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他五行缺德-第1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唐鱼水果然算不出好的,也不知准不准,不过这事情要是真的,按正理是应该让这富商知道一下的。
两个孩子,有一个不是这个富商的。而且任其发展下去,那个怀了别人孩子的女人会害了富商亲生的孩子,富商一生中只有这一个子嗣运的,没了这一个,富商这一脉将绝后。
符青鸾看着那富商和善的面相,犹豫了一瞬,将这话委婉的说了,并且委婉的表示,这只是卦象的显示,不一定做得准,毕竟卦象有时也是有偏差的,但保险起见,还是去查一查,看看是否有什么蛛丝马迹,也不要冤枉了好人,或者闹得家宅不宁。
富商起初有点懵,继而对符青鸾郑重道谢,一次性给足了十两银子,然后面色凝重的走了。
如此,之后又络绎不绝的来了好些人,一天下来,收获颇丰。
中间廖白灼跑前跑后,竟帮了不少的忙。符青鸾破天荒的给了他一吊五十个铜钱。
送走了最后一拨客人,将将收摊的时候,已然是接近黄昏了。
然,刚想收摊去吃晚饭的时候,街对面气势汹汹的来了一拨人,那带头的是个年轻的女人,一靠近他们的摊子,就站定了对身后恶狠狠说:“给我砸。”
符青鸾看看她那微微隆起的腹部,又看看年龄,似乎略有所悟:这女人怕不就是那个怀了别人孩子让富商背锅的小妾?之前还在想原配与小妾两个女人到底哪个是偷人的,如今这女人这样恼羞成怒的来砸摊子,倒是不打自招了。
只是这女人带来的一帮角色竟是够狠,一个个长得虎背熊腰,上来砸摊子竟一点都不手软,当着唐鱼水这个小孩子的面就把桌子给碎了。
木屑纷飞之间,符青鸾用袖子遮了唐鱼水的脸把他拨到身后,才替唐鱼水挡下了一块崩过来的木块,就是符青鸾脾气再好,也要怒的。
抄起一根桌子腿,对着那帮人就是一通狠戳。
当然他戳的并不是毫无章法,那是有技巧的,当然是要对准男人最脆弱的部位,还要出其不意,原主的功夫底子很好,以棍代剑,玩得眼花缭乱,他转眼间就撂倒了两个,第三个人反应过来,躲过符青鸾的攻击,反手来扭人,符青鸾扭身一躲,又是一递手,第三个人哀嚎一声,惨叫倒地。转身的时候第四个人从背后扑上来,他在末世练就的警觉性不是盖的,不用回头,反手往后一捣,第四个人撇下武器,捂着腿间哀嚎,然后符青鸾将凳子腿扔出,解决了第五个。
已经拔出剑来想要帮忙的廖白灼在一边看得直吸气,忍不住夹紧了自己的腿。
第16章()
符青鸾一气解决了五个,有些气喘,他见手中没武器了,抬头一看剩下的人都一次性全冲了上来,还都抄着硬家伙,就明智的往后一退,把廖白灼推了出去。“小白,打他们。”
廖白灼剑花一抖,听话的迎了上去,一时间“锵锵”的金属碰撞声不绝于耳,听得人心里万分紧峭。
只是小白这孩子心眼比较直,他一把没几两重的宝剑,不去技巧的挑,刺,带,勾,而是跟人家的斧头,榔头,大背刀什么的,硬碰硬。
虽然看起来小白足够应付,但总觉得替他虎口震得慌。
小白一把串花宝剑,将人都拦在了前面,符青鸾护着唐鱼水看那个女人,心里想着不是不能弄死她,他从来没有什么不打女人的标准,对这种女人他照样废了,但是看那女人隆起的腹部,算了,他再狠,也还不至于对一个未出世的婴儿动手。
眼见着小白这边越占上风,但那女人转头厉喝一声,竟从街口又窜出一帮人来,符青鸾粗眼一看,好家伙,得三四十个!从哪儿弄这么多人啊!跟进了敌人大本营似的。
他们这儿这么一乱,街上已经跑得没什么人影了。符青鸾明智的抱起小徒弟,对廖白灼吆喝一声:“小白,跑路啦!”然后转身撒丫子狂奔起来。
对方人多势众,打起来麻烦,我跑还不行嘛!
廖白灼虚晃一招,把人逼退了一下,也转身跟着跑起来。
奔着小胡同口钻进去,七拐八拐,没转几个弯,就把廖白灼跑丢了。
一刻钟后,城内最高的一棵大树顶部,符青鸾直挺挺的戳在茂密的树冠之中,只在枝叶茂密的树顶上方露出一个脑袋,然后俯瞰着底下四通八达的街道。
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看一圈,终于在一个有标志性建筑物的方向看到了廖白灼,只是他已将原先追他们的两股人跑成了一股,然后扬起一片尘埃的奔城外去了。
唐鱼水在底下抱着符青鸾的腿,透过茂密的枝叶仰望符青鸾的脸:“师傅,看到小白了吗?”
符青鸾摸摸下巴:“我看到一颗彗星往城外落去了。”
“彗星?”
“就是拖着长长尾巴的扫把星呶。”
唐鱼水竟是懂了:“小白被追去城外啦?”
“嗯啊!”
“会不会有危险?”
“凭那些人的本事,还伤不了他。”
“师傅,我饿。”
“那咱先回客栈吧。”
师徒两个从树上爬下来,此时天已半黑了,沿街的店铺都关了门,但小孩挨不了饿,符青鸾也挨不了,就找了一家正要歇业的包子铺,买了它最后剩下的一笼包子,师徒两个边吃边沿着记忆的路线往回走。
别说,包子挺管饿,吃完之后能有八分饱,唐鱼水则直接打了饱嗝。
此时天已黑透了,师徒两个走了这么久,估摸着客栈也该到了,可驻足一看,发现周围的建筑物竟没一个熟悉的。
所以说城市建设很重要嘛,这城的路向太乱了。
左右看看,无人,过一会儿,“梆梆梆”传来三声打更的声音,一个人小伙子从街角转过来,吆喝一声:“天干物燥,小心火烛。”走两步停一下,又“梆梆梆”敲三声:“天黑不明,小心色狼。”
“打扰一下,请问这里是城南还是城东?”
“哦,城北啊!”
“那同福客栈要往哪边走?”
“你是问城南的还是城北的还是城中的?我们城有三家同福客栈呢!”
“应该是城东的吧?”
“城东有同福?你是不是记错啦?城东有一家同喜客栈。”
“我记得那客栈门前有两个石鲤鱼。”
“哦,那就是同喜了。”打更的打量一下符青鸾:“老伯啊,您不是本地人吧,我告诉你,我后边那个方向,就是城东,这条路通畅,您直走就成啦!”
“有劳啦!”
“不客气!”
师徒两个到达客栈的时候,到的不是正门,是后门,索性这后院他们从后窗远眺过两次,倒是认识,也不绕了,直接翻墙进去。
只是在楼下驻足抬头一望,发现他们住的那口屋子,原本漆黑一片的房间竟幽幽的亮起了一片烛光,照得那窗影上影影绰绰的。
操,有贼?
符青鸾奔波了一个晚上,心里难免塞了一个炮仗,如今被那烛火一撩,那炮仗可就点着了。
符青鸾咬着牙将小徒弟往地上一放:“竟然有人敢进咱们房间还在咱房里点烛火。”
唐鱼水疑惑的抬头看:没有啊,他们的房间是黑的,反倒是隔壁的天字一号房亮着灯。
“等着,师傅去抓贼。”可唐鱼水还没道出疑惑,符青鸾已经二话不说,就上了二楼的窗户。
唐鱼水看他落的位置,吓了一跳:师傅怎么趴人家窗户底下去了?卧槽还在人家窗户纸上用指头戳了一个窟窿眼儿,师傅你要干什么?师傅你快下来。咱们的房间是在隔壁隔壁
可是任此刻的唐鱼水内心再挣扎,他也不敢把心声喊出来的,此刻夜深人静,他要是出一点儿动静都会被听到的,更何况他要是贸然提醒,反而让师傅被人抓住,真成了一个贼,那可就麻烦了。
他努力的保持镇定,反而更加注意不能发出一点的声音,暗暗祈祷符青鸾发现弄错了赶紧下来。
而此刻的符青鸾轻松的掰着窗棂,在窗纸上小心的露出半个脑袋,眼睛瞪大了努力往房间里看。
哟,这贼还挺大胆,都上床啦!
竟是个十分虚弱的孩纸,脸色苍白,脸颊凹陷,瘦得没二两肉,这么虚脱竟还有胆子做贼,也是胆气不俗,只是这样貌看着总觉着有点熟悉,好像在哪儿见过!
想了想想不起来就先放到一边。
继续观察。
这孩纸姿势有点怪异啊,侧身靠着床棱,靠外的手臂没力气的垂在床外侧,脖子都挺不住的靠着了,还要努力的斜着眼睛往一个方向瞅。
斜什么眼呀,虚弱的连扭头的力气都没有?
别是中药了吧?!
可是哪个登堂入室的贼会给自己下药?
顺着年轻人的视线,符青鸾调整了一下角度:哦,还有别人。
一个人背对着他的视线站着,看背影是个身材窈窕的佳人,穿着一块跟没穿似的纱布,水蛇腰疯狂的扭动,几乎把纱布里面的遮羞布给甩下来,那腰胯波浪板的幅度,把自己几乎晃成了一道残影。符青鸾努力的观看,才发现这佳人并不是在对一张空桌子扭动,她身前坐了个人。
符青鸾能看的范围有限,调整了好几个角度,也只能从圆形的视野里看到对方偶尔露出的一片衣角。
“郎君呐!”佳人吟哦一声。
声音柔媚入骨,只是纳尼?他没听错吧?这声儿是个男人。
卧了个槽!
“我从昨儿个看到你,就对你念念不忘!”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呐!”
“你生得真好看,可愿与我共赴巫山?”
“郎君放心,我技术很好,包准你销魂蚀骨,要知道跟我睡过的那些臭男人,可都是欲罢不能,恨不得把我圈养起来呢!可我是谁呀,浪里一条小白鱼,来去如疾风,怎能屈从那些臭男人,我玩玩他们罢了!”
“”符青鸾听到这里,觉出味来了,这人妖,该不会是那个采花贼吧?!
第17章()
“”符青鸾听到这里,觉出味来了,这人妖,该不会是那个采花贼吧?!
别说他上辈子还没见过人妖,真想看看正面。
快转过来呀
符青鸾瞪大了眼睛,突然觉出不对来,采花贼跑他房里难不成本来是想勾引他?!
不至于吧,虽然他玉树临风风流倜傥内涵与皮囊一样耐看,可关键是他现在的样貌还没变回去,而如今的这副尊容也不至于能招蜂引蝶。
除非那采花贼喜好的口味独特?!老少通吃?!
不至于吧重口味呀!
脑子飞速的转过几种可能之后,视线不巧一转
等等那桌布的颜色好像不对呀?!对面墙上的摆设也不对,本来是梅花的,现在变成了竹子转个角度一看,哎哟那床上铺的被子花纹也对不上呐!
可别是跑错了房间吧?!
符青鸾不舍的看看那人妖,在那一阵随风摆柳中强自拉回不舍的视线,把脑袋从那窗户的窟窿眼子里拔出来,左右看了看,卧槽,的确错地儿了,左边是墙,这是第一个窗户,也就是说这是天字一号房?那他们那屋应该是右边的那个。
既然搞错了,他是不是应该带着徒弟马上回房,莫管这艳遇的闲事?
犹豫两秒钟,艳舞挺好看,多少年没见过的娱乐了,要不,来都来了,好不容易碰上了就多看两眼,如果房内的两个人是被强迫,不乐意的,那他就自我牺牲一下,替上去吧。
难得的机会,怎么也得看个正脸。
如此想通以后,符青鸾心安理得的趴回去,还悄么西的把那窟窿眼儿给捅大了。
哎哟喂,人妖好豪放啊!竟已香肩半露,坐到人家腿上去了。还用手搭住脖子,姿势那个敬业。
符青鸾顺着那动作看过去,发现被勾引的那个人已经露出半个脸来了,等等,虽然灯光晕黄,看的有些朦胧,但是这脸看着怎的如此眼熟?
卧槽,这不是谢虞吗?
要被人采啦?
他记得谢虞不是有洁癖?!
刚这样想着,谢虞突然猛地一震,“噗”的喷出一口血来,然后反手一抓,就将那浪里小白鱼给提小鸡似的一爪子抓住了脖子。
小鸡双脚离地扭动挣扎,喉咙“嘶嘶”有声,却发不出一点求救的呼声,乱蹬的腿把旁边的凳子都踹倒了,凳面砸在地板发出“嘭”的一声,在这寂静的夜晚尤其响亮,符青鸾都忍不住心脏一紧。
站起来的谢虞双眼血红,里面盛满了血丝,但脸上却看不出多少表情来,他只侧了一下头,眼神冷冷的望过来,就与符青鸾精准的对上了眼。
精准的
卧槽,早就被发现了。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