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mega修仙宿主日常-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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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叶宿云忽然抬起头,盯着云笙的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他水润的嘴唇,以及他俊美无俦的昳丽脸庞。呼吸骤然加速,他搂着云笙的脖子,微微向前倾了倾身子,稍抬足尖,轻轻在他嘴唇上点了一下。趁着云笙发愣的空当,他又再次吻住对方的嘴·唇。
这次就不是蜻蜓点水一般的啄吻了,而是仔仔细细的,在对方冰凉的唇·瓣上吸·吮辗转着。双手不自觉的在他身上腰·腹间逗留抚·『摸』,舌·头也忍不住探了出来。『舔』·舐着对方的舌·尖,牙床,在对方不留神的时候调皮的将手探入对方衣服里。直到发觉自己已经忍不住动情时才猛然惊觉,哦,云笙是不行的。自己可以吻他,可以『摸』他,他却没办法和自己发生任何关系。叶宿云坏心思的在对方裆部戳了戳,问道:“云笙,你还是没感觉吗?”
云笙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说道:“有,我喜欢你这样对我。”
听了云笙的话以后叶宿云忍不住笑了起来,单纯无害的云笙应该不知道自己这样是想睡他。他埋在云笙的肩窝里笑的不能自已,把个云笙看得一脸莫名奇妙。
忽然一股早燥热从小腹与后方奇·『穴』之处传来,叶宿云笑不出来了。今日月圆之夜,月亮已经『露』出一个羞答答的眉眼。虽然天『色』还未暗下来,婵娟却已初上。他猛然握住云笙的肩膀,整个人都跟着一阵紧绷。
云笙抬手拂掉他眼角笑出的泪花,说道:“你今天这是怎么了?一惊一乍的。”
叶宿云伸手将云笙的手捞住,手指有些微颤抖的说道:“云笙,云笙,你还记得吗?你还记得我之前说过让你为我守一夜门的事吗?”
云笙点了点头,说道:“当然记得,是要现在守吗?”
叶宿云答道:“是,不论如何,一定不能离开门口。这间屋子没有后窗,只有前窗。只要你不离开门口,没有听到什么异响,我在里面就是安全的。”
云笙听了叶宿云的话以后眼睛里『露』出一抹担忧,但他刚开口说了一个字:“你……”随即又闭了嘴,心道算了,他不想说,我便不问,照他说的去做就可以了。于是云笙点头道:“好,我一定整夜都守在这里,你放心吧!你不出来,我绝不离开。”
叶宿云点了点头,冲着云笙笑了笑,转身走进了房间。出于对云笙的绝对信任,他只是将门虚掩,并没有栓住。而且只是虚掩了内室的门,云笙完全可以呆在外室。
不论是作为一名omega,还是作为一名因为修炼邪功而练成雌雄同体的怪物的男人,在自己发q的时候是绝对不愿意别人看到的。他并不介意被云笙看到,甚至是希望他看到的,这只能说明一个事实。那就是希望自己,能被对方标记。可惜对方不行,这一愿望实现不了。叶宿云第一百次表示惋惜,体内那一浪高过一浪的情·『潮』便蔓延开来。
事实证明,云夙老妖练的邪功并不比他的原体发q时好过多少。甚至比原体发q时还要难过,掌控欲更强。至少在他那个时代,是有『药』物针剂可以缓解的。而在这个时代,只能生生的受着。这进叶宿云那久违的精简版系统终于又出现了一次,这次仍然带给他一段关于云夙老妖的记忆。
原来云夙老妖应对发q也不是完全没有方法的,他自己炼制了抑香丸,就在空间佩里放着。叶宿云立即将抑香丸掏了出来,体内那让人难以自控的感觉终于稍微好了一些。但也仅仅是稍微好了一些而已,他仍然感到全身欲·火焚身。那急于渴望被标记……哦不,现在应该是被进·入的感觉,让他整个人都想立刻冲出去把云笙硬上了。
唉,可惜,云笙不行……
他只好拿出缚仙锁,将自己的双足锁在床·上,钥匙隔着窗户扔了出去。这样,就断了自己往外跑的念头。随着这过程的发展,叶宿云的周身开始散发出一阵阵浓郁的异香。这异香久久徘徊不散,并不会往远处飘去。叶宿云猜到,应该是抑香丸造成的。
可是,香味虽然并不往远处扩散,方圆十米之内却是极其浓重的。而云笙,就是门外,守着一杯冷茶,嗅到了一股浓烈到极致的异香。这异香让他心神不宁,心脏忽走忽停,热血如一股箭一般横冲直撞。不知为何,他的眉心忽然皱起,眼睛朝那仅有的一门之隔望去。
第37章()
仅有的一门之隔之内,细细碎碎的喘·息和呻·『吟』让云笙变得有些心猿意马。生凭从未有过的感觉仿佛凝滞在心头的冰川一样,而那香气则像吹皱春水的暖风,将那冰川忽而全部融化。融化后的河流奔腾咆哮着,迅速占据了他的四肢百骸。
有那么一瞬间,云笙以为自己要失聪了。可是在那短暂的失聪后,云笙的听力仿佛又变得极度敏锐起来。房间里那人的一举一动,一声微喘一阵轻咳,腿脚晃动时缚仙锁发出的铃铃晃动。几乎耳中一切的动静,都是来自对方。
云笙的内心有『迷』茫,有惊惧,有震怒,甚至有狂喜。七情六欲的感觉,第一次在他的身体里滋长。天道说得对,宿云,便是带他生七情六欲,走此生轮回的人。
可是,……可是,云笙的呼吸越发急促起来。他觉得,自己似乎有点控制不住体内这蔓延滋长的新鲜之物。
宿云说,让自己守在这里,不可以离开。但是现在,自己却控制不住的想进去。想看看他,想……他不知道自己具体想干什么。对于这新鲜之物,他一无所知,并不了解。甚至,并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一种怎样的状态。
只知道七情六欲的感觉,有点……硬?
云笙的呼吸越来越粗重,他为了克制住体内那陌生的冲动,不得不盘腿坐下,运用自己准仙人的修为强行镇压。好在这新鲜之物才处于最初的萌芽状态,并没有成为至壮年期,云笙的修为也足够高深,所以并没有让这新鲜之物掌控了意志。
可是,心里却因为这新鲜之物而像是生出了一对好奇的眼睛。这双眼睛仿佛天生反骨,越是不能做什么,它越是想做。越是克制,它反而越强烈。
于是,北冥神君第一次,做了一件极其不君子的事。
北冥山有一门专属神技叫无障目,顾名思义,没有任何障碍的看东西。通俗一点来说,就是透视眼。其实这是一个挺下流的功法,幸亏它的持有门派是北冥山,也幸亏只有内门弟子才能使用这一功法。更重要的是,北冥有门规,凡使用无障目者,额头上会生出一目,以示弟子正在使用此功法。
这个debuff已经写入心法中,除北冥氏后人之外,任何内门弟子使用的时候,都会有这么一个标识,以防做出什么不够君子的行为。若哪个男弟子对一名女子使用此功法,那就绝对变成耍流氓了。
而北冥神君,不需要顾忌这个。他可以随意使用无障目,而不用担心额头上出现第三只眼睛。虽然,他之前从未用过无障目。但今天,他忽然想用。
虽然心里的道德感让他觉得这样做太卑鄙,但体内那新鲜之物却提醒他,这是你的七情六欲,这是顺应天道才生的东西。你应该顺其自然,既然想做,那就这样做吧!
于是北冥神君缓缓睁开眼睛,双手颤抖的施展了一个法诀。眼前那道墙便如空无一物,门后之情景就这样展『露』在他的面前。
只见那名平日里神采飞扬的少年衣衫凌『乱』不整的横陈于床榻之间,双足被缚仙锁紧紧的绑住,另一端牢牢的系在床尾上。本应如瀑的青丝已经被汗水湿透,打成绺状,沾在他白皙透明的脸颊上,沾染在粉嫩樱红的两唇间。
他面『色』痛苦,仿佛正经受着无尽的折磨,双足已经在缚仙锁的捆绑下磨得鲜血湛出。看到这里,他眉心一皱,心里没由来的一疼。
而此时,少年却猛然一阵微喘,难耐的解开了自己的衣襟。北冥神君的眼神顺着叶宿云的手看了过去,只见俊美绮丽的少年将亵裤半褪下来,那根直挺粉嫩的茎状物便在他的手下生机盎然起来。
北冥神君的呼吸蓦的『乱』了,他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少年的动作,莫名一阵口干舌燥。『乱』窜的业火差点让他失了分寸,却在听到少年一声轻咛后猛然反应过来。之前的夜里,他想要与自己做的,应当便是这件事。
这些事,自己天生不懂。不是自己不解风情,而是真的心有余而力不足。没有七情六欲,有些事甚至连想都不会去想。
当时……他该很难过吧?
北冥神君自嘲一笑,这名少年不知何时走入他心里的。一点一点,润物无声的化开他内心凝滞着的缺失之物。现如今那一块冰坨终于因为他而化开了冰山一角,以后,会因为他敞开更多。北冥神君开始隐隐的期待,接下来,他会带给自己哪些不一样的经历。
而他现在的样子,又是怎么回事?
在那一连串的欲`望刺激下,北冥神君的思绪却还有时间往这方面飘,可见是真的对对方牵肠挂肚了。他觉得,正常情况下,人不应该有这种状态。他这是……中毒了?还是……天生和别人不一样?
北冥神君笃定,自己的七情六欲是因为他散发出的这股异香而产生的。天道说他能令自己生七情六欲,应该指的也是他散发出的这股异香。而他在数天前便说过,要让自己替他守门一夜,看样子是知道自己的情况的。应该有相应的应对方法?
但是他难以想象,如果宿云不是遇到了自己,他会怎样度过这折磨难堪的一夜。
再如果,这浓郁的香气如果不小心被别人嗅到,会不会同样引起这样的反应?自己修为已经达到了这修仙界的巅峰,尚且勉强可以压制住,而且这欲`望尚处于萌芽阶段。倘若对方只是个普通人,宿云此刻又是手无缚鸡之力。而他为免发生意外,也将自己用缚仙锁绑了起来,到时候不就是任人宰割了?
云笙的心里思绪起伏着,开始庆幸他及时遇到了自己。也有些后怕,不知道他从前一个人是怎么度过来的。
也许是找个隐秘的地点,将自己藏起来?毕竟他这样子,定然是不希望任何人看到的。
云笙微微叹了口气,心里打定主义,以后每个月圆之夜,自己都会在门外守着他,让他不受到任何侵害。
虽然……守着他的自己,做的事也说不出多君子。
北冥神君生平第一次感到羞涩,两颊热烫,耳尖微红。他自嘲的笑了笑,刚要将无障目收回,却见叶宿云又难耐的动了动,直接将亵裤褪至膝弯处。于是北冥神君捏起法诀的手,又弱弱的退了回来。
漂亮的少年全身的皮肤此刻已微微泛着粉『色』,那是一副绮丽旖旎的美好画面。少年的手细致修长,十分灵巧。他开始忍不住肖想,这只手在自己身上不安份游走时的样子。就在这不久之前,他也的确这样做过。
那种隐秘的,窥探的快·感从北冥神君的潜意识里迸发出来。只见少年将那只白晰修长的手悄然探向身后,他甚至听到了穿过皮肤时那让人难以捉『摸』得,几乎微不可察的摩擦声。但却被他一丝不漏的搜集到了耳中,装了扩音器般,无限放大。
少年那修长的腰身,蛇一般扭动的躯体,以及微启的双唇。
几乎一丝不漏的,全部被他收入眼中。
待他察觉时,自己早已对盔卸甲,百生的黏腻取代了刚刚紧涩的胀痛。
北冥神君更茫然了,自己……这是怎么了?
直到对方也将那一腔的热『液』喷洒出来,北冥神君才意识到,哦,这是正常的。原来的自己才是异类,是缺失的,是不完整的。
现在,自己完整了。
看着对方累得瘫软在那里的样子,北冥神君满心复杂。尤其是双指上那一片晶亮,以及床单上那一片诡异的濡湿。
而安睡在那里的少年,显然已经脱力。北冥神君微微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捏了个法诀将一旁的薄毯覆在了他身上。这样睡一夜,不着凉才怪。
按说叶宿云已经安全了,他不必在这里守着了。可是北冥神君却没有离去,他答应对方要守一夜,就是一夜。少一个时辰,半个时辰都不可以。直到他醒来,自己都要在这门外守着他。虽然那陌生的黏腻让他很不舒服,但他还是乖乖盘腿坐在那里,将那新生的七情六欲引导归位,老老实实的守了一夜。
看了一夜的月亮,望了一夜的门板。
虽然收了无障目,但他仿佛对那门板产生了陌大的兴趣,总是忍不住朝那个方向看过去。
直到天『色』大亮,终于休息饱了的叶宿云发出阵阵起身的窸窣。北冥神君这才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