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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白蛇]悲催小妖报恩记-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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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日,白苏苏正愁眉苦脸的在金山寺内一边转悠一边苦思对策,冷不丁空气中倏地多出一股力道将她拉到树后,白苏苏大惊,刚要失声大叫,耳边蓦地传来低低的熟悉声音:“别喊,是我。”

    白苏苏惊喜的转身:“左护法,你……!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身后,果然是一张俊朗的面瘫脸。

    弈顿了下,目光微微的瞟了眼白苏苏的胸部,淡淡道:“凭你身上的气味。”

    靠靠,这暧昧的话是什么意思?白苏苏大惊失色,双手捂胸:“你你你什么意思?”

    弈鄙视的翻了个白眼,解释:“你想多了,你刚从神界离开,我们的人就知道了。不过,我能这么快找到你,是因为你穿着小娥送你的……衣物。”

    弈的面瘫脸微微露出一丝不自在,似是有些无奈的样子。

    嫦娥送的衣服?白苏苏一愣,瞬间想起来了,她昨晚洗澡,却发现来金山寺忘记了带“内衣”,辛亏当初嫦娥送给她的那件肚兜洗了后一直带在身上,这会也没法挑剔二手不二手的了,便勉强穿了上去。

    明白事情的原委,白苏苏真有些哭笑不得,没想到当初那件差点雷翻自己的礼物,竟会派上这用场。

    她感激的看着弈:“无论如何,多谢你来救我啊。”

    弈木着脸道:“我最近正在筹划着救王,没时间管你,要不是小娥非要……我不会多此一举。”

    白苏苏登时黑了脸,得,自作多情了!还是嫦娥人好,不过……救王?她试探着道:“你知道王在哪里?”

    弈冷笑:“三日前,织女现身甘州,若所料不错,关着那个冒牌佛祖的画卷,定然跟着她,我已派人盯着了。”

    白苏苏哈哈一笑,狂拽酷霸的拍了拍弈的肩膀,得意的只差没当众挖鼻孔了:“孩子啊,关于王的下落,你还真的猜错了。”

    弈一愣,黑着脸拂开白苏苏的手:“什么意思?”

    白苏苏不再多说,偷眼看了看四周,悄声道:“你先跟我去一个地方,路上慢慢跟你说。”

    “……所以,你刚刚的意思是,你之所以跟着法海回到这里,是因为,王没有在雷峰塔里,却在这个竹灵阵里……而你,想自己一个人救王?”

    弈望了眼远处郁郁葱葱的竹林,转头看着白苏苏,慢吞吞的道。

    白苏苏淡淡一笑,也不管弈话里的讽刺,笃定的道:“对,我就是这个意思。”

    弈目光微闪,扭头审视的看着远处的那座竹灵阵,半响无话。白苏苏伸指戳了戳他胳膊:“你能破解吗?”

    弈缓缓摇了摇头,慢悠悠道:“此阵有佛气笼罩,以我的修为,没有破解的可能。”

    白苏苏登时急了,一把抓住弈的胳膊:“连你都破解不开,那怎么办?”

    弈“咝”的一下抽了口凉气,怒道:“放手!”

    白苏苏疑惑:“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脆弱了?”弈嘴角抽了抽却没吭声。

    白苏苏转念一想,登时猥~琐一笑,不怀好意的感叹:“嫦娥姐姐还真是生猛啊!”

    弈的一张面瘫脸,霎时罕见的飘上几缕红晕,当机立断转移话题:“我我要下山去准备点东西,如果顺利,今晚就能救走王,你要配合我。”

    白苏苏吃惊,果然立刻放开旧题:“你不是说不能……是什么办法?”

    弈勾唇,缓缓吐出三个字:“霹雳炮。”

    白苏苏一惊,刚要开口,却听远处蓦地传来隐隐约约的行礼声,她一呆,使劲推了推弈:“不好,法海回来了,你快走!”

    弈转身走了两步,又回头郑重的叮嘱:“无论如何,今晚拖住法海,不要让他回来这里。”

    白苏苏头皮一炸,这不是为难我么!不他一个大活人,有手有脚的,我怎么拖得住?

    夜幕降临,白苏苏焦躁的在屋里走来走去,桌子上放着五六杨糕点,是今天法海回来后,派弟子送过来的,如此,现在还有什么借口请他过来,还一直拖住他?

    玉兔听说嫦娥的恋人今天来过金山寺,觉得离见到主人的日子也不远了,心情顿时十分开朗,这会见白苏苏为难,不由的跟着出主意:“苏苏,要不你说自己生病了好不好?”

    白苏苏皱眉:“生没生病,法海一眼就能瞧出来,骗不过他的。”

    玉兔泄气:“那怎么办?”白苏苏无意识的思索:“除非,我真的……”

    玉兔仰头,尚未来得及问,就见白苏苏蓦地招出雄黄剑,咬着牙道:“老娘拼了!小黄,来,你砍我一下罢!”

    说罢,大义凛然的撩起衣袖,露出雪白的手臂,死死地闭上眼睛煎熬的等着。

    雄黄剑犹犹豫豫的绕着主人旋转,既不能违抗主人“砍她”的命令,又不能伤害主人,只好左右为难的在半空中转来转去。

    白苏苏等了半响,只觉得胳膊上的汗毛都森森的竖了起来,只得痛苦的睁开眼睛:

    “我求你了,快砍吧!记得,伤口要看上去吓人,但实际上不能太重。”

    “啊,还有还有……不能太疼啊!”

    雄黄剑微微动了下,到底不敢违抗白苏苏的要求,“刷”的一下金光过,伴着女子冲上云霄的凄惨嚎啕声,整个金山寺的宁静夜晚都被生生撕破了!

    法海正在禅房内闭目打坐,倏地听到某个方向传来的惊天惨叫,登时一惊站起身来,然而,刚跨前一步,却又敛目缓缓的停了下来,僧袍的下摆微微颤动了一下,又重新坐回了蒲团上。

    片刻,伴着软软的脚步声,门口传来男童惊慌失措的声音:“喂禅师,苏苏……苏苏她受伤了,流了好多血,都快要死了,你快——咦,人呢?”

    玉兔咽下没来得及说出口的话,悻悻的拍了拍被突然消失的人吓到的小心脏,一边往回走,一边喃喃的嘟囔着:“唉,苏苏真可怜,一定疼死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你们觉得白苏苏怎么做才能拖住法海?亲们有什么有趣的建议咩?

第056章() 
白苏苏痛的只差满地打滚了;一边捂着手臂上血淋淋的伤口,一边鼻涕共眼泪齐飞,恶狠狠的瞪着不知所措的龟缩在墙角的雄黄剑;咬牙切齿道:“小、黄!我有没有说过不许太疼?!”

    雄黄剑抖了两下;委屈的只差没有学白苏苏眼泪共鼻涕齐飞了,它用神识传达自己的无辜:刚刚那一剑,已经是它权衡再三之下力道最轻的了……

    白苏苏被疼痛激的恶向胆边生;抹了把不断滚落的眼泪;颤巍巍的伸出没受伤的那只胳膊指着雄黄剑:“信不信我……我明天就把你送给金山寺的砍柴僧?!”

    小黄剧烈的抖了三抖,一下子龟缩的更小了;恨不得此刻失去理智的主人看不到自己。

    在精神上折磨了一番雄黄剑;想到接下来尚有一场硬仗要打;白苏苏于是好心的放过小黄,半真半假的捂着胳膊坐在地上,一边哎哟一边思索对策。

    “发生了何事?”清淡有礼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带着一缕不易察觉的紧绷。

    来了!白苏苏眼底幽光一闪,慢慢的抬头,果然见法海修长的身影正站在门口,双目定定的看着自己受伤的胳膊,眼底有复杂难辨的流光一闪而过,快的她来不及分辨。

    白苏苏呜呜咽咽道:“我……我刚刚拿着小黄练剑,一不小心,呜呜呜……”

    雄黄剑的剑气所形成的伤痕很容易分辨,白苏苏迫于无奈,只来得及想出这么个小白的借口。

    法海俊秀的脸上缓缓浮起一丝无奈。他顿了下,取出一个瓷瓶,站在门口远远的运气送到白苏苏手里:“这是贫僧自己炼制的伤药,你把它抹上,很快便可以痊愈。”

    白苏苏泪眼昏花的看着站在门口的法海:“你站那么远做什么?我都受伤了,疼的没力气,你帮我抹!”

    法海眼底飞速的划过一丝暗色,顿了顿,垂下眼睑淡淡道:“时辰不早了,施主总归是女子,贫僧入内多有不便,告辞了。”说罢,转身便欲离开。

    白苏苏脑袋一急,刷的一下站起来,挥手便将那只小瓷瓶扔到门外:

    “你……你见死不救!你要是走了,我反正没力气抹药,到时候血流干死掉,就让全镇江百姓都知道你这个金山寺的住持间接杀了人吧!”

    白苏苏表面怒气冲冲理直气壮的耍赖,心里却是忐忑的不行:这人万一一怒之下走了呢?

    良久,修长的人影顿了顿,终是无奈的缓缓转身,淡然清朗的声音慢慢的,一字一顿的响起,表面的疏离中,夹杂着难以分辨的困惑,无力,与压抑:“白施主,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白苏苏被法海的俊脸上那一瞬间显露出来的复杂表情弄得小心肝拧了一下,不过……也没时间去分辨,她无力的举起血淋淋的胳膊,无辜的道:“我只是想让你帮我上药。”

    法海垂目:“贫僧是出家人,终究有所不便,还请白施主不要为难贫僧。”靠

    靠靠,白苏苏这一回总算后知后觉的发现了一件事,那就是,法海这回从杭州回来之后,似乎,好像……恨不得躲得离自己远远的?!

    什么多有不便!以前怎么没听他说过这种迂腐的话?莫非发生什么事情了?

    白苏苏抬眸,仔细的观察着微微垂下眼睑的法海:

    年轻的僧人一席朴素的灰色僧袍,淡然的立在门口,幽淡的月光在他身上投下薄薄的一圈剪影,优美的仿若画中人,一身超脱凡俗的寂寥沉静之气,似乎没有任何欲求的世外人,又似乎静静的掩藏了无数的心绪。

    白苏苏突然就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了,门外的那个人……白苏苏在这一刻,蓦地敏锐的察觉到他心底压抑的无奈。原来……他那样的人,也有什么无法排解的烦恼啊……

    然而,现在法海的禅房那边,弈必然正在想方设法救王,如果自己不拖住法海,一切都将前功尽弃,必须得想办法拖延时间!

    深吸了一口气,白苏苏缓缓做出一副心灰意冷的样子,她低低的垂下脑袋,毫不在意的将受伤的手臂放在腿上,一副自暴自弃的样子:

    “算了算了,那你走吧,反正我贱命一条,死就死了,也没有人在乎,又何必上药?多此一举!”

    白苏苏的心莫名的揪紧了,她知道,若自己作戏到了如此地步,法海仍不进来的话,那今晚,自己是无论如何阻不住他了。

    一切……全靠天意了,而她所能做的,便是如今这般赌一场,她唯一的赌注,便是法海的慈悲,以及,白苏苏尽管一直不想承认,但心底却隐隐明晰的他对于自己的那点……特殊情感。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在白苏苏的心缓缓沉下去的时候,眼前光影一暗,一个人影默默的蹲了下来。

    白苏苏的心倏地一颤,惊喜的抬头,便见法海静静的蹲在自己面前,手里拿着那瓶被他重新捡回来的伤药,这是……赌赢了?白苏苏紧张的屏住了气息。

    眼前,法海微微的垂着眼睑,俊秀的脸上看不出一丝一毫的表情,只是沉默着,缓缓的倒了一些膏状的药物在修长的指上,然后,微微抬眸,一言不发的用另一只手执起白苏苏受伤的手臂,轻轻的涂了上去。

    疼痛而灼热的伤口,甫一遇到冰凉的药膏,周围敏感的肌肤登时起了一层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而白苏苏的心,不知为何,在这一刻也倏地颤了一下——

    在经历了刚刚无奈的试探与威胁之后,却终于用这一种方式,间接的证实了,他对她终究是有那么一分不同的。

    良久,她抬眼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张面无表情的俊脸,低低道:“……谢谢。”

    法海没有说话,脸上淡淡的表情都未曾变化半分,只是一手松松固定着白苏苏的手臂,一手专注的涂抹着药膏,低低垂下的眼睑,在烛火的映衬下,投下了一圈淡淡的扇影,优雅而生动。

    他涂抹的分外细致,修长白皙的手指先将散发着药香味的膏体抹在伤处,再一圈圈缓缓的抹匀,直到膏体完全被伤处吸收……

    两个人距离的太近,以至于那人低头抹药时,白苏苏都能感受到他浅浅的呼吸吹拂在自己的手臂上……无端端的,静窒的暧昧缓缓的在室内流动着。

    时间仿佛停止了,白苏苏张大眼睛呆呆的注视着法海,脑海中一片模糊,不知过了多久,隐约听到一声淡淡的声音:“好了。”

    她蓦然回神,一抬头,便对上那人来不及收回的凝视,黑漆漆的眼睛里,关切一闪而逝,很快只留下冷淡的疏离,以及恰到好处的有礼:“不早了,你早些歇息,告辞。”

    灰色的袍角一闪,起身便欲离去,白苏苏脑中倏地一紧,想也不想的伸手一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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