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反攻你怕不怕!-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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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楼之上;男人冰冷的眸子里竟染上一层薄雾,直到看着少年逆光走出他的视线,才缓缓回过神来。
“五爷”余彣敲门进来;看见池丘的时候明显愣了一下;“五爷你没事吧?”
池丘从窗口走过来;坐回办公椅上,捏了捏眉心:“没事,东西来带了吗?”
余彣看着他脸上的疲惫之色才反应过来,连忙给池丘泡了安神的茶,却被池丘阻止了:“去泡一杯咖啡”。
余彣却是一愣,连忙道:“五爷,夜深了,还是休息一会吧,这些可以明天再看”。
池丘没有理会余彣,摆摆手让他去做。
“是”虽然余彣有意想让池丘休息,但是又不敢违背他的命令,只好重新去泡了一杯咖啡。
池丘坐在椅子上翻看文件,房间里静得只能听见纸张翻阅的声音,余彣目光落到池丘专注的脸庞上,将咖啡缓慢地搅拌着。
他走到他身后,轻声道:“五爷,其实我跟别人学过按摩,可以缓解疲劳,要试试吗?”
漫长的沉默让余彣心里产生了一丝慌乱,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池丘,想再开口,可又生怕自己说错一句话惹他不高兴。
“捏啊,发什么呆?”池丘抬头,皱着眉头看着身旁的助理。
“是、是”没想到五爷竟然答应了,撇开最初的慌乱,余彣平静了一下心情,有条不紊地走过去,将手腹按在池丘的太阳穴上,只是指尖所处之处都有些发烫。
手法是不错,捏了一会池丘的头疼好了些。
池丘感觉有些困,捏了捏眉心,将文件放在一旁,靠在了椅子上问道:“以前学过吗?”
余彣低头看着池丘闭目养神的样子,心里莫名流过一丝暖流:“以前我奶奶头也经常痛,学过一点”。
奶奶?余彣跟着自己的时间太长了,好像从未跟提过他的家人。
好似看出五爷的疑惑,余彣十分善解人意地解答道:“我是奶奶带大的,只是在我跟着五爷之前奶奶就去世了,现在我是一个人”。
池丘点点头,挥开了余彣:“行了,你下去吧”。
余彣放在腿侧的手摩挲着,似是在感受上面留下的余温,不过面上却是不显,正色道:“反正已经很晚了,这个点也打不到车,不如我留下来帮五爷看看文件吧”。
“这些我都看得差不多了,你去沙发那坐一会,等我看完顺便送你回去”。
余彣在池丘身边一直尽职尽忠,是个难得的帮手和伙伴,池丘很欣赏他,对他自然也会和其他人有些不同。
池丘说完头也没抬,抿了一口咖啡,继续工作。
余彣知道五爷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安静,也不再去烦他,只是默默地站在一旁,时不时帮他递个东西,可是今天的余彣看起来却是比往常更谨慎一些,他盯着池丘好像是在期待着什么
池丘将外套已经脱下来了,余彣看着他修长的手指扯过领带的动作咽了咽口水,有些试探地上前问道:“五爷,需要我把空调打开吗?”
池丘本来想说不用,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身体好像突然有些燥热,而且这种燥热还伴随着一种不安,哑着嗓子道:“开吧”。
“五爷是感觉哪里舒服吗?”余彣没有去开空调,反而是走到了池丘身边,“我帮五爷看看”。
“不用了”。余彣的手还没碰到池丘的额头,就被他紧紧攥住了,池丘的手烫得吓人,准确地说他的整个身体都烫得吓人。
余彣的手被他抓得有些生疼,也不挣脱,只是顺势扶住了他:“要不然我去电话叫小顾过来?”
余彣嘴上这样说着,可手却是紧抱着池丘没有动作,好一会没有听到池丘的声音,余彣以为是自己身上的信息素起了作用,刚想低头看看他,却直接吓得一个哆嗦:“五、五爷,你这是干什么?”
池丘双目紧闭,拒人千里的面庞上呈现出一片不正常的绯红,一丝鲜血从他的嘴角溢出,他这是在干什么?咬舌?!
“你给我喝了什么?”池丘看起来要比平常虚弱地多,可能是余彣药放得太多的缘故。
余彣咽了咽口水:“咖啡啊还”
话未说完,对上池丘那冰冷的眼神,余彣还未燃起的贼心就一下子掉进了冰窖里:“五爷”
“给我滚出去!”池丘不知哪儿来的力气,一下子推开了余彣,自己也跌跌撞撞地去摸索放在桌子上的手机。
余彣眼睛一热,上去抱住了池丘,将手机推得更远了,豁出去了似的忙道:“五爷,五爷,其实,我喜欢你,喜欢很久了,五爷”
“滚啊!!!”池丘力气大得惊人,他转身直接一脚踹开了缠上来的余彣,更多的不是气他给自己下药,而是他刚刚竟然还在释放信息素,他是omega,他竟然是个omega!该死!
“五爷!”余彣感觉自己的五脏都被踹得错位了,捂着腹部哆哆嗦嗦地站起来,“其实我也不想这么做的”。
药物的作用再加上一个omega发情的信息素,池丘被逼到四角,他喘着粗气,怒瞪着余彣:“余彣,趁着什么也没有发生,你现在出去,我就当这件事没有发生过”。
一个豁出去的omgea他会做出什么事池丘也不能估量,而最重要的是,如果他释放的信息素将周遭的人引过来,他们两个即使什么都不做也会被搅进一江浑水里。
“为什么?”余彣已经释放了全部的信息素,他不相信池丘一点感觉都没有,没有一个人能抗拒得了这个,余光瞥见桌子上的相框,还有文件下压着的调查信息,余彣近乎要尖叫出声:“你这三年一直在调查季桐,可是为什么?你不是一直很讨厌他吗?”
池丘看着他涌出眼眶的泪水,一瞬间就皱起了眉头,而心细如余彣又怎么会看不见,只是心痛的感觉让他无法抑制自己:“他只是一个玩物而已,一个毫无价值的玩物,有什么资格再回到您的身边?!”
余彣待在池丘身边很多年,从他年轻的时候就一直陪在池丘身边跟随他打拼,看着他一步一步走到今天的位置,到如今池丘有什么心思是他看不透的。
“你当初在孤儿院捡他回来的时候我就知道,我们之间完了”余彣知道今天所做的这一切足以让两个人建立起的种种毁于一旦,但他还是忍不住要说,“你对谁的态度从来都是冷淡的,当初说要养这个孩子的时候我以为你只是一时兴趣,可从那之后你的目光就渐渐地被这孩子吸引过去,我知道你不爱他,你只是在等待什么,你在等什么?等他长大吗?”。
“余彣,你逾矩了”池丘最为厌恶的就是别人自视为是地揣度他的心思。
“我是什么时候开始跟着别人叫你五爷的呢?”余彣自己也想不起来了,脑子里一团浆糊,说话也是语无伦次,可身体的感觉却是越来越清晰,“池丘,我很难受,帮帮我好吗?”。
“说完了吗?”池丘冷眼看着他摇摇坠坠的样子,没有半分表示,“说完就出去吧”。
余彣听后却是笑了:“不帮我吗?可是那样我会死的”。
“他是我的儿子,你这么做是简直愚蠢至极!”池丘满身戾气,毫无留情地骂道。
“儿子?呵,一个姓池,一个姓季吗?”余彣和池丘都是极能克制之人,余彣所需要的不是身体的慰藉,但他现在只能靠着这一点去绑住池丘,他没有别的办法,“你了解季桐吗?你知道他的过去,他的身世吗?”
池丘哑然了,他没想到只是公开承认了季桐就让余彣变得这么疯狂,他身为一个omega费尽心思地藏在自己身边的目的又是什么,仅仅是喜欢?这很难让他信服。
余彣见池丘不说话,自顾自地往前走了两步,见他没有退开,心里有些雀跃,却也不敢再上前,在离池丘三步的地方停了下来。
神色也因身体的不适变得恍惚:“他不是孤儿,他是杀人犯的儿子,他爸爸”余彣喉咙滚动了一下,原本悲伤的神情变得愤怒,“他爸爸开车撞死了我全家,我奶奶知道后也因悲伤过度死掉了,都死了,一夜之间啊!我就变成了孤儿,这些你知道吗?”
“余彣,你现在应该冷静一点”。
“他爸爸被枪毙了,妈妈跑了,所以他才会被丢进孤儿院,这些你都知道吗!”余彣说到最后一句直接吼了出来,似是斥责又像是讨债。
他说出来了,这么多年压在心里的秘密终于说出来了,余彣如释重担地蹲在一旁哭泣。
池丘没有去打扰他,不知道为什么听完后池丘身上的药效反而退下去不少,他撑着身子起身去捡起了电话,整个人冷静地让人害怕。
“小顾,你到公司来一趟,对,就现在”。
余彣呆呆地抬起头,却只能看到池丘离开的背影。
“明天收拾东西离开吧”。
池丘的态度坚硬而又果决,这是余彣完全没有料想到的。
“池丘”
办公室的门被‘哐’地一声关上了,池丘将那燥人的声音关在了里面,自己走出去透气。
不想,在转角却遇见了现在最不想遇见的人。
“你怎么在这?”
夙玉也没想到自己再回来会看到这样的狗血剧情,而且自己好像还是主角,顿时有些尴尬:“那个,五爷,江导说你的手机一直打不通,他让我把这个给你”。
池丘接过文件看也没看,有什么事不能等到明天,江裘这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
“以后别叫五爷了”池丘走着走着忽然说道。
“嗯?”夙玉反应了一秒,表情顿时变得有些微妙,卧槽,这是要他叫爸爸吗,卧槽,这要怎么开口?
夙玉没有说话,只感觉身边的空气越来越低,连忙道:“五爷,那个,虽然我们是名义上的父子,但是这两年也很少见面,而且”而且就算是他小时候,池丘也没让他叫过爸爸啊!这话他不敢说,只是十分真诚地叹了一口气道,“总得让我再适应适应吧”。
以前的季桐决计不会用这种口吻跟池丘说话,池丘一时感觉很新鲜,也不生气,迎面吹来的风将他烦躁的心情吹散了一点。
夙玉在心里暗暗呼出一口气,还好他没有强行要他叫爸爸,不然太尴尬了。
“既然都出来了,陪我走走吧”。
夙玉余光瞥了一眼他的小帐篷,跟一个正在发情的alpha逛逛?呵呵。
“不好意思,五爷,今天实在是太晚了,明天还要拍戏,我还是先回去了,五爷也早点休息吧,晚安!”夙玉说完便脚底抹油似的溜了。
第107章 金主爸爸和他的龟儿子()
虽然昨天回去的时候比较晚;但夙玉今天还是第一个到影棚的。
“小朋友,早啊”
夙玉看着从后面帐篷里走出来,邋里邋遢的江裘有些发愣;好吧;自己好像不是第一个到的。
“江导早”夙玉看着穿着白背心、大裤衩就这么出来刷牙的江裘,好奇道;“江导昨晚没有回家吗?”
江裘吐了一口嘴里的泡沫;瞥了一眼夙玉;又将搭在肩上的毛巾沾了水糊到脸上,只听他含糊不清道:“昨晚的戏好看吗?”
昨晚的戏?夙玉暗自思忖,难不成这个看起来正儿八经的导演昨晚睡在影棚里的原因并不是敬业,而只是想早点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
江裘洗完脸;正往回走,拖鞋踢踢踏踏在地上发出声音:“跟我说说池丘那小子昨晚是不是出了很大的糗”。
“额;”夙玉手里拿着剧本的手一紧;难不成江裘一早就知道昨晚会发生什么吗?“五爷他没有”。
“没有?”江裘质疑地转身;顺便打量了一眼夙玉;哼了一声,“小朋友;说谎是不对滴;你们家大人没教过你吗?”
夙玉知道季桐的身世,知道他有怎样一个家庭;可他却是昨晚才知道季桐父亲撞死的竟然是余彣一家这件事过去那么多年;明显只有当事人还记得;所以,江裘是怎么知道的?还是,瞎猫碰上死耗子?
“江导”
夙玉刚想问什么,谁是江裘一伸手,竟是直接接过他受伤的剧本:“昨晚看的怎么样了,能来一遍吗?”
夙玉看着空旷的场地有些窘迫:“干来?”
马奴这个角色连配角都算不上,他只是萧毅饰演的三皇子身边的一个小奴才,还是个哑巴。一生尽忠,一生落寞,跟着三皇子吃尽苦头,可他一个奴才却从未舍弃过三皇子,在敌国陪他受尽屈辱,本以等三皇子羽翼丰满,荣登大位之际就是他苦难的尽头,却不想等来的却是一场无情的暗杀。
马奴在剧情里甚至连台词都没有,只能依靠道具,肢体语言来表现,演员虽然是演戏,但也要自身情感带入,想要别人看得身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