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降抗日突击营-第1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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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涛、牛刚以及唐镇等人,目光炯炯地齐声轰然应道:“是,保证坚决、干净和彻底完成任务”
声浪尚未平息,孟遥已目光灼灼地寻找到了国民政府席位上
“请国民政府外交部左英年副部长、国民**军整编七军胡宗南将军听令受最高统帅部以及蒋先生委托,现由我正式向二位下令,特授权左英年明天九时整点,在上海大饭店向全世界宣布如下申明、公告和委员长令——《关于时下上海时局之申明》,《关于国民政府委托突击营接管上海之公告》以及《委员长令并告上海全体同胞》”
“根据突击营接管令、戒严令以及驱逐令之条款规定,特授权胡宗南将军及其所属七军23师一部,对上海大饭店及其20平方公里范围内实施戒严和托管,在此范围内的所有安全事务皆归该部全权负责”
左英年、胡宗南一前一后挺身站起来,丝毫也不敢马虎地齐刷刷答道:“是,谨遵命令”
在二人脸上停留了不到两秒钟,孟遥仅仅点了点头便又沉声喝令道:
“突击营老三连一部,并16、21、26连合为一个加强营,由陆航大队第2编组协同陆战并提供空中支援,于明天九时整点向位于上海东郊的日军第9师团一部发起总攻”
“突击营老2连一部,并11、15、22连合为一个加强营,由陆航大队第3编组协同陆战并提供空中支援,于明天九时整点向位于上海西郊的日军第9师团一部发起总攻”
第四卷抗日烽火第241章、兵力配属
“突击营老四连一部,并9、18、25连合为一个加强营,由陆航大队第4编组协同陆战并提供空中支援,于明天九时整点向位于上海南郊的日军第9师团一部发起总攻”
“突击营老六连一部,并3、5、7连合为一个加强营,配属营指特战大队一部,由陆航大队第5编组协同陆战并提供空中支援,于明天九时整点向位于上海黄浦江沿岸的日军第13师团一部发起总攻”
“突击营老2连一部,并2、4、6连合为一个加强营,配属营指特战大队一部,由陆航大队第6编组协同陆战并提供空中支援,于明天九时整点向位于上海市中心的日军第13师团一部发起总攻”
“突击营老一连一部,老三连一部,老六连一部,合为一个加强营,配属营指特战大队山地战分队、城市战分部,由陆航大队第7编组协同陆战并提供空中支援,于明天九时整点向位于上海外滩的日军第13师团一部,以及日军第三舰队岸基各后勤处、补给点及其陆战分队驻地发起总攻”
孟遥条理清晰地一口气下达着各个作战命令,只听得已接到命令而继续做洗耳恭听的众人乍舌不已
要知道,无论是在两次东征,还是北伐,包括最近的数次对红军的围剿作战,每一个发布作战命令的战地最高长官,无不战战兢兢地拿着稿子,一边仔细地核对着,一边才敢一个字一个字地念出声而在他身边的,还必须侍候着不少于三个以上的作战、机要参谋等得力臂膀
而人家孟遥哩,除了中途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别说拿着稿子照本宣科了,就是在发布命令时,连语气的抑扬顿挫都没有丝毫变化
差距呀,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什么是差距,这才是真正的差距哇
不过,有人惊喜,有人高兴,有人兴奋得摩拳擦掌,但也有人愤怒,不解,甚至还疑惑莫名:为什么大多数人的名字都有点到,他们的名字却提都没提一下呢?
想着想着,宋希濂黑着个脸,虎地一声站起来,直愣愣地望着孟遥叫道:“孟教长,多年未见,先不跟你讲礼节我要抗议,为何参战单位只要稍加留心,就发现几乎全是突击营的作战单位这是对其他参战单位的歧视和不信任,是亲疏有别的做法,我实在为此感到遗憾和不解”
王忠秀一听,也跟着应声蹦起来,已难控制恼羞成怒地叫嚷着:“还有我们编独立旅,孟将军,我们的确是地方杂牌部队,也许连二流都算不上但面对敌人,我们敢于迎面而上,从未畏缩所以,我强烈要求单独给我们一个街区,拿不下来我提头回来”
听着两人义愤填膺的叫喊声,跟随陈赓而来,一直激动的注视着孟遥的潘汉年及其助手,也开始变得跃跃欲试但这个苗头一出现,他们就被陈赓不动声色地给拉了回来
“怎么了,老陈,孟将军这的确是在看人下菜嘛”
屁股刚一落座,潘汉年就有些不满地望着陈赓,压低声音嚷嚷道
陈赓淡淡笑着,暗暗捏一下潘汉年的手道:“别急,会轮到我们的特科的声名,我敢肯定不会让孟教长视而不见的”
其实陈赓没有说出来的真实话语,潘汉年心里也很清楚别说他们现在与国民党势同水火,就是孙文时代的蜜月时期,像特科这样的秘密机构,在今天这样的作战会议上,也不可能公开拿出来指定什么任务
悄悄的干活,这才是他们真实写照
但潘汉年却有着自己的担心,陈赓马上就要随临时中央返回瑞金这意味着,在佐尔格于上海成功建立了他那个传奇般的苏联军事情报网后,纳尔逊夫妇无疑是将这道曙光带给上海局的最成功的引路人之一共产国际的指示以及上海局赖以生存的活动经费,都是通过这条线源源不断地输血过来
但糟糕的是,现任上海局头头的施特恩被召回莫斯科之后,能够支持数千公里无线电通讯的大功率电台,因为失去了继任者而临时托管在他们手上,上个月却被戴笠破获了,保管员李竹声就此叛变
与莫斯科稳定的联系也从此中断了临时中央再一撤离,就凭瑞金的那几台破电台,上海的党组织以后可就真的成了爹不亲娘不疼的孤儿喽
倘若这次搭上了突击营这条大船,这些头疼的问题,也许就不是问题了
听到宋希濂、王忠秀等人的叫嚷,孟遥面无表情地望着他们,声音已变得有些嘶哑地说了一句:“二位坐下,如果我的作战命令发布完毕,你们还有什么疑问那时再起来说说也不迟”
这句话,犹如当头一棒,顿时喝醒了这些心急如焚的军人们是啊,倘若孟遥真要因此治罪的话,现在就可以将他们拿下了
军中无戏言,军中无儿戏啊
几个人惶惶不安地坐下身,偷偷用眼不停地打量着不苟言笑的孟遥哦对了,他就是在笑别人也看不到哇,满头都是绷带,说来也是怪可怜的哦
正心慌吊气着,门外忽然一阵骚动
无数双目光纷纷望向门外,就听一个男高音扯着嗓子喊了一句:“委员长驾到,全体起立,敬礼——”
随着一阵阵乒乒乓乓的椅子倒地声,在场的将校们一个个挺身站起来,有的勾着脖子用目光寻找着人群簇拥中的老蒋,有的则偷眼望向正在发布命令的孟遥,多的则是不知所措地想站又不愿站,想坐又不敢坐,样子很是滑稽
很显然,作为一个职业军人,还是有不少人懂得正在召开的作战会议的至高无上性
娘买糕的,电影里说的老蒋大战之际就喜欢跑来跑去,指手画脚,说的可真一点不假啊
孟遥端坐在桌前,高高扬起他的那只左臂,恶狠狠地在桌子上用力一拍,声音不大,但却充满了杀机地冷哼道:“卫兵听令,十秒钟之后,将仍站在我面前的人,无论是谁,全部给我拿下”
恰在这时,老蒋正好走到了门口
听到孟遥冷得刺骨的话,犹如一股寒风弥漫开来,会议室内所有将校军官们都忍不住感到一阵阵不寒而栗,几乎是连想都没想,赶紧又去用屁股找自己的椅子这时候,所有人都意识到了,假如有人想拿脑袋试一试这种作战会议严肃性的硬度,孟遥将会毫不犹豫地拿他开刀祭旗
大战前祭旗,这可是咱古老中**事上很要命的一个大仪式呐
常常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老蒋,对这套早已烂熟于心的把戏和权谋岂能不知轻重,一愣之下,当即便夸张地挥手在自己的鼻子前使劲扇了扇,然后皱着眉头边说边向后退了几步:
“打仗的人,没有一个不是烟枪娘希匹,呛死人”
会场内外,顿时恢复了最开始时的肃穆、威严和静寂
这时,孟遥方才无声而威严地扫视了一圈会场,抬手指着门外对负责警卫和安全的牛刚,有意提高了一个八度地命令道:“你去外面看看,如此重要的军事会议,是谁在那里大声喧哗,肆意冲撞大战来临前的这份神圣不可侵犯?”
老蒋早就竖着耳朵在听里面的动静,孟遥的话刚一传过来,他立刻轻轻咳嗽一声,难以觉察地冲着他的侍从室几个正副侍从长摆了摆手
蒋百里眼尖,一看老蒋的动作,索性自己扯起嗓子越庖代俎地喊了起来:“报告春蚕行动总指挥孟遥将军,国民**军委员长、黄埔军校校长蒋公中正在大战前,特来检查、训示和看望参战将士,请立刻前来迎接”
孟遥冷冷一笑,嗯,这才是应当应分的套路嘛既然穿越来了,就要树立一个标杆式的军事体制于这个时代,学不学是一回事,但必须要让世人知道,中**人是不输于任何所谓强国的
缓缓站起身后,孟遥忍着锥心的刺痛喊出口令:“全体春蚕行动参战将士都有,全体起立,以中间过道为基准,向左、向右看,立正——”
喊完,他暗暗抹了一把豆大的汗珠子,苦笑着看向一旁的陆涛:“只有请你代劳了,去把委员长迎接进来”
众目睽睽之下,陆涛还能说什么,当然是装模作样地向他一个敬礼,然后以标准的正步走朝门外走去
老蒋矜持的身影,终于如愿以偿地晃晃悠悠地迈进了这个肃穆的会场
抬起眼睛,很是威严地扫视了一圈之后,他才举起带着一双白手套的手举到眉间,搞出了一个不知是什么的敬礼动作,嘴里哼哼唧唧地说道:“很严肃,也很端庄,很好,我很喜欢这样的氛围同志们,将士们,你们辛苦了”
众人不知所措地看看老蒋,又瞅瞅站在台前的孟遥
不鼓掌表示一下,怕老蒋秋后算账鼓掌,又怕人家孟遥当场就能给你一顿杀威棒难呐,有时候做官真是何其难也
还好,孟遥远远望着门口的老蒋,第一个举手齐眉敬礼道:“全体都有,立正,向委员长敬礼——”
第四卷抗日烽火第242章、政治往往是战争的序幕
这天晚上,法租界,总督府内也是一片灯火通明
已经连续派出了几拨人马,既有直接去了南京政府递交国、大声抗议的外交使团,也有战战兢兢就近摸爬滚打到中日对峙的两军阵前的求和团
愿上帝惩罚这些可恶的人
法租界总督皮特已经不知道这是自己第几次诅咒了,但有什么办法呢,谁拳头硬谁有话语权别说那个该死亨利和他的几队军警,到现在还在人家手中,说什么也不肯轻易放回来就算他们拿着枪还站在身边,他敢让自己手底下区区不过一个连的法国儿郎去送死吗?
除非,除非是法兰西强大的舰队不远万里跑到这该死的东方来,在带上数万人的海军陆战队,也许他还可以拿回话语权但可能吗?现在的欧洲,那该死的德国人在干什么,哪个不是在瞪大眼睛瞅着,谁还有闲心到这里来蹚浑水
“说说,欧罗巴,南京方面是怎么答复的?”
皮特抱着两只搓来搓去的拳头,可怜巴巴地盯着下午才赶回来的赴南京交涉的副大使问道
“还能说什么,老一套”
欧罗巴垂着脑袋,狠命地吸着他手中的雪茄“唯一鲜一点的说辞是,他们说自己也是受害者之一,今天也要向那该死的突击营发出抗议”
“皮埃尔,你呢,你怎么样?”皮特扭头看向皮埃尔
“皮特阁下,您还用问吗?”
皮埃尔说着,偏过脸指着一处淤青,略带哭腔地直接嚷嚷了起来:“野蛮人,这就是野蛮人给文明人留下的纪念总督先生,如果再去要人,您得亲自去了,他们说,法兰西目前还不在他们着急处理的计划中”
“处理?什么意思,皮埃尔,他们要跟我们宣战么?”
“天知道,至少现在的法租界,好像我们已不是主人了,您不觉得吗?”
皮埃尔哀叹着,却发现皮特站了起来,一面伸手去墙上取他的外套,一面冲他挤眉弄眼地招手道:“皮埃尔,不要唉声叹气的了,跟我走这些中国猴子们,闹腾得我们受够了,该给他们点颜色瞧瞧了”
啊哈,皮埃尔兴奋地抓起帽子叫道:“是的,是受够了怎么皮特先生,是我们的联合舰队来了吗?”
“不——”
皮特快步走向停在院内的汽车,边走边带着点幸灾乐祸的味道,一把拉开了车门
“你的缺点就是太沉不住气,皮埃尔,所以你永远只能做我的副手当然,这该死的事件的确是发生在我们的租界可你忘了,只要在中国,不管有多少租界,不管有没有人看我们笑话,我们都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看着车子冲进黑暗,然后调头驶向美国驻华上海总领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