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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命中注定的花火-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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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已经很明显,卜晓新也有些迷糊了:“b超的结果不会出错的。”

    “真不是你要陷害我?”我抽出b超那张报告和图片,看了看,上面的确能看的明白,我是有孕了。

    这事情太悬,如果不是卜晓新和医院的人玩我,我实在想不出什么人玩我,要玩得这么尽了。

    “不是。”卜晓新点点头,“我发誓我绝对没有对你做过某些事情。”

    “第一,我洁身自好得很,第二,我这三个月还是有来姨妈的。”我想了想,抱着一些希望说,很是天真地说,“所以,这应该是误诊。”

    “误诊的可能性很小。”卜晓新犹豫了会儿,决定相信自己的医术而非我的直接观想。

    我冷静下来,望着我手头上的那些报告,反复地看。这莫名其妙蹦出来的怀孕两字,实在太过惊悚,我的记性不至于差到我跟谁谁谁发生过关系都不记得吧?

    半响,我弱弱地问了句:“有什么可能,不用做那些事都能怀孕的?”

    卜晓新摇摇头,没有说话。

    我指天发誓,恨不得将心肝儿挖出来证实一番:“我花凝这七年来宁死不屈,除了慕遥一个男人,再无其他的。”

    有一年公司聚会,向太给我递了一杯饮料,加了点东西,还在我迷糊之际,还让郑桓安的小弟“护送”我到酒店开好的房间,差点就破了我的贞节。也怪那个小弟低估了我,活该他倒霉。我在他去开房门的那一刻,硬是拼着最后那分清醒,重重往他命根子踢去,然后趁那当口飞速夺了钥匙进了房间反锁房门。

    向太给我喝下的那杯药应该是有助于睡眠的,我正晕晕沉沉淋着冷水等清醒的时候,听见房门的喧哗,那个小弟叫来了客房服务员开了房门,我趁着他们开门进来的那一瞬间,摔碎了一个玻璃杯子,手握一片不大却足以割脉的碎玻璃,顶在自己的脖子上跟他们对峙起来,吓得那个开门的小姑娘惊慌失措,掏出手机想打110,却打了114,118,115等诸如此类,好不容易打对了,却被郑桓安的人夺了电话。

    若是寻常的一个弱女子兴许这个动作怕是没什么作用,大有要挟不成反被要挟的可能。但是我是谁,我是花凝,我多少会些拳脚功夫的,这手劲也不是假的,见对方毫无退让之意,稍一用力,颈上就多了一道血痕。

    我倒也不死真心寻死,只是吓吓他们。当其时我要真死了,向太大概是觉得很难跟杨家的人交代,便没让人把我往死里逼。

    那十多分钟对峙,我们谁都没说话,我瞪着他们,他们瞪着我,最后我险胜半分,除了脖子上那一道看起来恐怖,实际上只是伤到皮肤而已的伤口,毫发无损。从那以后,向太久觉得我是个吃软不吃硬,宁死不宁屈辱的人,就再也没轻易起过这样的心思。

    “再说了,要是我不愿意,谁敢上我,我拼死也得废了他祖宗!”怕卜晓新不信,我又狠狠地说了句。“我跟慕遥七年后再见,干那事儿拢共也就一次,我怎么可能不记得?!”

    卜晓新脸色有点儿绯红,过了一会儿似乎相信了我说的话,又沉思了一会儿:“那么,可能有人在你身体里做了手脚,你再仔细想想这段时间有什么不对劲的。”

    我从沙发上跳了起来,猛然想起,依照检查的结果,以及时间巧合,要在我身体里做文章找机会的话,应该只有我车祸那次,从车祸现场到医院,终须约莫半个小时,或许更长的时间,我是晕迷的。

    我记得慕遥说,当其时那个孙小姐是紧跟在我身后,是她报的警。

第1章 〇9他还没说我爱你,就先说我累了。() 
中午的时候,我再一次去了医院。

    杨慕阳有事没继续守着慕遥,这也给了我趁虚而入的机会,慕遥他爸妈看情况并不知道早上这一场闹剧,见我来,齐齐有事离开了。

    我打算守在慕遥身边等那个孙小姐出现。

    慕遥已经有些清醒,望着我的眼神似乎很失望,却也没问我夜不归宿的缘由。剩下我跟他时,他只淡淡地说了句:“你背后的伤口,怎样了?”

    我一怔:“杨慕阳都告诉你了?”

    慕遥没有说话,我想了想,这个可能性不大,杨慕阳不会在这个时候捅我刀子,所以,他早上分明是醒过的!也许已经听到了我跟杨慕阳,卜晓新的全部对话!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低低声说了句,“我真的。。。”

    我真的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情啊!就算伤天害理我都啃了,但要我屈服淫威,那我是玩死都不屈的。可是,我解释不来,我肚子里的孩子是怎么回事。

    我不记得是那个神经病说的,说什么生活就像强奸,让人要么反抗,要么享受。但tm的,我想问问那个神经病,倘若生活强奸你一百次后,你享受反抗的能力都没有了吧?!

    我现在活生生像是被强了一百次,生活这个词儿,玩得我是遍体鳞伤,无力反抗,更无从享受!

    慕遥摇摇头,扯出一丝勉强的笑容:“我累了。”

    他在我面前第一次说这三个字,他还没说过我爱你,就先说我累了。

    这让我有些不知所措,望着他许久许久回不过神来,他说,他会等,但他也会累。如此说来,这三个字一出口,便意味着我们的结局,多是悲伤收场。

    这三个字,也让我无话可说。

    谁不累呢?这七年来,我也累啊!我不肯放手不肯成全不肯退步,终于要放手要成全要退步了。

    半响,我才极力镇定地说出了另外三个字:“离婚吧。”

    “你考虑清楚了?”这一次,慕遥好像是没有犹豫,神情也无比冷静地问着,“五月。。。”

    “五月的抚养权,自然是给你的。”我没有犹豫,下意识抚上肚皮,慕遥同样看了看我的肚子,神情复杂,似乎无以言表。我转过身去,“她应该喜欢你多一些。”

    慕遥没有说话,我看不见他的表情,眼中已然泛光,眼泪没打个招呼就凉凉地划过我的双颊。

    我没离开,背对着慕遥站了许久许久,几乎要站成了一座雕像,慕遥也没再说什么。眼泪已风干,我有些撑不住,回过头去,看见慕遥是闭着眼的,脸色依旧是苍白的很。

    情不自禁就靠近了些,再靠近了些,试探地叫了一声他的名字,没有回应。我想大概是睡着了,胆子就大了起来,双手抚上了他的脸颊,动作还特意放轻了几分,极小声地说了句:“大概没有我,你会过得比现在更好。”

    都说爱情是成全,可见到孙小姐的时候,我万万是不想成全她的。

    “阿凝?你也在啊?”那孙小姐终于在晚饭的时间出现了,随同她身侧的还有慕遥的爸妈,大概还没看穿这孙小姐的意图,对她也特别热情。孙小姐望见我的时候,也是特别热情,却有些口蜜腹剑的意思,“我昨晚上过来不见你,还以为你有事情离开了。”

    她说这话的时候,我看见慕遥爸妈有些不满,有些责怪的意思,当然,慕遥这会儿已经有些清醒,他们也没说什么。

    我任由孙小姐热情地挽着我的手臂,特别热枕地拆我跟慕遥这一双,打算也回报点什么,于是也挽着她的手:“我一会儿有工作要忙,多亏有你照顾慕遥呢!”

    “哪里哪里,我跟慕遥自小相识,这也是应该的。”孙小姐柔柔弱弱地说了句,“我倒是很羡慕你,听说是个女强人呢!”

    “我买了些东西要给你,你随我去车里头拿好不?我赶着去上班。”我扯着谎来也不带眨眼,望着孙小姐笑意盈盈。

    她自然是挣扎了会儿,有些委屈地望着慕遥,可惜慕遥没看她,他好像是在望着床单。

    “爸妈,麻烦你们了。”我笑得尽量无害,以免慕遥爸妈突然同情这个弱女子,也打算速战速决,拉着孙小姐就离开了病房,一路笑得阴险,趁人不多,把孙小姐拉到了楼下,找了家空病房,把孙小姐推了进去。

    在她喊出来之前,捂着她的口,单手把她反按在病床上轻轻在她耳边说了句:“你若是要喊出来,我还真有时间扳断你的手的。”

    孙小姐有些恐慌,望着床单的眼神像极了小白兔,扑闪扑闪就落下泪来。

    我放开捂着她口的手,把她拉了起来,又推到角落里瞪着她:“我只是想问几个问题,你要好好回答,担保你安然无恙的。”

    “我虽然喜欢慕遥,可我们之间的关系是清白的。”孙小姐匆匆解释,“真的,我。。。”

    “我不是要问这个。”我打断了她的话,皱了皱眉头,“我出车祸那一次,你跟在我后面打的120,可是怀了什么心思,想弄出什么幺蛾子来?”

    孙小姐眼神闪了闪,摇了摇头:“你说那事啊,不用谢不用谢。”

    我从口袋里掏啊掏,掏出一把折叠刀,打开,一手捉住她的手,一手在她的脸上画了画:“衣裳说我最近有些疯狂,神经有些不太正常,一会儿我手要是抖了,你莫怪我。”

    “你想做什么?”孙小姐有些许惊慌,望着我手中的折叠刀,身子都有些抖索。

    “我要听真话。”威逼利诱这回事,跟着向太久了,干起来也特别顺,“你大概没听慕遥说过,我这人特别没耐心!”

    孙小姐沉默了会儿,才笑得阴险:“看来,你真的有了?”

    果然跟她有关!我稍微用力,几乎气恼起来折断了她的手臂:“你为什么要这么害我?”

    “我害你?”孙小姐笑得有些哀怨,“我跟慕遥打小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我只不过出国念书,你就无端跳了出来,我害你?你才害了我!”

    我摇摇头:“我要想害你,你觉得你现在手手脚脚还会健全吗?”

    “活该你倒霉,花凝,就算你现在跑去跟慕遥说这孩子的来路,你觉得他们会信吗?说你花凝没跟人做过苟且的事情,就无端蹦出个孩子,你觉得旁人会信么?”孙小姐继续笑,也不知道是乐的还是怕的,身子仍旧在抖索着。“我不会承认你在救护车上就被人做了手脚,也不会承认今日跟你说过的这些话,你休想我帮你解释清楚!”

    “你一个人做不来这些。”我觉得孙小姐真可伶,叹了口气后,淡淡地说了句,“你背后的人,是向家?”

    “哈哈,你花凝的情债还真不少。”孙小姐没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说了这句看似有些莫名其妙的话来。

    我凉凉地望了眼她,把她推到了地上:“你应该庆幸,我不打女人。”

    然后便甩手离去。

    我回到卜晓新的公寓时,听说了这事,卜晓新第一时间觉得我不让她去跟杨家的人解释,就这样放过她实在是太可惜了。

    “我是那种以德报怨的人吗?”我凉凉地说了句。

    我不是没想过让她出面解释,可她依然可以反咬我一口的,这么荒谬的事情,我自己都难以相信,何况是杨家的人。她既敢说出来,必然是有了十足的把握。

    “那你打算怎样好?”卜晓新指着我肚皮,“总不能生下来吧!”

    “没想过。”我顺着卜晓新的手指望下去,“那些报告里说,他竟然还挺健康的。”

    “你想生下来?”卜晓新皱了眉头,“这可不是一个好法子。”

    “也没想过。”不是慕遥的孩子,我未必心甘,可就这样剥夺一条已然成型的声明,我又难以心愿。这不甘不愿的矛盾,我真没想出个好法子来。

    “你现在做手术,还可以跟杨家的人否认有这回事。”卜晓新给了个提议,“我可以出面跟他们解释,说是误诊。”

    “他们不会信的。”我摇摇头,“容我再考虑考虑。”

    “你连孩子的父亲都不知道是谁,就要生他下来,这太荒唐了!”卜晓新直摇头,语气里有些失望的意思。“花凝,你从来不是这么傻的人啊!”

    “我这不是在考虑吗?!你也别逼我逼得紧了啊。”孙书谨的说话,我大概能摸出几个意思,抛开其他人选,我觉得能做得出这么荒唐冲动乃至恶毒阴险的事情,我认识的人之中,大概只有杜撰一人。

    只是不知道,这借的是谁的种。

    卜晓新不再理会我,独自跑到书房啃书,留我一人在客厅里神游。

    自这之后,我忍着耐着没去见慕遥,好几次都是偷偷跑到医院,又退缩了,躲在卜晓新的家里当乌龟。钟意给我打电话,说他有要事要先回s市,问我要不要一起回去的时候,我索性就跟回去了。

    这当中,杨家的人,唐糖糖跟谢盼都有给我来电,我没接,我怕他们催我回去跟慕遥尽早领另外一个证。

    那么,我们真真是完了。

    回到s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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