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世双凰-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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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卓渊抿着的唇变得苍白,天极脉,居然是为了天极脉,他们筹谋了这么多年,就是为了他的天极脉,那他的母妃又是怎么回事?他被追杀又是怎么回事!
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君卓文又说道“你那下贱娘和你那下贱爹私通,是父皇放任的,你小时候被追杀是我干的,父皇也没追究,哈哈,天极脉也是父皇要的,否则你以为娘被锁了灵力还能和别人私通?”
“哦,对了,你手上的守灵戒就是当年锁你下贱娘的!没想到吧,一个守灵戒,你两母子都栽在这里了。”
如果眼神能杀死人,估计君卓文死了不下一千次了,君卓渊全身的恨意从心里汹涌而出,席卷他的全身。
守灵戒,原来当年就是守灵戒,那人才把娘亲绑住的,耻辱,虐待,骗局,这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人丧心病狂导致的。
一颗神天丹他毁了他的母亲,现在还要来杀他,好,真够好的!
冷沁羽在房顶上听不下去了,该死的凤阙的人怎么没个正常的,全是那种丧心病狂,心狠手辣,冷血无情的主!
不行,一定要把君卓渊带出去,不能让他得逞!
“把你的天极脉给我吧!”君卓文肆意的大笑,神天丹,神阶的丹药他一定是第一个见的,到时候他就可以直线飞升,谁还敢对他不敬!
说着准备把手放到君卓渊的眉心处,抽出天极脉。
冷沁羽眸光一冷,再也按捺不住,一记飞刀扫向君卓文的手,自己纵身一跃而下。
“不许动他!”
第一百二十四章解除灵戒挽月退烧()
君卓文伸出去的手被飞刀砍了回去,冷沁羽的声音传来让他抬了头。
“你是何人?”
冷沁羽一个纵跃落在了君卓渊的旁边,小脸满是寒霜,眼神冷漠的看着君卓文,冷冷的说“有幸看到一国太子弑弟呢。”
“你到底是何人,居然敢无视本太子的话!”君卓文皱眉,这女人从哪里来的,看样子也才是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他居然探测不了她的实力。
“哦,太子,你好,我叫冷沁羽,是这位的妹妹。”冷沁羽微微一笑,拍了拍君卓渊的肩膀,眼神就没有变过。
“冷?你是天洛丞相府的?”君卓文沉思,大陆只有一个姓冷的,那就天洛的冷府。
可是她为什么会出现在他这,还找到这个地方了。
“哟呵,你还认识我呢。”冷沁羽惊讶的笑出声,手起刀落,君卓渊身上的绳子就被划断了。
“你怎么来这里的?”君卓文不担心君卓渊会逃脱,毕竟他身上戴着守灵戒,没有灵力她跑不出多远。
“想知道啊,如你所愿,你回宫的时候,我就一直跟着你,看了半天的戏,没想到你演的真是无趣极了。”
冷沁羽一脸的嫌弃和不满,这君卓文除了一身自负的本领,还真没有哪个她能入眼的。
君卓文袖子中的手,握的咯吱咯吱响,从一进宫就跟着他了,还嫌弃他演的无趣,这女人真是该死!
“堂堂冷家大小姐,也干这种背后跟踪的事,也不怕被人笑话。”君卓文是常人,但初姒儿认识的人能是常人吗?
答案不是,所以冷沁羽怎么会因为他的一句话而变主意呢。
“跟踪?你觉得我在跟踪你吗?你想多了。我明明是在遛狗好吗。”冷沁羽一脸看智障的表情看着君卓文,这丫的肯定是脑子出问题了。
“你!”君卓文很愤怒,后果似乎很严重,灵力如排山倒海之势席卷而去,冷沁羽很配合的样子,被吓了一跳,连忙使出绝招。
轻轻松松把君卓文的攻击化解了,完事还拍了拍胸口,念叨“吓死我了吓死我了。太子你好菜啊!”
君卓文一个趔趄,几乎站不稳了,这是哪来的妖孽,才十五六岁居然这么逆天。
“我把君哥哥带走了哈,太子你慢慢玩。”冷沁羽心想时间差不多了,别玩太久彦哥哥要等急了。
“休想走!”君卓文用灵力打出一个信号,召集皇宫众人过来。
冷沁羽抿抿唇,想用人海战术拖住她,可以的!
许彦在另外一边看到各处的暗卫都往一个飞去,心里寻思应该是冷沁羽出事了,跟过去看看。
君卓渊挡在冷沁羽面前对君卓文说“不许动她,你要什么冲我来。”
“这可是你说。”君卓文贪婪的看着君卓渊的经脉,很快这天极脉就要是他的了。
“太子,你想多了。”冷沁羽撇了撇嘴,君哥哥就这么不信她吗?
飞刀四射,剑光凌厉,夹杂着灵力的飞刀,刀刀对准他的要害。
君卓文连忙闪躲,对抗飞刀,冷沁羽微微勾唇,这里还没有人能对付的了她呢。
抱起君卓渊往门外走起,走到外面的时候,发现渊澜殿已经被包围了。
她无奈的摇了摇头,造杀孽啊,主神啊,不能怪她吧。
为了迅速冷沁羽不选择杀人了,放出了初姒儿给她的*,初姒儿给了她不少好东西还没用呢。
*一出所有人的视线都模糊了,冷沁羽借此足尖一点跃出迷雾,抛下一群晕头转向的暗卫,离开了。
许彦赶来的时候,烟雾差不多弥散了,他皱了皱眉,感受下冷沁羽的气息,消失在上空。
冷沁羽本想去找许彦的,但君卓渊不能用灵力,只能先把他带回去,反正许彦那么厉害也不用着急。
就在她马不停蹄的赶时,许彦已经追了上来。
两人相视一笑,回到了帝帘。
这时帝帘很安静,初姒儿正在准备慕挽月发烧要用的银针还有药材,以防万一。
突然门被踹开,进来三人,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
初姒儿惊喜的叫了句“君卓渊!”
君卓渊虚弱的点点头,被关了几天又被封了灵力,不吃不喝哪行?
“怎么了?”初姒儿看出他的不正常,上前去替他把脉,原来是饿的,这还好,但是为什么她感觉不到他的灵力。
“你的灵力呢?”
“被封了。”君卓渊抬起自己的手,手上有个透明的东西,不用说初姒儿已经知道了是什么。
她看了看这个比锁灵镯强多了,她试了试去把它弄开,却发现全数没用。
她不禁郁闷,这是怎么回事,以前她没灵力都能解开锁灵镯,现在有灵力还解不开了。
“别费力了,解不开的。”君卓渊叹了口气,当年他的母亲也是二阶纯灵神,不也没解开?
“切,我不信。”初姒儿不死心的继续鼓捣的这个守灵戒,君卓渊也不耐烦的随她去。
“哼,蠢货。”突然一道冷哼声在初姒儿脑海中想起。
初姒儿停住了手,眼神冷冷的瞥向趴在一边的某只狐狸。意识里回答“你说什么?”
“主人”
“嗯,这还差不多,你有办法吗?”
“当然有了。”
“有你不早说!”
“你没问啊!”
“还说!快说!”
“”某狐狸心里悲惨啊,还是弱弱的说“你点滴血去不就可以了。”
初姒儿头顶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就这么简单?她给弄了这么久不行,就这么简单!天啊!她不服!
小白翻了翻白眼,在心里默默的说:那是你太蠢了。
再也没搭理小白的初姒儿,正那把刀割向自己的手,说实话她不敢割,她怕疼啊!
闭着眼睛,一脸视死如归的拿着刀子在她手上划了一痕,鲜红色的血很快,流出来。
她连忙把血滴在君卓渊的手上,一接触到血的守灵戒突然变大,脱了君卓渊的手,落在了初姒儿的手上。
初姒儿撇了撇嘴拿着这个守灵戒,仔细的端详着。心里在问“小白,这样这个守灵戒有什么作用?”
“你可以随意控制它去守锁谁的灵力,前提必须和你实力相当,否则没用。”
冷冰冰的声音,让初姒儿嘴角抽了抽,和她实力相当的她可以碾压了好不好,她还需要锁什么灵啊?
“其实你可以送人。”感受到初姒儿心里的不乐意,小白就很开心,开心就大方起来。
“送给谁?”初姒儿不明所以,她身边都是怪物好吗?一个比一个妖孽。
“就姓叶的那小子,他实力弱些,以后他对战你可以帮忙。”
初姒儿眼神扫过叶倾,眨眨眼,点了点头,隔空一抛,把守灵戒抛给了他。
叶倾连忙接住,眼神有些奇怪,这么怎么回事?守灵戒给他干嘛?
“给你了,好好收着,打不赢就把这个套他手上去。”初姒儿无所谓的说,派人去给君卓渊准备了点粥,她就回到了床边。
床上的慕挽月脸色渐渐变红,汗滴也越来越多,初诗儿连忙端来水盆,拧干了毛巾递给她。
接过毛巾,初姒儿一边用灵力给她修复着经脉,一边用毛巾给她擦这汗。
这一关她想用灵源力给她修复,但是这或许是她的机缘,她选择顺其自然。
慕挽月的烧非常严重,还没半个时辰,整个人就像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陪护的两人也闲不了,一会儿擦汗,一会儿倒水,一会儿疗伤的,更更替替不知道多少次,才消停下来。
终于等到慕挽月的烧慢慢降下来,天都快吐白了。
冷沁羽把君卓渊带回来的时候是黄昏,她专研守灵戒已经晚上了。
慕挽月发烧的时候正好快入深夜,忙活了一夜,终于把她病情稳定了,只要今天她醒了,再休息几天就可以了。
初姒儿和初诗儿两人对视一眼走了出去,其他人已经早早在外面等候了。
看到他们出来,迎了上去“没问题了吧?”
两人摇了摇头,疲惫的坐到一边,倒了杯水喝,初姒儿才道“让她休息一天,你们去厨房叫人做点白粥。最好有个人陪护,看着她的状况,有事第一时间找我。”
其他几人点了点头,这件事忙活了她们一晚上,她们也累了,千落上前说“你们去休息吧,我来照顾挽月。”
“嗯,有事第一时间说。”初姒儿抬了眼皮看了看千落,两个人都是女孩子,也不尴尬,就点了点头。
拉起旁边沉默的初诗儿进了另一间房里,补眠。初姒儿刚走进去没多久又出来了,对他们说“有人找事一棍子打出去,别讲道理,或者你们不出去也行。”
说完她又进去了,林白慕摇了摇头,这丫头这样了还惦记着他们,这么多事他们能去哪,还不如待在帝帘呢。
风无轻是在两人睡了不久之后回来的,看到君卓渊讶异的问“三小子,你现在才出来,之前在哪?”
他身上有些脏乱,估计昨天一天在外面坐着的。
君卓渊给他倒了杯水,讲起了他在皇宫遭遇的事,还有冷沁羽把她看到的都说了一遍。
听的风无轻猛的一拍桌“凤阙的一个个丧心病狂了!连天山阁的人都敢动!”
“师兄,你先别急,现在凤阙有多少实力我们还不知道,反正我不认为他们会这么弱,看看再说。”君卓渊拉住风无轻冲动的手,耐心的说。
“也好,我先去看看挽月。”风无轻不傻,他知道每个王朝都有一个后盾,想只身一人去挑战那是不可能的,所以只能等有了万全之策。
第一百二十五章究竟是幸还是不幸()
慕挽月发烧好了之后,面色已经是正常的红润了,风无轻来的时候,她差不多都快醒了。
千落帮她收拾了一下,就端着水盆离开了,走的时候碰到了风无轻,两人点了点头,没有说话,一人出一人进。
房间就他们两个人,清新淡雅的房间有着淡淡的清香,这是初姒儿她们弄的,五楼的房间没有一个是差的。
这间是竹阁,最适合病人修养,于是她们把这间留给了慕挽月。
风无轻才走进去没多久,慕挽月就有了清醒的痕迹。
这次是她第一次中这么厉害的毒,所幸救回来了,生病的感觉真心不好受。
风无轻坐到床边看着慕挽月,一直沉默着,目光多了份说不清的深沉。
昨天她生病的时候,他一个人在外面吹冷风,清凉的夜风让他清醒了不少。
以后再也不会让别人动他身边的人了,他空有一身实力,不保护身边的人,要这武艺作何?
“嗯”慕挽月烧了一晚上,两天没睁眼,这回醒来,适应不了光线,嘴里口干舌燥,发出的声音都非常沙哑。
沙哑的声音却逃不过风无轻的耳朵,他连忙回过神,将她扶起来。
刚坐起身,慕挽月试着睁了睁眼,良久才适应了光线,眨了眨眼,嘴唇动了动“水”
一个字仿佛经历无尽沧桑般的沙哑,让风无轻的眼皮跳了跳,心想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