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匪攻略-第2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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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云泽捏起他的下巴,低头亲了下去。
木青山睫毛颤抖,乖乖搂住他的脖子。
“嗯,这就是奖励。”片刻之后,尚云泽将人放开。
木青山抗议:“每回都是这个。”
但是每回都能骗到啊尚云泽又凑近亲了一下,最呆的小木头。
为了欢迎温柳年与赵越,苍茫城的百姓特意从山外请了戏班子,敲锣打鼓唱了三天大戏,流水席几乎从早摆到晚——毕竟现在可不像从前,家家户户都要勒紧裤腰带讨生活。自从苍茫山里的土匪被剿灭后,大家伙的日子也一天比一天有滋味,粮食年年丰收,水涧里满是肥美白鱼,琅琅书声伴着小娃娃的笑声,给城里添了不少勃勃生机。
朝暮崖的弟兄在三当家带领下,习武练剑又跟着先生认字,比先前更加忙碌。王俭纳闷问:“二当家怎么没一起回来?”
“卖了。”赵越随口敷衍。
王俭受惊,这就卖了啊。
“阿嚏!”千里之外,陆追在柜台后打喷嚏。东海之战大捷,大军都班师回朝了,他二人居然去游山玩水!快半年了还不见回来,哪有人告假告这么久?皇上居然也能答应!
全然不顾二当家正在满腔愤懑,朝暮崖的弟兄们依旧大碗喝酒笑闹,篝火熊熊,将天也染成红色。
“咦,大当家与温大人去哪里了。”有弟子纳闷问。
“嗝。”王俭不胜酒力,面色酡红,摇摇欲坠,一片茫然。
“嗯”深山水涧石洞中,温柳年趴在枕被中,难耐皱起眉头。
赵越搂住他赤|裸的肩头,呼吸带满醉意与情欲。
温柳年握住他的手,想起两人初次在这里的情形,还是清晰到就像发生在昨天。
“在想什么?”赵越含住他的耳垂,暧昧低问。
温柳年闭上眼睛,后背一片绯红。
一切都刚刚好。
九月时节,江南依旧青山隐隐草木未凋,景致丝毫不输烟花四月。温夫人与孔雀门周夫人对赵越都很是疼爱,日日变着花样做好吃的给他,总觉得为人太实在,平日里肯定没少被自家儿子欺负,要抓紧机会补一补。
“小柳子呢?”这日看着赵越吃完甜汤后,两位夫人总算想起来问。
“回夫人,被掌门带去泥里抓鱼了。”下人答。
赵越:“”
周夫人:“”
下人补充:“温老爷也一道去了。”
赵越:“”
温夫人:“”
月升时分,温柳年脑袋滴水,全身都是泥,抱着网兜紧张趴在后墙听:“娘亲在吗?”
“应当不在。”周顶天叮嘱,“回去赶紧将衣裳换了,千万莫要被你两个娘发现。”
“好好好。”温柳年点头。
温老爷擦擦靴子上的泥,胡子一翘一翘:“以后休要叫我与你一起!”
“说得好像我想带你一样!”周顶天瞪眼,分明就是你自己硬要跟!
温柳年小心翼翼骑上墙头,低头就见院中灯火通明,娘亲与干娘正在慢悠悠喝茶,旁边还站着赵越。
一盏茶的功夫后,挨完训的温大人乖乖耷拉着脑袋,跟着赵越回去洗澡。
府里下人都在感慨,还是被发现了啊
在家住了一段日子,两人便又动身前往王城,并且在一年期限的最后一天顺利抵达!
温大人甚是欣慰。
全国烤鱼铺子的老板也甚是欣慰。
十日之后,楚皇下旨昭告天下,拜温柳年为相,辅佐天子治国理政,位列百官之首。
此后数年天下大治,风调雨顺国富兵强,朝中官员克己自律,乡野百姓知礼守法,路不拾遗夜不闭户,是为一代盛世江山。
“不后悔吗?”温柳年靠在赵越怀中,看远处夕阳漫天。
“为何要后悔?”赵越在他耳边问。
“你是大侠啊。”温柳年与他十指交握,“武学修为盖世,本该策马江湖恣意畅快,现在却只能随我待在王城中。”
“大侠就一定要漂泊无依?”赵越笑,“况且行侠仗义为的也是让百姓过上好日子,这么算来,你所做之事一点都不比大侠少,我甘愿一辈子保护你。”
温柳年转身,嘟嘴。
赵越逗他:“不亲。”
“亲一下。”温柳年很是执着,“就亲一下。”
“一下也不亲。”赵越摇头。
怎么这么磨叽!温大人捏起他的下巴,撸袖子便扑了过去。
果真是曾经剿过匪的人啊,就是比寻常读书人要更加霸气一些。
赵越抱紧他,低头加深了这个亲吻。
万里云霞如同火烧,泛出一片旎丽光华。
岁月无边,天地逍遥。
全文完
【番外二】()
备注:番外一在第100章
尚云泽x木青山赛诗会记——我们真的什么都没做啊!
正午烈日炎炎,将院中的树木也晒得无精打采。木青山从账房走出来,使劲伸了个懒腰,觉得有点头晕。
“公子。”下人及时端过来一碗药,“能开胃清暑,堡主特意叮嘱要喝完。”
看着那碗褐色的药汁,木青山皱眉,深呼吸了好几回,终于心一横喝了下去。
又酸又苦。
“堡主在前厅与刘镖头谈事。”下人又道,“公子还是回屋歇着吧,今天外头太闷热,估摸着过阵子会下雷雨。”
木青山整个人都昏昏欲睡,想回卧房又惦记着先前尚云泽说过有事要与自己商议,便索性也去了前厅,想看看到底在与刘镖头聊什么,居然能聊这么久——先前也没听过这号人啊。
腾云堡的宅子很大,从账房到前厅要走挺远一段路。道边蹲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看模样像是练武之人,正无聊在地上画圈圈,顺便看蚂蚁搬家。
“你不是堡内的弟子吧?”木青山见他眼生,于是忍不住多问了一句。
“我是随刘镖头一起来的,他在与尚堡主议事。”少年丢掉手里的棍子,“我没事情做,便出来透透气。”
“怪不得。”木青山也蹲在他身边,“武林之中又出了什么事吗?”
“这倒不是,不过我家镖局过阵子要走一趟镖,会路过烟云山,那地界颇有些不便细说的弯弯绕,所以想请尚堡主代为关照。”少年回答。
“这样啊。”木青山恍然,“烟云山里也有土匪吗?”
“不是土匪,不过也比土匪好不到哪里去。”提及这个话题,少年顿时一脸神秘,用胳膊拱拱他,“你是腾云堡的人,先前没听人说起过?”
“听说过什么?”木青山不解。
“尚堡主与顾三妹的事啊。”少年道,“江湖中人人都知道。”
“顾三妹是谁?”小木头警觉。
“看你的样子,大概也是刚加入腾云堡没多久。”少年只当他是新弟子,于是继续压低声音眉飞色舞,“顾三妹是烟云山顾家寨的寨主,和尚堡主很有些渊源。”
“什么渊源?”木青山继续问。
“还能是什么渊源。”少年嘿嘿笑,“顾三妹性格古怪得很,这趟镖又是受王万福老爷所托,若是没有尚堡主从中周旋,只怕我家镖车连烟云山都进不了。”
王万福老爷又是谁?木青山更晕。
烟云山距离腾云堡不远也不近,快马加鞭约莫要走十来天。山里有座山寨,名叫顾家寨,寨主便是顾三妹。眉眼秀美娇俏,身形又小,走起路来却虎虎生风,两把大刀挥舞起来,方圆数里的人都要抱头躲——所以一直便没人敢上门提亲。
而就是这个泼辣刁蛮的顾三妹,却偏偏对尚云泽很有几分情愫,几年前甚至还想过要来腾云堡抢亲,消息传出去,江湖上顿时哗然一片,尚云泽当时恰好在蜀中办事,听到后也觉得全身一凉。
“尚兄真是艳福不浅。”秦少宇拍拍他的肩膀,“既是好事将近,追影宫就不留客了,快些回去准备吧。”
尚云泽:“”
当然,顾三妹也只是脑门发热一说,远还没彪悍到直接上门抢人。但不管怎么样,经由这么一闹,全武林都知道了这一茬,议论了整整半年才消停。当时尚云泽尚未成亲,所以百姓便也跟着编了许多故事,听上去两人还挺般配。
至于那位王万福老爷,则是由于不长眼,在一次武林大会时调戏过顾三妹,最后不仅被揍成了猪头,两家还结下了一个大梁子。他平日里为人极为吝啬,此次若不是因为这批货物极为重要,也不会舍得找刘镖头。
等木青山好不容易弄清个中缘由时,天色已经开始发暗,黑云滚滚,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往下砸,少年赶忙捂着脑袋往前厅跑,木青山却没有跟过去,一个人转身回了后院,一边走一边想,顾三妹啊
“公子怎么也不带一把伞。”管家看到他淋雨回来,顿时被吓了一跳,赶紧招呼人去烧了热水给他沐浴,省得又着凉。
“我没阿嚏!”话没说完便接二连三打了好几个喷嚏,木青山自知理亏,乖乖回去洗澡。
厨子煎炒烹炸,说是堡主要留刘镖头吃饭。木青山待在卧房里,大口愤愤吃白粥。
居然还要请吃饭!
“当真不行吗?”刘镖头不甘心。
“这回真不是小弟不帮,而是着实帮不了。”尚云泽替他斟了一杯酒,“这些乡野传闻百姓说说也就罢了,怎么刘兄也跟着一起瞎凑热闹。莫说我现在已有家室,即便是没有,顾寨主也未必就会听我的。”
“哪怕只是写一封书信呢?”刘镖头目光殷殷。
“远通镖局与顾家寨素无纠葛,顾寨主又岂会黑白不分,把与王万福的仇怨强加到刘镖头身上。”尚云泽道,“那与魔教还有何区别。”
传闻里的顾三妹,与魔教妖女之间的差距也并不是很大啊!刘镖头眼含热泪,很懊恼自己为何没有生得像尚云泽这般俊美,那样的话,说话办事应该也会方便许多!
好不容易将人送走,尚云泽方才松了口气,去账房接木青山回卧房歇息。
“回堡主,公子下午就回去了。”帐房内空空荡荡,只有一个小厮在打扫。
今天怎么这么听话,尚云泽心里意外,结果回房途中又遇到管家,说是公子晚上吃了粥,还吃了鸡腿排骨蒸鱼和牛肉丝,顿时更加受惊,昨天中暑才刚好,还当又会没胃口不肯好好吃饭。
卧房里头,木青山正抱着被子打呵欠,听到有人进来后,迅速闭眼睛!
尚云泽走到床边,小心翼翼将被子拉下来一些,又伸手试了试他的额头温度,确定已经不再发热,方才放心出去沐浴洗漱,而后便揭开被子上了床。
烛火被熄灭,四周安静一片,连蝉鸣声都没有。
良久之后,木青山慢慢挪了挪,捏捏他的手指。
尚云泽轻笑,扭头看他。
木青山在黑暗中脸一红,笑什么!
“又怎么了?”尚云泽将他抱到怀中。
“没什么。”木青山低声嘀咕。
“分明就是有心事。”尚云泽捏起他的下巴,“还是说想做坏事?”
“才不想。”木青山拍掉他的手,“顾三妹是谁?!”
尚云泽:“”
“快点说。”木青山催促。
“谁告诉你的?”尚云泽头疼。
“这你不要管。”木青山坐起来,“快说!”
“几年前的事情,若非今日刘镖头提起,我早就忘了。”尚云泽道,“顾三妹先前的确说过要抢我回去成亲,不过也只是说说而已,见面的次数两只手都能数过来,也就闹了那一阵子,后头便没了声响。”
“好端端的,抢你做什么。”木青山扯住他的脸,心说江湖中有那么多人!
“这不没抢吗。”尚云泽哭笑不得,“估摸是一时刁蛮任性,想明白就好了。”
木青山扯了扯他的衣裳领子:“下不为例!”
尚云泽举手投降。
木青山还是拉着他的衣襟不松手。
尚云泽在黑暗里看他。
片刻之后。
“干点坏事?”
“不要!”
“当真不要?”
“”
要一点!
尚云泽笑出声,将人拉到自己怀中。
真是招人疼啊
大概是因为有一丝丝吃醋,所以这个晚上小木头也就更加认真了一点,虽说还是不得章法,不过尚堡主摸摸脖子上的小牙印,还是觉得心情甚好。
木青山将自己裹在被子里,困兮兮打呵欠。
“想不想出去散散心?”尚云泽用指背蹭蹭他的脸颊。
“去哪里?”木青山问。
“南山亭。”尚云泽道,“会有赛诗会。”
书呆子总是会喜欢这类场合,小木头也不例外。
“赛诗会?”
“嗯。”尚云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