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王子恶斗三公主-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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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满满微微的呵了一口气,用手背擦着自己脸上的泪水,把他摔在地上的保温瓶给捡了起来,放在桌上。
“我要去上课了。”她平静的说。
陈满满的话让欧阳雨泽莫明的涌上一丝怒气。
从头到尾,爱错了人(4)()
他失去孩子,他痛心,她却是这样淡漠的态度。
孩子在她心里,都不算什么吗?
那是他们之间的结晶,那是一条生命。
她竟然能这样视若无睹。
他真的了解她吗?
欧阳雨泽深提了一口气,语气微颤:“你没有想要说的吗?”
陈满满平静的回答:“没有。”
既然他不要解释,她便也不给了。
好个没有!
欧阳雨泽冷锐的看了一眼陈满满,大步走向门口,抢先摔门离去。
陈满满怔怔的站在房间里,泪水一个劲的往下流。
纪南炘说,坐小月子和坐大月子一样,不要吹风受冻感冒,也不要流泪。可是他却对她的眼泪,毫无感觉。
她还是他的女人吗?
他对她的关切,都到哪里去了。
欧阳雨泽来到塞纳河,呆呆的坐在长椅上。地上,有许多的烟头,他抽了很多烟,从来没有在一天之内抽过这么多的烟。
微风时不时的吹来,四周人来人往,很多法国美女在经过的时候,都会对他看上一眼。因为的确是一个非常养眼的中国美男。
只是,身上的冷意,犹如千年冰寒。
欧阳雨泽静坐了很久,情绪慢慢的沉淀了下来。
他想起陈满满跌倒在地上的情形,很后悔自己竟然没有去拉她。
不管怎么样,他都不该这样情绪化。
她不是要对他解释吗,可他为什么不听呢?当时的确是,气血上涌,什么都听不进去。
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她竟然真的打掉了他们的孩子。
他也是被愤怒冲昏了头脑。
现在想想自己的态度,一定非常令陈满满伤心吧。
哎!
欧阳雨泽长长的吁了一口气,把最后一个烟头扔在了地上。他这时,才看到自己扔了这么多的烟头。
整洁的街道上,就只有他这里的垃圾,他弯下腰去,把那些烟头都捡了起来扔进不远处的垃圾桶里。
这时,手机却响了,当时还以为是陈满满,心还小小的跳跃了一下,结果看到是黄埔菁璇。
哎,他那么伤她的心,她怎么会主动打电话给他呢?
他了解她的,她也是一个倔强的女孩。
欧阳雨泽走回长椅,坐下,接听黄埔菁璇的电话。
“妈妈。”
“到巴黎了吧。”
“恩。”
黄埔菁璇轻笑了一下:“想满满了吧,才分开这么几天,就偷偷跑去见她。你还让小王撒谎说是因公事,我问了你爸爸,法国那边的公司根本就没有什么事需要你过去的。”
欧阳雨泽淡淡的呵呵了一声,望着塞纳河河面上,来来往往的船只。
“满满呢?”
“在上课。”
“既然你安全到达了,妈妈就挂电话了,代我问满满好。”
从头到尾,爱错了人(5)()
“恩。”欧阳雨泽应了一声,却又叫住她,“妈妈,我想问你一件事。”
“什么事?”
“我记得你曾经对我说过,在靖睿婧淇之前,大妈怀过一个宝宝,但是打掉了。”
“你怎么想起了这么久远的事情?”黄埔菁璇的语气平和
“就是随便问问,大妈当时为什么会打掉?”
“不是打掉,是意外,保不住。怎么,难道是满满怀孕了?”
黄埔菁璇的声音突然充满了惊喜。
“不是。”欧阳雨泽不急不徐的否认。这件事情,他也不准备告诉家里人,以免让他们也伤心难过。
“害我小小高兴了一下。好了,小泽,妈妈有事做了,先拜拜。”
“拜拜。”
欧阳雨泽挂了手机,静静的看着河面。
会不会,满满打掉孩子也有她不得已的苦衷呢?
他刚才真的太武断了,被失去孩子的痛,冲晕头脑,失去最基本的判断力。其实他在飞机上,也一直是头晕的,连觉都没有睡一会儿。
现在,也是头痛。
难怪思维会比较迟钝。
欧阳雨泽站起身来,沿着梯步回到主公路上。他看到一个花店,便走过去,买了一束玫瑰花。
不远处,就是巴黎美术学院,还有一会儿,唐点点就快下课了。
他拿着花,慢慢的朝学校走去。
等下,他要先给她道歉,然后再慢慢的听她的解释。满满不是随便做出这种决定的女孩,她一定有原因。
他真的很懊悔自己刚才的那些言语和行为。
他一定很伤害她。
对不起,满满。
这么想着,欧阳雨泽的脚步不禁加急了一下。
而不远处,一辆黑色的轿车里,席玥戴着墨镜,冷冷的瞅着欧阳雨泽手捧着鲜花走向美术学院。
她嘴角扬起冷笑,显得冷酷无情。
那些病历,不过是小儿科。
她以为这样,欧阳雨泽至少是会教训一下陈满满的。没想到,竟然还买鲜花相送。
看样子,是要去讨佳人欢心了。
他不但不责备她,还要讨好,席玥墨镜下的眼睛微微的眯了眯。
既然病历是小儿科,那她就再投一磅重弹吧。陈满满,我倒要看看你和欧阳雨泽之间的爱情有多坚贞。
她手指一滑,便把已经准备好的照片发送了出去。
欧阳雨泽站在校门口,看着了看手表,还有十分钟,陈满满就要下课了。
希望等下她看到他手中的玫瑰花,会心情好一点。
已经有些学生在陆续的出校门,美术学院的课本身就很自由。但是他了解陈满满,她是一个认真守时的女孩,就算今天上课也许会影响到她的心情,但她也会坚持到放学的。
从头到尾,爱错了人(6)()
所以,他一点也不担心她提前离校了。
他捧着玫瑰花站在校门口,引来好多女孩的关注,皆被他的风采翩翩给吸引。
他在门前来回踱步。
放在西装口袋里的手机,却震动了一下。
他拿出来,随意的看,有几则彩信。
他点击了接收。
随着照片一张张显示出来,欧阳雨泽本来温情的面色,开始变得沉冷,那拿着鲜花的手,也慢慢的垂了下去。
上次,是有人发的邮件给他。
这次,直接发的彩信。
他能更加直观的看到那些照片。
一张张,皆是陈满满和纪南炘在一起的照片。他扶她,他抱她,他温情的看着她,他和她在医院里,出入妇产科门诊。
他陪着她做手术,他把她从手术室抱出来,送进病房,直到她醒来。
他抱着她离开,然后回到公寓。
一张张,像恋人一样亲密,一张张,全是纪南炘对陈满满的体贴入微。
她怀了孩子,却没有告诉他。而是让另外一个男人全程陪护,陪着她去做手术。
那他欧阳雨泽是什么?纪南炘又是什么?
欧阳雨泽的脸色已经变得十分难看,铁青着面色,下颌紧紧的咬着,手用力的握着手机,青筋暴突。
什么样的男人会陪一个女人去做这样的手术,那只能是……
欧阳雨泽深深吸气,不敢往下去想这个答案。
他砰的一下把玫瑰花狠狠的砸在了地上。
满满,满满……
字字钻心,想得他心疼。
陈满满准时下课,和纪娆一起离开学校。
她的确一下午都没有心思画画,而且罗娜还单独找她谈了话。意思是说她最近状态不够好,不但没有进步,反而还退步了一些。
陈满满心里很难过。
可是发生了太多的事情,让她没办法注意力集中。
而纪娆却是春风得意,她和裴柯涵的恋情,正在稳定升温之中。
她挽着陈满满的手,走出校门。
却见一群人在围观什么。
并且伴有议论声。
陈满满听不太懂,但纪娆能听懂。
“刚才那个男人好帅。”
“是呀,不知道捧着玫瑰花等谁,但突然就摔在了地上。”
“好漂亮的花,真可惜。”
纪娆看到地上,散落一把玫瑰花。
陈满满的心思一点也没有放在上面,只顾低头走路,纪娆也就没有翻译给她听。
两人照常在三岔路口分手。
陈满满低着头就过马路,纪娆赶紧拉住她,惊讶的说:“满满,红灯,你过什么马路。”
真是太危险了,一辆车子从她身边呼啸而过。
陈满满这才抬起头来,看到行人禁止通行的红灯。
从头到尾,爱错了人(7)()
她淡淡的笑了一下:“我没注意。”
“你没事吧,满满,你最近老心不在蔫的。”纪娆不放心她,“我看我还是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我过一条马路就到家。绿灯了,我走了,拜拜。”
陈满满挥挥手,过马路。
纪娆看着她安全的过了马路才转身离开。
陈满满慢腾腾的回家。因为中午动了气,下午出血量比平日又多了一些,腰也有些酸酸的胀。
她掏出钥匙,正要开门,却发现门是虚掩的着,轻轻一推就开了。
难道欧阳雨泽还在?
陈满满心里有些惊喜,推开门,看了看客厅,没有人,她便朝主卧走去。果然看到阳台上,欧阳雨泽正站着。
这个阳台朝着大马路,也就是说,刚才,欧阳雨泽站在阳台上,能够看到她慢吞吞的回家。
看到欧阳雨泽还在,陈满满的心,莫明的就安定了一些。
至少,他还没有离开。
“泽。”她在他身后,轻轻的唤了一声。
欧阳雨泽没有立刻转身。
欧阳雨泽没有立刻转身,站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的转过身来,看着陈满满的目光,前所未有的冷。
陈满满的呼吸,刹时就被冰封住。
这是欧阳雨泽看她的目光吗?
仿佛射出千万支冰箭,齐齐射向了她的心脏,有一种痛得窒息的感觉。
“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要打掉这个孩子。”欧阳雨泽的声音,低低的冷冷的,犹如他的目光。
陈满满忍着心中的锐痛,嘴角淡淡的弯了弯。他若真的知道,怎么会是这样的表情?只能说是他知道的原因,是他的自以为是。
“是吗,你真的知道吗?”她喃喃。
“为什么,你还能这样镇定?”欧阳雨泽一步步走近陈满满,在她的面前顿住,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眼神夹杂着一丝痛楚。
“满满,你究竟把我当什么?”
陈满满没有说话,只是仰着头,看着他的眼睛,她忽然间不明白,他们之间,怎么会变成这样。
她曾以为这些揪心伤人的场面,永远不会出现在他们之间。
她会爱他一生,他会宠她到老。
可是,才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他们却是屡生间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他们之间,到底是哪儿出了问题?
是因为她善意的隐瞒,而暴露了这一场并不对等的爱情的不合适之处吗?
陈满满微微的垂了一下头,咽了一下喉说:“泽,你未必真的知道。”
“我当然不知道,而且我他妈|的也不想知道。”欧阳雨泽忽然暴怒,像一头发疯的狮子,让陈满满的神情一窒。
只想要个小女人()
a市的天空,阴霾多云。
飞机降落在机场,欧阳雨泽随着人流,从贵宾通道离开了机场。
只有下午,知道他回来,安排去接他的司机,已经等候多时。
欧阳雨泽坐上车子,有些疲惫的靠着坐椅,对司机说:“回家。”
他没有任何的心情上班。
车子一路平缓的驶向市区。
欧阳雨泽靠着坐椅休息了好一会儿,忽然记起手机。他拿在手上,开机,有几个未接来电提示,但没有一个是陈满满的。
她就这么任由他走了。
欧阳雨泽的心,忽然感到一阵烦乱,把手机握得死紧,仿佛再用一分力,它就会碎掉。
一路沉闷的回到欧阳家山庄,黄埔菁璇正在花园里修剪花草,见到欧阳雨泽回来,有些意外。
“小泽,你回来了?怎么都没有给妈妈打个电话?”她从花圃里走出来。
欧阳雨泽淡淡的笑了一下说:“妈妈,我又不是小孩子了,知道回家的路。”
黄埔菁璇:“……”
说话这么冲!
知儿莫若母,她看出来欧阳雨泽的情绪很不对劲。
她把花剪顺手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