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村妞的宠后路-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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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的常顺,如何知道自己随随便便就能得罪主子?进来之后老老实实告知聂恒宗,事情都已经处理好了。
“不管用什么办法,务必叫他们开口说出幕后主使。”聂恒宗说完摆摆手,将常顺撵了出去。
其实聂恒宗心知肚明谁是幕后主使,可是他手中并没有切实证据,便是此次将刺客抓住了,最后能扳倒的,也不过是聂恒宪的左膀右臂罢了。不过对于如今的局势,能有这样的结果,聂恒宗已经很满意了。
说起永平帝的这些皇子来,论最尊贵,自然是聂恒宗,可是论起最得帝心,却是六皇子聂恒宪,不为别的,只因六皇子是永平帝最心爱的女子所出。
六皇子的生母云贵妃,乃是当今太后嫡亲的侄女,从小与皇帝一起长大,情分不同别人。之所以没能成为皇后,概因云贵妃自小体弱多病,多少太医都委婉的说过她的寿数不能长久。
云太后虽怜惜侄女,可也没能力说服先帝和朝臣让儿子娶侄女做正妻。永平帝十五岁被封为太子,他的妻子,不是当时的皇后一个人能做主的。
最后先帝选了魏国公长女为太子妃,将云氏赐给太子做侧妃。
若云氏身体康健,便是不能做太子正妃,也绝不可能屈居人后做个侧妃,可是云氏身子不好,根本没有哪个人愿意娶她,能给太子做侧妃,对当时的云家来说已是最好的选择了。
姚皇后28岁时,才终于生下聂恒宗,而次年,一直病歪歪的云贵妃也给永平帝添了一个儿子,便是聂恒宪,只可惜那之后云贵妃的身子越来越不好,只撑了一年,就撒手人寰了。
那之后,六皇子便一直由云太后抚养。
最开始那几年,永平帝一直想立聂恒宪为太子,可是他终究不是头脑发热便做决定的人,此事便拖了下来。可是聂恒宗心中十分清楚他父皇心中的想法,所以他一刻都不能放松。
除了五皇子与六皇子,其它几位皇子的母族也并非毫无势力,谁的心中还能没有想法?这样的局势之下,聂恒宗觉得他能先扳倒聂恒宪的左膀右臂,已然能让他暂时松一口气了。
唐明月并不懂朝中局势,她见聂恒宗目光悠远,便乖乖的坐在那里没有出声。直到聂恒宗回过神,她才轻声问道:“宗哥哥,害你的人,会得到惩罚吗?”
“会。”聂恒宗的回答十分肯定,唐明月当即弯了嘴角,“那就好。”
聂恒宗十分欣慰的看着唐明月,心中是无限满足:月儿,能让你如此开心,太好了。
V章()
聂恒宗遇刺一事; 最后如他所料想一般; 折了聂恒宪的左膀右臂; 气得聂恒宪砸了书房里一堆古董玉器都未能消气。
“殿下; 您不如考虑一下了无大师说的话; 听说那位的『毛』病; 便是那个嘉惠县主认识的一个神医治好的; 便是太后娘娘,都赏了东西的,可见跟她在一处是要走运的; 说不得她真的就有凤命。”说话的是聂恒宪的幕僚高昌平。
高昌平口中的那位,便是聂恒宗。聂恒宗的真实状况,可是连帝后都不知道的; 自然不能因刺杀一事『露』馅; 让永平帝察觉聂恒宗在算计人,所以便有风声放出来; 说聂恒宗先是被嘉惠县主认识的孙神医治好后才遭到了刺杀。
书房内的空气; 一瞬间凝滞起来; 聂恒宪眼中的光时而狠戾; 时而犹疑; 半晌他才压着声音狠狠说道:“本殿从不相信什么凤命不凤命; 那和尚不过是见了她一面,连生辰八字都没有,便能算出凤命?谁知道这是不是障眼法。”
聂恒宪如此说; 高昌平倒不知如何接了。他知道聂恒宪看好的人是韩来明的爱女; 比起玄之又玄的凤命一说,自己这个主子显然更相信韩来明的权势。
唐明月可不知自己出去上香远远被老和尚看了一眼便出了凤命一说,还被聂恒宪知道了。回家之后,一向不关心闲事的她,开始听起府里那些丫鬟闲聊来,看看最近哪个皇子会被皇帝处罚,她好借此知道,是谁想害聂恒宗。
可惜最后没有任何一个皇子牵连其中,唐明月心中了然,事情果真不会如想象中那般简单。
聂恒宗与聂恒宪虽未娶亲,可是两人在宫外的府邸俱已建成。聂恒宗回京之后,并未进宫,一直以身体虚弱为名,留在府中修养。
为了避免闲言碎语,唐明月自是不能去他的皇子府探病,便是之前孙郎中去给聂恒宗看病一事,也无人将唐明月一起跟随之事透『露』出去。
与聂恒宗分开之后,两人已经十几日未曾见面了,唐明月心中有些不是滋味,想起两人间忘我的亲吻,唐明月还是会脸红。思念一日胜过一日,却见不到人,叫唐明月如何能不难受?
好在她还有自己的事要忙,土豆地瓜的栽种要准备起来,除此之外,唐明月还在京郊找到一块儿上好的田地,准备研究一下她早就心心念念的水稻。
这一日唐明月忙完有些累,早早便上床歇着了,香儿吹灭灯火,回到外间的榻上值夜。自从到京城之后,唐明月为了方便自己想心事,便叫值夜的丫鬟睡在外间的榻上,她自己的卧房内,只有她一个人。
唐明月睡得『迷』『迷』糊糊时,突然感觉到床边有人,她忽然睁开眼睛,便见床边果然站了一个人,屋子里隐隐有月光透进来,她眯了眯眼,发现床边的人竟然是聂恒宗,顿时放下心来,她开口小心翼翼的问道:“宗哥哥,是你吗?”
不等聂恒宗点头,唐明月就坐了起来,她『揉』『揉』眼睛,依旧『迷』『迷』糊糊的,“你怎么来了?”
聂恒宗觉得夜探香闺这种事,听起来香/艳,做起来的确是累。在他还没有给唐明月一个身份时,他不想把她过早牵扯到自己的事情中,因此两人的交往,便要慎之又慎。没有足够的理由,他连到唐家拜访都不能。
如今早已不是几年前,聂恒宗还能留在唐家用一顿饭。
“多日见不到你,夜里睡不着。”聂恒宗在唐明月床边坐下来,就着月『色』看她朦朦胧胧的脸,声音轻柔得像一根羽『毛』,在唐明月的心上挠啊挠,挠得她浑身都痒痒的。
唐明月虽然想看清楚聂恒宗,可是她也不敢下床点灯,若是被人发现,她的名声可就完了。思及此唐明月往聂恒宗跟前凑了凑,伸手抱住了对面的人,声音比平日里更为软糯,“我也想你,可你以后还是不要这样了。”
睡衣料子不厚,她身上的香味在只有两个人的屋子里,似乎变得更为浓烈,聂恒宗闭上眼睛,仔细的闻,随后又睁开眼睛,就着月『色』准确无误的吻上了唐明月的唇。
两个人的喘/息声越来越重,聂恒宗终于适时松开了怀里的人,他哑着声音说道:“月儿,你就快及笄了,过些日子,我便去求父皇赐婚。”
“好。”唐明月不知道除了这个字,她还能说出什么别的来,自从决定了要跟聂恒宗在一起,她便把所有曾经顾虑的问题抛诸脑后。她相信,聂恒宗一定会处理好这件事,她也相信,他们之间缘分深厚,一定可以走到一起。
大不了,她在想办法多为大昭朝做些贡献,让帝后对她的印象更好一点。
唐明月垂着头,“你快回去吧,大家都觉得你病还没好,若是被人知道你出府便不好了。”她其实有许多许多话想要对聂恒宗说,可是话一出口,又变成了赶他回去。
聂恒宗出府一趟十分不容易,他甚至不知道暗处是不是有眼睛在盯着他的一举一动,可是他思念成狂,若是再不见唐明月一面,他觉得自己真的无法安眠了。
“再待一会儿,我出府不易,还不舍得离开。”聂恒宗不曾对唐明月多说一句他的处境,可是唐明月还是十分心疼他,一个皇子,竟然连出府见个人都如此艰难,她将原本要说的话咽下去,“那,那你不要欺负我了,我们说说话。”
声音里满是羞涩,聂恒宗忍不住弯弯嘴角,他很想痛快的应她一句“好”,可出口还是逗她,“那要看月儿乖不乖了。”
唐明月抬起头,寒嗔带怒的瞪了聂恒宗一眼,聂恒宗被这一眼瞪得全身酥麻,想着自己可真是找罪受。如今已这样难受,又如何敢再欺负唐明月一下?
两人轻声聊了许久,直到唐明月又开始打哈欠,聂恒宗怜惜她,终于起身,“我回了。”
唐明月跟到窗口,看聂恒宗的身影隐匿在月『色』中,她看着窗外不甚明亮的月光,眼里浮上一抹忧『色』。
第二日一早,唐明月便起身收拾,准备去京郊她看好的那片田地去看看。唐家在那附近买了一个庄子,唐明月也想顺便在那边踏青玩两天。
山野间早已一片绿油油,唐明月坐在马车里,打开马车窗尽情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她想起梦里那个世界什么都好,就是空气实在太差。
“姐,你昨晚是不是没睡好?”非要跟着一起出来的唐明玉见唐明月面有疲『色』,便开口问了一句。
昨夜聂恒宗走后,唐明月很久之后才入睡,的确是睡得不太好,闻言忍不住打了个哈欠,“的确没睡好,昨晚睡早了,半夜醒了睡不着。”
唐明月随便说了两句,想着糊弄过去就好了,谁知唐明月又仔细端详了她一番,“真是奇怪,你睡不好嘴唇怎么还肿了?”
“外面景『色』这么好,你非盯着我看做什么,我看你全身上下都肿了。”别看唐明月在聂恒宗面前一直都是软软糯糯的,端起长姐范儿来却十分有派头,唐明玉也以为自己是看错了,当下就把目光挪向了窗外。
见妹妹移开了视线,唐明月佯装休息闭上了眼睛,心中却是更加害羞起来。
突然,马车“咣当”一声,似是载进了一个坑里,颠的唐明月姐妹差点从座位上滚落下去。
“张叔,怎么了?”香儿扶住唐明月,赶紧开口问道。
这个空挡张叔已经跳下了马车,他查看一番才回道:“想是前两日下雨将这里冲出了一个坑,这段路窄,闪避不及掉进了坑里。”
香儿闻言跳下马车,查看了一番才回来对车内的唐明月说:“姑娘,先下来吧,不然马车不好出来。”
姐妹俩连同兰儿纷纷下车,此时远处传来马蹄声,众人抬头,便见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带着一个仆从,正从对面骑马跑过来。
唐明月拉着妹妹避到路边,谁想少年见她们马车出了情况,便骑马过来,待走到近前,翻身下马过来帮忙。
车内不坐人,又是好几个人共同用力,片刻便将马车从坑里弄了出来。唐明月见那少年衣着不凡,人家又帮了自己的忙,总不好一直避在一旁让下人招呼,便走上前道谢。
唐明玉自是跟着她一起,那少年有一双十分明亮的眼睛,听到唐明月道谢,不甚在意的说道:“举手之劳而已,且姑娘车夫家丁不少,将马车拉出来不过是时间长短之差,我的帮忙也是锦上添花罢了。”
少年不邀功,却在上马准备离开时,深深看了一眼唐家的马车,好似能透过那车厢,看到里头的姑娘一般。
这一眼唐家姐妹自然没看到,马车继续前行,不久之后车外却传来一道男声,“车上可是嘉惠县主?”
V章()
马车外头的声音唐明月听着有些耳熟; 可一时间却想不起是谁; 她拉开马车窗; 只看到了一匹黑『色』骏马的身子以及深紫『色』的衣服; 她抬了目光往上看; 才看到聂恒宪的脸。
唐明月赶紧拉着妹妹下车给聂恒宪行礼; “见过六殿下。”
聂恒宪一直坐在马上; 他居高临下看着唐明月姐妹微微一笑,“嘉惠你太多礼了,我不过是想跟你打个招呼; 你还兴师动众的从车上跑下来。”
这一听就是骗人的鬼话唐明月如何会信,她一直保持着微微垂头的姿势,闻言便又福身; “殿下说笑了; 给殿下见礼本就是嘉惠的本分。”
倒是个知趣儿的,聂恒宪心中如是想着; 又问唐明月要去做什么。
“家里在这附近有个庄子; 我想去看看。”唐明月老老实实回答; 只希望聂恒宪赶紧放她离开。不知道为什么; 她每次看见聂恒宪心中都十分不自在; 一刻都不想与他待在一处。
聂恒宪倒也不难为她; 见唐明月一直规规矩矩,心中倒有些不是滋味了,他敛了眉眼; “你自去忙吧; 我先走一步。”说完一夹马肚,朝京城方向疾驰而去。
唐明月抬头看看远去的马匹,压下心中的不自在,领着人又回到马车上。她实在不明白,聂恒宪为何特特叫住她说这几句话?明明他们并不熟悉,而他看起来,也不是多想与自己寒暄的模样。
道路够宽,各走各的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