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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快穿之反攻你怕不怕!-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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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丘开了门,突然感觉后颈一阵冷风,他眸色一冷,弯腰躲过顾辞一记重拳,转身淡漠地看着他:“发疯吗?”

    天知道顾辞这么怂的人是哪里来的勇气扑上去跟池丘厮打的,池丘回来的时候心情本来就很不爽,现在送来一个人肉沙包,不打白不打。

    两个alpha之间力量的较量,肉搏谁也没手下留情,办公室内所有的东西砸得一干二净,二十分钟之后两个人身上都挂了彩,池丘从后面锁住顾辞的脖子:“是余彣的事情吗?”

    “啊啊啊啊,池丘都是你这个王八蛋!狼心狗肺东西!要不是你余彣他也不会变成那副样子!”顾辞骂完,手肘直接朝着池丘的重重往胸膛砸了下去。

    池丘没躲他这一记,任由他发了火,然后松开了他:“他现在怎么样了?”

    顾辞眼眶通红,哼哧哼哧地喘着粗气:“还能怎么样,整天烂醉如泥,吃药,吸/毒,自杀,现在发情期不肯接受标记,就快要死了,你是不是挺高兴?在你池丘眼里他余彣是不是一文不值?”

    池丘站在一顿废墟之中,冷冷地看向顾辞:“他要死了,跟我有什么关系?”

    顾辞拳头握得咔咔作响,咬牙切齿地看着池丘,那气势大有再干一架的意思。

    池丘却不担心他再动手,脱了西装仍在一边,转身看着他:“就因为他喜欢我,我就要标记他?就要跟他在一起共度一生?”

    天底下哪儿也没这样的道理。

    顾辞心里也懂,可他就是替彣哥不值,明明彣哥是那么好的人,池丘为什么不喜欢他。

    “至少至少去看看他”顾辞一身狼狈,双肩颤抖着,不知道费了多大的力才说出这一番话,“暂时标记,让他活下去求你”。

    “蠢货!”他们两个人的事,池丘一直不予插手,他本以为时间长了,顾辞就会明白,可谁知道时间越长顾辞的爱就越卑微,如果余彣对他根本没有动情,那这样卑微的爱根本没有任何意义,“没什么事,就出去吧”。

    顾辞茫然地抬头看着他,那斥责的眼神里仿佛在骂池丘是一个多么冷血的畜生。

    “是因为季桐吗?你明明知道季桐的爸爸杀了彣哥一家,为什么还要这么包庇他?”

    池丘闻言不怒反笑:“顾辞,你的理智呢?你现在还有分辨是非的能力吗?”

    “是非?”顾辞仿佛听到了一个天大笑话,双眸赤血得红,“彣哥现在为了你都要死了,你跟我在这谈理智,谈是非?!”

    池丘对顾辞的胡搅蛮缠已经快失去耐心了。

    “哈哈哈,池丘,你真是好样的,我告诉你,如果余彣出事了,我杀不了你,我第一个就会杀了季桐”。

    池丘一拳将顾辞打翻在地:“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跟余彣做得那些龌龊事!你以为那天酒店里的事会因为季桐毫发无损地出来了而结束了吗!”

    顾辞本想翻身再打,听到这话却是一愣:“你,知道了”。

    池丘一拳直接将顾辞的脸打偏了过去,顾辞嘴里飞出两颗牙,鲜血喷了一地。

    “要不是因为季桐现在好好的,你以为我会留你们两个到现在?”池丘心里这股闷气到现在才发出来也算是仁至义尽。

第115章 金主爸爸和他的龟儿子() 
顾辞回到了余彣住的房子;黑漆漆得一片,了无生气;他拎着一盒水饺打开了灯。

    “彣哥,我回来了”。

    顾辞知道余彣不会回答他;他只是想告诉他自己回来了而已。

    拎着水饺进了卧室,大床上有一个胡乱挣扎的人;全身被铁索固定住;只留两双手,衣服两边撕得开裂;他的指甲深深陷入腰侧的皮肉里;嘴巴也被封住;绝望的嘶吼被封存在干涸的喉咙里。

    “怎么会这样!”顾辞连忙跑了进来把他的双手从嵌入的皮肉里扯出来死死按住,鼻息间全是血腥味还有余彣发情的气息;不可能;不可能,他明明给余彣喷了抑制剂,他;“彣哥;你看着我;看着我啊!!!”

    余彣泪眼迷离,根本不知道眼前的人是谁;他心里只有池丘;他想要池丘;只想要池丘:“唔;啊啊啊啊啊!”

    嘶哑的声音生生撕扯着顾辞的心脏,他知道再不给余彣标记他真的就要永远失去他了。

    如果一开始喜欢你就是一种罪孽,那之后的一次次沉沦岂不是早已罪无可恕。

    “对不起,我爱你”顾辞被余彣释放出来的信息素毫无暴露地包裹着,他微笑着在余彣的眼角落在一吻,滚烫的泪水在这一刻肆意交融着,再无分彼此。

    外面开始下雨了,淅淅沥沥

    门铃响了。

    “五爷?”夙玉打开门,有些意外地看着站在门口浑身湿透的池丘。

    雨水顺着池丘刚毅冷漠的脸颊滴落,他问夙玉:“不让我进去坐坐吗?”

    “额,”夙玉看了看时间,现在已经凌晨一点了,他有些犹豫,不过挣扎过后还是放池丘进来了。

    “我去给你拿一条毛巾擦擦”夙玉在池丘再次开口之前进了浴室,关了门,他抬头看着镜子里那张惊慌失措的脸,微微皱了皱眉眉头。

    “五爷这么晚过来有什么事吗?”夙玉说着便将毛巾递过去。

    池丘把湿透的外衣脱下来放在一旁,瞥了一眼他有些颤抖的手,若无其事地接过毛巾擦了擦,道:“突然想起来点事,来看看你”。

    “什么事?”夙玉问道。

    池丘背靠着沙发,目光紧盯夙玉,不急不缓道:“这么急,是要赶我走吗?”

    “不、不是”夙玉实在编不出什么借口,“我明天”

    “你明天不是不用去剧组?”不等他说完,池丘就接过了他的话。

    夙玉听到这里已经隐隐有些生气了,质疑道:“你怎么会知道?”

    “你有什么事我是不知道的”。

    池丘这句话说得平平淡淡,却瞬间点燃了夙玉的警惕心。

    “池丘,你虽然在名义上是我的养父,但是还有几个月我就成年了,你无权干涉我的生活,更不能总是监视我,这是犯法的!”夙玉让自己尽量看起来平静,但无疑间颤抖的双肩却在无声地昭示着他的怒火。

    池丘冷笑了一声:“第一,这么多年你吃我的喝我的,我虽然没有时间陪你,但也把你养得这么大,这不仅仅是名义上的养父,第二,你也说了,你还有几个月才成年,翅膀再硬,这几个月也是飞不了的,第三,这不是监视,是关心”。

    夙玉没想到前些日子还跟自己温言细语的池丘今天会突然翻脸,而可气的是他竟然无法反驳他说的话。

    而意外的是池丘也没有选择再咄咄逼人:“明天请假要干什么去?”

    “跟你没有关系”夙玉现在根本连一句话都不想回答他。

    池丘却从身后拿出一张借条摆在桌子上:“你借的高利贷已经到期了,我昨天查了你的银行卡账务,余额为零,钱呢?”

    “你是来兴师问罪的?”夙玉没想到自己做得那么隐蔽的事都被他查出来了,可就算这样那又如何,他想做的事没有能阻止。

    池丘抬了抬眼,收敛了戾气:“我只是想把你准备犯罪的萌芽掐灭”。

    “我没有犯罪”夙玉嗤笑了一声,池丘没有说话。

    “我是在还愿,你知道吗?”

    “还愿?”池丘有些不解。

    夙玉大方点头,烦躁些有些自暴自弃:“是啊一个人死了,他的灵魂无处安放,他无日无夜地徘徊在黄泉边等着杀他的那个人,怎么也不肯下去投胎,所以我就来了”。

    夙玉抬头看着池丘迷茫的表情,也不在意:“你听不听得懂都无所谓,只是别妄图来干涉我,我要去见我所爱的人”

    叹了一口气,心里那口气莫名舒畅了:“快了,只差这一个了”。

    池丘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只以为他是被多年前的意外噩梦产生:“季桐,那不是你该背负的,你的父亲”

    “我不是季桐!”夙玉突然冲着池丘吼了一声,再开口竟有些委屈的意思,“你不是一直都知道的吗?”

    房间里安静得可怕。

    池丘:“余彣不能死,让那些杀手撤了吧”。

    夙玉:“哈哈哈哈,你把他藏得那样深,是不是早就对他动了情?”

    “我对谁动情,你难道不知道吗?”池丘以为自己的心意已经很明确了。

    “我不知道!”

    夙玉当然知道,他后颈的水文符在隐隐发烫,褚昭是爱他的,卫琛是爱他的,温施特是爱他的,池丘是爱他的,那夜泱呢?

    他是个趁虚而入的小偷,偷了一点还想要更多,最后不知足把他自己变成了一个无底洞,夙玉承认他从来都是这样一个为了一己私欲可以不择手段的人。

    他不想结束,他想要夜泱不管什么时候,不管什么哪一世都只爱着自己,想去问他的魂魄,这几世的纠缠是天命,还是他自愿的,可不结束,他怎么才会遇到夜泱,遇到一个完完全全有着记忆的夜泱?可如果他有了记忆,却不爱自己,那他到时候何去何从?

    夙玉想了很多很多,这种患得患失的感觉简直要把他逼疯。

    “我再说一遍,余彣不能死”池丘冷冷地看着夙玉,“围城还有一个月就要杀青了,到时候你会红遍大江南北,你会变成家喻户晓的演员,你可以有自己的事业,你会做得比我更好,所以,你不可以出事”。

第116章 金主爸爸和他的龟儿子reens。() 
雨越下越大;惊雷轰鸣,黑云乌压压地笼罩在头上,一道紫色的闪电劈天而下;照亮了半边可怖的天空;也将男人苍白失魂的脸庞从黑暗中剥离。

    “你找死啊!”货车司机指着马路上突然冲出来的人破口大骂;“你”

    但等他看看请这个男人的真面目时,却是瞬间哑口无言。

    男人的白衬衫被雨水打得紧紧贴在身上,他如一尊雕像一动不动地跌坐在马路上中央;听到货车司机的谩骂,迎着灯光将满是血迹的脸转过来

    他开口说了一句话,好像十分费劲;眉头微皱了一下,神情痛苦地看了一眼司机,最后才从喉咙里挤出了一个字。

    货车司机坐在车里面根本听不清声音,只能从他的口型中依稀辨出了那个字‘来’。

    “来?”来什么,撞死他吗?

    “快;来啊”夙玉朝着无人的地方又说了一次;麻木的神情中定格着渴望与期盼,一双眼睛却是空洞涣散根本不能聚焦。

    “神经病!死瞎子!”大半夜遇到这么个怪人,司机反应过来后难听地咒骂着;脚下踩着油门只想赶紧离开。

    听到车子重新发动的声音,夙玉嘴角缓缓勾出一个诡异的弧度。

    在车子与他擦肩而过的一瞬间冲了过去。

    “季桐——”

    夙玉好像听到了池丘的声音;心里不禁暗暗嘲讽;怎么会呢;他明明已经被我杀死了啊。

    ‘那个人,那间屋子,都已经被我烧了呀’

    ‘我要去找余彣,杀了余彣一切就都结束了’

    ‘可是我现在在哪儿?我在干什么?’

    “季桐!季桐!看着我,我叫你看着我!”池丘抱着满身是血的夙玉突然冲他吼了一声,可吼完之后却又轻轻将他拥在怀里,沙哑的语气里满是心疼和后悔,“怎么这样不听话”。

    “先生,先生,你们没事吧!”货车司机百般挣扎过后从车上跑了过来,“先生,先”

    池丘抬头瞥了他一眼,货车司机见过他的正脸一愣,随后二话不说,转身就跌跌撞撞地跑了。

    池丘后脑的伤是被夙玉砸的,夙玉衬衫上的血迹全是染的他的,现在伤口流血不止,而且刚才从车下救回夙玉又是一阵擦伤。

    “你还真是狠心”池丘刚抱起夙玉,只听‘咯吱’一声,两人又摔了下去,池丘的左臂因为冲力过大而直接骨折了,他护住夙玉让他摔在了自己身上,两人混着泥土、血液、雨水躺在寂寥无人的马路上。

    夙玉睁了睁眼睛,眼皮却仿佛有千斤重,身上的血液冰冷至极,可身下人的胸膛却是滚烫无比。

    “你怎么还没死”。

    池丘的脑海里昏昏沉沉,听到这话却突然很想笑,他动了动手指想去搓一搓小孩的头发,手臂却始终抬不起来,叹了口气,道:“想拉你一起死”。

    夙玉皱了皱眉头,再开口时却呛了一口雨水,他感受到池丘动了两下,似是想替他拍拍,随后压抑地咳了一声,啐掉了嘴里的血,语气坚定而又无情:“我不会死的”。

    “余彣没有死,我是不会死的”枕着身下人的心跳,夙玉的理智便迅速拼复起来,他现在冷静得可怕,就连池丘业感受到了丝丝凉意。

    “杀了他,然后呢?”意外的,池丘这次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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