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1次错吻:高冷老公暖萌妻-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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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盛舟倒吸一口凉气,咬牙低咒,“臭丫头你真下得了手!你是要让我断子绝孙。”
臭丫头。以前这个词有多亲昵,现在就有多讽刺。
慕安溪鼻尖一酸,慌忙爬往后座远离俞盛舟,恰在这时,车顶被砸开一个大洞,陆景宸看清车内的情景,原本就猩红的眼眸此刻更是要滴血般。
爱车被毁,俞盛舟并不见得多生气,他解锁下车,陆景宸从车顶一跃而下,一拳狠揍在俞盛舟挺鼻上,随即看也不看他,钻进车内查看慕安溪的情况。
“哪里痛?”陆景宸本是想伸手揽住她,但却又因慕安溪身上散发出的排斥气息,他怕此刻靠近会伤到她,于是手掌只虚虚放在她身子上方。
陆景宸的手伸过来时,慕安溪便感受到了那股气流,她以为他会强势抱住自己,结果迟迟没等来,她心头一酸,以为陆景宸是嫌她蠢嫌弃她了。
他明明说过,俞盛舟用心不良,还拿出那些调查资料给她看,偏她不信。
而且,刚刚在车里,她险些失去清白,现在连裤扣都崩开了,这模样,被陆景宸看在眼里,他指不定怎么想
心尖酸涩难耐,慕安溪的眼眶极速汇聚泪液,泪珠滚落脸颊,像岩浆流过,滚烫疼痛。
陆景宸手微颤地替慕安溪揩掉泪水,再一遍问道:“哪里痛,不哭,先告诉我哪里痛。”
被这声音里的紧张怜惜触动,慕安溪心头微动,手忙脚乱地扣裤扣,结果因为陆景宸就在旁边看着,她怎么都扣不好。
陆景宸伸过手,替她将裤扣扣好,随即动作轻柔地理好她颊边凌乱的发,他温热的指尖轻触她的颊肉,带来一阵阵温存的柔波。
女人就是这么奇怪,比起暴力,她们更容易屈服在温柔下。
在陆景宸的手将要揽过来时,慕安溪控制不住地先一步扑进陆景宸怀里,搂紧他的腰嚎啕大哭。
他骂得对,她真的好蠢,她应该听他话的。
“哪里痛,他有没有打到你哪里?”陆景宸的手在慕安溪脊背摩挲,仔细梭巡。
“没有,不痛,没有哪里痛。”慕安溪胡乱摇头,泪痕斑驳,陆景宸仿佛感受到她的心、痛,将她搂抱得更紧。
慕安溪却还在说,“抱紧我,再紧点。”
紧得不能再紧了,可陆景宸仍在加重力气,“不痛为什么哭?不要为他难受,他不值得你掉眼泪。”
慕安溪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掉,“不是,我哭,是以为你嫌弃我了。”
“我嫌弃你什么?”
“我没听你的话,我自作孽不可活。”
“你又在发什么蠢,我怎么可能嫌弃你。”陆景宸突然推开慕安溪,捏着她的肩膀,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极其认真,“听好了,嫌弃这两个字,我永远不会用在你身上,不论你做什么,我都能够包容。”
“可是”慕安溪锁骨抽搐,话语梗在喉咙里,怎么都吐不出来。
“可是什么,你全说出来。”陆景宸专注地望着慕安溪,他眸底倏地升起两簇火光,越燃越烈,越燃越炙。
“可是,你明明没有那么爱我,又怎么能做到对我什么都包容。”终于将最痛的那根刺问出来,慕安溪心间某根弦仿佛也跟着松了。
“慕安溪!”陆景宸英俊脸庞有些许狰狞,眼神似兽般要将她一口吞没,但一秒后,他制住了,他极力声音平淡,“你继续说,为什么你会有这种认知?”
慕安溪别开头,只留惨白的侧脸对着陆景宸,她不说,陆景宸再次放柔语气问了好几遍,“告诉我,为什么你会有这种认知?将你的心里话说出来让我知道好吗?”
好几遍的问询后,慕安溪方才断续哽咽倒,“我被陈宁挟持,明明是你老师做的,但你什么都没做,你维护的是你的老师。”
“我怎么什么都没做了,陈宁死了,尔雅被废,他灰色产业我也都尽数毁了。我忙这些事,那几天才没有时刻陪着你。”陆景宸说,“你继续说,还发生了什么事让你有那种认知?”
“为什么你没一件事告诉我?”慕安溪震惊,不可思议地看着陆景宸。
原来,陆景宸为了她,有在和他老师作对吗?有在为她讨回公道吗?
“告诉你干什么?邀功有什么吗?”那从来不是他的作风。
“可是”
“你继续说。”陆景宸眼眸里流露出的肯定和包容,让慕安溪有了勇气继续说下去。
“可是,你为纱织很用心地寻一件大阿福,你为什么对她比对我还用心?”
“那是我吩咐手下去找来的,另外,我怎么对你不用心了,你说的每一句话我都记着,你要一件木雕小狗,我就去学雕刻,还去拍卖会买黑蓝宝石镶嵌在小狗眼睛里。你刚有学车的打算,我就马上去换了一辆新车,想把旧车送给你,我凡事以你为先,还要我怎么对你用心?”
慕安溪的眼泪停止了,她看着陆景宸,再也找不回自己的声音。
“慕安溪,你继续说,你对我还有哪些不满。是你说的要交流,可也是你,将所有不满闷在心里。我怕你受伤,怕你这么好不被珍惜,可你,却把自己过成什么样?!”
原来,她以为的不被珍视,只是她的自以为是吗?
原来,陆景宸有这么在乎她,木雕小狗是他亲手雕刻的,连买新车都是因为她
第245章 岩浆般的爱()
她以为陆景宸不够爱她,真相却是,陆景宸事事以她为先,凡事都为她考虑。
慕安溪的眼睛不再流泪,心脏却因为他而潮湿温暖不已,鼓鼓发胀。
“还有哪些不满都说出来。”陆景宸捧起她的脸,鼻尖虚抵着她的鼻尖。
慕安溪因自责,动作闪躲。
陆景宸眼眸极快划过一抹受伤,慕安溪捕捉到,她心头着急,想也没想的抱住陆景宸,紧得不能再紧,声音急切嘶哑。
“没有不满,是我的错,听你说完,我发现全是我的错,我想歪了。我觉得好对不起你,你骂我吧,你打我吧,你想怎么对我都可以,你惩罚我。”
慕安溪抓起陆景宸的手,往自己脸上打了好几下,结果因为陆景宸不使力,他的手落在她脸上不像打更像抚摸。
“我不打你,”两人额头抵着,吐纳间呼吸缠绵,“我以后再也不会打你。”
竹语庄那次,他对她用了鞭子,是他一直以来的痛。
“可是,我做错了事。”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
“可是,我误解了你,伤害了你。”
“我皮粗肉糙你伤不到我。”
“可是”
陆景宸轻抚在慕安溪脸庞上的手掌,滚烫炙热,偏又似水温柔,“没有可是,你不论做什么我都能包容,你没有错,错的是我,以‘为你好’之名行伤害你之实。我以后不会了。”
“陆景宸”慕安溪湿目,心脏悸动。
“慕安溪”
四目相对间,两人叫着彼此的名字,仿佛在呼唤彼此的性灵,周遭的氛围变了,越来越炙热,越来越狂猛,再加上车内空间有限,在小范围内密度大,感觉空气隐隐热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慕安溪心慌羞脸,好想摆脱这令人窒息的氛围,却又舍不得,或许,陆景宸想的和她是一样的吧。
因为两片唇几乎是同时靠近,胶黏在一起,不自觉地辗转,吸吮,啃咬。
前所未有的震撼侵袭慕安溪全身,她仿佛触电般,身子微微颤栗着,哆嗦得不能自已。
“陆景宸,陆景宸,陆景宸,我爱你陆景宸”触及灵魂的亲吻,冲击着慕安溪大脑,她只是凭着本能叫着,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叫什么。
这一瞬间,她莫名的想哭。
“嗯,慕安溪”陆景宸的声音比她克制,也比她低了一个度,但他身体却比她热,他的大掌仿佛带有火苗,在她身子上游移时,将火种传递到了她身上。
当陆景宸的舌头探入,泉水般清冽的好闻味道在她口腔肆虐时,火焰爆发到某个顶点,狂猛的力量将她卷入一场汹涌澎湃的激情里。
热,微微的热,传递慕安溪全身,带来微微的痒。
她身子不安地扭动,当陆景宸的手掌不复轻柔,带有几分粗狂时,他的渴望传达给她,她体内那微微的痒变为难耐的痒。
疯了,为什么一个吻会有如此激狂的力量?
慕安溪想中止冷却一下,但她的身体却很诚实,厮磨着,愈发热烈的欢迎入侵者。
当陆景宸稍稍推开时,她眼眸难掩失望,问他,“你永远不会和我到最后一步对吗?可你想过没有,灵和肉是一体的,灵魂没有间隙,那么肉l体就会渴望接近。陆景宸,难道你从没有想过要我吗?”
是他说的,让她有什么不满都说出来,于是她说了。
陆景宸咬住殷红的下唇,眼睛里有光,深深地看着她。
这是陆景宸第一次做这个动作,慕安溪形容不出这动作有多萌,她全身细胞都在叉着腰跳着踢踏舞,叫喊着:怎么,怎么会有人会如此可爱。
她忍不住的吻他。第二个吻,时间比第一个更长,唇舌的配合愈发娴熟,两人陶醉得几乎同时发出一声呻吟。
“我想要。”稍稍分离,陆景宸粗重不均匀的喘息喷洒在她唇鼻。
慕安溪的意志早在刚刚的冲击波中消失殆尽,花了好一会儿,方才反应过来陆景宸这是在回答她的问题。
“我想要,只要你靠得离我稍微近点,我就想要。”陆景宸情绪也有些失控,沉迷在她的唇上,表情略有些痴,“可是我能忍,我怕伤害你。每一次忍得都好痛。”
慕安溪身子微酥,大胆说出自己的心里话,“你一再的排斥我,才是伤害我。我一直以为,我自己有多讨厌,我的身体有多丑陋。”
慕安溪疯了,当陆景宸的手搁在她的胸上时,她竟抬起腰去迎合,理性不再,当灵魂重叠后,肉体的重合渴望爆发出强大可怕的张力,冲击着两人的心理防线。
陆景宸也疯了,他什么都不想管不想顾,只想拥有她,“那就今夜,我想要你。慕安溪,我要你。”
比赛输了,再留恋乌龙山也没意义。
陆景宸把住慕安溪的腿弯,另一只手揽过她的腰,公主抱将她从兰博基尼抱进宾利,替她系好安全带,然后驱车回到市里,在温德姆酒店开了一套总统套房。
陆景宸全计划好了,他要用前所未有的温柔给慕安溪超凡不一般的体验。
他以为,俞盛舟说的占有了慕安溪的初夜是真的;他以为,在知道俞盛舟的渣后,慕安溪心灵会备受煎熬,会后悔身体给错了人。
总统套房里有着淡淡的高雅玫瑰香,陆景宸站在窗边打电话吩咐人两个小时后送干净衣服来,慕安溪坐在床沿,紧张了,心慌了,退缩了。
对,她是对理论很懂,但她那都是纸上谈兵,面临即将到来的初夜,她的心和其他女孩没什么两样。
“你在怕?”陆景宸的手刚搭在慕安溪的肩膀上,便引起她一阵颤栗。
“不,不怕。”她微颤的声音出卖了她,“开玩笑,我有什么好怕的,我胆子最大了,谁有我胆子大。”
“你一害怕说话就容易车轱辘。”
“我只是觉得身体好脏,我想洗个澡。”今天发生好多事,流了好多汗。
陆景宸眸光转深,为她心疼,“不脏,你一点都不脏,我们一起洗。”
慕安溪嘴半张,眼睛圆睁,心脏跳得巨响:噗通,噗通,噗通
细修到238章,后面几章今晚熬夜修吧,然后明天最少更五章。
第246章 第一次()
卧室以浅色原木为主打,白墙上悬挂有淡雅山水画,画下有一矮柜,柜上摆有几个大小不一的独特陶瓶,瓶里装有小巧而明艳的干花
禅意十足的装潢,给置身其中的人一种宁静祥和感。
慕安溪抱着被子坐在原木软床上,脑袋里纷纷扰扰,她既没有打量套房装潢,也没有竖耳听洗手间传来的淋浴水声。
几分钟后,陆景宸擦着湿发从洗手间走出来,他瞧见慕安溪坐在那发呆,“我洗好了,你去吧。”
他提出一起洗澡,她拒绝了,他也顺着她。
“嗯好。”慕安溪闷着头快步走进浴室。
她洗得很认真,打了三遍泡沫。
抹掉镜子上的水雾,慕安溪咬唇端详着镜子里的果体少女,内心不由地自恋:我真美!
然而,那隐隐的不安又是怎么回事?
擦干身子,慕安溪穿上脏衣服出去,双手不知该捏着还是垂着。
说来可笑,她看过黄色,au碟片,但却连做那事该从哪进入都不知道。
卧室里,只余几盏射灯,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