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反攻你怕不怕!-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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羡的凡尘味?
“想什么呢!”
夙玉看得认真,被皇上转身猛然吼了一下,还有点茫然。
褚昭神色淡然,刚毅的侧脸透露出拒人千里的冰冷,他走了一路,却忽的皱眉,心里没由来的觉得不满,随后想起身后的小尾巴,跟了自己一路,竟是声音都没有,不想转身看他,便暗自动用了内力,可结果却让他吃惊,别说脚步声了,就连气息都十分微弱,忍不住偏身望去,谁曾想这小子竟直直地撞到自己身上,白面粉尘扑个满怀。
褚昭被呛得难受,拂袖退开半步,无声斥责着他:“不好好走路,想什么呢!”
夙玉不知道他为什么停下来,呆呆地站在原地,暗自腹诽:这男人长得是好看了点,可性格怎么这么叽叽歪歪的,走个路都要停下来骂自己两句,真是麻烦。
褚昭不知道他心里所想,但也觉得奇怪,若换做旁人,他早就叫人拉下去了,可偏偏转身后看到他那懵里懵懂的小表情竟觉得十分受用,不过他一向不喜形于色,故意冷着脸道:“提着衣袍,拖拖踏踏像什么样子,还有,再将你脸上的粉抹到朕身上,朕就将你阉了直接在宫里做太监”。
说及此,看了看他娇小的身材,竟觉得十分合适。
夙玉看着他投来的目光,双手连忙捂住下/体,暗骂禽兽,几次三番想阉了自己,什么怪癖!
“参见皇上”。
褚昭摆摆手让那些行礼的宫人退下,穿过大厅,兀自走到偏殿桌案前坐下,过了一会,才看见那小侍卫拎着衣袍小跑进殿,本想训斥,不过见他那小短腿便不再多说什么,话锋一转:“说吧,究竟是何人将你所伤?”
夙玉撩着宽大的衣袍跑得满头大汗,这气都还没喘匀呢,听到问话连忙跪下:“启禀皇上,没有人打奴才”。
褚昭随意靠在龙椅上,右手把玩这拇指上的琥珀扳指,显出几分慵懒之意,听到这话,眼睑微抬,其中冷意不显自现:“狗奴才,你在耍朕!”
夙玉跪得笔直:“奴才不敢”。
褚昭冰削的薄唇微抿,等着他的下文。
“皇上当初宣旨只说终身监/禁,却没有下令暗地处死,我等奉命看守,自然也负责何大人的生命安危”,
夙玉简洁明了的几句话却让褚昭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你说有人想暗杀何云青,可知欺君之罪是要掉脑袋的?”
夙玉低着头,瞧不见皇上面部神色,只听这阴明不晦的警告也摸不清皇上是个什么心思:“奴才不敢欺君,但请皇上明察”。
“皇上!”
夙玉一直低着头,却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人竟然走到自己的身前,伸手便要解开自己的衣襟,他反射性地往后往后仰了一点,而后想起他不想瞧见自己这张妖艳的脸,又连忙往后跪退了一步,低下头去。
褚昭单膝蹲在地上,形容恣意,嘴角带着一抹坏笑,丁点痞气更添张扬生色。
他本只是想看看这小侍卫的伤口,不过看他跪在地上一脸认真的模样却突然起了逗弄的心思,假意去解他的衣襟,忽的见他抬眼,明眸中乍现出来的猝不及防与惊恐,甚至还带着一点抗拒和隐含的怒意,啧,这样一双灵动的眸子也不知粉面之下是怎样的姿容。
“动什么,自己解开”,
褚昭语气冷冷的,不过却在夙玉看不见的地方勾起一抹调笑。
夙玉这时已经反应过来,他应该是想检查自己的伤口,皇上的命令,自己当然不得不从,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皇上看着自己的眼神实在复杂,盯得他有点不自在。
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撩开衣袖,露出小截藕臂。
褚昭盯着他的手臂,眸色暗沉,接着道:“腰间、腿部,受伤的地方都通通给朕撩开”。
“啊啊?”
夙玉有点弄不清他要干什么,不过还是照做了,可是衣服太大了,刚撩开又翻下去,他又只有两只手,通通撩开什么的。。。。。。算了,干脆用贝齿咬住腰间衣袍,将小截白皙的腰腹展露出来,然后双手去撩小腿的裤子。
“够了”,
褚昭不明所以地起身坐回龙椅之上,手肘撑着桌案,单手放于鼻间。
夙玉还保持着那个姿势,嘴里咬着衣袍又不好说话,只能眨巴眼睛询问,可皇上看到自己的时候竟偏过头去,他撇撇嘴,自己的化妆技术有这么差嘛,这张脸就这么不忍直视?
“将衣袍放下!”,
褚昭看着那个蠢货,忍不住吼道。
暴怒的眸子下是隐现的彷徨,他后宫闺秀佳丽数千,可从没有一个人能入得了他的眼,他也从未对谁起过旖旎的心思,本以为是自己清心寡念,不重情/欲,可就在刚刚,在他撩起衣袍的瞬间,他居然对一个男人动了念头,还是一个相识不久的小奴才?
他从来都不知道一个男人的身体可以这么诱人,半遮半掩的身体下是白皙滑嫩的肌肤,尽管上面布满了鞭痕,可却莫名有一种蹂/躏的美感,让人血液喷张,野性顿起,偏偏他还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用一双宛如清泉般的眸子看着自己,野性与纯洁的交揉、碰撞,简直让人欲罢不能。
褚昭瞪了一眼这小东西,想了半天这才骂出一句:“。。。。。不知死活”。
全程懵逼的夙玉内心是崩溃的:这皇帝老子究竟在说什么,他要干什么,他究竟想自己怎样?!
“你身上全是鞭痕,难不成别人是拿着鞭子清幽阁去取何云青性命的!”
这种鞭痕打得很有规律、深浅不一,而且都打在很隐蔽的地方,和明显是受人长期的虐待所致。
夙玉这次倒是没有点头,不过刚想说话,李义便从外间进来了。
“启禀皇上,十三王爷觐见”。
十三王爷乃当今圣上的胞弟,今年才十二岁,但得皇上宠幸,现在已经在京城里封得一方宅府,平日无事也会进宫找皇上骑射玩耍,说是怕皇上无聊陪他找乐子,但其实大部分时间都在捣乱而已。
褚昭皱眉:“十三这时候来干什么?”看了夙玉一眼,而后摆手:“罢了,宣他进来吧”。
皇上没有让夙玉退下,他便只好跪在一旁,不过其实他也很好奇这个十三王爷,听说他半岁能言,三岁识字,五岁便出口成章,随后几年更是崭露头角,大放异彩。陆陆续续将京城公认的才子比了下去。
不过夙玉却不是好奇他的才能,毕竟这样变态的小神童世间也不是太过稀缺,几百年便也会出一个到两个,而他们的命运往往却是不甚叹息的。
在何云青原本的记忆中对这位十三王爷的印象可谓是十分深刻,却不是因为他的才能,而是因为他的顽劣。
这十三王爷在皇上面前总是一副乖巧懂事的样子,可对待旁人却是狠厉苛刻,若是不经意间惹了这小王爷生气,他之后的人生必定是惨淡无望、生不如死的。奈何小王爷受宠,又是皇上的胞弟,旁人也不敢多言,而何云青却是个缺根筋的,受宠其间不知道告了这小王爷多少的状,皇上不理不睬,最后他倒是没少受这小子的折腾。
这么想着,小王爷已经进了内殿。
“参见皇上”。
略带稚气的声音在殿上响起,夙玉偷偷抬眼看了下前面跪得恭敬的小孩,还没看清便被褚昭一声咳嗽打断,吓得他连忙低下头去。
不禁发牢骚:这皇帝老盯着自己干嘛?
“平身吧”,
褚昭见那小侍卫老实了,这也将胞弟唤起。
小王爷得了命令起身笑着问道:“皇兄最近在忙什么,都好久不召我进宫玩了”。
褚昭扶额:“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闲,一万到晚只知道玩,先生教的功课都背熟了吗?”
小王爷扬了扬下巴,带出一张和褚昭无二的脸庞,不过容貌间却是少了褚昭的张扬,而性格也是稚气未脱,多出些许乖戾:“早背熟了,他未教的我也背熟了,跟那老古董在一起实在闲得发慌,我便来找皇兄了”。
“放肆!太傅学富五车,造诣深远,乃栋梁之才,你怎可这般轻视?”
见皇兄发怒,小王爷这才发觉自己一心邀宠而失了言,却也不害怕,上前摇了摇褚昭的手臂,可怜巴巴挤出几滴猫泪:“马上就要到花灯节了,我为了和皇兄一地去玩,熬了半月才将先生的功课全都写完,皇兄不要生气了,瑞儿一时心急,却绝无冒犯先生之意”。
每次都来这招,褚昭虽还是冷着脸,可看得出来他并未真的生气。
“好了,下次见到先生要亲自赔礼谢罪,知道吗?”
现在他虽是褚国的皇帝,但朝堂暗水翻涌,太傅还不知时明时暗,十三也太不小心了。
褚瑞见皇兄消气,皱着的小脸这才破涕为笑:“那皇兄花灯节陪我去玩吗?”
褚昭指了指桌案上堆积如山的奏折:“你说呢?”
褚瑞溢彩的眸子忽然黯淡下去,褚昭也不想让胞弟失望,看了看跪在案下的小侍卫说道:“让这他陪你去吧”。
“我?!”
突然被点名的夙玉,心里呵呵一笑,陪这个小魔王出去,这不是要他的老命吗!
褚瑞看到那怪异的妆容也是一阵惊悚:“他?”
第7章 傲娇皇上和他的龟太监()
不管夙玉和褚瑞有多不满,现在都只能坐在同一个马车里被送往宫外去。
“喂,丑八怪,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皇兄会这么关照你?”
褚瑞的审美比他老哥还要高一点,天知道他现在用了多大的忍耐性才没有将这个丑八怪踹下车去!
离开了皇宫,褚瑞也就不再伪装,夙玉能理解,毕竟自己只是现在只是个小奴才,他也没必要在自己面前演戏。
“本王跟你说话呢,你聋啦!”
见这侍卫不搭理自己,褚瑞顿时就怒了,他竟然敢无视自己?
夙玉坐在里褚瑞最远的角落里,听他吵闹了半天,自己脑海中的思绪一再被打断,忍不住开口:“给老子安静点!”
褚瑞瞪大了双眼,张着嘴巴半天才反应过来:“你竟然敢吼本王?谁给你的胆子!”
“来,唔!放开本王,你竟然敢!唔。。。。。。来!”
褚瑞扯开嗓子本想叫自己的侍卫,谁曾想那个丑八怪竟然不动声色就闪身到了自己身后,他还没搞清楚状况,腰间便被一个尖锐的东西抵住。
压着嗓子的威胁灌入耳朵里,褚瑞只觉阴寒彻骨。
“我劝你安静点,不然将这条小命丢在这儿可不值当”,
夙玉见他背脊绷得紧紧的,眉头一扬,他还知道害怕?
“丑八怪,你可知杀害皇室宗亲是要被灭九族的!”
褚瑞故作镇定的开口。
“嘘——声音小一点,不然手抖了可就不是我的错了”,
夙玉将抵在他腰间的‘利器’故意动了动,褚瑞额间冷汗直漱,但毕竟是一国王爷,年纪虽小,但胆量还是过人的。
“丑八怪,这四周都是本王的暗卫,你杀了我,自己也不可能活着走出马车的,而且本王是皇上唯一的血亲,你认为皇上会放过你吗?”
褚瑞说了半天,却不见身后的人有动静,斟酌利弊,再次开口:“你要多少银两还是美人,本王都可以给。。。。。。”你,
‘你’字还没说出口,就听身后的人说道:“把你身上所有的银票都拿出来”。
褚瑞听到这话,紧绷着的心便也放下,随后呼出一口气:“银票在腰间的荷包里”。
有所求比无欲无求好办得多,就当是破财消灾了,况且他根本不在乎这点钱,他在乎的是他活这么大第一次被人威胁了!这还是他这么多年第一次这么狼狈,等下了马车,他一定要叫这个丑八怪好看!
夙玉怎么会不知道他心里那点小九九,不过他可不在乎,只要将何云青的愿望还了,爱怎么死怎么死。
将他腰间的荷包勾了出来看了看,呦,不愧是小王爷,带得还挺多的。
“好了,坐到边上去”,
夙玉将打磨好的尖石快速收回袖子里,拍了拍褚瑞的肩膀,让他坐到一边,而自己则半躺在了软垫上,活像个打家劫舍的土匪头子。
“这是本王的位置!”
褚瑞小脸气得通红,这奴才的无耻程度已经超乎了他的想象!
“让你坐你就坐,屁话怎么这么多?”
为了打磨那两个大金条他彻夜未眠,今天又被皇上喊去折腾了一会,现在正值当午,暖阳透过马车窗户照进来,整个人都暖洋洋的,困意来袭,他也不想委屈自己,半撑着胳膊便合上了眼睛。
“别乱动,我保证在你离开马车之前,匕首会先割破你的喉咙”。
褚瑞刚刚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