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王子恶斗三公主-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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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去医院检查,没什么事。
唐卿宁跟傅长夜说了早上宣传会上的事情,也把晚上她晕倒的事情简明扼要地说了一遍
“……随意今天通告完,晕倒了,去医院看了,是过劳,有些发烧,已经吃了退烧药,没什么事了,等一会儿只需要注意她的体温,用酒精物理降温就行。”
傅长夜听着,英俊五官没什么表情,听完,淡淡开腔应了声嗯“酒精在哪?”
“酒精在桌上,您这是……”傅总不会是想留下来,自己照顾随意?
傅长夜走到桌边,拿了酒精,声线淡漠吩咐唐卿宁“你们先回去,明天再过来。小金主我照顾。”
唐卿宁“……”
呵呵,果然猜中了。
傅总现在玩“我是小金主的男宠”的角色扮演,是越来越熟练,越来越乐在其中了。
安晚蹙着细眉,她不答应,叫嚷道“你谁啊?你让我们走就走,你一个大男人想和随意留一间?要不要脸……”
傅长夜淡淡瞥安晚一眼,眼眸漆黑深邃看不透。
安晚浑身一个激灵,凭着女人的直觉,她感觉到危险,自动停了嘴。
唐卿宁脑壳有些疼,,在安晚又开口说出什么话来,上前去,对傅长夜说“随意就麻烦您照顾了,安晚,我们先走吧。”
“可……”安晚还要说什么。
唐卿宁对她微微摇了摇头,加重音“走吧。”
安晚咬牙,心不甘情不愿一跺脚,跟在唐卿宁身后,离开小公寓。
出了公寓,等电梯的时候。
安晚想着刚才那个叫傅长夜的男人,蹙着眉问“卿宁,刚才男人到底是谁,你留他跟随意在一起,靠谱?”
“他现在跟随意在一起。”
唐卿宁盯着电梯口跳动的红色数字,含糊道,“他的身份有些特别,你记着别管他的事就行。”
“啊?你开玩笑吧。随意跟他?”安晚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心急口快,“那男的看着三十出头了吧,老男人了啊,随意瞧得上?”
她承认,那个男人长的帅,成熟稳重有魅力,连她刚才看了都小鹿乱撞。
可是,随意是谁啊,她在圈子里那么久,什么样的男色没见过,没见随意喜欢三十几岁的成熟大叔啊。
唐卿宁神色凝重,说“这些你就别多问了。”
呵呵,老男人,现在的年轻小姑娘不是都喜欢三十出头的稳重大叔?
怎么对上傅总,一口一个老男人。
卧槽,傅总那是顶!头!上!司!
“好吧。”安晚见唐卿宁不说了,语气又是认真,也不问了。
这圈子里,水有些深,安晚也不是不懂这些,什么该问,该掺和,得有个度。
唐卿宁是向着随意的,安晚相信他能做出做好的判断。
*
唐卿宁和安晚离开了。
傅长夜拿了酒精,开了门,进卧室。
顾随意发烧,吃了药,现在躺在床上,沉沉睡了过去。
要退烧,又怕受了凉,安晚在她身上盖了厚厚一层被子,拉倒下巴处,露出巴掌大的圆润润小脸儿的线条,优美得难以想象。
因为现在生病发着烧,往常嫣红润泽的唇儿有些有些苍白,干裂起了皮。
卧室里开了暖气,暖和着,并不觉得冷。
傅长夜进来,长腿踩在地上,无声无息。
他走到床边,坐在床的一边,男人身材高大,坐下去,人便往旁边陷下一角。
他拿了酒精,倒了一些在毛巾下,掀开盖在顾随意身上的被子。
顾随意穿着粉色的睡衣,上面是猫的图案,捂着流了汗,睡衣有些贴在她身上,勾勒出姣好有致的身躯。
尤其是她胸前的小可爱,dcup圆润润,很有型。
傅长夜眼底有了变化,小金主在自己眼前,看得见吃不着,索性不去看。
用酒精给顾随意擦了额头擦了脸,酒精蒸发了,傅长夜俯下身,额头贴着顾随意的额头,贴着,温度传递过来,倒是没有那么烫了。
只是贴得这么近,年轻的女孩子呼吸之间,喷出的鼻息,滚烫,带着一股子温香软腻的气息,很是香甜。
傅长夜的湛黑眸底一瞬间有些发红,像极了捕食猎物的野兽,刹那间锁定了猎物,想把这小东西给拆骨入腹,但还不到时候。
他忍着,用自虐一般的自制力忍着,但是他还不知道自己能忍多久。
房间里,傅长夜的呼吸渐渐的浓重起来。
他的薄唇灼热干燥,俯身低头亲吻顾随意有热度的唇,舌尖有力已经撬开了顾随意闭着的唇,但,不敢深吻。
十几秒的时间,浅尝辄止。
再下去,有些不妙。
他要离开这卧室,太低估小金主对自己的诱惑力。
闹了这几天没见,再独处下去,他会禽。兽的把生病的小女孩儿就地给办了。
傅长夜颇为遗憾地直起身,起了心思的男人被迫中断,对不起他的小兄弟。
他准备离开卧室,要去客厅。
“混蛋,……呜呜”
“只会欺负我,我不要你,是我不要你的。”
“老混蛋,我讨厌你……”
傅长夜停住脚步,回头看,他以为顾随意醒了,却没有。
顾随意仍然闭着眼,眼睫却被濡湿了,掉金豆豆,不知道是在做梦还是没醒清楚,想到了什么,让她这样又哭又骂的。
“傅长夜。”
她的眼泪流的更凶,闭着眼口齿不清觉得委屈,在发泄。
“……老混蛋,我讨厌你!”
傅长夜闻言,倒是被气笑,这小金主,睡梦里都不忘骂他……
他老混蛋?
真老混蛋,何必忍得这么辛苦,直接就办了她!
原本打算离开的心思消了。
他又折回,走到床边,高大身躯蹲下,在床边蹲着,上半身前倾,大手伸进被子里,扣住她细嫩的腕子,带着薄茧的粗糙指腹,摩挲她的腕子。
那么细,那么嫩,仿佛轻轻一捏,就能烙下印子,留下他的痕迹。
傅长夜抽了床边桌上放着的纸巾,把她的金豆豆擦了,狎昵的亲她的脸颊,愠怒地咬着她白净的耳垂,低声发笑轻轻低语
“我是老混蛋,你是什么?小混蛋?……顾随意,你就是欠收拾……被人欺负,怎么不跟我说?”
耳朵是顾随意的敏感处,傅长夜的炙热的薄唇在上面摩挲。
她痒,无意识的、直接的发出更出生的幼兽一样的呜咽声,这声音更近似于呻。吟一般。
仿佛最醇香浓烈的美酒,散发醉人的香味。
又仿佛是从极乐地狱里发出来的声音,短而急促的一声甜腻,简直会把人的魂给勾没了。
傅长夜额头间的青筋剧烈跳动,刚才还均匀的呼吸也急促起来。
眸色瞬间转深,湛黑的瞳仁倒映出顾随意圆润精致的小脸儿。
这个时候,顾随意长长眼睫颤了颤,耳朵敏感痒得难受,她睁开了眼睛,一睁眼,是傅长夜的脸。
她以为还在梦里。
在她的认知里,小情儿已经是别人的小情儿了,有了其他的金主,不要她了。
她现在在梦里见着人,一个粉拳就砸过去,她在生病,用了全身的力气砸在他结实的胸肌上也是软绵绵的力道“傅长夜,老混蛋,让你欺负我,你欺负我?”
她呜呜的哭,胡乱的砸,没有章法。
她这么气极恼极炸了毛,落在傅长夜眼底,惹得他发笑。
傅长夜用手按住她胡乱挥着的小手,薄唇一勾,声音哑的不像话“小金主,我哪里欺负你?”
“你哪里都欺负我。你……呜呜,你那天,你下我就走,你……你还有了别人……我讨厌你。”
顾随意委屈极了,一双大眼睛水雾蒙蒙控诉地看着傅长夜,历数他的恶行,生病现在又迷糊着,说话颠三倒四,
“你还不听话,我……我出钱养你,你怎么可以不听话。你……罪大恶极,罪无可赦。”
小金主给他安的这罪行还真大!
看来是气狠了!
“我惹了小金主生气。”老男人听了只是低低地笑,一只手抓着顾随意的爪子,另一只手托着稳稳有力地托着她的腰。
少女的腰,柔韧温软,他忍不住生了坏的心思,就想真的混蛋一把,在她的纤腰上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捏着
“小金主怎么罚我?”
“罚你,罚你……以后不许惹我生气。”
小情儿主动承认错误,顾随意满意了,高兴了。
她炸毛快顺毛也容易,这会儿开始提自己的要求,“罚你,以后要给我做饭,吹头发……我让你走,你不能走,你得听话。”
“好。”傅长夜低笑着应。
“还有……”顾随意脑袋瓜子转不动,想不出还要提什么要求,“没了,先这样,反正,你要听话。”
她抬头去看傅长夜,杏眸亮晶晶,小表情还是那么傲娇。
傅长夜喜欢得不行,他把她搂在怀里,低声道“小金主,你提了那么多条件,我提一个,行不行?”
“不行。”
顾随意义正言辞要拒绝,开玩笑,她是金主,怎么能让小情儿骑到她头上,可是……
小情儿只提一个条件,同意了,也没什么吧。
她想了想,小手从傅长夜的大手里抽出来,比了一个手指,改口“一个,你可以提一个条件。”
像她这么体贴大方的金主,哪里找。
小情儿应该感激。
傅长夜低头吻了吻顾随意的乌黑长发,声音暗哑“小金主,就一个条件,你以后是我的人,只是我的人,怎么样?”
他有些诧异自己,这么迫不及待,想要把这只骄纵矜贵又爱炸毛的猫儿独占。
“不行,我不是你的人。”
顾随意有些恼怒,抬手在傅长夜的大手上,啪的一声拍了他一巴掌,认真的说“是你是我的人。”
傅长夜低笑“也行,我是小金主的人。小金主也是我的人”
顾随意想了想,这样好像也不吃亏,目的达到心满意足的笑“这样才对。”
她一副得逞吃了腥的满足小模样,漂亮的杏眸亮晶晶的,发着烧,憨娇样子很诱人。
傅长夜的喉咙滚动了一下,十分剧烈,低沉有磁性的声音压着,哄着她“小金主,嘴张开。”
“啊?”顾随意一怔愣,傻乎傻乎的样子就听话微张小嘴儿。
刚张开,傅长夜的吻就落了下来,薄唇在她唇上厮磨,舌尖有力,窜了进去,攻城掠地的一番扫荡。
顾随意被吻得一阵晕乎,男人的气息全方位包裹而来,成熟男性的荷尔蒙气息,混着清冽寡淡的烟草味,让人会晕眩。
顾随意要退开,男人的大掌扣着她的后脑勺,她被吻得有些软了,小身板微微颤抖战栗。
她被吻得有些受不了,伸出两只小白手,搂着他的脖颈……
隐约中,她好像感觉到有什么火热的东西,抵在她的大腿上……
一记绵长的深吻,分开的时候,顾随意又睡了过去。
傅长夜见着接吻也能睡着的小金主,哭笑不得。
他让她躺好,盖上被子,被角也掖好,瞧着这小没良心,点了火,自己却睡得熟,也无可奈何。
“小金主,这账先赊着,以后连本带利,我会讨回来。”
男人盯着她沉睡的精致侧脸,低笑,“真想给你打几针,让你长长记性。”
*
隔天早上。
顾随意起床,烧已经退了。
她的记忆只到昨天下了台晕倒为止,后面,好像做了个梦。
梦里,她把老男人骂了一顿,痛快淋漓,又跟老男人提了很多条件,老男人那么温顺,乖巧听话,她说一是一,都不反驳一句的,还哄着她。
乖乖顺顺,是个合格的小情儿。
顾随意的眸子暗了暗,可惜,只是在梦里,老男人已经有了其他金主了。
混蛋,才多久,他就敢找别人!
顾随意咬唇,想骂,一张小嘴儿,喉咙有些干裂,想喝水。
小手伸出被窝,去拿放在床头边的水杯,刚端起杯子,觉得有些不对。
她的手,怎么这么酸?
实在太渴,她喝了水,已经冷了的水,到了喉咙里,缓解了干渴。
她把杯子放回桌上,活动了一下手腕,实在是酸痛,刚才喝水时,手靠近了,好像有味道。
顾随意看了看自己的手,有些肉,指甲修剪的干净莹润,没什么不对……
怎么会酸痛?
她把小鼻尖凑上去,嗅了嗅,有点味道,像是带点腥……
顾随意用手揉了揉自己有些发胀的脑袋,没再去想。
刷牙,洗脸,顾随意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