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成公主传-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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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的毒又发了?他怎么样了?他在哪?”
小柔看着一脸灼急的雪雁,再看看被她用力掐红的手背,扫视着从她们身旁走过,对她们侧目而望的人道:“堂堂王府千金小姐在街上与男子拉拉扯扯的,也不怕人笑话。”
第七十章:他心上的人是你()
小柔看着一脸灼急的雪雁,再看看被她用力掐红的手背,扫视着从她们身旁走过,对她们侧目而望的人,道:“堂堂王府千金小姐在街上与男子拉拉扯扯的,也不怕人笑话。”
雪雁才感到路人异样的眼光,忙松了手,顿脚道:“小柔别玩了,他到底怎么样了?是他让你来找我的吗?”
小柔盯着她看了良久,才道:“既然你这么关心他,怎么自已不去问他?”
雪雁一愣,一下摸不着小柔的来意,只得抑住心内的灼急,缓了缓口气道:“那你找我到底何事?”
小柔别过脸去,静默了一会,才叹了口气道:“我以为姑娘是知道他的去向的,特前来询问。可看样子,姑娘也是一无所知。”
“去向?他去了哪?”
小柔双目一黯,幽幽道:“我找他几日了,也不知他到底去了哪里。他走时,只字片语也不曾留下。”
雪雁一时不知该如何措辞,只得安慰道:“也许他出了远门,小柔姑娘何不静候他回来呢?”
小柔语带哀伤道:“他不会回来了。”
她刚释然的心又揪了起来:“不会回来了?姑娘此话何意?”
小柔转过身子来,盯着她的眼睛道:“看来你还不知道,他解散了‘铁辕门’。从此,世上再也没有‘铁辕门’了。他也不知所踪。”
她听罢,不禁“啊”的一声叫了起来:“他为何突然解散‘铁辕门’?姑娘是他身边的人,姑娘怎么会不知情?”
小柔轻轻揺了揺头,凄苦一笑道:“这三年来,自我爹去世后,我日日跟在他身边,照料他起居钦食,外人都以为我是他身边的人,我该是什么都知道。却不知道他对我的冷漠疏离,我对他的一无所知。他行事从不跟我说,也不准我问起。解散‘铁辕门’他也只是让护卫龚星知会我,他让龚星安排好我的一切,我却毫不知情。当然,龚星也是绝不敢告诉我因由。”
小柔哽咽着,顿了顿,续说道:“他这样对我也都罢了,我不计较。可我现在真的担心他的身子。他身上的毒随时都可能发作,谁来为他煎药呢?还有,你知道,他最怕喝那黑乎乎的汤药。”
嘴角噙着丝笑,眼角却渗着泪。这还是那个满脸嫉妒,性情刚烈,不分青红便出手打自已一耳光的女子么?原来爱可以让人失态,也能令人如此脆弱。
雪雁看着眼前一脸凄优伤无助的小柔,无论如何也难以相信,她会对自已说出这样一番话来。愣了半响,才艰难问道:“可姑娘不是他心上的人么?我看他对姑娘……”她哽住,说不下去了。
小柔盯着她看了一瞬,又扯出一丝凄伤的笑道:“他从来没有对我上过心,从来没有。”说罢,转头欲走。
她上前一步去:“上不上心,不在乎言,只在乎行。”
“雪雁小姐,你是在怜悯你的情敌吗?未免善心过了头。”小柔脸带讥讽道:“不管你相信与否,你才是他心上的那个人。他身上的毒,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你!而我,什么也不是!”
仿若晴天被雷电击中,你才是他心上的那个人!你才是他心上的那个人!她一愣间,小柔已掩面而去,消失于花灯人海间。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是他心上的人?
雪雁愣愣的站在原地,心里滋味莫辨。只得一个念头,她要尽快找到他。他解散了“铁辕门”,不知所踪。他身上的毒会随时要了他的命。
她脑里一片混沌,心揪得生生的痛。你怎么这样傻?若然真这样为我,为何又不让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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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我该如何寻你()
她脑里一片混沌,心揪得生生的痛。你怎么这样傻?若然真这样为我,为何又不让我知道?
朵儿在旁唤道:“姐姐,没事吧?”
雪雁回过神来,冲朵儿勉力一笑道:“没事。”
朵儿安慰道:“姐姐别太忧心了,他素来行踪诡异,神秘莫测,说不定哪日他又冷不丁冒了出来。”
雪雁无意识地走着,边走边自语道:“他能去哪呢?‘铁辕门’都解散了,我真担心他身上的毒。”
朵儿紧步跟着:“姐姐真相信那姑娘的话吗?”
她的思绪纷繁杂乱,只茫然摇头道:“我不知道,他从没向我表露半分情意。”她只知道,他在她的心底生了根,拔也拔不掉了。可他,却不知所踪!
子洛,子洛,我该如何寻你?
两人走着,不觉间已回到府里。雪雁面色青白,一进府里,便向绣楼跑去,边跑边嘱咐朵儿道:“快去向力嘉说明原委,让他去打听打听,看看能不能找到他。”
“好吧,我去去就回。”朵儿说着,便向前院走去。
夜色微暗,雪雁快步走着,一失神便迎头撞上一人。来人尖声骂道:“不长眼的狗东西,撞伤本夫人有几个脑袋!”
月色迷朦,雪雁定神一看,是柳如意。便低叫了声“姨娘。”柳如意同时也看清了雪雁,本来盛怒的脸立马堆起了笑:“哟,是雁儿呀,怎么也不让人提个灯笼?”
雪雁行礼道:“我刚从外面回来,有点困了,所以才失神撞了姨娘,姨娘莫怪。”
柳如意媚笑道:“姨娘怎么会怪你呢,困了就回绣楼好好歇着吧!”
雪雁正想抬脚向前,无意间瞥见柳如意身后的宝筝手上捧着的白鸽子,忍不住问道:“姨娘这是去哪?还带着鸽子。”
柳如意仿佛有点不自在地,笑道:“没去哪,今儿不是元宵佳节吗?姨娘想给娘家报声节日喜罢了。”
说完,便对宝筝道:“咱走吧。”“姨娘好走。”
雪雁走了几步,才记起柳如意不是没有娘家的吗?为何说要给娘家报信?
第七十二章:妻不如妾()
夜雨轻寒。
转眼踏入二月初春的时节,初春下着细雨的夜晚依然带着几分寒意。两个月了,他依旧音讯杳然。两个月,雪雁也不知自已如何打发的六十多个日日夜夜,只是每晚等王府里所有的人歇下后,力嘉悄然而至,带来一次次的失望。
希望,失望,轮回着。然后,她的心一次又一次的跌入深谷。
“姐姐。”朵儿推门而入,脸色紧绷。
“怎么了?”雪雁停下手中的笔转身问道。
朵儿看了一眼桌上临了半张的字帖,叹气道:“路尽隐香处,翩然雪海间。姐姐又在想他了?”
她默然。
朵儿道:“夫人和二夫人吵了起来,姐姐还是去看看吧。”
她吃了一惊:“娘和姨娘吵起来了?所为何事?走,去看看。”娘虽然与姨娘一直面和心不和,可人前人后也是客客气气的,从没有明着争吵过,更不会在爹面前红脸。
朵儿带上门,跟上她的步子道:“好像夫人查了这几个月府里的帐,收支极为不平衡。”
“娘现在在哪里?”
“两人都让王爷请进了书房。”
“爹是怎么说的?”
“不知道,她们让王爷叫了去,我便来知会姐姐了。这会估摸还在王爷书房里呢。”
雪雁直奔李道宗的书房而去。刚行至书房门外,便听得柳如意瀴瀴的哭泣声。
她举手叩门,轻声叫道“爹。”
李道宗粗声道:“进吧!”显然还在盛怒中。
朵儿示意自已站在门外,雪雁点头,推门而入。
她看到爹怒容满面端坐着,娘和柳如意分别坐在打对面的凳子上,柳如意正用帕子轻拭着泪。娘也是一副绝不罢休的模样。
李道宗见她进来,挑着眉粗声道:“雁儿来得好,快劝劝你这个娘吧?唯恐天下不乱的,一家人至于吗?”
接着又转头面向柳如意软声道:“别哭了,哭坏了身子如何是好?”
王妃张氏漠然地看着自已跟了快二十年的夫君,果真是妻不如妾呵!心凄极,不禁冷笑道:“老爷,是我恐天下不乱吗?老爷真的要这样偏袒于她吗?”
李道宗道无奈道:“你为尊时,她为小,你就不能包容包容吗?”
张氏冷笑了几声,道:“老爷难道就当真不想知道,这么大一笔数目的钱银都去哪了吗?”
柳如意一听,急忙离座跪下,哭道:“老爷,是妾身错了,请老爷责罚,就算老爷逐我出王府,妾身也不敢有半句怨言!”
王妃张氏冷眼看着惺惺作态哭得梨花带雨的柳如意,别过脸去不再哼声。她知道,柳如意一哭,自已便输了。果然,李道宗叹气轻问道:“三万两,你倒是说说这么一大笔钱都去了哪?”
第七十三章:高官厚禄()
柳如意一听,急忙离座跪下,哭道:“老爷,是妾身错了,请老爷责罚,就算老爷逐我出王府,妾身也不敢有半句怨言!”
王妃张氏冷眼看着惺惺作态哭得梨花带雨的柳如意,别过脸去不再友上传她知道,柳如意一哭,自已便输了。
果然,李道宗叹气轻问道:“三万两,你倒是说说这么一大笔钱都去了哪?”
柳如意边拭着泪边哭道:“妾身在娘家有个相依为命的哥哥,老爷您是知道的,这不,江南入春便多雨水。哥哥所在的村庄,不幸发了涝灾,哥哥的田地房屋都让洪水尽数冲毁,妾身斗胆私自挪用了这笔钱给哥哥……老爷,您就责罚我吧!逐我出府吧,我实在是愧对老爷,愧对咱李家啊!”
柳如意哭得涕泪横流,凄伤万分。李道宗沉听罢,沉吟了半响,柔声道:“你也真是糊涂,这么大的事,你怎么能不跟我说呢?跟我说了我也不会坐视不管的啊。地上湿冷,快起来吧。念你孝心可嘉,此事就不追究了。”
说着看向王妃张氏:“三万两数目虽大,可对我们王府来说也不算什么,就不要不依不饶了。”
王妃张氏看了眼隐隐得意的柳如意,向李道宗作礼道:“那臣妃告退了。”
李道宗点头道:“你既是身子已无大碍,那王府的事还是你做主吧!”
王妃背向着李道宗,脚步顿了一下,开门快步离去。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宣告结束。
雪雁向李道宗欠了欠身,欲随王妃出门。
李道宗却扬声道:“雁儿,你留下,我有话跟你说。”
接着对柳如意道:“先回房去吧,我晚点儿过去。”
柳如意疑惑地看了两父女一眼,极不情愿地行礼退去。
“雁儿,坐吧。”李道宗换了和谒的语气道:“雁儿,有件事为父自长安回来就想说与你听了,可一直犹豫着,不知该如何跟你说。今日啊,就把它说了吧。”
雪雁道:“爹,到底何事?”
李道宗道:“雁儿还不知道吧,杨政道已在朝延为官,任礼部副尚书一职,从三品,可在朝堂议政。”
她乍一听,心内没有多大波澜,杨政道自小便满腹才学,文武又全,高官厚禄实在是意料中的事。何况,他为了仕途,不惜悔婚。如此执意追求,岂有不达之理?只是,他的一切也与她无关了。此刻她的心全然在另一个人身上了,想起那张笑意温润如玉的脸,心里又泛起几许牵挂,似乎口唇鼻间还是他的味道。
李道宗呷了口茶,续说道:“他是唯一一个没有考恩科便入朝为官的官员,没有人知道他是如何获得皇上重用的。我在朝堂上见过他,长得一表人材的,真是后生可畏也,雁儿,这门亲事,你看还有商量…。。”
雪雁终于听明白了李道宗的意思。遂打断他道:“爹,退了的亲事岂有再续的道理?”
第七十四章:逼问()
雪雁干脆的双膝一跪,再次打断他道:“爹,请恕女儿无礼,女儿说过,以后嫁取两不欠,此事请您不要再提了,好吗?”
她垂目跪着,满心想的都是身中剧毒,不知所踪的子洛。
而杨政道如今终于高官厚禄了,可,又与她何干?她的心思,她记忆中对他仅余的情意,早已随那一纸退婚书,消散殆尽了。
“雁儿,雁儿,我在跟你说正事呢,你怎么心不在焉的?”她一时失神,李道宗唤了她几回,她才回过神来:“爹,我在听呢。”
李道宗沉吟道:“雁儿,这是你恩师的意思,也是杨政道的意思。在长安,我们私下见过,他啊,还是对你念念不忘啊,当真难得……”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