囧囧穿越路之卿本佳人-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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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看看四周,什么嘛!黑漆马糊的,就算是魂穿,也不至于穿到这么个黑乎乎的地方来啊!
猛地一起身,“哎呦!”头一下子撞到阻碍,疼死了。伸手四处摸了摸,还做起来呢!连抬头都是个问题。怎么感觉被关在一个盒子里,难不成这个身体的本尊被人绑架了?
安然只顾着沉思了,却没有发觉嘴巴里还含着什么东西。寒玉啊!她怎么没有感觉到凉?大脑秀逗了?
“咚、咚、咚”左敲敲右敲敲,敲起来的感觉像是木板。安然习惯性的想股一股腮帮子,她想问题的时候都喜欢把腮帮子鼓起来,从小养成的不良习惯,不太容易改掉。
于是乎,她终于发现了嘴里面含着的东西。
咦?冰冰凉凉的感觉从唇一直蔓延到真个口腔,舌尖轻轻的碰了碰,滑滑的。哪有绑架人在人质嘴里塞石头的,不都是塞破布吗?
安然把‘石头’从嘴里拿出来,揣进怀中,等一下坏人把她放出来的时候,她可以用这块‘石头’打人用,虽然不大,但是是硬的,总还是能有点用的。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安然只觉得越来越闷,还有一点点热。那些家伙到底什么时候将她放出来啊!她就快要闷死了。
不行!她得做些什么,要不然早晚会被闷死。
抬起手,使劲儿敲打四周。周围的板子好硬,敲得手很痛,痛得有点麻木了。因为紧张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谁来注意一下她啊!呼吸越来越困难了,感觉空气越来越少了。
不会吧!难道,刚刚换个身子活过来,马上就快被闷死了。不带这么玩儿的,也忒坑人了。
敲打着四壁的手,越来越没有力气,一下一下慢了下来,安然的小脑袋已经开始迷糊了,眼神渐渐涣散。她也不得不承认,她又将要死一回了。
就在她,准备放弃,安静的躺下来等死的时候。
忽然,紧紧盖在上方的板子,被人推开了,一丝亮光射入,渐渐的越来越亮,知道她真个人都沐浴在阳光之下。
耀眼的阳光直射下来,一直处在黑暗之总的眼睛一时间不太适应。安然眯着眼睛,仰望着太阳。傻呵呵的笑了起来,她这辈子第一次觉得这炽热的太阳真是招人稀罕。她爱死了这灿烂的阳光,蓝天啊!白云啊!她安然终于又见到了你们了,也忒不容易了!
她想大声呼喊,她想放声歌唱,她这辈子从来没有这么喜欢过那热辣辣的大太阳!啊!重见天日啦!等等,这个词,好像用的地方不太对哦!
算了!就不纠结这些了,总之,她没有被闷死就不错了!
第5章 这是神马情况?(2)()
棺材外面,推开棺材盖的家仆一个个都愣住了。刚才推盖子的时候,是不是他们眼花?为什么,他们好像看到二少爷眯着眼睛在笑?有个胆子小的已经吓得跌坐在了地上。
安然傻笑够了,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到现在为止,她一直躺着的盒子到底是什么,谁这么不要脸把她装到盒子里面?真是个魂淡!
想到这里,安然‘噌’的一下从棺材里坐了起来,顺便大吼:“哪个不要脸的,把我关在这么个盒子里?想闷死我啊!”
一瞬间,哀乐停了,哭丧的愣了,诵经的和尚呆了,围观的人群懵了。
一刹那,可谓是遁走一空。
呼啦啦的,一下子棺材周围的人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跑光了。空荡荡的街头,空余吹过的风儿打着卷儿。
风儿还吹来了一句:“诈尸啦!快跑啊!”
于是,安然在风中凌乱了,谁能告诉她这是神马情况?
眼角抽了抽,如果她没有听错刚才听到了哀乐,如果她没有看错,地上倒的应该是葬礼上用的白幡,那么以此类推,她现在坐着的地方应该是——棺材。
安然恨得牙根痒痒,冲着老天竖起了中指。算你狠!把姑奶奶送到棺材里,要不是有人开了棺材盖儿,她是不是又得死一回,还是闷死的,多憋屈!
还是先从棺材里出来吧!就算是新奇体验吧!这辈子活着感受了一下躺棺材,就先不计较了。
揉了揉有点麻的腿,这一躺躺得还真憋屈!慢条斯理的从棺材里爬了出来,扶着棺材边儿站着,感觉腿还是有点麻,安然干脆就坐在了棺材侧边上,两腿还若无其事的一晃一晃的。左看看又看看,哎呀!这万人空巷的场面可是难得一见呢!这街上可是一个人都没有哦!一个个跑的可真快。
安然感觉到有人在背后盯着她,那道视线打在身上,就好似寒冬腊月的冰凌子,弄得整个人都哇凉哇凉的,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我说你。”安然边说着边转过身去,当看到身后的男子之后,她整个人都愣住了,竟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那男子什么都不说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只是安静的站着,就好似一幅画。一身素白,剑眉星目。
“你不跑吗?看着我做什么?”安然好奇的问身后盯着她的这个男子。
“。。”安子晨是看着她,并不开口。
“喂!你说话啊!”安然不死心的问,难道这就是小阎王说的给她准备的姻缘?
安子晨冷然的眼底划过一丝狠意,一闪即逝。淡漠的扫了她一眼转身离开。
“什么嘛!怪人!”安然没有注意到安子晨的眼神,小声嘀咕。
“少爷!四喜就知道您没死!”瘫软在地上的四喜才缓过劲儿来,一下子蹦了起来搂住了安然,确切是说是安然的身体,另一个安然的魂儿。
“。。”安然只觉得脑袋顶上黑压压的一群乌鸦,扑棱棱的飞过。
好半天才找回声音,虚弱的开口:“你叫我什么?”
“少爷啊!你怎么这么问四喜呢?少爷?”四喜松开了她,眨巴着哭的红肿的眼睛,泪汪汪的看着她问。
“你。你。你叫我少爷?”
“是啊!少爷!”
天啊!这是个神马情况!安然身子一歪,往后一倒,重新躺回了棺材里面,还是让她再死一次吧!
“少爷!少爷!你怎么了?别吓四喜啊!”四喜焦急的摇着他家少爷的肩膀。少爷千万不要再出事啊!
安然紧紧闭着眼睛,懒得理会四喜。就这么摇晃吧!最好把她摇死,她要死回去找小阎王算账去!
第6章 竟然穿越成了男的?()
“少爷!您可千万别有事啊!”四喜也顾不得许多,从棺材里拽出安然,就要往身上背。
“你要做什么?”安然本就没有晕过去,感觉四喜要背她,这才睁开了眼睛。
“少爷!您醒啦!”四喜开心的嘴巴都快要迾到天上去了。
安然扶着额头,叹了口气,说:“从现在开始我问一句,你答一句,其余的话半点都不许说。”
“是!少爷!”
“我是谁?”
“少爷啊!”
安然白了四喜一眼,这小子净会说废话。从刚才到现在他一直叫她少爷,难道她还不知道自己现在是少爷?
“我是说!我叫什么?”
“少爷名叫安然。”
安然皱眉,这名字一模一样,可性别却严重偏差了。
“少爷?”四喜小心翼翼的唤她;“您失忆了?”
“算是吧!”
虽然脑袋里是有这具身体原来的记忆的,可是她现在被打击的大脑完全不听使唤了,乱的跟浆糊似的,她哪有心思回忆这些。
“呜呜”四喜又情不自禁的一下子搂住洛琪琪哭了起来,他可怜的少爷啊!命怎么就这么苦?
安然的嘴角抽了抽,这家伙感情也太丰富了,也不怕他的眼泪把她给淹死。
“好了,我这不是没事吗?我们回去再细说。”
“是。”四喜用袖子擦了擦眼泪,“少爷,四喜带路。”
“好。”
安然由四喜领路,二人慢慢走回了武宁侯府。
这一路上,虽然是没有什么人围观,可是总是有嘀嘀咕咕的声音传到耳朵里。
“看见了吧!那就是武宁侯府前几天死的二少爷。”
“这怎么今天却活了?”
“没准没死透。”
“难道不是诈尸了?”
“我跟你们说啊,我一个远方表亲家的亲家的表舅舅家的小儿子在侯府当下人,他说,侯府的大少爷在二少爷嘴里塞了定尸玉,这定尸玉是做什么的大家也都清楚吧!”
“难道是二少爷遇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这可不好说。。。。。。”
“。。。。。。”
从城门口到武宁侯府的不短也不长的距离,安然听到的都是关于她的议论,那叫一个热火朝天啊!
怪也只怪,她今日这个出场方式太别具一格了。
进了侯府,下人们都自发的离安然远远的,生怕沾染上什么东西。安然并不理会他们,只是让四喜领着她回到了原来住的院子。
安然来不及看这个院子有多么颓败,便直直的进了卧室,砰地一声关紧了房门,插上了门闩。
紧跟在她身后的四喜,差一点就碰到了门上,“少爷。您这是?”
“四喜,我没事,你去忙。”
“是,那么少爷有什么吩咐记得叫我。”
屋子里的安然,听到了四喜的话也没有出声,只是低头脱起来衣服。
一件又一件的上衣脱下被丢在地上,反正是丧服也不准备再穿的。
很快,安然身上除了一条长裤以外,没有任何东西了。
低头,胸前是一马平川啊!虽然皮肤很好,好像是剥了蛋壳的鸡蛋。”但是也掩盖不了那片‘飞机场’。
安然的手,慢慢的握紧裤腰带,心想:“就看一眼,确定一下。”
“啊!!!!!!!!”
安然的声音吼得整个侯府都抖了三抖。真,真,真的是个男的。
她真的是。。。。。。魂穿成了男的。虽然还是孩童,可到底是一个货真价实的男的。
呜呜谁来告诉她,,魂穿在了男人身上,现在她是应该接受变成男人的事实?还是找个方法再死一次?
第7章 要不?就再死一次吧!(1)()
铜镜里映出苍白的面容,安然看着这张脸,一会儿摇头,一会儿点头,一会儿又唉声叹气的,看起来竟有些疯癫。
安然很不开心,要问为什么?因为铜镜里的这张脸。一个男的长得白也就算了,竟然比女人都漂亮,这让广大女同胞情何以堪啊!
白皙的肌肤就像刚刚剥皮的鸡蛋,如黑水晶一样闪烁着的眼眸,长长的卷翘的睫毛,桃红色的嘴唇。
若不是真的已经确定了,这具身子是男的,安然绝对会认为是在女扮男装。
“你说说,长的这么好看,本来我应该欢天喜地的。”安然的食指用力的点着镜中的面容。
“说什么倾城倾国,哼!是啊!现在是倾城倾国,可是个男的,长成这个样子能干什么?”
“啊——”安然大喊一声,抓乱了头发,“要疯掉了!要疯掉了!”
四喜守在门外,不停的走来走去。
听到安然的喊声,终于还是不放心,干脆走到了门边,放柔声音问:“少爷!少爷!四喜可以进来吗?”
“少爷!什么事情都没有您的身子重要。”
“你别进来!我没事!你要是进来,我就削你!”
四喜挠了挠后脑勺,少爷不让他进去,他听懂了,可是后半句,说他如果进去,就削他,这削指的是打吧!嗯!应该是打的意思。他今天又发现,其实,他好像还不算太傻。
安然还在纠结当中,她才不要被人打扰到,她可是在想很重要的事,比生命还重要!
要不就认了?这辈子就认命的做个男人?
可是,是个男人最后就得娶妻生子啊!虽然现在身体上,有这项功能,可是,她在灵魂上实在是没有这个心理啊!她又不是百合。
忽然想起小阎王说的话。他说,他专门给她准备了个好姻缘,绝对是让她满意的老公。
既然称之为‘老公’,那么说明,她的红线的另一边牵着的是个男人。
想到这里,安然只觉背后直冒冷汗,她可不想‘菊花残,满地伤’。
思来想去,无论是选哪一个决定,都太重口味了!她实在是消受不起。再说了,这些个决定实际操作起来,确实是难上加难。
要不?就再死一次吧!至少死起来不太困难。
安然是因为鬼差捉错人,导致她阴差阳错间跳了楼,这才死翘翘的。
所以,她决定不能用这个死法,已经用过一次了,太疼了。而且如果楼层不高,摔成了残废,那她可是得不偿失了。
喝毒药?鹤顶红?想到这里,安然的脑海里显现出电视剧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