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商城在七零-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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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因为他们太能做戏了,竟让她半点没有觉得不对,还觉得是丈夫体贴自己。
那一天,她被江建国妻子的兄长、嫂子,堵在家里,他们歇斯底里,暴跳如雷,家里能砸的东西都砸了,所有东西砸完由不解气,江建国的原配的几个嫂子毒打了她一顿。
而眭然都不敢相信这一切,从始至终都双目无神,眼神空洞的任打任骂,脸色苍白。
无数次的午夜梦回,眭然都能梦到他们那凶恶的脸、恶毒的词语,屋外大家的指指点点,每一个人仿佛都在说她放|荡,不要脸,破坏别人家庭,还有她腿|间淌下的鲜血。
“369号,你不知道,最早几年,我无时无刻不在想,要是能够回去,我肯定要让江建国和那些人付出代价,但是现在当我真的回来的之后,我竟然觉得那些事情好像没有那么重要了。”
重回十八岁,她只想好好生活,孝敬父母。
369号安静的听她说完之后,才用自己刚才接收的话说到:“那个,这是不是宿主你们二十一世纪的人常说的,傻|逼就该活得坎坷点。”
眭然沉默了好一会,扯了扯嘴角苦笑:“是啊,我以前可不就是傻|逼么。”
上一世落个那样的结果,眭然觉得确实也不能全部怪别人,她自己也不是一点问题都没有,要不是她满心满脑都是那点情情爱|爱,理智一点能够听父亲的话,那这一切也不会发生了。
说完之后眭然又陷入了深深的回忆,而369号忍了忍又忍,终是忍不住开口打断:“抱歉宿主,我可能得打扰你回忆过去了。”
眭然一愣,随后反应过来有些不好意思,都是憋在心里这么多年了的事情,刚才她却拉着369号说了这么久。
眭然站起身,收了脸上的表情,问道:“是现在就要开始交易吗?”
369:“不是,是经过了迁跃,现在系统能量不足,我要先休眠一会儿了。”
说完之后,任虽然再怎么呼叫369号都没有半点回应,显然已经陷入了休眠状态。
眭然莫名有些担心——369休眠的时候也没说它什么时候醒,她怕它这一休眠就坏了怎么办?
它帮了她这么大个忙,她还什么都没有为它做。
看着黑夜中照旧明亮的月亮,眭然默默在心里发誓,等369号醒来,她一定努力交易,好好报答它!
归家心切,眭然又等了会儿,确定369号真的是休眠了之后,她开始摸黑下山。
她离家,爸妈会很着急,说不定正在找她。
前世那件事情发生之后,她被他们赶出了家,周围人都指指点点,她也没有脸再回去见他们,那时眭然只觉得人生迷茫无趣,只想找个地方安静的了却生命。
然而老天怜她,她被路过的冯先生夫妻救下,之后冯太太见她毫无求生之意,怕她等他们离去之后再次求死,劝解她一番之后,就带她去了g市他们的家。
这一待,她就在g市呆了三十多年,前几年她是不敢回去,没有勇气去面对家人的责备,只是存了钱往家里汇了几次。
那会儿寄钱只要有名字和地址就可以,她希望通过这样的方式让父母知道她还活着并且尽孝,因为她做出了这样丢脸的事情,实在无颜回去面对二老。
几年之后,她在冯太太的劝解下,才鼓起勇气回去了一趟,却发现一切早已物是人非:
当年她的事传回乡里,作为大队长的父亲就被撤了职,那会儿传消息的人不知内里,说她已经跳河了,加上邻里乡亲的指点,父亲受不了这各种打击,没多久就郁结于心去了。
母亲怨恨她不愿意见她,哥哥弟弟也唾弃她,尤其是她的弟弟眭忠,素来和她要好,再次见面也只是用怨恨的眼神死死盯着她,那未说出口的怨恨,让她更是无地自容。
回到g市之后,眭然就再也没有回去过,她没脸再去见他们,只能每一个月发了工资就把钱寄回去,可是她自己知道,这些都赎不了她的罪。
第六十九章 创业、()
看到这条消息的小天使请刷新那会儿眭然心里想着眭奶奶,所以对于杨老太太的事情就格外上心;后来听说杨家不知道在哪里寻摸到了一个老中医;只接手医治了杨老太太三个月,原本躺在床上、半身不遂的老太太就能扶着东西慢慢行走了。
眭然心里记挂眭奶奶的病;特托了冯太太去拜托老医生。
老先生也好说话,了解过眭奶奶的病情之后;只觉得惋惜,直言脑溢血这个病,发病之后的前半年,治愈希望最大;越往后,随着病人身体肌肉的越加萎缩,治愈的可能性就越来越小;那会儿眭奶奶已发病将近四年;治愈的可能性更加微乎其微。
虽然医生这么说了,但是眭然不愿放弃,央求着老先生开了药方,老先生也结合病情给开了药方;怜惜她的的拳拳孝心,他还特意花了两天时间教她如何病人替针灸、按摩、推拿的手法。
重生之前,眭然带着药方回乡;只得到奶奶、父亲的死讯。
这也让她长年被愧疚所笼罩;那早已用不上的药方;在无数个辗转不眠的夜晚;已经铭刻进在她的心底。
因为369号,眭然现在重生回了十八岁,不管是冥冥之中上天注定,还是她真的运气使然,这一次,她一定要治好眭奶奶。
回到房间之后,眭然辗转难眠,生怕现在所发生的一切,都是她妄想出来的,等她一觉睡醒,她还是只能拖着她那具残破的身体,静静的在那雪白一片的病房之中,慢慢消耗掉她那为数不多的生命。????眭然就这样一直睁着眼睛捱到了天亮,她听见母亲生怕吵醒她们,所以在厨房轻手轻脚准备早餐,听见父亲拎着的他的铜锣出了门。
眭然把自己蜷缩成一团,她知道,再等一会钟,父亲就会爬上屋后的山顶、敲响他手中的铜锣。
眭正有的铜锣声,对于第三大队的村民来说,就相当于闹钟,听到锣声,村里的乡亲就会起床、各自准备早餐、吃过早餐之后,大家就会在村头的田间集合,就如她以往无数次午夜梦回中所看到的一样。
锣声响过没有多久,眭然就听到眭正有进院子的脚步声,脚步停在了她的门口,她提着心等待着什么。
林从巧正好出来倒水,见眭正有站在女儿门口,连忙过来拉他:“你让孩子睡会,我听着她昨晚起来去了妈房间两次,早饭我会给她留。”
眭然把母亲的话听了个一清二楚,连忙从床上爬起来冲外面嚷道:“妈!我起了,马上出来。”
林从巧没好气的斜了眭正有一眼,从冲屋里说到:“不急,时间还早,你再睡会。”
没有听到女儿应声,林从巧知道女儿这是已经起了,又面带不善的斜了某人一眼。
眭然找了头绳扎好头发,理了理身上的衣服之后,推门走了出去:“我打水去给奶洗脸。”
眭奶奶现在吃点喝拉撒基本上都只能在床上,要是不勤着点收拾通风的话,那屋里的味道不出两天就熏人得紧。
眭正有叫住了她:“把粥给你奶一起送过去。”
眭然朗声应道:“哎!”
眭然端着洗脸盆出去的时候,还听着父亲在堂屋小声念叨:“知道今天要收稻子,眭忠那小子还敢给我睡懒觉,等我吃了早饭,看我不好好收拾那小子一顿。”
为了自家小弟不被收拾,路过眭忠房间的时候,眭然敲了敲门:“眭忠,起床吃早饭了。”
眭然又立在门口等了一会,没有听见动静,又笑着抬手敲了敲门:“咱爸说你要是再不起床,他的鞋底就要来了。”
听见这杀伤力颇大的威胁,眭忠才哼哼唧唧,不情不愿的爬了起来,他穿好衣服,没好气的推开门:“叫,叫,叫,我还在长身体好不好,睡眠不足我会长不高的知不知道。”
听到他的抱怨,眭正有在堂屋怒吼:“小兔崽子,你要是再不过滚吃饭,我就让你真知道知道,什么才叫做长不高。”
眭忠悻悻的摸了摸鼻子,不敢反驳眭正有吗,只能冲眭然抱怨:“都怪你,昨天找你找到半夜,我这会还困着呢。”
昨天的事情眭正有半点都不想提起,毕竟传出去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你在胡咧咧什么,还不滚过来吃饭,吃了赶紧跟我下地去。”
“来啦。”
眭忠不敢再磨蹭,冲眭然做了个鬼脸之后,踩着鞋子往堂屋走。
看着跟自己和往常一样亲近的小弟,眭然长舒了一口气:没错,这就是她的家、她的家人,她——真的回来了。
一家人除了眭然和眭奶奶两个闲人,吃过早饭之后就都下地了。
眭然喂眭奶奶吃过早饭之后,特意去河边摘了好些薄荷叶。
这种原本河边再寻常不过的小东西,夏天用来泡水是最清凉解渴不过的。
眭然烧了一大锅开水,撒了薄荷叶进去之后,用干净的木桶盛了,吊在井里,夏天井里温度低,这样吊着,等喝的时候提出来,就是冰冰凉凉的了。
眭然打了桶清水,把家里外都擦洗了一遍,趁着太阳没有完全出来,她还抽空把院里菜苗都浇了一遍水。
忙完这些之后,眭然估摸着差不多也是时候准备午饭了。
她去厨房柜橱里翻了一下,柜子里大概还有七八斤白面。
收稻谷十分累人,眭然想让家人吃点好的,这样身体才有力气,狠了狠心,她舀了一半白面,加水揉成了面团。
除了白面,她还准备把家里的肉给做了,这肉还是眭然大哥眭政送回来的。
眭然的大哥眭政,作为家里唯一一个在镇上纺织厂上班的工人,知道这两天村里快要收稻谷了,前两天花了钱和肉票割了两斤猪肉送回来。
除了过年大家能够分到几斤肉以外,平常想要吃肉那可不容易,林从巧舍不得煮来吃,于是抹了盐腌在厨房。
只不过现在天气太热,撒了盐也管不了多久,再不吃,这两斤肉俨然就快要臭了。
天气热,再加上苦夏,眭然想了想还是决定做凉面。
重生前眭然在冯家当了三十几年的住家保姆,这一点一点慢慢学着,现在的她已经能够轻松做出一桌好菜了。
面团擀平,切细条,滚水下锅,木盆打井水,两息之后捞出放入木盆。
猪肉眭然切了约摸一斤出来,剁成肉末,姜蒜切末,油热下锅,炒出香味之后下入肉末,简单几步,一盘喷香诱人的肉码就做好了。
十一点刚过,林从巧和眭忠就回来了。
天气太热了,眭忠一进院子就扯着嗓子喊:“累死我了了,姐,有没有水。”
眭然从厨房冒了个头:“有,我给你倒。”
眭忠看到晾在簸箕里白花花的面条,惊呼:“喝!咱家中午吃面条啊,是不是太奢侈了一点。”
眭然笑了笑,给他碗里倒满了水:“割稻子辛苦,是要吃点好的,不然人受不了。”
林从巧打了水洗了把脸,进屋就听见他两的话,看着碗里的一大碗肉末,顿时心疼不已:“你这是切了多少肉。”
这肉林从巧原本是打算腌了慢慢吃的,见女儿这么大手大脚,只觉得肉疼不已,这许多肉,炒青菜的时候划上细细一条,能吃上许久呢。
眭然笑着解释到:“还有呢,我就切了一半,天气热,再不吃就该坏了。”
眭忠也不以为然,语气不怎么好的说道:“姐煮了又怎么,大哥和嫂子在城里,那过得可是好日子,等两天我们还要屁颠屁颠跑去给他们送粮呢,到时候再让他拿肉票割点肉不就行了。”
见林从巧又要数落他,眭忠抢先又说道:“再说了,大嫂抢了姐的工作,吃她两斤肉又怎么了,要是舍不得这肉钱,就把工作还给姐,这一个月三四十块呢,不知道能买多少肉呢。”
眭忠的话让屋里瞬间安静起来,这事确实儿媳妇做得不地道,林从巧也不为大儿子夫妇辩解,只愧疚的朝女儿看去。
眭然闻言也是一愣,随后她想了起来,在她十八岁的这一年,高考失利,没有考上大学,嫁在镇上的小姑托人替她找了工作,在供销社上班。
这个时候,能在镇上上班那就是吃商品粮的,不管是小伙子还是小姑娘,有了在镇上上班的工作,那说亲的时候能挑的对象都不一样。
眭然的小姑为了这份工作,那也费了死劲,要不是眭家姑父在供销社上班,虽然她是为数不多的高中生,这么好的工作,也轮不上她。
眭然只记得自己那时是很高兴的,不过还没等她去报道,大哥眭政的对象就闹了起来。
眭政和对象王芳两人是初中同学、又是自由恋爱,感情一直很好,王芳母亲早逝,父亲把她宠得跟个什么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