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心上开一枪-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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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岫灰钗已絶”
方可予的隔夜饭都快呕出来了。
迟榆这才觉得第一次和顾思渊玩的时候装的太不像了,为了装出新人的样子,游戏刚进去她就英勇地和边上的人对拳。
一套军体拳,迟榆空格键和鼠标左右键上下并用,没想到硬生生把对面的人打死了。
迟榆:“……”
没想到居然还能有比她还菜的人。
迟榆还剩下三分之一的血量,平白无故多了一个人头,她决定好好玩下去。却没想一个转身就遇见了匆匆赶来地和她一起对拳的队友,一个喷子就把她给喷死了。
汉子粗犷声音响起:“我叫你欺负我妹子。”
迟榆:“嘤嘤嘤,我被人喷死了!”
耳机里传来辜霖一声讽刺的“呵”声,紧接着低沉声音伴随着电流音滋啦滋啦的传过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威胁:“迟榆,你下局你再这么早死试试。”
迟榆:“……”
太可怕了,也不知道方可予是怎么消受的。
迟榆垂着头看着指甲,辜霖坐在越野车驾驶座准备跑毒。
顾思渊上了车后,短暂撇过头就看见垂着头的迟榆。小姑娘可怜兮兮的嘟着嘴,恹巴巴的看起来沮丧极了。
从一开始瞧见迟榆和大侄子坐在一起时的醋意渐渐消散了一点。他之前一幕幕仍在他心头哽着不下去,他轻轻地叹了口气,声音比之前冷淡低沉稍温柔一些:“迟迟下一局就跟在我后面吧。”
这两两一对比,迟榆觉得顾思渊人真的是太好了,比那个冷酷无情威胁人的学霸好多了,她点了点甜滋滋的抿起笑:“谢谢顾大哥。”
方可予:“呕……”
迟榆转过头瞪了她一眼,方可予毫无诚意地解释,嗲声嗲气:“对不起,辜大哥~我晕车~”
迟榆没管辜霖是什么个表情,她只知道自己鸡皮疙瘩快起来了,她总算能体会出方可予一声“呕”是怎么说出来了。
除了迟榆,还生存着的三个人一个比一个厉害,最后三人都活在决赛圈稳稳吃鸡。
一局结束,方可予小眼神瞥过来,似乎在说“看吧,我说了,有你没你都一样”。
迟榆大受打击,她决定下把发挥发挥一下自己的强项,捡一背包的急救包给他们看!
第二局又稳稳的开始了。
迟榆落地捡了三级包,一级甲。三级背包有250容量,游戏自带20容量,实用腰带50容量,防弹衣50容量,一共是370容量。一个急救包占10点容量,迟榆算了算,能装37个急救包。
迟榆搜了三个两层楼,捡了10个急救包。这两层楼今天不知道怎么的,当起了『药』房。迟榆搜完房,乖乖地跟在顾思渊屁股后面,等顾思渊『舔』完包之后再跟着『舔』,只『舔』急救包,到生存人数只有三十人时,迟榆快捡了个二十个急救包了。
方可予撇过头瞧了一眼迟榆的背包,有点看傻子的表情看着她:“你这是干嘛……”
迟榆回答的理所当然:“医疗兵啊!”
方可予噎了一下。
迟榆对自己的技术一清二楚:“我是随缘枪法,一般人打不到只打有缘人,我还不如捡医疗包。”
“到时候你们没包了,我还能当个无私奉献的人。”
顾思渊和辜霖合作灭了两人,毒圈刷新了。
迟榆觉得今天运气有点差,她玩了这么久的游戏,还是第一次遇见天谴圈,和顾思渊玩过,和方可予玩过,一般都是天命圈。唯一不一样的就是今天多了一个辜霖,迟榆又一次对比,深觉还是顾大哥好。
四个人没找到汽车,只能跑着进圈。
迟榆看着刚刚新鲜出炉还没人『舔』过的包,心痒痒的,她干脆悄悄跑过去将盒子里的急救包一股脑儿都『舔』了。
等她再往前面冲的时候,发现队伍里生存的只剩她一人了。
“草……”方可予牙咬切齿,“遇见一整个队的挂『逼』了。”
遇见挂『逼』不可怕,但一整个队都是锁血挂就特别吓人了,打到挂『逼』只剩百分之二十血量的时候,他们怎么打都不会掉血。
迟榆孤零零的一个人站在麦田里,又怕别人发现她立马趴下。
只剩迟榆一个人了,三个人的镜头都锁定在她身上,她有点紧张:“我要不要去送死啊……”
“不。”方可予否定,特别不屑地“切”了一声,玩游戏最忌讳的就是外挂,“不给外挂送人头。”
迟榆点了点头,心里有了想法。
毒圈刷新了,迟榆趴在麦田里一动不动。
因为有挂的缘故,这一局玩家死的特别快,迟榆要不是去『舔』包,也只能变成盒子的命。
已经缩到了第六个圈,生存人数就只剩下七个人,刚刚神仙挂『逼』组没一个死亡的,迟榆算了算,加上她最多还剩四个队,最少三个队。
“你们等着,我拿个第二名给你看。”
方可予一脸不信:“用你的随缘枪法吗?”
迟榆瞧了瞧包里的二十五个急救包,决定试一试: “我拖一拖。”
她趴着往前行走在草垛后面稳稳趴好,也不知道是不是辜霖已经成了盒子,迟榆只觉自己运气好了起来,第六个圈刚好就缩在她的面前不到一米的地方。
草垛被蓝『色』毒圈一分为二,迟榆躲在后面默默打包。
任谁也不会想到有人会在毒圈里不进去。
果不其然,短短一分钟,迟榆打的还剩下八。九个急救包时,生存人数只剩三人了。
不知道怎么的有两个锁血挂失效了。
迟榆之前为了显得更像是卖挂的,特意查了一下资料。《绝地求生》的挂还有低级高级之分,高级挂碾压低级挂,就算是低级锁血挂一样被高级挂碾压。
前方不远位置枪声激烈,她依旧不紧不慢地打着急救包。
两个挂『逼』噼里啪啦一顿扫『射』誓死一搏,看谁能获得神仙间的胜利。
迟榆血量掉的越来越快,她开始疯狂打包,在只剩最后一个急救包时,屏幕图像突然变了。
——大吉大利,恭喜吃鸡。
迟榆:“?”
没想到最后渔翁得利,吃了鸡。
方可予感叹:“你真牛,我以后再也不说你垃圾了。”
前有韩国主播在决赛圈打五个急救包吃鸡,后有迟榆疯狂打急救包一脸懵『逼』吃鸡。
#
四人站在网咖门口,方可予本是准备和辜霖两人将迟榆送回家。
顾思渊自先将这事揽了下来:“我和迟迟家近,我送回去吧。”
方可予了然地点了点头,似是有话对迟榆说,但此刻又不好说出来,她指了指包里的手机,示意等回去时聊。
迟榆坐在车上,抠好安全带。
她转过头时,顾思渊手扣在方向盘上,车在马路上驶着。迟榆说不清这到底是第几次见顾思渊开车了,他总是一副这样淡淡的表情,看不清他到底在想什么。只有两个人的车里,气息和之前一点都不同,她觉得自己有点多想,可能是春天要来了,思想也不一样了。
又或者……人不一样了。
忽然,顾思渊转过头来瞧着她,带着点沙哑低声道:“迟迟今天很厉害。”
迟榆有点不好意思地点头,决定把刚刚脑袋里的思绪一股脑儿都清零。
接着,他终于是没忍住问出,眸『色』像泼了墨一样的深:“迟迟和顾予城很熟?”
迟榆以为自己听错了,奇怪问道:“谁?”
说完她又想起来了,好像是黑『色』棒球帽的名字。之前方可予以为他们俩认识,也就没让两个人自我介绍,一个叫对方“羊肉串”,另一个叫对方“黑『色』棒球帽”。
迟榆一声“谁”说出来后,顾思渊觉得今天一下午的醋算是白吃了。一个连对方名字都记不住,能会有多大感情吗,他声线缓和:“没什么。”
快到迟榆家了,顾思渊不知思索了多久,唇角抿出一点弧度:“迟迟很喜欢玩游戏?”
迟榆点了点头:“嗯。”随即又有点不好意思,“就是玩的有点菜。”
“我说过,迟迟很棒。”
迟榆第一次被这么夸,脸蹭一下红了,心里像是有一颗深埋的种子终于感受到了一丝阳光,正一点一点的努力往外钻。恰好刚好到她家,迟榆立马解了安全带跳下了车,朝顾思渊挥手:“谢谢顾大哥了,顾大哥晚安。”
迟榆上了楼,趴在床上,方可予的消息已经发过来了。
【热可可:顾哥一声一口迟迟叫的真肉麻。】
迟榆这才意识过来,顾思渊从头到尾都叫她迟迟,就跟她叫顾大哥一样。她思索了半天,才发觉是第一次自我介绍时,她妈根本就没介绍她的全名。
【您的迟迟:是我妈,直接让顾大哥叫我迟迟,没介绍我全名,可能顾大哥以为我就叫迟迟吧。】
【热可可:那你一生一口顾大哥叫的也肉麻。】
迟榆反驳:【也是我妈让我这么叫的。】
过了两三秒,方可予的消息再一次发了过来。
【热可可:你有没有觉得,你的顾大哥喜欢你?】
迟榆一瞧,愣了神。
第十八枪()
第十八章
迟榆将这条信息一字一句地看了好几遍,一个字都没错过; 甚至是视线就没从最后三个字移开过。
她垂着头沉思了一会儿; 就连最后耐人询问的问号也斟酌了好几眼。微信对话框里删删减减; 压住心中某种不可置信的想法,迟榆终是回复到:【不是我的。】
顾大哥不是她的。
迟榆觉得自己魔怔了,一个月前信誓旦旦说不谈恋爱; 要当一只快活的单身狗,怎么就过了一个月; 人都没相处过几天; 就谈论到喜欢上面。
这样的感情显得太轻浮了。
方可予太了解迟榆了,不一会儿消息又发了过来。
【热可可:我觉得齐阿姨给你取名太好了。】
【您的迟迟:?谢谢我也觉得我名字很好听。】
【热可可:嗯; 人如其名; 脑袋也是榆木做的。】
……
迟榆回怼了两句,又觉得有点不得劲。
一想到顾思渊; 连精气神都没了; 喜欢还是不喜欢,这几个字在她脑袋深处紧紧纠缠; 像一只八爪鱼缠的死死的并且威胁“要是今天拿不出答案我就缠死你”。
【热可可:不过之前你说过; 要和钱过一辈子; 现在还是这么想吗?】
迟榆:“……”
她差点就忘了自己的豪言壮语了。
要是以前方可予这么问,迟榆肯定是毫不犹豫斩钉截铁回答“是呀”。可能是高中时,和方可予逃课被抓了好几次; 她和方可予一开始欲哭无泪; 后来方可予是越被抓越开心; 居然开始黏黏糊糊乐不可支地和辜学霸一起写作业。
后来想想,迟榆都觉得是她人生中最不愿意回忆的时光,后来她就打定要自由地跟钱过一辈子。
【热可可:那你找个特别有钱的又不约束你的男朋友一切问题不都迎刃而解了吗?】
说的好有道理哦。
迟榆躺在床上深思,可能脑细胞都要用完了,居然又睡着了。
她又开始做前几天的温泉春梦了。
在梦里迟榆『摸』够了顾思渊的腹肌,感受着紧致结实的触感。许是知道做梦,她大胆了不少,莹白小手顺着人鱼线慢慢往上,她抬眸晶亮杏眼瞧着男人『性』感的薄唇。
等着他吐出梦里的最后一句说喊他叔叔的话。
这次却大有不同。
男人面『色』冷峻,似是忍无可忍地咬了咬后槽牙,尔后声音沙哑一字一句吐出:“迟榆,『摸』够了吗?”
迟榆又被吓醒了。
这梦居然还带升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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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榆又混了一个星期,整日混混度日,从卧室瘫痪到沙发,除了晚上吃了饭之后出门消消食,也没见主动迈出去一步。
她早上刚洗了头,头发松松垮垮地耷拉在肩上,迟榆懒洋洋地靠在新买的抱枕上,有一搭没一搭地玩着手机。
齐女士终于忍不住了,她微扬下巴斜着眼瞧着像只无尾熊的迟榆,恨铁不成钢:“迟迟,今天你必须给我出去溜一圈。”
迟榆收好手机,以她对齐女士的了解,大概已经是到了忍耐限度了。读书上课的人总想着放假,一放假之后就不知道该怎么玩了。虽然才二月,但今日天气比以往好了很多,温度突破两位数大关,阳光热烘烘迟榆去阳台晒了这么一会儿都有点发热。
齐女士脑袋里名单转溜,把迟榆玩的几个比较好的都说了出来,但迟榆都没什么兴趣。正巧表妹齐妙打了电话过来,邀请她去ing基地逛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