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门贵妻-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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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无须担心,微臣有皇上手谕,还有我云族信物为证。”程征说着拿出手谕和金牌。
“假的。”一姗看也不看,又坐了回去。
程征问道,“那公主如何才肯相信微臣身份?”
一姗蛮横的说,“有本事你让皇上亲自过来。”
程征为难道,“这实在不妥。皇上万金之躯,这一来一回若有闪失,微臣实难担待。”
一姗自以为识破他的诡计,十分得意,“呵呵,没招了吧。我就知道你是装的。你给我足够的钱,我给你造一百块金牌来你信不信。”
“既如此,”程征走到门口,“锦风,去请当地府尹来,他必然认得圣上手谕。”
“不必了,”一姗厉声阻拦,很不情愿道,“我信你就是了。”这么理直气壮的就去请府尹,想来是有点真料了。一姗小声嘟囔着,“先拖下来,慢慢查验,被我抓到把柄了,哼,我不整死你。那时,可就怪不得本姑娘了。”
程征不理会她的胡言乱语,提醒道,“多谢公主。请公主做好准备,明日动身回京。”
一姗对于这个决定十分不满,“明天?这也太快了吧。我镇上有好多好朋友呢,我要是走,怎么也要一一话别啊,东巷的小赵一天,西郊的二狗一天,隔壁的阿敏一天,对门儿的小巧儿一天……”
“公主!”程征出声打断,“公主身份尊贵,事关重大,还请公主见谅。”
一姗摆出生气的姿态,“你!你不是说我是公主吗,怎么我想跟我朋友说个话都不准,我这公主做的也太窝囊了吧。”
程征坚持道,“公主见谅,在回到宫中之前,还请公主听从微臣安排以护公主周全。公主今日不要出门,微臣会命人暗中看守,明日一早动身。”
程征言辞肯定,闵老爷也在旁抚慰一姗,一姗见已身不由己,气急败坏道,“你!你给我滚出去,出去,出去!”
“微臣遵命。此事关系重大,还请闵老爷和公主不要对外人提及。”程征嘱咐之后拱手告辞。
“爹爹,”一姗扑上闵老爷肩头,忍不住哭了起来。
闵老爷老泪纵横,“烟儿啊,如今你身为公主,草民怎担得起你一声爹爹啊。”
一姗不依不饶的缠着他,“爹爹,爹爹,爹爹,爹爹永远是我爹爹。”
“好女儿啊。”闵老爷伸手轻抚在一姗头上。
当晚,闵老爷安排程征和锦风在闵宅住下。晚饭做的很是丰盛,闵老爷只向夫人儿子介绍程征说是京城来的贵客,做一桌子菜接风洗尘,理由也不牵强。菜虽全是一姗素来爱吃的,她却也没了平日的兴致。
闵少爷夹了菜放在一姗碗里,“妹妹今日怎么不高兴?往日遇到京城来的人物,不都是缠着问东问西,非要听些京城里的趣事吗?”
一姗并不答话,默默扒着饭。
闵老爷提醒家人,“烟儿明天要随这位公子去京城住些日子。”
“这是为什么?怎么这么突然?我家在京城并无近亲,烟儿此去爹爹怎么放心?”闵少爷急了。
闵夫人也满是疑惑,“就是啊,烟儿长这么大还没离开过江南,怎么突然去这么远的地方?”
“我自有安排,你们不要再问了,以后你们定会知晓。”闵老爷拿出了一家之主的气魄。
闵少爷恍然大悟,“我说妹妹今日怎么如此寡言,不会是在憧憬京城的生活吧。日后若有机会,我定然也去京城,随妹妹去见见世面。”
一姗只牵强一笑,“好。”
晚饭后程征回房,留他们一家人好好话别。程征心中暗叹,你若非公主,在此平静安稳一生,未尝不是幸福。只是命运何时有得了自己,生离死别,只看老天一句话罢了。
这夜虽无事端,却并不平静。程征夜里出来几次查看,一姗很晚才和家人说完话回到自己房中。夜里曾出来几次,发现无论走到哪里都能遇见程征的人,恭敬的请她回房休息。一姗自言自语道,若非真的,谁又对我这个寻常女子如此大动干戈呢。
清晨,程征去敲了一姗房门,“请小姐早作准备,我们半个时辰后出发。”
“知道了。”里面淡淡应了一声,没了昨日的欢笑活泼,没由来的让程征深感自责,仿佛是自己搅了她的一生。
出发前,锦风牵来一辆马车,闵老爷,夫人和闵少爷送一姗到门口,看着她上了马车。闵夫人接过丫环手里的包袱,塞到马车上,“你到了京城,这江南小门小户的衣服应该也穿不着,我只给你准备了几件路上换。这些都是你爱吃的点心,路上吃。”闵夫人说着拿手帕拭泪,“在京城好生照顾自己,你这爱闯祸的性子也要改一改,日后行事要安分点。”
一姗乖顺的拉着闵夫人的手回答,“娘,我知道了。”
闵少爷也嘱咐道,“妹妹,多保重啊。”
一姗点头,“哥哥,好生照顾爹娘。”
“哥知道,妹妹放心吧。”
没有人叮嘱早些回来,看来昨晚大家已经知道了缘由。
程征留下万两银票,小声说是皇上嘉赏,不必谢恩,打马而去。
马车刚出城,便有一小队人马迎上汇合。除了自己带来的人,他还命人提前在沿途所经地界通知当地府衙,说奉命护送一位重要人物进京,要求各地府尹派人在管辖境内接送。
初行十多里路,程征喊锦风过来,耳语几句,锦风掉头而去。程征骑马在马车不远不近的地方跟着。
第四章 拜师()
第4章拜师
一姗一个人闷在马车中无聊,掀开窗帘,扫视一圈,向程征喊去,“喂,你过来。”
程征骑马靠近,“小姐有何吩咐。”在回到皇宫前,还是低调点为妙,所以程征命人一路以小姐相称。
一姗爽朗的说,“你进来陪我说话。”
程征稍犹豫后应声,这段路途平坦开阔,若有异常,远远便可看到,程征放心的进了马车。
一姗问道,“你叫程征是吗?”
“是。”
一姗疑问,“我该怎么称呼你呢?程大人?程将军还是?”
程征直接的说,“直呼名讳即可。路上人多眼杂,小姐无需诸多礼节。”
“那我叫你程征?”
程征点头说,“好。”
一姗又问道,“你就这么确定我是公主?”
程征肯定的回答,“你左耳后的朱砂痣是公主的胎记,而且收养的年岁也都符合,皇上已命人暗中调查多时,应当不会错。”
一姗好奇的分析着,“皇上让你来接我,应该很信任你吧,你是多大的官啊?看样子怎么也是身居要职吧,堂堂公主会交给一个不放心的人接回宫?”
程征谦虚一言,“我云族历来受皇上信赖,无论官职,只要皇上需要,理当为皇上尽忠。”
一姗来了兴致,“云族人?我听京城来的人说过,云族人个个骁勇善战,为大照江山立下了汗马功劳,深得皇上重用。你今年多大啊,看起来很年轻嘛。”
“刚过弱冠。”
一姗惊讶不已,“二十?二十岁就做了大官?”
“我自幼随祖父和父亲作战,未成年时就曾活捉西池副将,如今守在边关有点战绩,有什么稀奇。”程征云淡风轻的回答。
“哇,这么厉害哦,那你祖父和父亲应该都是有名的大将吧,说不定我听过他们的故事呢。”一姗满脸憧憬。
程征一一回答道,“我祖父是镇西王,现年迈告老还乡,养在平州,我父亲不幸战死沙场。”
一姗自知失了言,咧了咧嘴,“啊?真是不好意思。你打仗时一定也很危险吧。”
程征大义凛然道,“个人安危何足挂齿,若能保的边关太平,百姓安定,也都值了。”
“给,”一姗从包裹里拿出一包点心,“这是我最爱的杏仁酥,本公主谢你为国出生入死。来,尝尝。”
“谢公主。”程征有点拘谨,她第一次以公主自称,竟是为了送自己东西吃。他也不好推辞,拿了一小块,放在嘴里。
“怎么样?好吃吗?”一姗期待不已。
程征微笑点头,“很好吃。”
一姗不拘小节的夸赞道,毫无一个女孩子的娇羞,“你笑起来更好看,不过一路上我都见你冷着脸,有不开心的事吗?”
“这倒不是。”
“哦~我知道了,你一定是思念家中娇妻。你守在边关,好不容易回来,却又跑来江南接我回宫,一定是心里很不情愿对不对?”一姗胡乱猜测起来。
“小姐言笑了,在下并无妻室。”
“嗯?你已过了成年之龄,为什么不娶妻?难道是家中无人为你操办?这样吧,我在江南人认识很多女孩子呢,有漂亮的,有温柔的,有贤惠的,有泼辣的,你喜欢哪一种?再有机会来江南,我介绍给你认识好不好啊。”一姗兴致颇高。
“小姐别取笑在下了。”再来江南,只怕已没有眼前之景了,但愿你永远也不会再来江南。
一姗突然话锋一转,“哎,你给我讲讲,京城的女子都是怎样的,和江南的有何不同啊?哪里的更漂亮啊?”
“这个,我也不好说。”面对这种问题,还是避开些好。
一姗不依不饶,“说说,说说嘛,京城的女子都是怎样的?”
看一姗满脸期待,程征犹豫后开口,“京城的女子,在天子脚下,必然都是谨言慎行,恭顺温婉。像小姐这样把人踢出家门的,确实不多见。”
一姗撇嘴骂道,“你说我赶刘公子啊,他是活该。哼,那个败类。仗着家里有点权势就无法无天,这种人我逮着一次教训一次。算了,不提他了,想起来我就生气。你给我讲讲你们军中事情吧,我鲜少听闻呢。”
“好。”
中午时分,他们在一家客栈吃饭歇息后继续赶路。刚上马车出发没多久,一姗便感觉累了,在马车上睡下,许是夜里没睡好,一上午又一直在和程征说话。程征从包裹里取出衣服披在一姗身上,然后出了马车,骑上马四下查看。
此时,程征的弟弟远信,这个一直打着从军的旗号逍遥游历在外的闲散小子,牵着马悠闲的吹着口哨漫步在这清幽的山上。他不喜族内明争暗斗的生活,尽管老王爷很想让他像程征一样建立功勋,不过他还是执意离开。
远信无聊至极,开始跟马聊天,“这深深的山,连个鬼都没有,马儿啊,你是不是觉得很无趣啊?很想找个母马陪你说说话?母马没有,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大爷倒是有一个,你就将就着陪我聊会儿吧。别急啊,等出了这山,我让你好生歇上几天……你觉得我吹的曲儿好听吗?跟平乐楼那姑娘唱的比起来,哪个更好?前面有个山洞,我们进去歇会儿吧。”
远信在洞门口取了马背上的干粮和水袋,丢了马缰,让它在外吃着草,自己在石头上坐下,喝了点水,对马喊道,“马儿,我去洞内看看,你先吃着,别乱跑啊。”远信拎着水袋刚往内数十步,光线骤然变暗。远信看不清路,脚下一踩空,啊一声掉进了一个洞穴,而且洞口马上关了起来。
“啊,老天啊,这是干什么啊,摔死大爷我了。”他挣扎着起来,活动了一下,并没有什么大碍。刚才在上面时,觉得光线已经不足,没想到这个洞穴里倒是挺亮堂,远信施展轻功飞上去,却发现洞口石板很是结实。没有着力点,没办法停留,只得又下来,踉跄走着拍打着身上的土,寻找看有没有别的出路。
“小子,别找了,你是出去不去的。咳咳咳!”角落里传来苍老的声音
“啊?鬼啊!我不是摔到地狱来了吧。”突然传来的人声,把远信吓了一大跳。
“也许,这就是你的地狱。苍天开眼啊,咳咳咳,这么多年终于来了个会武功的人了。”老人的声音犹如鬼魂般,在整个洞内回荡。
远信恐惧的往后退,“你想怎样?”
“你四下看看就知道了。”
“啊!”远信在角落里看到一堆骷髅,大叫起来,又换个方向连连退步,“你该不会是要找人比武,输的人就被你吃掉吧。我不跟你比的啊,我不吃人肉,重点是我不会武功啊。”
老人并未相信,“小子,我看的出来,你刚才的轻功若不是一流,咳咳咳,是不可能在空中停留这么久的。”
远信皱眉认真的解释道,“我真没有骗你,我就会一点轻功,其他的都是些三脚猫的功夫,见不得人的。”
老人不以为意,“无妨,陪我下一盘棋吧。咳咳咳。”
“不比武啊,那,不会是下棋输的人被你吃掉吧?”远信依然不放心。
“先赢了我再说。”
远信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