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他五行缺德-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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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鱼水一脸焦灼,符青鸾倒是淡定下来:“那倒不至于,我的符咒没那么差,他们绝对的看不到,只是我没想到那小子刚筑基的能力,竟已能看穿了。”他虽然灵力几乎不存,能力用出来也达不到原本的十分之一,但是再不济,那也是降了十个等级的宗师级别的灵力。
“那他为什么没有拆穿我们?”
唐鱼水这么一说,符青鸾倒是想起了一个事。他记得谢虞的那个死去的魔尊的爹,好像在入魔之前,就是小巫山派的?!而且据说还是曾经上一代里的得意弟子,年轻一辈里的翘楚。当然跟原主符青鸾倒是同一代的人,比符青鸾大着几岁。是当时的青年英才啊!是几乎跟少年成名的符青鸾齐名一般的人才。
而且当时修仙界的人还把他俩放在了一起,称了个什么双璧?!具体的词忘记了。
他记得谢虞他爹叫什么来着?肯定姓谢,谢什么?嗯对了,谢铭。
据说谢铭因为犯了个什么事,当然什么事他就不知道了,据说是手上沾了人命,被小巫山大义灭亲,给公开审判了,还上了大刑,据说是受不住刑,才入的魔?!
青阳山头一场正魔大战,谢虞成了遗孤。
大战之后,谢虞的外公所在的鹿吴山派倒是来青阳要过几回人,想把谢虞这个遗孤接走,但是作为谢虞爷爷家的小巫山却是一直把谢铭当做耻辱,从来没过问过谢虞的。倒是有些绝情的意思。
青阳因为被鹿吴山的人缠得烦了,原主又是个不放心谢虞外放的,就跟自个儿师兄商量了一下,对外宣称谢虞在五岁上得了一场风寒死了,自后鹿吴山又来闹过几回,也便作罢了。
所以外界都知道他符青鸾收了一个根骨极佳的叫谢虞的徒弟,却不知道谢虞是前魔尊谢铭的独生儿子。
之前见谢虞跟小巫山的相谈甚欢,都让他把这茬给忘了。
话题拉回来,就如上面说的,小巫山对谢虞可算是绝情,逼得他爹入魔,又从来不过问他,所以谢虞跟小巫山,也算是有仇的吧?!试想想,如果小巫山没有把谢铭弄入魔了,那么谢虞就会有一个坐镇鹿吴山的外公,一个小巫山大能的爷爷,一个青阳掌门的师祖,这个修仙界出名的三大宗门,都跟他有着浓厚的亲缘关系的,那么他就是个含着白金汤匙出生的福娃娃了,又有一身好根骨,不得被一家人捧到天上去吗?!甚至比含着金汤匙出生的符青鸾还要幸运了,哪还会像现在这样被自己的师傅猜忌,被自己的门派忌讳,空有一身好根骨而不能好好的学仙术,过得如此坎坷凄凉呢!
当然这是符青鸾这么想的,上一代的恩怨,谢虞自己怎么看,现在的符青鸾是不知道的。
但是谢虞明明在门口看到了他,却没有在小巫山众人面前说破,那是不是说明,谢虞对小巫山,其实是有芥蒂和怨愤的?
那他是不是可以暂时放下一半的心?!
不对,甭管谢虞之后会不会说破,小巫山的人发现他丢了那是很快的事,而且派人来或者全部人员出动来追他,那也是迟早的事。
所以他现在,最好是走一条小巫山的人不会追的方向走。要不,绕一下路,拐个大弯,回青阳娘家?!
就这么办吧。
想到这里,符青鸾打算看一看日头,好辨别一下方向。
青阳此刻的位置应该在他们的斜后方,他大约应该向西北方走一块,然后转弯径直往东北方向那边插。
这个方向很玄妙,不好掌握啊!
而且如今抬头一观,发现之前还艳阳高照的日头,如今却阴沉下来。
其实原主符青鸾,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出门不会看日头,不会辨别方向,全靠一张罗盘辨路,而他原先在末世靠的是指南针!
所以即使有日头也他本来还想试着调动一下自己上辈子的常识费脑子估算一下的!
算了,死马当活马医吧。“鱼儿,算算咱们应该往哪边走,西北方是哪一边儿。”
“好嘞。”唐鱼水掏出铜钱。
一路上,他们经过一个市镇,找了一间最便宜的客栈住了一晚,第二天在街上买了把最便宜的小刻刀,原主虽然对赶路方面一无是处,但是他整天摸着个罗盘辨别方向,倒是让符青鸾得了一点好处,那就是他觉得自己能根据那罗盘的样子,给复制出一个来。
于是马路边捡了一截木头,在行进的途中符青鸾亲自动手刻了一个简易的小罗盘。
唐鱼水一向算卦不大准,他也不能全指望唐鱼水的卦,万一像上次一样撞进那些人的阵营里,那就白跑了。
所以接下来的路,他也要用罗盘指引一下。
第二天,照样投宿一间便宜客栈,吃了一下当地的美食,没被小巫山的人追到,也没遇见谢虞那个孽障。
可到第三天中午,师徒两个一脸迷茫的站在一个人来人往的市集口。
符青鸾的神情有点犹疑不定:“鱼儿,不是听说,咱们这一路挺荒凉,没有大市镇吗?怎么会有个这么热闹的大集?”
第13章()
一路穿过市集,穿街过巷的再走两个路口,就看到街道两边繁华热闹的酒楼客栈。
路口拐角处一个照壁上,设了一个宽大的布告栏,上面贴了一张画像,画工不错,乃一通缉令也,被通缉之人五官清秀,模样端整,据说是一采花淫贼,还专采男色,已有数家好人家的公子被他所采而魂不守舍,浑然忘我。现今流窜到此地,敬告各家有好皮囊的儿郎,以及外地不知情人士,防火防盗防色狼。另:小心色狼之余,如能抓获送官,可赏银百两。
“百两啊!”唐鱼水流着口水舔着自己手上的糖人:“师傅,我们要不要去抓淫贼?”
“不好办呢!”符青鸾亦舔了一口手上的糖人:“咱们又没有能吸引淫贼的长相,不一定碰得到啊!”
“可咱们的银钱不是不多了吗?”唐鱼水再舔一口。
“也是,”符青鸾拿着糖人想了想,此处人流足,又是闹市:“那我们算卦吧。”
数了数剩下的银钱,买了三片狗皮膏药,带着狗皮贴在脸上,符青鸾两片,额头一片挡痣,剩下一片贴腮,唐鱼水与他对称,将仅得的一片贴右腮帮子上。
粗远看去,还挺像那么回事,这江湖骗子的造型就算成了。
而后又置了一块粗布,买了二两墨,在布上书“神算”二字,用一根杆子串起来往路边的地头上一插,师徒两个一人搬了块石头,往那杆子下一坐,于是两个人正经的摆起算命摊子来。
与此同时,在这个镇子的边缘,一条寂寥的山路上,一个镖队从远处远远的行来,在路口处停下,路口那里已然有一人在此处等待多时,凉风吹起他柔软的发丝,拂动着那温润姣好的脸庞。
见那镖师在身前停下,那人露出释然的笑容来,竟让人有种如沐春风之感。
只是被春风拂了的镖师脸色不大好看,他在这人殷切的目光下将身后的一架车子推过来,车子上安放着一个一人多长的大箱子,镖师的声音不太乐意:“公子,您托我们送的镖,我们如今完完整整的给您送来了,您验看一下吧。”
谢虞并没有在意镖师的态度,他只点点头,就有些迫不及待的上前,但是走到木箱前面,刚想伸手查看,却被镖师横叉着拦了一杠子:“公子啊,您知道咱们是正经的镖队,这么多年一直本分做人,也一直接的是正经的生意,当初接单的时候就说过不接死人,您也答应的好好的,怎么能诓骗我们呢?那箱子里的东西,您这不是给我们找晦气吗?我们接了这个,冲了财运,以后可是要倒霉的。”
“你们开箱子了?”谢虞的脸色沉了下来,面无表情的看那镖头一眼:“我看你们是正经镖行,才找的你们,怎么,你们行里的规矩,不经允许不能窥看托镖的东西,这规矩是摆着好看的?”
“呃那个”镖头的脸有些红:“我们是觉得不对劲,才看的。那箱子的形状,长度,还有里面东西的分量,晃动时的动静,都让我们觉得那是个棺材,所以我们才看一眼的。就是没想到里面真的是个死人。”
“你们碰了他?”谢虞厉声道。
“吓!”被谢虞这么一问,镖头竟不自觉得觉得浑身发冷,这年轻人长得好看,但是板起脸来这么看人的时候,竟让他有种心脏紧缩之感,于是本来责备的气势不自觉的竟矮下了去:“你,有话好好说嘛,再说了,虽然我们破了规矩,但也是您破了规矩在先呐。”
他这样说着,却被谢虞不容拒绝的一把推到一边,谢虞抬手一掌推下去,那木箱的盖子便翻飞了出去,谢虞低头向下看,箱内四壁都镶着厚厚的棉布,一人脸色青白,皮肤凹陷的躺在里面,无一点活人的气息,那胸口竟是一点起伏都没有的。
但谢虞脸色阴沉的将箱内的人扶起来,手指摸索着,竟是将那人当活人一般仔细的查看了起来。
冤孽哟,又看见死人啦,晦气哟,啊呸呸呸。镖师苦着脸在一边腹诽,有心想将那飞出的盖子给它盖回去,可看谢虞的架势又不敢,只得心想着自己回去要给镖队请神婆开坛好好祭祀一番喽,这二次开棺让镖旗冲了两回死气,又是一笔不小的破费哟,今回接的这生意恐怕要赔。而且这年轻人抱个死人摸来摸去也不忌讳,难道竟是个精神不正常的?!哎哟,好好的年轻人竟是个傻的,可惜长得那么俊俏哟!不知剩下的镖钱能不能顺利要回来
苦着脸的镖头在一边长吁短叹,却不敢出一声,而谢虞终于是将怀内之人检查完毕,脸上的阴云才算消散了下去。
而后,谢虞就那样将箱内之人整个的抱了出来,箱子弃了不要,转身扔给镖师一袋银子:“说好的镖银,前面的一半已经给了,这是剩下的一半,拿好。”
钱袋子扔到怀里,镖头颠了颠分量,就知道数量足够,看谢虞要走,忙“哎?”了一声。
谢虞顿了一顿:“你们护得尚可,他并未受伤,所以你们对他的无礼,我不予计较。还有,他没死。”
谢虞说完,就抱着人径自的走了。
徒留下镖头在原地与镖师们面面相觑,镖头看看那被弃了的箱子,苦起脸来:公子哟,您悉数给了镖钱没有坑了咱们,那是挺好的,可您怎么能把个装死人的棺材给我们撇下了哟,如果有可能,您把这晦气的东西带走不成吗?这要我们怎么处理哟!躺过死人的东西,沾了会倒霉哟!
“镖头啊,咱们明明摸过那人的鼻息的,那人明明没有呼吸,可那公子怎么说那人没死呢?”有镖师不解的问:“竟然还光天化日的抱了个死人进了镇子,那公子,该不会是个傻的吧?”
“谁知道!”镖头翻个白眼。“玄乎。”
闹市口,符青鸾这边,可能他们这摊子在这热闹的地儿摆起来显得有些寒碜,一下午的工夫,只来了几个普通人,赚的不多,可能觉得他们算的挺准,临收摊之前,那几个普通人倒是又拉来了几个,如此收摊之后,虽然赚的少,但是他两个亦挺满足。
既然手头宽裕了,师徒两个打算膨胀一下,在城中就近找了一间档次中等的客栈,看门面配得上他们的身份,就大摇大摆的住了进去。
还在大堂吃了一顿饭,奢侈的要了一盘水果。
吃完回房的时候,听见客栈的掌柜在跟伙计说话。
掌柜的说:“小二啊,今儿个咱们客栈住进了一位长相好看的公子啊,咱们镇上闹采花贼的事,你有没有跟那位公子说,让他提防一点啊?”
小二答:“哦,就是那位抱着一位生病的同伴一起来投宿的那个公子啊?白衣裳,配了一把青碧宝剑,晌午来投宿且住进天字一号房至今没出来的那个?”
掌柜的:“是他。”
小二答:“当然说啦,公子长得那么俊,不说一声,肯定会被采啦!”
掌柜摇头:“唉,你说这是什么事,都说采花贼喜好染指黄花大闺女,这如今竟连好看的男人也惦记上了,这世道是怎么了?是不是要乱哟!”
楼梯上,符青鸾牵着唐鱼水,听着掌柜的说话脚步不停的上了楼,然后进了定好的房间:天字二号房。
第14章()
进了定好的房间,师徒两个也算劳碌了一天,就一起打水粗略的洗刷了一下,就早早的上床睡大觉去了。
同一时间,隔壁,天字一号房内。
脸色青白的少年安静的躺在床上,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棱投射进来,照得少年的睫毛上一片赤金,如果不是双颊凹陷,脸色难看,应该是个很清秀的少年。
只是此时的他却安静的像个死人,如果不是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