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抗战悍将-第1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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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甲种师团的力量都没有能够保住宜昌,派去增援宜昌的两支援兵也没有能够完成任务。
宜昌这一战略要地的丢失,是第11军在中国军队面前第一次丢失战略要地。这让阿南将军在东京的大本营里遭受到了一些元老派将领的猛烈抨击,他的上司中国派遣军总司令官畑俊六大将对他也一度颇有微词。如果不是少壮派将领和天皇陛下本人的鼎力支持,阿南将军这个时候恐怕就已经回到东京,在军事参议院里混吃等死了。
为了挽回自己的名誉还有第11军的声誉,阿南将军组织第11军的参谋们经过多次的战棋推演,选择了长沙周围的第九战区部队作为第11军的下一个主动攻势作战的目标,希望能够一举粉碎第九战区的主力部队。这样,日本就可以通过军事上的胜利,对重庆的中国国民政府施加强大的压力,迫使国民政府接受由日本开出来的结束战争的条件,让日本可以从中国战场上脱身,同时还可以利用中国的资源支持日本的战争机器全力运转。作为陆军高级将领,与天皇关系密切的阿南将军很清楚日军的下一步动作就是南下东南亚,与英美同时开战。如果,日本在南下之前,能够从中国战场上脱身,就可以把百余万的部队转调南下,在战争里取胜的把握就更大了。粉碎第九战区的中国军队精锐,在大本营看来,对于压迫国民政府对日本屈服,是极为重要的。
为了在这场关键的会战里取胜,阿南惟几曾几次修改作战计划,吸取了冈村宁次分兵使用的教训,将力量全部集中于湘北,使湘北方面的日军达到4个师团另9个大队,在战役局部上形成了绝对优势。如果从火力方面以日军1个师团等于中国军队6个师计算的话,这些日军大约相当于中国军队28个师。不过,在这一次的作战里,阿南惟几力排众议,坚持使用曾经在宜昌遭遇惨败的第四师团作为长沙作战的主力部队之一,这一决定就曾经遭到过不少军官们的非议。
当然,以刘建业在后世的时候对日本陆军将领们的了解,日军高级指挥官,包括冈村宁次和阿南惟几,大都有缺乏战争经验、胜骄败躁的毛病。表现在战役指挥上,对敌我双方实力不能够正确予以评价,决心部署往往大而无当,急功近利,动辄好大喜功,轻敌冒进。如果不是当时的日军在装备、训练等方面的优势,以及中国方面统帅部以及大多数军官的指挥水平低,特别是统帅部在战争期间,犯下过许多次的战略失误,那么日军在侵华战争中必定会付出更大的代价。也就难怪苏俄红军的统帅朱可夫元帅在其回忆录中对日军高级将领会下如下评语,“侵华日军中的高级将领大抵都称不上什么名将”。
当然,对于这位阿南将军,刘建业记忆最深的就是8月10日,最后时刻。
天皇裕仁召开帝国会议,在重臣们激烈的急论声中,宣布接受波茨坦宣言。这是自幕府时代以来没有过先例的。
聚集在军部的少壮军官们,愤怒地围着他们敬重的长官,指责他背叛了为国家浴血牺牲的人们。有人大声地吼道,“是我听错了吗?将军,难道一直以来要求我们死战到底的人不是您吗?”阿南脸色苍白,“这是陛下的圣谕,皇军必须无条件服从。”他把配枪丢在地上,用手拍着自己的平头,“如果有人要抗旨,就先开枪打死我。”
8月15日凌晨,日本宣布投降前,阿南惟几切腹自杀。
此前,在阿南要求部属服从圣谕时,表示自己不会接受投降的耻辱。诸多军官站了出来,请求与敬爱的将军一同殉难,领头者是井田大佐。阿南狠狠地打了他极为器重的井田一个耳光,“八格!我已经老了,但你——”阿南将军铁青着脸环视众人,那些坚毅的朝气蓬勃的面孔,“你们,必须为了国家活下去,建设日本的未来!”
日本用一代人的时间,坐稳了资本主义世界第二的交椅。这是偶然的吗?当初,刘建业看到这一段的时候,就不禁问自己这个问题。
“既然,我们已经决定在长沙城里和日军战斗,我们应该怎么部署呢?”王师长问道。
“王师长,你是军中前辈,阅历深厚,还是由你来作部署吧。”刘建业谦让道。
“虽然,我的资历比你老,但是,你是军长,我是师长,再加上是由你提议进行巷战的,所以,还是应该由你来统一指挥的好。”王师长说道。国军里向来有一个传统,如果军官是兼任上一级部队的副职,那么一般来说,为了保持对他的尊重,都不会称呼他的副职,而是称呼他的主要职务。
“那么不如我们组成一个统一指挥部吧,我们共同作决定好了。”刘建业提出了一个折衷的建议。
“也好,就这么办。”王师长答应了。由于两支部队虽然不是一个番号,但是都是出自陈部长的派系,可以说是同门,所以,王师长也并不会担心刘建业会借着这个机会吞并自己的部队。只要双方之间没有戒心,许多事情也就好办了。
“现在,我建议,我们的指挥所就搬到城里的天心阁。那里是城里的制高点,可以便于统一指挥,王师长你看如何?”刘建业提出建议。
“我看可以。就这么办。对了,以后就称呼我的字‘立基’好了,或者干脆喊我老哥。”王师长说道。
“那就多谢了,王师长,不,立基大哥。”刘建业刚说出口,就想起来,连忙改口道。
第一部
第二百零五章 … 独臂支撑(三)
天心阁在长沙市中心地区东南角上,是长沙古城的一座城楼。为长沙重要名胜,也是长沙仅存的古城标志。具体方位为长沙市中心东南角、城南路与天心路交会之处的古城墙内。
天心阁的基址占着城区最高地势,加之坐落在30多米高的城垣之上,又有“高阁插云”、“麓屏耸翠”、“疏树含烟”、“池塘夕照”四景相随,近有妙高峰为伴,远望岳麓山为屏,因而显得更加挺峭、峻美。天心阁古城墙创建于明洪武年间,当时作为城市城墙的一部分,同时,兼具军事防御功能,这段古城墙共设九座炮台,附建月城,使其形成半环拱式双城格局,整座墙体采用石基砖砌,并经过多次修葺。
登上天心阁,极目四望,可将星沙古城景色一览尽收。
天心阁始建于何时,尚有争议,但明末俞仪已有《天心阁眺望》的诗,说明明末已有此阁。重修天心阁是1777年(清乾隆四十二年),距今也有200多年的历史了。
“天心阁”之称,是据传说而来,当时的星象学者认为这里地势高峻,地脉隆起,为文运昌隆之祥兆,于是在城楼建“天心”与“文昌”二阁以应之。昔日有对联:“四面云山皆入眼,万家灯火总关心”,即是建阁的初衷。岁月流逝,天心、文昌两阁均毁,只有一块“天心”的匾额留下来,后在文昌阁遗址旁兴建一阁便称为天心阁。
天心阁由于地势高,为攻守险要,这里便成了兵家必据之地。太平天国时,西王萧朝贵率军攻打长沙就是从这里进攻的。至今城墙上还留下了一些炮眼。1905年,孙中山、黄兴在日本派遣同盟会会员陈家鼎回湖南组织同盟会机关,其秘密机关一度设在天心阁内。1930年7月27日,现在的八路军彭副总司令,曾经率领工农红军攻入长沙,也在天心阁向部队作过报告。1938年,长沙“文夕”大火时,天心阁也随之化为一片瓦烁。
刘建业之所以选择把指挥部放在这里,并不是喜欢看什么风景,而是看中了这里是全长沙城地势最高的地方,在这里可以总揽全局,观察整个长沙城内的战况进展。
“立基大哥,我看过整个长沙城的地图,我觉得,我们只需要在城外布置少量的警戒部队,把主力部队都集中到城里来。然后,把城区分成三个部分,每一个部分有一个师的部队防守,我们居中指挥调度。你看如何?”刘建业仔细的观察了长沙城的地图,说道。
“城市作战,我没有什么经验,就看你怎么打吧。”王师长倒是十分痛快。
“那好,我先定下一个大致的范围。第198师防守长沙北门浏阳河至兴汉门一线,第98师防守长沙东门天心阁至小吴门一线,新编第14师负责长沙城南,负责防守南门猴子石至天心阁一线。”刘建业提出了总体的安排。
在刘建业的这个总体安排里,第198师首当其冲,面对敌人的主要攻击。第98师和新14师则守卫天心阁两侧的市区。这样,新20军就会承受比较大的压力,不会被别人说成是欺负友军。当然,敌人一旦攻入长沙城内,必定会从各个方向向天心阁猛扑过来。这个时候,第98师和新14师就会同样要面对敌人的进攻了。
“我看可以,就这么办吧。”王师长看了一下,也觉得可行。
“那好,我就具体安排了。第198师的师指挥所设在市北经武门内,第592团驻守湘雅医院至南华女校的城东铁路沿线地区;第593团驻守湘雅医院至湘江岸边一线阵地;第594团驻守城北铁路以东杜家山、陈家山一线阵地,一部位于南华女校,以增强浏阳门以北的防守兵力。第98师的师指挥所设在城内中部的八角亭,第292团负责守卫浏阳门以南防线;第293团负责守卫浏阳门以北防线;第294团协助新编第14师驻守妙高峰、老龙街、严家岭一线,暂归新编第14师指挥。新编第14师的师指挥所设在南门内的南正街,第40团配置在阿弥岭、雨花亭、金盆岭至猴子石第一线阵地;第41团配置在黄土岭、白沙岭、东瓜山及修械所一线;第42团配置在天心阁、妙高峰地区。我新20军直属部队全部部署在天心阁、妙高峰地区。此次防御战的重点区域是天心阁、妙高峰。”刘建业指着地图,一一的确定各部队的防守区域。
“我看就这么划分好了。天心阁、妙高峰是全城的制高点,只有守住这里,我们才能确保长沙不被敌人完全攻占。”王师长也很清楚天心阁、妙高峰对于坚守长沙的重要性,所以,对刘建业的安排和部署,表示了同意。
“今天晚上,除留下一两只机动小艇供联络用外,湘江内的一切军用和民用船只,全部都撤往水陆洲和湘江西岸。”刘建业再次以实际的行动,表示了自己的态度和决心。那就是破釜沉舟,与长沙城共存亡。
长沙城内,三个师的部队按照刘建业的部署,紧张的做着战前的准备。
“可惜,时间太仓促了,材料也不够用,不然,我就让小鬼子见识一下什么叫做真正的巷战。”刘建业一边在城内视察着部下的战前准备情况,一边暗自地说。
如果时间和物资条件都许可的话,刘建业是打算把整个长沙城都变成一座要塞的。在他的设想里,真正的城市防御,应当是以城防的指挥所为核心,各部队的驻地为支撑点,在城内各处都密布拒马,铁丝网,路边炸弹等障碍物,所有的街道都要被堵死,街垒重重,同时在街道各处都要部署上暗堡,盖沟,交通壕,城内阵地还要布置上指挥所,掩蔽部,粮弹药品储藏所,以及照明发电设施,最好连救护所和地下通道也设置上。刘建业相信,在这样的布置下,只要日军没有苏俄红军攻打柏林那样的巨大兵力和装备优势,以及在巷战里付出巨大牺牲的决心意志,是很难攻下长沙的。
可是,现在,日军距离长沙实在是太近了,自己一方的前线部队又处于几乎崩溃的局面下,留给自己用来部署城防的时间实在是太少了。所以,刘建业只能要求部队尽量利用城市街道两侧的建筑展开交叉火力,步步为营,一步步的消耗日军,等待战局的变化,也就是以拖待变。除此以外,刘建业只能寄期望于自己的特种部队创造出奇迹来了。
“立基大哥,我想,是不是由你来给全体部队来一个讲话,鼓舞一下部队的士气?”刘建业对王师长说道。
“还是由你来吧。”王师长推辞道。
“不,还是由你来吧。你的资历比我深厚,而且,大哥还是民国24年的陆大甲级将官班毕业,也是我的学长。所以,这个讲话还是由你来讲比较合适。”刘建业说。
“既然如此,那就我来讲吧。”王师长这一次没有继续推辞。
下午五时,长沙城内各部官兵集合在各自驻地,聆听通过挂在营房外的扩音器里传来的王师长的训话。
在天心阁的临时指挥所,王师长通过麦克风,向城内全体中国军队的官兵发表战前动员。
王师长在动员讲话里列举日本帝国主义侵占东北、华北、中原诸省后,无所不为的滔天罪行,教育官兵浴血奋战挽救祖国危亡。
在讲话的最后,王师长对全体官兵大声疾呼:“抗日战争是民族战争,是关系到我们国家民族生死存亡的战争,我们不当亡国奴,抗战到底,最后的胜利一定属于我们。”
王师长在讲完以后,把麦克风交给了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