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年代的麻辣军嫂-第9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盛开来后果然第一时间提出去看沈喜梅和双胞胎; 被沈喜桃打了岔,后来拿了两个小金锁出来说是补上上次见面礼,那大手笔把一干亲眷唬的不行,那可是实打实的黄金,虽然现在市面上见到的黄金饰品少之又少,但是不难想象它的价格。
沈喜桃想着妹妹应该没那么眼皮浅,这点东西怕是没放在心上,毕竟她就给自家两个孩子买过金锁,只不过秉着财不『露』白被沈喜桃收起来了。
顾长军倒是受了启发,除了衣服,他更该给媳『妇』添件首饰,这么些年没看媳『妇』有太大的物质追求,但是当年那个银项圈她喜爱的不行,精心收藏着,去哪里都随身携带着。
金锁太贵重,顾长军推辞两次没推辞掉,接了下来,想着回头想想怎样回礼,那边盛开就提出想认干亲。
盛开说他没有孩子,但是还挺喜欢小孩的,觉得顾家双胞胎和他有缘。
别说沈喜桃急了,顾长军都傻眼了,这思维也太跳跃了吧。
从少数的谈论里,顾长军觉得媳『妇』应该是将对方当成很照顾人的长辈来看待,这认自家儿子做干亲,不成平辈了吗?
手上沉甸甸见面礼拿着,顾长军连拒绝的话都不好说,对方可不只是县委书记,盛家在京城可是政治中心的人物,盛开好像还是盛家嫡系,就是不知道为何发配到这小县城来了。
或许跟他不按理出牌有关,顾长军可不想留下攀附权贵的话头,只得打哈哈说这事得问问沈喜梅的意思。
然后像丢烫手山芋似得将金锁给沈喜桃拿着,她呆会肯定先于自己回江家院子。
不想盛开又提了去看看孩子的事,毕竟今天是洗三宴,来客想看看双胞胎也合乎情理,顾长军不好再推辞便打算带盛开过去,沈喜桃见状哭笑不得,忙跟着也过去了。
然后盛开再没出现在洗三宴上,在江家院子里坐了会就上车回县城了,搞得沈喜桃一头雾水。
不过顾家还有两个麻烦,她得去看看什么情况,便不再多想。
石家来人是石荣华,曾经七生产队的大队长,现在六生产队的村支书,顾家、沈家都不好将人往外赶,大喜的日子,人家也没用说什么不得体的话,就随意安排坐下后面没有特地招待。
饶水灵虽然一直带着饶翘翘紧跟在张丰年身后有些膈应人,沈喜桃也不好在顾家、大喜的日子挤兑来客,好在这种场合男女是分开入席的,其实原本洗三宴上男『性』亲属是不上桌的,他们得去锅屋或是女『性』亲眷吃完才吃饭,今天来的人比较多,男『性』亲戚大多是沈喜梅娘家的叔叔兄弟,自然要变通一下。
堂屋摆了六桌,四桌女『性』,两桌男『性』,张丰年坐到门边去了,和饶水灵离得很远,倒是没有再交谈上。
撤席后,饶水灵招呼都没打就走了,沈喜桃转头找了一圈,发现石荣华也离开了。
来时莫名其妙,走时不声不响,沈喜桃都想不清楚这三人分别闹得是哪一曲,而张丰年喝了点酒,他酒量浅,沈喜桃带他回去醒酒,那三人便搁置一边没顾得上去猜想了。
沈喜梅下午睡了好几个小时,休息得不错,顾长军也忙了几天,总算在离开前的晚上能空下来同媳『妇』说说体己话。
顾长军洗完澡后,整个人干净清爽的走过来,沈喜梅却不由自主往后缩了缩,她生过孩子就没洗澡了,虽然才两三天,但是生产那天出了不少汗,加上今天下午睡着后没注意好溢了『奶』,虽然换了衣服,但是她自己都能闻到有一股怪怪的味道。
顾长军见了媳『妇』下意识的动作,短暂的愣了一下,很快就反应过来了,径直走上前,搂着沈喜梅肉肉的上半身,对着嘴和脸啃了好几口。
才笑道:“我倒点开水来帮你擦一擦。”
沈喜梅却拉住对方衣袖商量道:“我想洗一洗。”等顾长军走了,她就落到亲娘和婆婆手中,到时候别说洗澡,就是擦澡怕是都只能马虎了事,一个月不洗澡,想想好恐怖。
洗澡顾长军自是不敢答应,天这么冷,万一着凉落下月子病就后患无穷了。
“我多拿一瓶开水进来,帮你周身都擦一遍,和洗澡就差不多了。”说着就跑开了,生怕听到沈喜梅拒绝的话。
沈喜梅觉得月子里大概是一个女人最狼狈、难看的阶段,肚子还没有完全消下去,但是收缩了一些,这就导致长了一圈妊娠纹的肚皮有些像干瘪的橘子皮,因为怀孕时荷尔蒙和激素影响,皮肤也没有原来白皙,她自己都觉得挺难看的。
顾长军眼中却一点异样都没有,拧干『毛』巾也不给沈喜梅,小心轻柔的帮她周身都擦了一遍,还拿了在京城才有得卖的护肤品在肚子上小心的『揉』开抹均匀。
“这个是我和大壮打电话问到的,他说何颖整个肚皮上都是,想来比你这严重多了,何颖妈妈说这个不可能完全消掉,但是过两年只会剩下浅淡的白印子,所以不要担心啊,不难看的。我回头再看看有没有更好的产品,给你买回来。”
说着脸贴在沈喜梅肚子上,亲了亲,声音低沉轻柔:“我的喜宝辛苦了。”
沈喜梅闻言如释重负,笑道:“好在也不亏,他们体重都达标了。”
“恩,因为他们有最坚强、最能干、最美丽的妈妈,所以他们才会这么听话,乖乖呆到足月才出来。”大壮家三个娃早产一个多月,最重的孩子才五斤出头,这还亏得何颖特别能吃。
原本三人的预产期都差不多,何颖虽然早产了,但是在医院住了足足一个月,出院时三个孩子身体还是特别弱,哪有放在肚子里省事和省心。
两个孩子都很健康,而刚出生的孩子一天绝大多数时间在睡觉,石芸榴住到江家,专门负责带孩子,姚秀兰也有空,时常过来搭把手,所以沈喜梅还算轻松,计划过了年就回饭店去上班的,这段时间事务都扔给姐姐,害得她早出晚归,都好长时间没好好休息一天了。
这天听说受邀去县城参加酒会了。
是县纪委员组织的,说是年关将至,将县城的有为年轻人聚在一块探讨下来年的发展,现在上头政策都强调要发展经济,安城作为沿海城市,虽然没划到片区,资源和机遇也是有的。
沈喜桃比起沈喜梅的酒量高一些,再说邀请函是发给国宾饭店的,沈喜梅月子里自然不能外出,所以沈喜桃就让饭店司机开车送她过去了。
不知道要多晚才会散,正好放寒假了,两个孩子连着张丰年也一起回来县城,说是今晚不回镇上了,在县城家里住一晚。
沈喜梅例行同顾长军通了电话后,说了些孩子成长情况,便说道了酒会的事。
“也不知道是不是要喝很多酒,我姐这两年酒量看涨,看样子是真不打算再生小孩了。”
生产的疼痛还没有从沈喜梅脑子里消除,所以她暂时也没有再生的想法,但是按照上辈子轨迹,姐姐家的萍萍早该怀上了,这半年来,姐夫和姐姐感情明明很不错的样子。
不知道是不是她重生的影响,不止将自己的朵朵和小石头扇没了,连外甥女朵朵也不见踪迹。
“大姐也生两个小孩了,你不是说她之前生孩子伤了身子吗,不打算生也正常。不过我们县城什么时候流行举行酒会了?”顾长军忧心的是,喝酒总归伤身,女『性』酒量很难和男人比,何况这种场合怕是女『性』不多,这次是沈喜桃,下次是不是要轮到自己媳『妇』了?
“你可别沾酒啊,还喂『奶』呢。”
“我能不知道,我以前也没参加过。不是,以前就没听说过还有酒会。”那玩意不是许多年后才盛行起来的吗?
两人聊了许久才挂电话,石芸榴在下面喊着快点下来喂『奶』,沈喜梅应了声,起身时不放心又坐回去打了电话给盛开。
盛开不在家,他家里住家保姆接的电话,说盛开今天也去参加酒会了,沈喜梅才放心下来。
盛开到场了自然会对姐姐关照一二,他是县委书记,县城一把手,有他的庇护,想来不会有人敢为难姐姐。
沈喜桃也是这么想的,虽然她处处防着盛开接近沈喜梅,但是看到他在现场内心放松了不少,又带了司机在院子里头等着,也就不用那么小心翼翼了。
也历练了这么多年,这种场合还是游刃有余的,不过酒喝了不少,脑子却是清楚的,自己感觉有些高了的时候便推脱去了卫生间,争取了段时间得以喘息。
后面喝酒也克制了许多,不过主办官方的面子还是要给的,何况人家酒都让侍者送到手上了,沈喜桃一边一口闷了一边想着总算长见识了,这种场合以后还是能避就避吧。
酒会交际还是有点太过了,也只有她家男人好说话,旁人家的媳『妇』怕是不被允许出席这种场合。
除非作为女伴带进来还差不多,像她这样独当一面的女人背后少不得被人说闲话。
沈喜桃感慨了一番做女人真难后,因为同主人家道过别了,踉踉跄跄走着打算离开了,在走廊拐角却撞到人身上,还不待看清是谁,『迷』糊着歪下身去了,人事不知。
……
沈喜梅总觉得会发生什么,一晚上睡得不安稳。
半上午,打电话到饭店,一直没有人接听,后改拨了前台的电话,说沈喜桃还没有回来上班。
正准备打个电话问问盛开,楼下传来嘈杂的声音。
说一辈子再不回安兴镇状元屯的张寡『妇』带着两个孙儿出现在江家。
一见沈喜梅出来了,像抓住救命稻草似得上前抓住她的手:“喜妹,你救救你姐夫,他不能坐牢。你家那口子是军官,能说得上话,我们丰年身体不好,可不能关到那暗无天日的地方去……”
沈喜梅闻言慌的往张寡『妇』身后看:“姐夫怎么了?我姐呢?我姐哪去了?”
“公安局的人早上将你姐夫带走了,说他打了县委书记,还将饶家丫头打得重伤住院,这都是污蔑啊,丰年多乖巧善良的孩子,怎么会打人呢,他那身板能打的了谁?”那可是县里最大的官,张寡『妇』早就六神无主了。
没听到沈喜桃的消息,沈喜梅忙的拉过张壮壮,“壮壮,你妈呢?”
两个孩子也吓得不轻,壮壮到底大了几岁,还能说清楚:“爸爸被警察带走了,妈妈说让我带着弟弟在家,她去找人打听。”
然后小声补充道:“昨天晚上我和弟弟跟着爸爸回了学校,后来饶阿姨来找爸爸不知道说了什么,爸爸脸『色』很难看,连衣服都没换就跟着走了,后来我和弟弟睡着了,早上警察就来了。”
张寡『妇』年纪大了,早睡早起的作息,她连儿子什么时候出门什么时候回来的都不知道,这会只知道哭了。
沈喜梅听说沈喜桃没事,松了口气,让石芸榴照顾几个小的,她上楼去打电话。
盛开家的电话这次没通,沈喜梅只得打给交通公司上班的顾建国,让他先去『政府』楼附近看看能不能找到沈喜桃,得到应允后才打电话回村里,让父亲兄长赶紧过来。
然后她也顾不得自己还没有出月子,从饭店叫了车过来,直奔县城去了。
到县城和顾建国碰上头,对方并没有找到沈喜桃,沈喜梅转而一想,让顾建国开车带她去盛家。
听张寡『妇』话里的意思,张丰年应该是将盛开打伤了,既然『政府』工作人员都没有说书记住院了,那么人应该在家里。
沈喜桃这时候确实找到了盛开,在盛家。
昨天晚上她在县城新开的东口口大酒店参加酒会失去意识,最后在酒店房间被惊醒,第一时间入眼的是丈夫猩红的眼睛,他像一头困兽似得攻击着赤『裸』着上身的盛开,仿佛一道响雷打在沈喜桃因宿醉而剧烈疼痛的脑袋里炸开,她有些不敢置信的拉开身上的被子,身无寸缕,青紫的痕迹遍布其上,下身还有隐隐的涨疼,成婚十年的『妇』女自然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她失身了,并且被丈夫捉『奸』在床。
沈喜桃第一时间想到的是两个儿子怎么办,娘家也会受她的名声所累……
耳边充斥着拳头打在肉体上的闷哼声以及饶水灵拉架劝告的声音。
沈喜桃慌『乱』的拉过衣服胡『乱』套在身上,最后被张丰年搂着深一脚浅一脚回了家。
出酒店房间时,饶水灵上来拉扯了一番,被丰年甩开了。
哪想今天早上被警察同志告知饶水灵摔成重伤,现在还昏『迷』不醒,然后将行凶的丈夫逮捕入狱了。
沈喜桃仅仅知道张丰年出现在酒店房间,是因为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