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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命中注定的花火-第54章

小说: 命中注定的花火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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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花凝,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一副求救的眼神望着钟意,怎知他耸了耸肩,用眼神告诉我他也自身难保,示意我望着后面。

    在杨慕阳的后面,恰好跟着谢盼和游觅。

    “你先走吧,我要死了,你记得来年给我坟前多烧点烧鸭烧鹅饭,我还没吃够呢。”我哭戚戚着一副脸,有些认命地对钟意说,他既然不能救我,且自逃跑吧!

    钟意笑了笑,打算从我身边经过,自然也是这样想的。

    “钟意,你什么意思?!”怎知谢盼拦住了他,一向妖媚得有板有眼,不露山水的谢盼,满脸都是愤怒。

    “杨慕阳,你好歹也是s市的风云人物,你瞅瞅,你们都把人家吓得成鹌鹑了,有啥事不能换个地方说啊?!”我指着病房里一直来不及出声,也不敢得出声的那个可怜病人说。

    又用眼神示意钟意逃跑要紧。

    再顺手推开杨慕阳,往谢盼和游觅那边压倒性扑出,反正是豁出去了的模样,钟意趁乱果真跑得人影都不剩了。

    等钟意离开,我才明白自己眼下的情况是多么的恐怖,杨慕阳的熊熊怒火在燃烧中绽放,游觅的眼神还算正常,只是一直注视着我,神情淡然。而谢盼,愤怒中带了点不甘,不甘中带了点哀怨,颇为矛盾地望着我。

    “呵呵,呵呵,呵呵。。。”我努力扯着笑,“好巧,你们也来串门子啊?”

    杨慕阳翻了个白眼,也不说话,拖着我一路不快不慢,像是遛狗一样把我丢在了慕遥旁边:“有什么要解释的,你跟他慢慢解释。”

    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原本还在床边跟慕遥说着话的唐糖糖,意味深长地望了我一眼,随后拍拍我的肩膀:“晚些聊聊。”

    那个孙小姐看见我,尴尬极了,想说些什么,还没来得及,就被唐糖糖拉了出去。

第1章 〇2都说冲动是魔鬼() 
当然,游觅跟谢盼连这病房门都没有进来。

    就剩下我跟慕遥近距离对视,沉默如金。

    慕遥此刻半躺着,枕头竖起,背靠在上面,面色有些憔悴,我怔了半响,下意识托起他的双手,不料看见手背上的淤青,仔细瞧了瞧,又把袖子往上拉了拉,不瞧好还,一瞧,不由怒火中烧,这手臂上多是这样的淤青痕迹,感觉好像整条手臂都被揍过了一样:“我都舍不得打的爪子,谁tm给打的,被老子查出来不剥了他层皮我就不姓花!”

    慕遥微微叹了一声气,抽出其中一只爪子,在我头上揉了揉:“不碍事。”

    “怎么不碍事了,这很疼的好不好!”我还是很气愤,倘若之前是担心,现在看见慕遥这模样,则是气愤了。

    “其实。。。”慕遥顿了顿,另一只爪子也从我的手中抽出,抚上我的脸颊,“是打点滴过敏。”

    我皱皱眉头,望着他,考究着这说话里的可信度。

    “你回来就好。”慕遥又淡淡地说了句,身子吃力地往我这边靠了靠,,我看得不忍,以为他要跟我说什么悄悄话,就靠了过去,怎知他是要亲我,我低了低头,他最后只亲在了我的眉心中间。

    离开慕遥的脸,我有些窘迫,这是什么情况?按照正常套路,他不是应该有许多许多的问题要问我,然后一副“你走,我不想听你解释”的模样吗?

    为什么,为什么我会觉得他又华丽丽滴施展起他的美男计来?以至于我的反应也不太正常了。

    “那个,你的伤怎样了?”我木木地问了句,现在开始觉得,这一时的心软真不是什么好习惯。

    “不碍事。”慕遥淡淡三个字掠过,脸上没有丝毫伤者的自觉。

    我打量了慕遥全身上下将近一分钟,脸色严肃得像要夹死一个蚊子般,随后,很是彪悍地翻开了慕遥盖着的辈子,也没犹豫就扒开了他的上衣,望了望,再望了望。

    光洁得很啊,没有刀剑厮杀的痕迹,难道是后备?

    “不太好吧。。。”慕遥沙哑着声音,直直望着我,本来还憔悴苍白的脸色,染上了一丝绯红。

    这使得我也难免有些想入非非,脑瓜子如同被雷劈过,焦了!一时间解释不来我这杨扒人衣服的行为,真真不是有什么想法。

    “我还担心你两个人闹起来动手,怕有人吃亏。。。”我还没来得及解释,门口那边又传来一声有些鄙视的声音,“花凝,好歹这里是医院,你有必要这么猴急吗?”

    我好像还握着慕遥的衣裳不放,双眼有些呆滞,像是花痴的模样,就这么赤果果地被突然转回来的杨慕阳看到了。

    “人家说床头打架床位和,看来我是多管闲事了,你们慢慢闹,慢慢闹。”杨慕阳却没等我说话,就转身离开了病房。

    “不是。。。”我望着在我的淫威下仍然笑得清雅的慕遥,着急地解释道,“不是这样的。”

    “那是那样的意思吗?”慕遥说得有些调戏,笑得却有些羞涩,活像调戏的黄花闺女。

    “我只是想看看你的伤口。。。”我窘迫地放开了慕遥的衣裳,胡乱给他盖上了被子,“真的,你一定要信我。”

    我看着慕遥欲语还休,甚至有些楚楚可怜的模样,觉得我这会儿就像是剥夺了人家清白的大灰狼,对一个刚刚失贞的小绵羊毫无技术的安慰。

    慕遥好像很艰难才点了个头,说了句:“我信你。”

    我刚松了口气,却又听到他说:“我信你是情不自禁的。”

    我就这样几乎被自己的口水呛着,这调调这陷阱,完全是调戏嘛!

    “我能看看你后背吗?”我清了清嗓子,才有些不甘不愿地问道,“我真得只是想知道你伤得如何而已。”

    慕遥却是摇了摇头,笑了笑:“现在,真的不太好。”

    末了,还补了句:“你若是要,也过些日子。”

    什么好不好要不要,能不能不要这么邪恶?还让不让人纯洁地,安静地做个美女了?

    我这厢被慕遥调戏得十分不好意思,心中还念念不忘慕遥被人捅刀子的新闻,脸上火辣辣却发不了火:“你别多想,我只是觉得,作为五月的妈妈,我有必要关心以后养我女儿的人,是不是健康没疾病的。”

    说到疾病,看见慕遥的眼光暗淡了下,又觉得自己这句话好像说得过分了,又有些前言不对后语地说:“其实,我真是顺路过来望望你的,你要是没事,我这就走。”

    “别。。。”慕遥伸出手来,想要拉住我,却没有捉到,眼睁睁地望着我离开病房。

    我才走几步,就觉得有些不对劲,按道理他是不是应该不管不顾地从床上跃起,问我要一个解释,然后歇斯底里地说这不是我想说的想要的,这才符合剧情发展啊!

    怎么,他连下床都懒得下床了?

    我想了想,终究是抵不过自己那丝丝的执念,犹豫地站在病房门前,推开了病房的门,对着病床上的人说:“我一向做人都很良善,我是看你一个人呆着有些可怜,才。。。”

    慕遥望着我,直笑不语。

    不知怎么的,这种感觉让我更加难受,比起他的问责,怀疑,更让我难受。我离开这几日到底做了什么,到底为什么,他连问都不问。

    这让我心里没个底细。

    “饿了吗?”良久之后,慕遥打破了我们之间的沉寂,“就算不饿,一直站着也很累的。”

    我在他旁边的椅子上矫情了半会儿,才呐呐地坐下,望着他指向的地方,上面有一堆的水果,还有一个饭盒。

    “你今日应该什么都没有吃。”慕遥又说。

    我摸了摸肚皮,想起这一日除了飞机上扒过一口的飞机餐,就真的什么都没下过肚了,这会儿还真有些饿了。

    但这点节操我还是有的,我既然决意要跟慕遥断得干净,就万不可吃他的东西。

    “我还是出去吃些东西再回来。”我站了起来,也不望慕遥的眼神了,冲出了病房门,跑出了医院。

    然后随便在医院附近找了家便利店,买了两个面包狼吞虎咽过后,收拾了下自己脸上的残局,才跑回了医院,却在那病房门口停了下来,装着慢悠悠的,在门口徘徊了几回才轻轻地推开门。

    门一开,就见慕遥艰难地要拿病床旁边的水喝,动作不太利索,下半身艰难地挪动着,随后手一颤,水没拿到,旁边的药散开在地,慕遥狼藉地想弯腰去捡,总是够不着。

    我冲了过去,麻利地将水递给他,将药捡了起来,丢弃在一旁的垃圾桶:“脏了。”

    慕遥接过水杯,笑了笑,问我:“是不是觉得我很没用?”

    “不会啊。”我摇了摇头,本来说是更能打击他,加速我们这段关系的死亡,可我依然不忍对他狠下心肠。“生病嘛,谁都会有脆弱的时候。”

    这身体动作上的不伶俐,不过小事一桩;想当年我脆弱的时候,几乎一个想不开就癫狂了,那可是脑袋瓜子都不伶俐了啊!

    想了想,又觉得不对劲,刚刚慕遥的动作让我起了疑心,于是我又豪放地扒开了被子,准备扒开他的裤子,看一看我漏掉没检查的下半身有没有异常。。。

    慕遥这次倒捉着了我的双手,只是有些吃力,定定地望着我:“虽然说小别胜新婚,可眼下这场景是在不宜。”

    “什么宜不宜的!”我用力抽出双手,一不做二不休,扒裤子那个东子做得可真是如行云,如流水。

    然后我就看见了慕遥肚脐眼下缠着一圈白纱布,左侧上面并不隐约的一片红。因为慕遥穿的是医院的病服,裤头盖住了肚脐以上,所以刚刚我扒上衣并没看见这处伤。

    “不碍事。”慕遥依然是那三个字,好像受伤的人不是他一样,反倒安慰起我来,“只是皮外伤罢了。”

    我抬起眼来,瞪着慕遥的眼神据后来他回忆说的,有些恐怖,压着声音问了句:“谁干的?”

    慕遥摇摇头,仿佛有些吃力地说:“你也看见了我这样子,实在不宜做那些事情。”

    做那些事情?做哪些事情?!我这很正经地讨论事情,能不能不要这么引人yy!

    我脸一阵红,一阵白,垂着头帮慕遥穿好了裤子,又盖好了被子,随手拿起一个苹果,一直不敢看慕遥:“我去给你洗个苹果。”

    这年头,做个良善的人还真真是个技术活,一个不好,就做成了流氓。

    接下来的半日,我都没敢看慕遥的脸,虽然心里极为担忧他的伤口,却也没敢再问什么,深怕被他提起我那彪悍的事来,一日都有些郁郁,连话都不敢说几句了。

    老实说,我明白眼下我跟慕遥这种情况可以称之为暧昧,或是藕断丝连。但我就是忍不住要看着他没事,才安心。

    其实我也有些担忧五月,我好像是突然抛下五月给他老爸的,以后真是很难交代我这样不负责的行为呢!

    傍晚的时候,杨慕阳送了双份的饭菜过来,望着我,似笑非笑,丢下一句话就走,那句话让我有些呕血,更加气闷自己的冲动。

    都说冲动是魔鬼,说此话的人诚然不欺我。

第1章 〇3如果我们的过去是一场幻觉() 
杨慕阳留下的话是:“我看你今日精神有,时间更加有,那你晚上就在这里守夜吧。”

    我当然没来得及拒绝,这厮趁着我目瞪口呆地望着那些丰盛得根本不像是给病人吃的饭菜时丢下这句话,速度撤离的。

    其实我也可以拒绝的,只是我回过神来,望着慕遥似乎颇为无助的模样,就心软了,犹豫了会儿,掏出手机,却没有给杨慕阳打个电话。

    我更加纠结的,是杨慕阳送来的饭菜,我是吃的,还是吃呢?

    没等我纠结完毕,我已经吃了将近一半,这不是件好事,我没有妥协,却变现得像是妥协一样。

    既然吃了人家的饭菜,自然也要心软一软,于是我就这样莫名其妙地留了下来,又屁颠屁颠地把自己弄成了个小女仆,照顾起慕要的“衣食住行”,比如说慕遥说口渴,就要赶紧递水,慕遥说饿,就赶紧喂饭,慕遥说尿急。。。

    咳咳,就赶紧找个男护士过来服侍他。

    总之,我二十几年了,就这两父女最为折腾了。

    “五月想跟你说话。”我这边当完了一阵子的小女仆,见慕要静止了,正要打瞌睡发呆的时候,慕遥给我递过来电话。

    我一怔,赶忙接了过来,把电话挂了之后问了句:“她。。。五月她知不知道。。。”

    我问了一半,又问不大出来。

    慕遥摇摇头:“我跟她说你出差了,过几日就回。”

    “你为什么不跟她说明白?”与其让我找借口忽悠自家女人,不如让她前世的情人来忽悠她。

    “说什么?”

    “说。。。说她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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