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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重生之抗战悍将-第1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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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讲话的最后,王师长对全体官兵大声疾呼:“抗日战争是民族战争,是关系到我们国家民族生死存亡的战争,我们不当亡国奴,抗战到底,最后的胜利一定属于我们。”

王师长在讲完以后,把麦克风交给了刘建业,示意刘建业也讲一段。刘建业这次到没有拒绝。

“弟兄们,我不想说得太多。我只想说,如果我们不去战斗,敌人杀死了我们,还要指着我们的骨头说,看哪,这就是奴隶!我们身为一个中国人,宁愿站着死,也不愿跪着生。为了自由,战斗到底!这是我们唯一的选择。我命令,全体部队不留退路,打到最后一个人,中途决不允许撤退,胆敢撤退者不论士兵,军官,一律就地处决!所有部队步步为营,层层设防,巷战过程里,一旦丢失阵地,立即组织预备队发起反冲锋!我会和大家一起战斗到最后一刻!全军将士纵令啮草嚼土,伏尸荒野,亦须断然奋战,直至最后一人!”刘建业的讲话充满着杀气。这种杀气不但指向了敌人,也指向了部队里所有的官兵。

第二天,也就是9月27日晨5时,第98师在长沙以北三窑堂、白茅铺一线布置的警戒部队与渡过浏阳河的日军先头部队早渊支队遭遇,展开激战。日军以航空兵火力支援,连续突击;战斗至晚,突破第98师警戒部队阵地,逼近长沙。

“小鬼子的动作很快嘛。不过,幸好我先到了一步,不然事情还真得不好说了。”刘建业一边读着战报,一边小声的嘀咕着。

“现在我们是不是下令全城进入戒备状态?”王师长提议到。

“对,现在是要做好准备了。最好再通知一下战区指挥所,请他们做好随时为城内部队提供火力支援的准备。”刘建业补充道。

“说的对,就这么办吧。”王师长说道。

这一天,日军早渊支队在稍作休息之后向长沙城的东北角发起了进攻,目标直指新开、经武两城门。

在鬼子两个大队炮兵的火力轰击下,防守这两个城门的第198师部队承受了巨大的压力。由于部队轻装前进,无法携带重装备,所以,面对敌人的炮兵火力,198师几乎是毫无还手之力,只能被动忍受着头上不断落下的炮弹。

“军座,鬼子的炮火实在是太猛了,弟兄们损失很大,是不是先让部队撤下来再说。”段师长在电话里大声的请示。

“我同样的话不说第二遍。你无论如何必须给我坚守住你那一块。如果丢了阵地,你就要负责给我再抢回来。别忘了革命军人连坐法。”刘建业在这个时候只能迎着心肠,谁的情面都不给。

“我知道了。我跟他小鬼子拼了。”段师长放下了电话。

日军早渊支队接连发起了数次的猛烈进攻,每次都是先利用炮火的猛烈射击和空中飞机的轰炸,把中国军队据守的城墙阵地摧残一遍,然后再投入两个中队左右的兵力发起冲锋。但是,每一次当日军以为在他们的炮火反复打击下,对面阵地里的中国军队必定溃败,放心的派出部队发起冲锋的时候,对面的阵地里就会顽强的射出抵抗的枪弹。

“使用特种弹。”看着部下一次次的冲到接近城门,又一次次的被打退了下来,突然的丢下上百具尸体,早渊支队按耐不住心里的烦躁,使出了屡试不爽的杀手锏。

在日军的毒气弹攻击下,新开、经武两城门被迅速的笼罩在黄绿色的烟雾下。坚守城门阵地的中国军队因为缺乏防毒气装备,被毒气薰的一个个转进了喉咙。

“快撤退。把敌人放进城来打。”段师长见到部下遭受到这样的攻击,在痛骂鬼子毫无人性的同时,不顾一切的下达了撤退的命令。

晚上7时,长沙东北角的新开、经武两城门被日军早渊支队占领。

阿南将军接到早渊支队的报告,高兴得笑了。

第一部

第二百零六章 … 独臂支撑(四)

子夜,长沙经武门内的198师的临时指挥所。

师长段金锁指着暗夜里被火光不时映衬出来的经武门,对院子里的几百名光着上身,胸前帮着手榴弹,背上背着大刀的汉子们说道:“弟兄们,你们看到了,鬼子现在已经打到我们师部的鼻子底下了,你们说,我们应该怎么办?”

“把他们赶出去!”汉子们异口同声地喊着。

“对,我们要把他们坚决地赶出去!不但是要把他们从长沙城里赶出去,还要把他们从湖南,从华中,从整个中国都赶出去!把他们赶回他们的老家。可是,他们的武器比我们先进,他们的装备比我们好,他们的训练比我们强,我们凭什么把他们赶出去?”段金锁向汉子们发问。

“凭我们的血肉,凭我们比他们更不怕死!”一个老兵在队伍里面喊道。

“说得很对。我们的武器不如他们,我们的训练不如他们,可是,我们还有一条命,狠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也许我们会在这里战死,可是如果我们的牺牲能够换来我们的子孙后人可以从此在洋人的面前抬起头来做人,我们就值了。我们的子孙后人也会因此永远的记住我们,他们会骄傲的对他们的朋友说我的祖先是为了国家战死沙场的。如果有幸,有人能够在战斗里生还下来,在以后他老死的时候,他也就可以无愧地说当我们的国家处于危难的时候,我在为了国家而战斗!你们还怕死吗?”段金锁大声地问着。

“和他娘的小鬼子拼了。”一个个汉子们被讲话煽起了胸中的豪气。

“好,上酒。”段金锁一挥手,师部卫生所的女护士们抱着一个个酒坛和一摞摞的陶碗,上前给这些汉子们倒酒。

“放血。”段金锁看到每一个汉子们的手里都端上了酒碗,又挥了一下手。

一群勤务兵一只手抓着鸡,一只手用刀子在鸡的脖子上划刀。随着刀子的划过,鸡脖子上喷出了一股股的血箭。勤务兵们连忙抓着鸡脖子,给一个个酒碗里都兑进了鸡血。

“弟兄们,我不想再说什么了。喝了这碗血酒,我送你们上路。”段金锁对着这些汉子们,一仰脖子,干掉了一整碗的血酒,然后把碗砸碎在地上。

汉子们跟着师长,几乎同时都干掉了碗里的血酒,又把碗砸碎。

“弟兄们,出发,让小鬼子见识一下,什么才叫做中国的爷们。!”敢死队的队长施明汉高声地喊道。

“杀!”汉子们举起了大刀,高声应着。

在198师组织的有限的炮火掩护下,三百余名敢死队员高高地举着手里的大刀,向着被日军占据的新开、经武两城门冲了过去。烽火连天,血肉横飞,中国将士前赴后继,踏尸前进。

日军根本就没有料到,对面的对手在战斗的第一天就使出了夜袭加大刀队的中国军队保留节目。仓促之下,没有来得及作出有效地反应,两股人流就绞做一团。

稍微慌乱了一会,训练有素的日军士兵在突如其来的打击前迅速做出反映,他们嗷嗷地嚎叫着从阵地里冲出来,哗哗地拉枪栓声响成一片,黄澄澄的子弹从枪膛里跳出来,迸在地上,训练有素而又墨守成规的日本士兵,百忙中也没有忘了在白刃战前按《步兵操典》退出子弹。就这么一眨眼的停顿,有几十个日军士兵手脚稍微慢了些,被敢死队大刀劈了一个西瓜满地滚。

这是场硬碰硬的肉搏战。双方杀红了眼,刺刀相交的铿锵声,枪托击中肉体发出的闷响声,濒死者的惨叫声,杀得性起的吼声响成一片……

“阁下,支那军队的夜袭队已经冲进了我军的阵地,正和前线部队展开白刃战。”参谋向早渊支队的指挥官,早渊四郎少将报告。

“增派一个中队,务必顶住支那人的进攻。”早渊四郎少将看上去镇静自若。

看到敢死队已经冲进了鬼子的阵地,在后方督战的师长段金锁也按耐不住自己的兴奋,早就把自己的铁杆兼上司的劝诫给忘了一个干干净净,三下两下就把黄呢子将官军服脱下来,抄起一把大刀赤膊冲上去。师长光了膀子,警卫连自然也不能落后,提着大刀,大张着驳壳枪的机头就冲了上去。看到师长都冲上去了,政治副师长邹寒只好也带着人冲了上去。(军委会在此前几个月通过了一个提议,取消了军一级的政治处,改在师一级设立政治副师长。刘建业正好借机会把邹寒赶到了198师。有自己的铁杆在那里,谅他也翻不了天。)

日本陆军擅长白刃战,单兵训练中以刺杀训练为重。他们的《步兵操典》中规定得更为机械,进行白刃战之前要退出枪膛内的子弹。有人说,这是因为他们的友坂式步枪弹穿透力比较强,这样做是为了避免务上。据说,他们最反感的是中国军队在白刃战中开枪射击,认为这有损于一支正规军队的荣誉。可是,在刘建业和大多数的中国军人的眼里,不管是什么办法,只要是能打死小鬼子的,那就是好办法。刘建业也一直很重视部队的刺杀训练,他认同一句话,敢于刺刀见红的部队才是过硬的部队。在私下的时候,他曾经想自己的好兄弟说过,他很想找一个机会证明一下,中国军人的刺杀技术和勇气丝毫不逊色于日本军人。论冷兵器,咱中国人是老祖宗。

段金锁这一次就是存着这样的心思。管他是什么部队,只要是敢到中国的土地上撒野,就别想囫囵着回去。

敢死队的官兵们,以破釜沉舟的决死精神面对强敌,率先发起攻击进行了一场惨烈的白刃战。

段金锁的第一个对手是个日本军曹,他不像别的日本兵一样嘴里呀呀地叫个没完,而是一声不吭,端着刺刀以逸待劳,对身旁惨烈的格斗视若无睹,只是用双阴沉沉的眼睛死死盯着李云龙。两人对视着兜了几个圈子。也许日本军曹在琢磨,为什么对手摆出一个奇怪的姿态。段金锁双手握刀,刀身下垂到左腿前,刀背对着敌人,而刀锋却向着自己,几乎贴近了左腿。日本军曹怎么也想象不出以这种姿势迎敌有什么奥妙,他不耐烦了,呀的一声倾其全力向段金锁左肋来个突刺。段金锁身形未动,手中的刀迅速上扬咔嚓一声,沉重的刀背磕开了日本军曹手中的步枪,一个念头在军曹脑子里倏然闪过:坏了,他一个动作完成了两个目的,在扬刀磕开步枪的同时,刀锋已经到位……他来不及多想,段金锁的刀锋从右至左,从上而下斜着抡出了一个180度的杀伤半径。军曹的身子飞出两米开外,还怒视着段金锁呢。段金锁咧开嘴乐了,死都死了,还不敢闭眼睛。

崇尚冷兵器的日本军人的眼光都很敏锐,段金锁一出场没多久就捅穿了两个日本兵。他们马上发现这个对手不一般,顿时上来五个日本兵围住他。五把刺刀走马灯似的不停地突刺,根本不容他缓缓手,他猛地仰面朝天栽倒,日本兵们还没有醒过味来,段金锁手中的刀刃呼啸着贴地一个360。地膛刀,五个日本兵惨叫着栽倒,他们的脚杆都被齐刷刷的斩去了一截。旁边的警卫连忙一拥而上,把五个鬼子兵全都收拾掉。

邹寒虽然穿上军装已经好几年了,但是,一直以来,他都是在办公室里或者会场上度过。像这样的硬碰硬的白刃战还是第一次碰上,对这种惨烈的搏斗显然缺乏足够的心理准备,眼前这种血淋淋的场面使他感到震惊。在他看来,日军士兵的身高虽普遍矮小,但几乎每个士兵都长得粗壮敦实,肌肉发达,脸上都泛着营养良好的油光,无论是突刺还是格挡,手臂上都带着一种训练有素的爆发力。相比之下,中国军人显出身材上的单薄,脸上的脸色也差得多了。两个国家经济实力的悬殊,体现在单兵素质上,很使邹寒感到痛心疾首。但邹寒也同时发现,198师的官兵的确不同于别的国军部队,他们身上有一种共同的气质,就是出手凶狠果断,有种敢和敌人拼命的劲头,一出刺刀就痛下杀手,很少使用格挡等以求自保的方式,招招都是要和对手同归于尽的意思。邹寒看见搏斗中不断地有官兵被敌人的刺刀刺中,有的士兵腹部已被刺刀豁开,青紫色的肠子已挂在体外,但仍然发着狠地将刺刀向敌人捅去。一个身中十几刀、浑身血肉模糊的士兵,已经站不起来了,他双手握着砍刀卧在地上,只要见到穿翻毛皮鞋的脚就狠命地砍,有两个正在对刺的日本兵都在猝然及防中被他砍断脚腕,一头栽倒。看得邹寒眼眶发热、血脉贲张,他不停地用勃朗宁手枪向敌人点射,八发子弹顷刻间就打光了,若不是有经验的警卫恰到好处地扣响了驳壳枪,一个日军少尉的刺刀很可能就把邹寒捅个透心凉。警卫打空了弹夹,还没来得及换,一个日本兵的刺刀就捅进了他的腹部,这时,邹寒的波浪宁手枪又扣响了…

白刃战就像体育竞技中的淘汰赛,不到十分钟时间双方大部分人都倒下了,幸存下来的都是些刺杀高手了。一个身穿黄呢军服,佩戴中尉军衔的日本军官还在做困兽之斗。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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