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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文成公主传-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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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作声,心内暗叹,他要照看的只怕是上官婉容吧?他也只能照看上官婉容。而她,只是他众多皇妹中的一个罢了。且连半点血缘也没有的。

    他的心思她永远猜度不来。他似乎从来都只是那个淡泊一切,不近女色的魏王。上官婉容也算是才貌双全的美人了,可落在他眼内也是无关痛痒的。他要与李承乾争天下,也是暗里,明着任谁也不会相信平日里只会沉迷诗词歌赋,不为名利所动的魏王会与太子去争那个皇位。 

第154章:鹿死谁手() 
因为不善骑射,也不想与太子妃,上官婉容一起在观赏台上欣赏各人的骑射身法。那些虚与委蛇的东西她永远学不来。能说得上话的长乐,却是一整日都粘在皇帝身边。

    朵儿躲藏在猎场西则一片少有猎物出现的青草地上,斜躺着悠然的晒着日光。吸着久违的带着青草甘香的新鲜空气,她终于明白为何那些个皇子公主们能跟着出来守猎便如获莫大的荣宠了。

    确实,在深宫里呆得久了,人的心也麻木了不少。她只在深宫里呆了半年就已觉受不了,更何况是那些从小被养在里面的皇子公主们呢!能出来一趟真真是难能可贵呢!冲着这日光,也不枉此行了。

    突然一阵高亢的喝彩声,震得朵儿睁开闭着的双目,唤一旁的朱梅道:“看看谁又射杀了猎物?”

    朱梅起身向猎场走去。不一会,朱梅回来禀道:“是三殿下与太子殿下两人正追着一头梅花鹿跑呢!刚才是太子差点就把鹿射下了,却让三殿下射出的箭生生的断了那支快到鹿身上去的箭。可真是精彩呢!公主何不去观看?”

    也好,她倒是真想看看,这对一母同胞面和心不和的兄弟,到底鹿死谁手。

    于是跳起身来,一拍身上的尘垢,便往猎场的另一边松林跑去,并刻意避开众人的视线。尽管她躲藏在松林深处,可向着外头猎场望去,视野也很开阔,一下便把猎场的一切尽收眼底。朱梅在旁道:“公主渴了吧?别乱跑,奴婢去取水来。”

    朵儿对她的体贴报以一笑,轻颔首道:“去吧。”

    举目眺去,只见太子李承乾与魏王李泰皆不依不饶的追着一头小鹿奔跑,李泰一身银色的骑装在阳光下灼灼生辉,一把金色的弓握在他手上,挽弓引箭的身姿在阳光下恍如天神临凡。眼看李承乾就要把鹿射到了,他却似是要存心放那鹿一条生路一样,一次次的把李承乾射出的箭隔下。

    李承乾也许是有点气急败坏了,一声断喝,策马把鹿往另一边松林赶去,两人的身姿慢慢的隐入山林深处。本来围着他们看热闹的人也渐渐各自散去。

    朵儿呆呆的看着他策马隐入林中的身姿百感交集,看不清他面上的表情,只是想,他一定不会轻易放手的。猎物如是,皇位也如是。

    “原来公主在这呢,着实让奴婢好找。”一阵脆声入耳,朵儿回过神来,却是太子妃的贴身侍女画眉。朵儿看着拘着礼的画眉,微笑道:“起吧。你找本宫何事?”

    画眉作礼道:“是太子妃让奴婢来找公主殿下的,太子妃在南边的帐内设了茶局,太子妃说素闻公主殿下茶艺了得,请公主殿下过去品茗呢。”

    说着便在前边引着路:“请公主跟奴婢来吧!”

    朱梅去取水还不见回来。可太子妃相邀,朵儿当然也不敢怠慢,只好跟着她向太子妃的帐行去。边走边困惑着,太子妃除了刚入宫那会授她宫仪时与她有所接触,平日里都是较少与她往来的,今儿怎么对她如此亲近了?还纡尊降贵的邀她参与茶局? 

第155章:一箭穿心() 
朱梅去取水还不见回来。可太子妃相邀,朵儿当然也不敢怠慢,只好跟着她向太子妃的帐行去。边走边困惑着,太子妃除了刚入宫那会授她宫仪时与她有所接触,平日里都是较少与她往来的,今儿怎么对她如此亲近了?还纡尊降贵的邀她参与茶局?

    也许太子妃并没恶意,是自已多想了?想至此,不禁在心内叹了口气,入宫才半年自已也懂得猜度人心了!也难怪从小长在宫中的那些公主王子们,从小就学会玩弄权术呢?想着便撇开多余的心思,快步而行。

    走了几十步,便出了松林,视野渐渐变得更加开阔,几十丈外已隐约看见太子妃的营帐了,身边不时有被追赶得惊惶失措的猎物跑过。看着这些被皇家贵族们拿来玩乐的猎物们怆惶的眼神,心内怜惜之情丛生,不觉放缓了脚步。

    突然,一只浑身洁白的小雪狸一拐一拐的向她走来,所过之处尽染了血迹。正用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她,朵儿再忍不住了,一步向前便弯下身去,欲伸手去抱那只受了伤的小雪狸。

    几乎是同时,有急急的马蹄声由远而近,直逼眼前。朵儿不禁向前看去,李泰一身银色骑装沐着日光正向她疾奔而来,已近在眼前,如真如幻,她不禁愣住了。

    突然“啊”的一声惊呼入耳,那沐着日光而来的银色身影几乎在朵儿的面前倒下,他中了箭!在那一刹,朵儿的心似乎被谁狠狠的捅了一刀,痛得她几近昏厥!

    不!朵儿强忍心内的剧痛,不顾一切的向那个身影飞奔而去,刚来得及接住他坠下的身体。力有不逮,他从她的手上滑了下去。她紧紧的抱着,也不松手,只是就着他下落的力跌坐在草地上。

    他看见了泪落如雨的她,嘴角牵了牵,似乎想冲她一笑,却是双目慢慢合上。

    一箭穿心!

    他连笑的气力也没有了,血已把他后背的银色骑装染了一大片暗红。朵儿怀抱着昏了过去的他,一手捂住他中箭的后背心,一面狂乱的大叫起来:“来人哪!快来人哪!”

    也不管合礼节与否了,朵儿还是紧紧的抱着他,感受着他越来越弱的气息。她就要失去他了吗?不!她的玉佩还不曾还给他呢!她不能失去他的,不能!

    在这一刻,她不再奢望是他心上的那个人,她只要他活下去,好好的活着!只要他好好的醒来,她朵儿愿意和亲到几千里外的蕃邦蛮族去,无怨无悔!只要他能活着……

    有侍卫听得声响,远远跑来,越来越多的人跑来,现场一片混乱。几个侍卫把受伤的李泰抬了回营。有人伸手去扶她,而她早已无力站起,只是就着那侍卫的手木然的走着。心心念念的都是他的伤势。

    秋日里的日头怎么就这么毒呢?朵儿双手都沾了他的血,空气里都是血腥的味道,心痛,头痛,仿佛全身都在痛,她觉得自已再也走不下去了,再也支撑不住自已的身体了,眼一黑,便向无边的黑暗里坠去…… 

第156章:苏醒() 
也不知昏睡了多久,仿佛已是世间的一个友上传

    朵儿于黑暗中悠悠转醒时,睁开眼敛看到一张女子灼急的脸,一双红肿的眼。是长乐。这个丫头一定是哭过了。朵儿心中一暖。

    “文成姐姐,你吓死长乐了。”长乐含笑带泪说:“姐姐再不醒来,谁陪长乐说话,跳舞?”说着,眼一红,又要哭出来的模样。

    朵儿伸出手去,摸摸她的小脸,虚弱一笑:“好了,姐姐不是没事了?再哭便成猪八戒了。”

    “你终于醒了。”是一把男子的声音,似乎是松了一口气。朵儿才发觉榻前还有一个人存在,是太子李承乾。

    朵儿一惊,忙挣扎着起来请安。李承乾脸色紧绷,作一个阻止的手势:“身子不好,又受了惊吓,就免了。好好歇着吧。”受了惊吓?朵儿想,我受的何止是惊吓?便不再理他,只捉住长乐的手问道:“三皇兄呢?”

    已努力压抑心中的痛楚,可双手由于太过紧张而微微颤抖:“他,怎么样了?”

    长乐还未开声,旁边的李承乾便粗声道:“还死不了。你还是先顾好自个的身子吧!”

    朵儿不禁恼瞪了他一眼,这个冷血的家伙,怎么说也是同胞兄弟吧?他怎么能如此无动于衷呢?但碍于身份,又不能发作,只是一言不发,转首看向长乐。

    长乐忙回握她的手,扯出一抹笑道:“别急,别急,三皇兄背上的箭已取出,没有伤及要害,已无性命之忧,只是……”长乐的眼神渐次黯了下去:“只是……”

    “只是什么,你倒是说啊。”朵儿觉得自已从没有这样患得患失过,她只恨不能用自已的身子去为他挡开那一箭。那一箭差点要了他的性命,也几乎要了她的命。她永远无法忘记当那一支箭射到他身上时,她那种痛楚与绝望。

    长乐道:“御医说因为失血过多,所以现在还是昏迷不醒。不过,御医说了,不过几个时辰后便会醒来的,估摸着这个时候也快要醒了。”

    朵儿的心才算落回原地。人一松,身子便软软的靠回榻上。他平安无虞,便是好的。

    李承乾目光于帐内一巡,向侍女们斥道:“公主的药煎好了没有?你们这些奴才的差当得是越发好了!”

    朱梅。绿竹。香菊等几个丫头吓得往地下一跪:“太子殿下恕罪!奴婢这就去把药端来!”便纷纷退了下去。

    朵儿看着暴躁莫名的李承乾,终是没忍住:“皇兄恼什么?几个奴婢也值得您动气么?”

    李承乾负手而立,脸上没带一丝笑意,直直盯在她脸上:“你还是多管管自个吧,还替这些个奴才操心。御医说你是忧思太过,肝气郁结,又受了惊吓,才致昏厥的,你一天到晚到时底在想些什么,忧些什么?”

    该死!这个女子总是令他抓狂,总是令他忍不住动揺。他甚至有些后悔让她受了这些罪了。可她却是李泰唯一的软肋。不利用她,便无法伤他分毫。可自已为何对她总有说不明道不清的负罪感觉呢?对着这个倔强的,唯一一个不怕他,总是出言相撞的女子,他竟然有了怜惜之情。

    他不得不警告自已,所有女人于他都只能是踏脚石而已,绝对是不能真心相待的。 

第157章:女人只能是踏脚石() 
该死!这个女子总是令他抓狂,总是令他忍不住动揺。他甚至有些后悔让她受了这些罪了。可她却是李泰唯一的软肋。不利用她,便无法伤他分毫。可自已为何对她总有说不明道不清的负罪感觉呢?对着这个倔强的,唯一一个不怕他,总是出言相撞的女子,他竟然有了怜惜之情。

    他不得不警告自已,所有女人于他都只能是踏脚石而已,绝对是不能真心相待的。

    除非那绵绣的江山不要了。

    而他李承乾不正是为那片绵绣江山而生的吗?

    他一生下来,便注定了是这个天下未来的主人。他不允许任何人动摇这个事实!所以,女人只能是踏脚石。

    苏盈姿如是,她也是不能例外的。

    可是,他被禁足,也只有她,才敢一而再的去探望。

    朵儿闻言,把脸别在一边,不再哼声了,谁又能理解她的所思呢?李承乾见状,叹了口气道:“看来我在这里只会惹你不快,你歇着,我先回帐了。”

    朵儿注意到,他用了“我”一字,而不是“本宫”。看来,这个人的血还未完全冷却。

    长乐退开两步,作礼恭声道:“恭送皇兄。”

    朵儿还是一声不哼。李承乾又轻声对长乐说:“你也回去吧,别妨碍了姐姐歇息。”

    长乐又低低道:“是。”

    可李承乾前脚一出帐,长乐立刻凑上去,悄声与朵儿道:“文成姐姐你真是厉害,从来没有人敢像你这样,给脸色皇兄瞧的。奇怪的是,皇兄好像也不生气。”朵儿不以为意。

    李承乾离开后,长乐并没有告退,而是絮絮的跟朵儿说了她昏迷后这几个时辰的事。说她昏迷其间太子妃苏盈姿来过,李世民也来过了,太子李承乾更是寸步不离守在她的帐内几个时辰。只有上官婉容,一直守在李泰的帐内侍候着,不曾来过。

    两人说话间,朱梅已端了药上来,朵儿一口喝尽,不知其味。一心系在李泰身上,便也管不了这许多了,对长乐道:“可愿陪姐姐去看望三皇兄?”

    长乐迟疑道:“我早就想去了,可父皇有令,任何人不得打扰皇兄休养。而且,射伤他的人还没有查出来呢。”

    “那父皇怎么说?”

    “父皇大怒,说定要把行刺皇兄的人揪出来诛杀了。”长乐道:“不过此事也奇怪,三皇兄平日里虽不苟言笑的,可除了与大皇兄稍有不和之外,是从不与人结怨的。是什么人这么狠,要至他于死地呢?”

    “这可绝不是私怨。私怨敢在皇帝的眼皮底下杀人么?”

    长乐惊道:“姐姐的意思是。。。。。”

    朵儿打断她道:“那如何是好?咱们去求父皇?”

    长乐想了想,说:“求父皇是行不通的,他必定不允。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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