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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媒运当头-第14章

小说: 媒运当头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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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念及此,夏狐狸的眼眸渐渐深邃,而这边小媒婆见夏何夕良久没反映,咦地歪头来看,电闪雷鸣间,还悬在半空的手终于被握住,可姿势……却已经大大超出了普通交流的礼仪范围——

    小媒婆的整个手都被某人用力地握在掌心,小媒婆正诧异地想抽回,微微一抬头,唇也被某人撷住,彻底落入了他人的怀抱中。霎时,伴随着唇齿间传来湿热感觉,小媒婆只觉脑袋轰地一声乍响,瞬间空白。

    这个世界,彻底爆掉了。

    是不是,2012提前到来了?娘亲呀呀呀~~~

第十八章() 
这不是苏小沐的初吻。

    小沐还记得,自己第一次接吻的那个晚上星空璀璨,她和宁然看完电影后依旧舍不得各回寝室,于是绕着大学的『操』场一圈又一圈地打转。忘记了当时聊了些什么,也忘记了当时有没有人在『操』场打球,小媒婆只记得宁然趁自己不备,忽然侧头在自己唇间蜻蜓点水般地触了一下,然后就比她还害羞地臊红了脸……

    因为当时两人都是生手,宁然又属于偷袭范围,力道不对,这么一撞反而撞破了小媒婆的嘴皮,所以在小媒婆心里,接吻并没有小说电影里描述得那么好,甚至偶尔会淡淡想:不就是肉碰肉嘛。

    可现在,不一样,很不一样!

    夏何夕这么忽如其来的强吻,颠覆了小媒婆所有的观念和想法——被温热的唇折磨得心跳不止,『迷』『迷』糊糊的同时,小媒婆只觉手脚并软,越发逃不出夏狐狸的怀抱了。

    这边,夏狐狸见小媒婆没有反抗,大受鼓舞地亲吻吸吮,似乎就此要将两人融化,喘息间都是彼此熟悉而又陌生的她(他)的气息。良久,久到两人再不分开就要窒息而亡,夏何夕才依依不舍地离开小媒婆的红唇,但停在她腰间的手还是没有放开,两人就这么额抵额地相拥而立。

    小媒婆默,脑子『乱』成一锅粥,思绪万千却又好像捕捉不到任何东西。这算什么?夏狐狸忽然袭击之前他们在谈什么?这…这算强吻吧?

    想到“强吻”二字,小沐终于意识到一个“被迫强吻者”该做的事了——推开夏何夕,然后给他一巴掌,然后用充满愤恨的眼神说:“我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最后,再夺门而出……

    呃~电视剧是这样演的吧?可小媒婆脑子转了个圈,举止如下:

    保持着被夏何夕抱住的姿势,小媒婆抬眼看了看夏何夕,不太确定道:

    “你…刚才是在吻我?”

    “……嗯。”这算什么烂问题,不是吻,难道是啃吗?

    “你现在还抱着我不放?”

    “嗯。”

    “你今晚没喝酒吧?”

    “嗯。”

    “……”听到第三个“嗯”字,小媒婆静默两秒,终于吼出声:“那你现在在干什么?”

    “嗯?”夏何夕将音调从四声调到二声,霸道地禁锢着开始微微挣扎的小媒婆,哦,原来不是不反抗,是太迟钝现在才开始反抗。

    “原来我表现得还不够彻底明白,苏小媒婆还不太懂我的意思,我不介意再做次示范。”

    “你——”小媒婆惊得瞠目结舌,原来只知道夏何夕腹黑『奸』诈,怎么不知道他还卑鄙无耻呢?兜转间,小媒婆就忽然想起了很久很久以前,二舅母教她的,女孩子不要轻易单独去男孩子家玩。

    果然!果然!!

    “你不要脸!你臭——”苏小沐破口还没骂完,嘴又被堵上了。这次,小媒婆彻底清醒,拼命挣扎外加拳打脚踢以示自己的态度,两人扭扭捏捏间,夏何夕的吻却越来越霸道,越来越…不可收拾。

    小媒婆一边挣扎一边眼前无力地浮现出四个字:道貌岸然!这个成语实在是太太太适合夏何夕这个趁人之危的混蛋了!还有小心肝啊小心肝,你能不能别扑腾了,不就是肉碰肉而已嘛,当…当在吃肉,啃猪头。而且,是很帅很有型的猪头……不对不对,夏猪头哪里有型,这明明是强迫,他是卑鄙无耻的伪君子……

    脑子彻底当机之前,一个念头又忽然串进小媒婆脑海里。她想,自己十多岁开始就练跆拳道,虽然后来没有成为黑带高手,但大学后又得大哥指点,对付一两个抢匪都是不成问题的。怎么今天就打不过夏狐狸,推不开他呢?

    呃~会不会是太久没练拳的原因?

    ——————————————我是脸红的分割线————————————

    当小媒婆意识到事态严重时,为时已晚——两人已经双双滚到沙发上,姿势则是诡异的…女上男下。没错,小媒婆终究扳回了主动权,却…还是没能推开夏何夕,反而…咳咳,用眼下流行的话说,反而扑倒了对方。

    肢体纠缠间,苏小沐一面对陌生而难耐的燥热感到惊讶,一面暗暗想:夏狐狸果真是个祸害。因为他的亲吻太热情,所以才点燃了自己身上所有的冲动因子;因为他发间淡淡的青草香味太好闻,她才会舍不得放手;因为夏何夕的眼神太『迷』离,撤下眼镜的俊脸又实在让她移不开视线,自己才会『色』心大起……

    反正,一切都是夏何夕的错,自己才会被美『色』所『惑』。怪不得周才女、刘『露』『露』和夏狐狸见过没几次面就大显欲女本『色』,原来某人的身材这么好,健硕的胸膛『摸』起来这么有手感。

    可在事态进一步发展之前,“美人”却不乐意了。夏何夕一边握住小媒婆的『色』爪,一边微喘道:“丫头,你再这样下去我不保证今晚你能完整地从这里走出去。”

    小媒婆毕竟未经人事,闻言脸一红,啐道:“什么我‘再这样下去’,是你先开始的。”

    “嗯~”夏狐狸眼眸闪烁,连眼角稍都带着笑意,说起话来语气也不觉往上扬了三分,“那你倒是先把手从我腰上拿下来啊。”

    苏小沐囧,剜夏何夕一眼慢慢从他身上爬起来,两人整理衣物坐好,房间内却依旧满布着暧昧的粉红『色』泡泡。夏狐狸咳嗽声,打破沉寂,“小沐,我们认真谈谈。”

    小媒婆斜睨,“我和你没什么好谈的!”

    夏何夕扬眉,无视她的话说,“刚才你说把『露』『露』介绍给我,我现在正式回应你,我不喜欢。”

    听了这话小媒婆微微诧异地端倪夏何夕,这是唱一出?夏何夕眨眼,卖乖道:“【男人超市】也不能强买强卖吧?我有权要求重新介绍。”

    苏小沐深知有诈,但还是不得不顺着他的话往下说,“好,那你想要什么样的?”

    夏何夕闻言想都没想,立马答道:“圆脸,短卷头发,小巧可爱,一说话眼睛就弯弯会笑的那种。不过别看她长得可爱,其实比谁都霸道都彪悍,又要打人又抠门,骂起人来也是绝不口软。嗯~有句话怎么说的呢?萝莉外表御姐心。”

    小媒婆:“……”

    “还有,她喜欢给别人做媒,爱财如命,狡猾『奸』诈,但另外一方面,她又嘴硬心软,对家人朋友都很照顾。”

    小媒婆默了默,淡定道:“用不用帮夏总您再加个条件,这人还必须姓苏名小沐。”

    夏何夕狐狸眼弯成一条线,“随便,她叫什么姓什么,家境如何我都不在乎,我在乎的是这个人。”

    苏小沐:“………”此时此刻,此情此景,如果小媒婆说,她没有一点点喜悦之情、虚荣之心那是假的,可是,夏狐狸,你这样的表白方式是不是太标新立异了点?

    见小媒婆不说话,夏何夕一双星眸越发明亮,语气也温柔得不像话:“原本我也以为,自己不会喜欢这样爱闹爱疯的小丫头,可有些事情临到头你才知道自己真正想要什么。丫头,给别人一个机会就是给自己一个机会。”

    小媒婆安静良久,久到空气快让人窒息时,才抬眸凝视夏何夕认真道:“可是夏大哥,你要的我给不了,我们不合适。”

    夏何夕默,不是没预料过结果,也不是没经历过风雨,只是苏小沐,是不是之于我,你就连好人卡都懒得发了?刚认识你那会儿以为是矜持,是你小姑娘贪玩,所以我才陪着你耐心地玩相亲游戏、暧昧游戏,可是这么长时间,你却打算只用一句“我们不合适”来打发我么?

    念及此,夏何夕沉声:“是不是因为钱包里的那个人?”

    听了这话小媒婆怔了怔,想起他说的是谁后才从嘴角扯出一丝苦笑,“是,也不是……”叹了口气,小媒婆从包里『摸』出钱夹,打开看了看里边的照片,才又幽幽地问:“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事情吧?”

    听了这话,夏狐狸眼眸渐渐深邃,第一次和小媒婆见面还真是…惊天地、泣鬼神。彼时自己刚回c城,因为在德国的时间太长,对国内的一切都不甚习惯,而这其中首当其冲的就是:道路。

    回国后,夏何夕和苏锦程联系上,两人约好在一个周末一起吃个饭,聚一聚。可夏何夕却在赴约的路上,囧囧有神地…『迷』路了。c城属于山城,地势蜿蜒陡峭,用当地人的话说就是:看见只有十分钟的路程却需要半小时绕弯爬上去。

    是以如『迷』途般茫然的夏童鞋无奈之下只得一边跟苏锦程打电话问路一边缓缓向前行驶。听那边指挥地拐弯,夏何夕正准备挂电话就听嘭地一声巨响,霎时只觉眼前五彩斑斓地一晃,那彩虹般的绚丽就翩翩倒地……

    撞上车的那片“彩虹姑娘”不是别人正是小媒婆,还好的是夏何夕车开得慢,小媒婆住了两个星期院也就回家了,而苏锦程精心安排的两人第一次见面也直接从咖啡厅搬到了住院部。= =

    其实事后,夏何夕一直想不通当时小媒婆是什么事情这么慌张才会不顾一切地撞上自己的车,但这话终究还是没问出口,今天小媒婆旧事重提,看来和照片里的男孩子有莫大的关系。

    念及此,夏何夕求证地看向小媒婆,只见对方闭眼朝自己微微颔首:“没错,当时……我在追他。他叫,宁然。”

第十九章() 
有句话说,幸福的故事大抵一样,然而不幸却各有各的不同。苏小沐说,这是因为希望获得幸福的人按照已经写好的剧本演出幸福的样子给世人看,而她和宁然,就演了十年的幸福戏码给别人看。

    小媒婆和宁然,是青梅竹马。从小学到大学,从牵手到拥抱,从朋友到恋爱,似乎一切都水到渠成,自然而然,没任何刻意,没任何形式。直到最后两人分开时,小媒婆也没听宁然说过一句“我喜欢你”这样的话。但年轻时的小媒婆是那样相信,会和宁然手牵手、相亲相爱地进殿堂,在哥哥们的祝福下嫁人,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在相识十年,相恋四年的时间里,小媒婆就犹如做了场梦,很长很甜的梦,梦里她用尽全力地去爱、去恨,结果梦醒后才发现什么都没留下,包括…流干的眼泪。

    其实两人的剧情很俗套,毫无看点——宁然在小媒婆大三时选择了出国,两人刚分开时还你侬我侬,倒时差地通话、聊视频,但时间一长,异地恋的所有弊端都暴『露』了出来。

    他们互相猜忌,怀疑,吵架,冷战……然后彼此开始感到陌生。为此,小媒婆做了最后的努力,那年小媒婆就读的大学刚好有交换生去宁然的国家,原本不爱读书的小媒婆听到这个消息欣喜如狂,立马打电话告诉远在彼岸的恋人。可那头的宁然却给小媒婆泼了一大盆冰水:

    宁然在听说小媒婆可能会来自己身边后不仅没半点开心,反而慌张地帮她分析出国的坏处,高额的费用以及未来的发展。彼时,小媒婆在宿舍拿着话筒不发一言,只静静地、静静地听宁然说完,忽然悲从中来,只淡淡地问了一句:“你在那边,是不是有别人了?”

    电话那边的宁然沉默两秒,却忽然暴怒,他斥责小沐的不信,责备她的猜忌,然后就重重地挂断了电话,从此…音讯全无。那段时间,小媒婆不是没有纠结过,不是没有彷徨过。

    她想,或许是自己太神经质,或许真的是自己错了,她和宁然十年的感情,还有什么能动摇呢?怎么可能呢?他怎么可能不要自己呢?一时联系不到他,可能是他太忙,也可能只是他一时生气,自己想的那些不好的结果都是不可能的,都不会发生的。就好比贪玩的小孩,就算他再调皮,再向往外面的天空,但他总有疲倦的那天,总是需要睡觉休息的,所以,自己只要站在小木屋门口等待疲倦的孩子归来就好。

    但小媒婆最后等来的消息是,朋友告诉她,忻也在国外,她现在和宁然在一所学院念同一个专业,同进同出。忻,这个陌生而又熟悉的名字,小媒婆甚至连她的全名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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