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她有毒-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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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梨暗搓搓地神游天外。
她可再没有比现在更渴望赵歆蕙的空间灵泉了!
再凝神看着这几个儿子媳妇,正了正神色,季梨就问起府里两位姑娘的事:“韵雅和歆蕙现在怎么样了?”
这府里一共三位公子,六位姑娘,二房的大姑娘前年已经出嫁,嫁的是英国公世子,郎才女貌、门当户对。二姑娘赵韵雅也是二房所出,剩下的,除了长房的国公夫人育有一女赵歆蕙,其余四、五、六全是二房庶出。
季梨之所以只问二姑娘和三姑娘,也是因传闻,前日二姑娘把三姑娘给推到池子里,后三姑娘病倒,二姑娘被罚跪祠堂
按照原着,这二姑娘应该在掉池子之前就已经重生回来了。
既然重生回来,她还是掉进了池塘
这可真有意思!
“回娘的话,歆蕙昨夜已经清醒,请过大夫了,已无大碍,至于韵雅”
国公夫人冯氏柔柔的声音,显得有几分底气不足。
当她说到二姑娘的时候,心中还是有一股郁气:“她已经被弟妹接回碧落院了。”
“娘啊!”
二夫人心底暗恨,脸上却是一脸的痛心:“既然三姑娘已无大碍,咱们家韵雅也已经知错,这一顿教训足够叫她长长记性了,可不能再跪了,再跪下去,伤了身子可如何是好?”
说着,竟是嘤嘤涕泪。
真是宅斗的一把好手,说哭就哭,比影后还能演!
季梨随着她的话,也是痛惜地跟着叹气。
正当二夫人以为逃过一劫,差点就要开始庆幸,只听老祖宗突然道:“慈母多败儿啊,韵雅大错没有,小错却是不断,这样下去不得坏了名声?这样吧”
“就让她住到静心堂来,我让嬷嬷好好教导她。”
老祖宗一锤定音,瞬间,二夫人连哭都忘了,怔怔地把脸从绢帕中抬起来,模样有些可笑。
就连国公夫人都有些诧异地抬头看向老祖宗。
可对二姑娘小惩大诫,冯氏心里还是高兴的
老祖宗终于不再惯着二姑娘了!
然而,还没等冯氏高兴太久,老祖宗的下一句话又顿时令她浑身都僵硬了。
“既然二姑娘都来了,就让三姑娘也一块儿搬过来吧。”
老祖宗的话掷地有声,显然不容辩驳:“姐妹俩哪有什么过不去的坎,让她们住到一块儿,多培养培养感情,甚好。”
季梨两眼放光:我已经看到年轻貌美在对我招手了
我已经看到静心堂很快就要鸡飞狗跳了。
第46章 恶毒女配她祖宗(二)()
在这种讲究孝道的年代;老祖宗的话;那就是圣旨,谁敢违抗?
别说赵歆蕙了;就是国公爷和国公夫人都不敢置喙。
两位姑娘只能包袱款款地住到了静心堂。
赵韵雅是霸道惯了的;哪肯这么简单乖乖就范?
一想起静心堂两个一板一眼的老嬷嬷,毫无感情地说着这不许、那不准的,天哪,她一天都待不了!
可不论她怎么哭怎么闹;老祖宗院里来了人;不管三七二十一,只管将人带走。
比起二姑娘那头的热闹;赵歆蕙这里就安静多了。
冯氏坐在闺女的床头;看着闺女沉静的面容,毫无女儿家的天真活泼;沉稳得不像话;只能偷偷抹泪。
“老祖宗虽叫你们俩搬过去,平日里也是有人盯着的,二姑娘应当不会再与你为难了。”
赵歆蕙扯了个冷笑。
她宁可相信世上有鬼;也不相信赵韵雅能够安分守己!
“老祖宗说了,不用带太多东西过去;再说,箱笼什么的多了;怕是吵着静心堂的宁静;娘给你整了些衣物;要有什么缺的少的,你就告诉娘。”
冯氏兀自说了会儿话,正要站起身,被赵歆蕙黑白分明的眼睛一扫,又犹犹豫豫地坐回去了。
“别的就罢了,我就带件首饰。”
那玫玉镯她可不放心留在这里,必定得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才行。
总之,在一阵喧闹后,两位姑娘在同一天住进了静心堂。
两人也是到了静心堂,才知道老祖宗这回是真下了决心“整治”她们俩!
除了衣物,别的一概不准带进院里。
身边伺候的丫鬟婆子全赶回去了,另行拨了她们一人一个贴身丫鬟和一个粗使婆子。
房门口必定有两个小丫鬟时刻盯着,一有风吹草动就回禀给老祖宗,跟坐牢也没什么两样了。
也是这时候,赵歆蕙才发现,别说人身自由了,她现在的一举一动都被人紧迫盯着!
服侍她的丫鬟叫珊瑚,原是老祖宗跟前伺候的。
这丫头年纪虽轻,可一点都不好糊弄,别说把人支开,就是她睡个觉也必定守在她床前
害她连找机会进空间都不能!
赵歆蕙连着好几天都没法用空间水沐浴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就连最近好不容易养出来的如霜肌肤都开始有些有些粗糙了,原本随遇而安的心境也开始逐渐地浮躁起来。
且她冷眼来看,短时间内怕是无法改变现状,这样下去肯定不行,只能想其他办法找补。
虽一举一动都在人眼皮子底下,有时候错眼的一瞬间弄点灵泉到平日里喝的水中却也没有问题。
而且,就算无法进空间直接用灵泉沐浴,在外面沐浴的是时候弄点空间灵泉到沐浴汤泉里却是简单。
效果是差了些,但也聊甚于无。
她乘着珊瑚没留神,打开水壶的时候,从指间逼出些灵泉水,待那丫头扭过头看过来的时候,再装模作样地把水壶盖合上,慢悠悠地给自己倒了杯水。
还没等她把水喝到嘴里,珊瑚已经劈手夺过她的杯子,又把杯子里的水倒回了水壶。
小丫鬟宝贝似的捧着水壶,一脸的郑重其事:“姑娘,老祖宗说了,不能喝凉水。”
又给她换了壶热水来。
赵歆蕙:“”
夜里沐浴的时候,她才刚把灵泉弄到水里头,就被两个婆子给架着了另一间沐浴。
“老祖宗说了,湿气对姑娘家皮肤不好,刚才那房间二姑娘沐浴后都没把地拖干,所以给三姑娘换一间使。”
赵歆蕙:“”
而此时的季梨,正舒舒服服地洗着花瓣澡。
这空间灵泉就是不一样,从赵歆蕙那里弄来的水喝上一口,顿时腰不酸、腿不疼,连走路都不喘了!
现在又泡上了灵泉水
把赵歆蕙弄来果真是正确的选择!
不要脸!连人家小姑娘的东西都要抢。
季梨懒得跟它计较:“赵歆蕙才不是什么小姑娘,而且,我这可不叫抢”
这叫智取!
沐浴完,让如意给她浑身上下捏了捏。
按摩穴位减肥法,在后世也是很流行的!
这身体的老太太就是不懂得保养,满脸皱纹不说,还把自己养得跟尊弥勒佛似的那么胖!
就算没那些个老年病,因为肥胖生病的几率也是很高的,何况古代人均年龄普遍都低,哪能这么糟蹋?
“嗳对对对,就是这里,多按按。”
她闭着眼睛,享受着丫鬟给她按摩,浑身舒服得都要飞起。
另有其他丫鬟给她倒了杯空间水,递到她的嘴边:“老祖宗,喝口水吧,按摩了好一会儿怕是累坏了吧?”
眼睛睁开一条缝,低头呷了口水。
这神仙般的日子啊
翌日,又是被严厉的老嬷嬷管教了一天,两位姑娘过来请安的时候,脸色都有些不好看。
赵韵雅一进来,就扑进了季梨的怀里撒着娇:“老祖宗,你就行行好,让我回去吧,孙女都快被那俩个老虔婆折磨死啦!”
一同进来的赵歆蕙虽然没有说话,可看她神色估计也是这般想的。
季梨含笑着看了眼赵韵雅,后者正一脸希冀地抬头望着她。
她又看了眼赵歆蕙,三姑娘安安静静地坐在椅子上。
赵歆蕙倒是还能勉强忍受这些,只是在静心堂无法避人耳目进入空间
要是能回去,在自己的院子里,自然就自由多了,哪用得着像现在这样,喝一口空间灵泉都得碰运气。
“你们想回去,也不是不行。”
老太太露出“慈祥”的笑容,一下子就勾起了两人急切的希望:“等你们定亲了,我也就放心了,到时候你们想干嘛就干嘛,我这把老骨头还能管着你们?”
希望破灭,两人面如土色。
赵歆蕙在静心堂只待上两个月,就已经受不了。
她不像隔壁那个二姑娘,刚来的那会儿一哭二闹三上吊,最后还不是偃旗息鼓了?现在被老祖宗治得服服帖帖的。
她也就表面恭顺,想了不少法子,最好早些回原来的院子
可惜,老祖宗似乎铁了心要把她们留在这里了,谁说都没用!
“姑娘,这血燕是老祖宗吩咐送来的。”
珊瑚十分恭敬地给她端了碗,放到她的面前。
老祖宗这里好东西不少,像这样的补品至少一天两回,但凡她有一口吃的,就绝对不会少这两位养在静心堂的姑娘。
现在,不论两位老爷夫人,还是丫鬟奴仆,谁不说声老祖宗心慈?
赵歆蕙低头看了眼碗里的血燕,叹了口气。
你们这些肉体凡胎,哪知道她的空间灵泉远非这区区血燕可比
如此下去,定然不行!
这个时候的静心堂,季梨正一小口一小口地抿着空间水喝。
她从赵歆蕙那里骗来的呸,智取来的空间水,现在都存了满满一柜子了。
还别说,用处真是不小!
从一开始喝了那么一小口,就顿时神清气爽,到现在又是用来洗澡净面,又是用来煮茶熬汤,一段时日下来,身轻如燕不说,对着镜子都觉得脸上皱纹变少了许多。
如意从屋外进来,指挥着小丫头刚从三姑娘那儿弄来的灵泉水拿去保存,再回到堂屋里,站到老祖宗身边给她捶着肩。
“刚才三姑娘让珊瑚过来传话,说想去相国寺为府里祈福。”
千金小姐一般情况下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去寺庙上香,算是难得可以光明正大地出门放风了,所以每逢初一十五的,总有许多人家出门上香,香车宝马,连带附近集市都变得热闹非凡。
自从两个姑娘搬到了静心堂,那过得可谓是苦行僧的日子,哪肯错过这样的热闹?
“相国寺啊”
相国寺在京郊龙潭山上。
本朝信奉佛教,相国寺又有皇帝亲笔题名,自然远近驰名,香火鼎盛。
原文里,女主就是在相国寺和男主遇上的
机不可失!
季梨大手一挥:“那就把女眷统统带上,去寺院小住一阵,沾沾香火。”
荣国公府的老祖宗出行,马车必定是宽敞雅致的。
精美丝绸环视,绉纱帘子下的窗棂镶金嵌玉,外有鎏金马车配饰,配饰上一块方形牌子坠了个字体优美的“荣”字,所见者无不驱车让行。
这荣国府中,未出嫁的姑娘里,也只有二姑娘赵韵雅与老祖宗最近亲,如此时,她就坐在老祖宗身边啃着玫瑰酥,视线瞥过赵歆蕙,不屑地冷哼一声。
赵歆蕙本想借着上香的便利,独自在车架里便有机会进一趟空间了,哪知道成了现下这情况
别说独自的机会,现在反倒众目睽睽,更为不便。
她现在想哭的心都有了!
第47章 恶毒女配她祖宗(三)()
清晨早课时间;山中雾气缭绕;缓缓地飘进大殿。
临近卯时,季梨被如意等人从宝殿搀扶着出来;天已熹微。
“老祖宗;府里来人了。”
那日老祖宗带着几个姑娘十分干脆地住到了寺庙了,美其名曰是修身养性,两位夫人忙于中馈走不开,只好叫了许多家丁仆妇跟随。
这一住;没想到就是一个月;就算她们不着急回府,可遵从孝道;老爷和夫人们却不能不问。
季梨点了下头;表示知道了。
回到院落,进了厢房;换了身颜色素淡的绸衫;才坐到蒲团上,示意把人叫进来。
来的是荣国公夫人冯氏的奶嬷嬷陈氏,现在帮着冯氏管账;手中权力不小。
说起来,自从老祖宗病的那一次之后;她也就磕了一回头,之后倒很长时间没见过了
陈嬷嬷甫一迈进厢房;便看到临窗的蒲团下;轻挽云鬓的妇人正撵着袖子;轻轻巧巧拿起茶杯,低头呷了一口。
那妇人身穿缥色绸衫,浑身上下极为朴素,只有腰间压住裙摆的白玉禁步,温润细腻、成色极好,彰显身份。
她正暗忖这妇人是谁,就见她轻抬下颔,利眸微勾,一种气势扑面而来。
“老、老祖宗!”
一看清蒲团上坐的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