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反攻你怕不怕!-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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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奥!冷静点,他不会死!他只是受伤了,他还有呼吸!”
温施特知道他是被卷毛儿身上的喷涌出来的血给吓懵了,用尽量平稳冷静的声音在他耳边重复着,“他没有死,他的心脏还会跳动,你好好看看!”
夙玉的双手被温施特从身后钳制着,他愣愣地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卷毛儿,虽然面色惨白,身上的衣服都被鲜血染透,可胸口还是能看见微弱的起伏。
“没死没有死”
“是,他不会死,我会带他回别墅接受最好的治疗,他一定能平安活下来”温施特低沉的声音总有一种能让人快速平静下来的
魔力。
夙玉信他,他不会骗自己:“那我们赶紧回别墅好吗?”
虽然看着小孩儿这么在意除了自己的另外一个人真的很不舒服,但他也知道,如果躺在地上的那个人死了,他的小孩儿会伤心地死掉,他舍不得。
“管家!”温施特抱起卷毛儿转身跟管家交换了一个眼神便匆匆离开了。
第79章 斯文老师和他的龟学生!()
卷毛儿被简用铁棍击中了后脑,从后脖子处往下;整个背部延伸出一条刺目的血痕;他不知道这一棍子落在自己身上会是怎样的情景;可他知道的是这一棍子差点要了卷毛儿的命。
“不该是这样的;怎么会变成这样”夙玉隔着玻璃看着病房内卷毛儿苍白的脸庞,嘴里无意识地呢喃着,他准备得那么充分;只是为了去救回卷毛儿,顺便给那个嚣张的小子一个教训;可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他失落惊慌的神色同样落在了另一个人的眼里。
温施特走了过来;心疼的从身后揽住了他的肩膀:“他已经脱离危险期;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你也该吃点东西了”。
夙玉在房门外不吃不喝地守了三天;就在温施特的好脾气快要磨灭殆尽准备将里面的小卷毛扔出别墅的时候;好在一切都有了好转。
“他人呢?”夙玉疲惫地靠在温施特身上;紧绷的神经像是一下子得到了疏解;额头传来温施特掌心冰冷的温度,夙玉终于笑了笑;虽然看起来有些勉强。
他明明知道自己是感受不到温度的,偏偏喜欢用这样的方式给自己测体温。
“放心吧,总逃不了的”温施特说着便将脸贴近夙玉,而后像只金毛犬在他脖子间蹭了蹭。
只是他却不像金毛犬那样温顺治愈;在夙玉看不到的地方;他幽暗的眼神里发着晦明不定的光昭示着他此刻有多饥渴;他是一只占有欲极强且嫉妒心极强的饿狼。
夙玉捏了捏眉心,他甚至快要认为其实这才是夜泱本来的面目,而上两世是他太闷骚自己没看出来而已!
无奈地推开温施特,夙玉的目光终于从远处拉近转而看了看在自己面前英俊非凡的男人,修长白皙的手指戳了戳他坚实的胸膛。
“别想蒙混过关,人究竟怎么处理了”夙玉张了张冷漠的唇瓣,无视了他故意流露出来可怜兮兮的眼神开口问道。
温施特卖惨失败,表情看起来十分受挫,不过还是解释道:“他们兄弟已经被凯尔家族控制起来了”。
“就这样?”
“就这样”。
温施特看小孩儿脸色沉下去,心里也跟着一沉,连忙补充道:“他们两个的关系本就是禁忌,而李代桃僵能更能让他们死一万次也不足惜”。
夙玉瞳孔猛地一滞,难以置信地看着温施特:“你说李代桃僵,什么意思?”
温施特拉住夙玉的手,看着原本就纤细的手腕又瘦下去一圈,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可面上还是耐心解释道:“你知道的,血统一直为血族所崇尚。如果说乱/伦是一道不可触碰的边线之门,而私自隐瞒血统则是悬挂在门框上随时都会落下闸刀”
。
触碰者,必死无疑。
“可是我不明白,简为什么会帮凯尔学长?!”试想简的血统与凯尔其实是相反的,以他们的性格是怎么做到这么多年不拆穿对方,不,是简怎么会忍受高贵的血统被人碾压在泥土里,而最后宁愿选择离家出走也不说出真相的?
温施特轻抬眼睑,满目柔情看着夙玉,缓缓说道:“感情是一个会让人沉溺,也会让人疯狂的东西”。
虽然温施特的掌心是凉的,可夙玉却莫名感觉有些热,不自在地别过脸,脑海里浮现出凯尔和简两张几乎一模一样的脸,还有他们的发色,陷入沉思。
“凯尔学长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权利?金钱?还是被人仰望的感觉?事实证明,他的确有被人仰望的资本,可这一切都建立在他拥有一个高贵血统的条件之上。
虽然夙玉一开始也很难理解血族为什么会执念这种东西,在这里生活了这么多年夙玉以为自己已经渐渐有些明白的时候,可简的做法又让他有了一丝迷茫。
温施特绅士地拉了拉自己的西装领子,认为自己授业解惑的本职可以发挥作用了。
“凯尔学长的名字是什么?”不过夙玉却没有给他表现的机会。
“你可以称呼凯尔大少爷为贝安,不过很显然他并喜欢这个听起来有些女气的名字”温施特也自然而然地转了话锋,耸耸肩答道,“当初安德里娅夫人以为自己会生出一个漂亮的女儿,甚至连名字都想好了,谁知道生出来是个带把的,不过好在他长得足够漂亮”。
夙玉嘴角抽了抽,对于自己能在这么一个看脸的世界里活下来表示欣慰。
突然,一个想法在夙玉的脑子里油然而生,难不成温施特看上自己,其实是因为丑得比较出奇?
温施特看着他笑脸上纠结的小表情,忍不住伸出手捏了捏他的脸颊:“你在我眼里有一种别致的美”。
夙玉的脸以肉眼所见的速度黑了下去,还记得上次这个老流氓在房间里一边撩拨自己,一边笑着揉搓小玉玉夸赞“你的小东西很别致”的场景。
看着他含笑的嘴角,夙玉猛然发现自己又被带了节奏,几乎是咬牙切齿地想掰开了温施特的手,不过他很明显低估了眼前这个看起来斯文而彬彬有礼的男人。
“不要再为了别的男人而试图挣脱我,我会难过”温施特富有技巧的抓着他的手腕,既不会伤着他,也不会让他有离开自己的可能。
夙玉发现自己一对上他的眼睛就像着了魔一样很难移开,也不再乱动而是认真道:“卷毛儿是我的弟弟,我照顾他是理所当然的”。
温施特很不以为然地笑了:“按照人类的年龄他已经有十六岁了吧,和他一样大的同龄人早就自己独立生活了,怎么会像他这样粘着人?”许是觉得自己语气有些过于激进了,他顿了顿又道,“以后你会和我生活在一起,难道还要像以前一样冒着被抓住的危险去界限另一边找他?”
好吧,他在夙玉的事情上总是不能很好地控制自己情绪。
而对于温施特比较极端比方,夙玉自然接受不了,不过好在他的语气还是有所缓和的:“你不知道他经历了什么,这孩子受了很多苦,我希望能用我有限的能力给予他最大的关怀,他是我的亲人,今后无论我与谁在一起,他都只能跟我在一起,我会训练他的格斗技能,他可以成为一个很好的血猎,他如果想过普通人的生活,我也可以帮他,总之,他今后的生活一定会活得很精彩”
温施特安静地听着他絮絮叨叨地讲了很多,最后才捏了捏他的掌心:“他来路不明,你对他倾注太多,难道不怕最后都付诸东流吗?”
温施特看着小孩儿的眼神,茫然又失落,第一次没有顾及他的感受继续道:“你如果选择和我在一起,而他选择血猎这个职业,我们必然会是对立面。而按他之前的经历来看,很显然他根本不可能过上普通人的生活,甚至离开西街就会死掉”。
冰冷理智的,不参杂任何情绪的剖析让夙玉从自己编织的美梦中坠落。
“其实这些你都懂,为什么要自欺欺人呢?”
夙玉心里闷着一口气,他闷闷地看着温施特,双眸黯淡下去:“我想出去呆一会”。
小孩儿温热的体温从自己掌心脱离,温施特这次没有阻止他,视线从他渐行渐远的背影移到玻璃里那个睡得安静的男孩,眸光逐渐冰冷。
走廊另一边。
夙玉靠在窗户边,倚着墙站着,镜子里隐约倒映出他略显狼狈的身影,衣服还是三天前的,有些懒散地穿着。
锁骨上面留着淡淡的咬痕,回想起那个霸道又保守的男人,下腹处竟有些隐隐发痒,真不知道这时候自己这股浪劲儿是打哪儿来的。
播了播乱糟糟的头发,他憔悴的面色比起里面那个小孩儿也好不了多少,将衬衫理了理,其他的却是不想再去管,从裤子口袋里掏了掏,点了一根烟默默地抽了起来。
虽然温施特语气有些重了,但夙玉知道他说的都是事实,他倒也没有这么小心眼儿地就生气了,他只是有点无力,从心底深处没有来生出来的无力。
浓烈的烟味从嘴巴里吸进去,而后在口腔里辗转缠绵片刻又从鼻子里退了出来,他双目望着远方,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秀丽的面旁上染上一丝愁容。
一年的时间长吗?
长。长到夙玉恨不得每时每刻掰着手指头数着日子,长到他可以每晚在床上翻来覆去地将陈酿在记忆力的片段一遍遍拿出来温习到天亮,他少年时的青涩,青年时的自信,中年时的沉稳,老年时的倔强。
夙玉白皙的手指点了点烟灰,等待啊,寻找啊,真是一件令人无力又空虚的事情呢。
救卷毛儿的那一天晚上他正好宿醉回家,其实他一开始看着那小孩儿狼狈的样子是有点想笑的,为什么会想起来捡他回家的呢?夙玉想了想,没想出什么所以然,自嘲地笑了笑,大概是看他当时无助地像条小狗的模样跟自己太像了吧。
他想着找一个牵绊总能让他打发这一天比一天无聊的日子。
这一世的宿主是个善良得让人心疼的的男孩,他知道自己父母的死因,也知道自己有多不该出现在这个世界上,可他并不怨恨,他只是有些不甘心,他想知道普通人的生活是什么样的,他想知道那个被父母所挂在嘴边的美好爱情是什么样的,夙玉一方面也在努力地替他还愿,一边却又在质疑自己,爱情?他跟夜泱算么?
他连自己是什么都不知道,他可以浑浑噩噩地活着,可夜泱不一样,他是上古战神,他早晚有一天会回归天界,夙玉想了想,除了祈求他失忆地再久一点竟然想不到任何一个可以挽留的理由。
第80章 斯文老师和他的龟学生(捉虫)()
烟烧到了指缝间的皮肤;夙玉才后知后觉地回过神来,捏着烟蒂准备扔到脚下踩灭;不想中途却被人劫了去。
他愣愣地抬起头,看着温施特冷冽的眼神有些像个犯了错的孩子,左右观望了一下,不敢与他对视。
“埃,你干嘛!”夙玉猛然起身。
温施特看着扑过来的小孩;只是举起那只捏着烟蒂的手;低头淡淡一笑:“怎么了;剩下这点也舍不得给我尝尝吗?”
“烟、”夙玉本想劝他别抽;烟不是个好东西;不过话到嘴边却转了个弯儿:“都没了下次给你带包好的吧”。
温施特笑了:“我以为你会劝我不要抽”。
夙玉撇嘴:“反正这些东西对你来说也没什么影响吧”
。
没有再听到温施特说话,夙玉心里一震;将头偏向一边:“我、我的意思是我不是故意要、”
“在害怕我吗?”
温施特神情缱绻;伸手揉了揉他的小光头,轻柔的动作中带着些安抚。
他怎么能让这种患得患失的表情出现在小孩儿的脸上呢。
“不、不是,我为什么要怕你”唇瓣上迎来一阵冰凉的触感,夙玉瞪大了双目看着温施特,愣神之际,那灵活的舌尖已经霸道地抵进了他的齿缝之间。
扫荡一圈;尝到了味道,温施特便退了出来;他知道小孩儿现在没心思;也不勉强:“我有上好的佳酿;一品解千愁,下次再想抽烟就来找我”。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他深邃瞳孔里闪着的熠熠光辉,总觉得这佳酿不是什么好东西。
夙玉退开一步,重新靠到身后的墙上,摸了摸口袋,随即一怔,看向温施特,他口袋里原本还有两根烟现在不见了。
温施特歪头微微一笑,寡淡的眼角上扬出俊美的弧度:“怎么了?”
夙玉没拿出来的手不自觉捏着口袋里子,看着他犯规的表情,默默偏过头去。
算了,两根烟而已,以后再买就是了,某个沉迷美色还不自察的人这么想着。
“走吧”温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