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反攻你怕不怕!-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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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泱本为上古战神,之所以会出现在地府,是因为前几日在极寒之地本想收服一个千年狐妖,却不想被它暗算,妖虽收服了,但他也中了剧毒,只有每日泡在这地府的琼浆里才得以缓解,要想痊愈必须以一枚灵珠作引,他派人寻遍世间,却不想竟在一个小乌龟手里。
“那夜泱上神,准备如何处置夙玉呢?”
阎王问道。
“自然是按规矩处置”,
夜泱看着脚边置气的小乌龟,嘴角勾起一抹坏笑。
阎王见上神并无玩笑之意,有些犹豫:“按规矩处置是不是有些太过严厉了,毕竟,毕竟”
夙玉接话:“毕竟这祸也不是我一个人闯的,好一个上神,一点气度没有,甩锅的本事倒是一流!”
“夙玉!”
夜泱似是起了兴致,再起捏起它的小尾巴,将它带至身前:“本尊还没说要怎么处置你,你倒是气性大的很”。
“还能怎么处置,无非是放油锅里炸了,要不就是做清蒸王八汤,你刚才在池边都已经说过了”没曾想,这小乌龟说着说着竟开始巴巴掉眼泪,那语气可怜的呦。
“枉我一世英名,最后竟然要落到你的嘴里”夙玉抹了把哀戚的泪水,一副大义就死的表情在夜泱手里躺尸。
夜泱忍不住嗤笑一声:“你这小家伙倒是戏多,若不随了你的心愿,岂不是可惜”。
夙玉一副我就知道你会这么做的表情,闷闷的等着夜泱宣判他的死刑。
“不若就罚你堕入轮回,替那些亡魂还愿好了”。
夜泱话毕,夙玉还未反应过来:“还愿?”
“对,还愿”,
夜泱拂袖替它擦了擦眼角的泪水,随后一弹它的脑门,一阵嗤笑。
夙玉眨巴眨巴眼睛,确定夜泱不是在骗自己后,乖巧地坐在他掌心:“我们击掌为誓,你说话算话,不能将我吃了”。
“本尊说一便是一,击掌何用”。
“不行,必须击掌,而且还要答应我还愿之后还能回到地府间”,
夙玉现在也是不要龟脸,能多提条件便提一些,反正他是上神,总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欺负一只小乌龟。
夜泱低笑,谪仙似的容颜似是勾起一副春暖花开的美景,只见他慢条斯理地伸出一根手指头与夙玉的小爪子碰了碰:“好了”。
夙玉将碰过的小爪子放在胸口:这下你可不能抵赖了。
第31章 傲娇皇上和他的龟太监()
“埃!”夙玉本想护住褚瑞,谁知黄衫女子的反应动作更快,夺过匕首转身便是一个横劈,褚瑞就这么‘雄邹邹气昂昂直挺挺’地晕在了地上。
夙玉后颈跟着缩了缩,再一次见识到了这个女子的武力值,刚想迈出去的腿默默收了回来,看着褚瑞躺倒在地的身影,夙玉只能在心中点蜡:不是我不救你啊,你也感受到了,这女人实力太可怕,哥打不过啊,这次你就当吃个教训,下次千万别得罪女人啊,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黄衫女子偏身看了一眼夙玉,道:“公子,你离这个小人远点!”
夙玉见她一人竟单挑了两个暗卫还游刃有余的样子,果断往一旁挪了挪:“好”。
两个暗卫自然是不甘示弱,与这女子缠斗间对夙玉道:“二公公,你先保护好小王爷,带我们解决了这女子,就与你汇合!”
夙玉看了看对面正准备靠过来的御林军,又向褚瑞躺尸的地方挪了一小步,道:“好”。
“你究竟哪边的!”
黄衫女子跟暗卫一同看向夙玉。
夙玉看了看脚下躺着的褚瑞,又看了看那黄衫女子,明亮的眼眸眨了眨,随后耸肩道:“我自然哪边的都不是啊”。
话音刚落,身侧便闪过一抹寒光。
“小心!”
夙玉自然是注意到了,嘴角勾起轻蔑的笑,然还未等他做出任何反应,就已经被一个强健有力的身躯护住翻滚到了一旁。
“皇上?”他不是在和孟怀远搏斗的嘛,什么时候过来的?
“小王爷!”身后是暗卫无奈的呼喊。
夙玉顺势看去,李义不知道什么时候混进来的,现在竟趁乱挟持了小王爷。
不过更不幸的是,褚瑞这时候竟然醒过来了,就在他的亲哥哥抱起小太监翻滚着一去不回头的时候。
你说多尴尬。。。。。。
“皇兄。。。。。。”褚瑞的脖子上架着的是李义不知道从哪拔过来的剑,而褚瑞一双眼睛正委屈巴巴地看着对面‘相互依偎,你侬我侬’的皇兄和准皇嫂。
夙玉顶不住这明晃晃的压力,抬头去看褚昭:“皇上,那个”。
“闭嘴!”,
褚昭冷冽的侧脸显出不可忽视的怒意,他明明已经在出宫之前交代过他尽快赶往穹北,所有通关文牒还有银两他都已经准备好了,可他现在竟然还是出现在这里,真当自己的话时儿戏不成!
孟怀远拖着长戟过来,身后是与褚昭交战之后拖出的长长的血迹,他看着夙玉,又扫了一眼一旁的黄衫女子,眼里掀起一阵阴霾:“褚昭,我劝你乖乖交出玉玺,我还可以考虑给你和小王爷留个全尸,不然的话。。。。。。”。
“孟怀远,你猖狂!”
褚昭并未发话,而城墙下及时传来一声暴喝,众人向下张望,原来是徐太傅带着一众老臣浩浩荡荡赶来,所行之处,兵马自觉退让,就连几个高位的武将这是都不敢造次。
孟怀远剑眉一皱,怎么把这几个老东西给忘了。
“今儿个吹得是什么风,竟然把徐太傅给刮过来了?”
城门大开,一众老臣从旁侧阶梯登上城墙,虽然个个看起来老态龙钟,可这脚下却是稳健地很,只见徐太傅上来给褚昭行一大礼,然后才转身对孟怀远道:“我看是孟将军羊癫疯发作了,不然怎会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
这一出口就是丝毫不给孟怀远留任何情面,孟怀远被噎了一下,脸色不太好,可却也不敢太放肆,毕竟面前的这几个可都是前朝老臣,而且还个个都是难缠的文官。
“徐太傅这话从何说起啊,末将怎么有些听不懂?”孟怀远早已有两手准备,这时也收起了长戟,站在原地轻笑道。
徐太傅高昂着脸,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不过有我徐某今日在此,就是要告诉你,我等活着一天,你就休想做出任何对褚帝、对褚国不利的事!”
褚昭对现在的局面有些存疑,他之前书信请了徐太傅不知多少回,而他的态度却从来都是模棱两口,现在的立场怎么会突然这么坚定?
“末将不过是来抓一个朝廷重犯,怎么就成了太傅嘴里大逆不道的人了呢?”
徐太傅对孟怀远这种敢做不敢认的态度十分可耻,指着他的鼻子气得近乎颤抖:“什么朝廷重犯,小王爷?怕你不是失心疯了!竟然敢污蔑当朝王爷,你们几个还愣着干嘛,还不赶紧给王爷松绑!”
孟怀远将长戟一横,挡在那几个侍卫前面,而后缓缓道:“王爷自然不是朝廷重犯,不过王爷涉嫌包庇之罪,现在还不能放”。
徐太傅以前就是个性子急的,自然见不得他在这推三阻四,立刻愤愤道:“你一口一个抓朝廷重犯,一口一个包庇朝廷重犯,现在人呢,哪儿呢,你倒是指出来给我看看啊”。
徐太傅此话一出,后面跟着的几个老臣也都附和起来,这几人以前在朝中也是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现在要在这撒泼,谁也不敢拦着。
孟怀远现在算是看出来了,这几个老家伙根本就是存着捣乱的心思来的,鹰隼的眸子扫过一圈,最后停留在夙玉身上。
“好好待着,别动!”夙玉本就被褚昭护在身后,什么也看不见,此刻刚探出个脑袋又被他按了下去,孟怀远戾气深重,现在由这些老家伙削一削也好。
徐太傅见状冷笑:“就算孟将军现在抓不到人,也别随便抓一个小太监充数啊,即便我们几个都老了,可还没傻不是?”
孟怀远真的是被这几个老东西吵得头疼,咬牙道:“他确实是朝廷钦犯!”
“哈哈哈哈,你听见没,他说这个小太监是朝廷钦犯,哈哈哈哈。。。。。。”徐太傅对着孟怀远面露嘲讽之色,随后一旁的老臣一齐仰面大笑,就这气盛的声儿听着也根本不像两个年过半百的老头子。
待他们笑够之后,又见听徐太傅拢了拢袖子,长叹一声,道:“哎,你既说这就这小胳膊小腿儿的是朝廷钦犯,那你再告诉老臣,他究竟犯了什么事,能让您惊动了这边营四方军队,甚至于不顾以下犯上与皇上大打出手堵到这皇城来抓人?”
“我!”原本何云青犯的乃是贪污重罪,现下又私自逃出来,更是罪加一等,可却都比不上徐太傅给孟怀远扣上的帽子大,孟怀远气得面色通红,手执兵符,却迟迟没有发兵的理由。
徐太傅见孟怀远不说话,又续续道:“既然孟将军现在谈及朝廷重犯,老臣当下正好有一事不明,想问问孟将军”。
孟怀远额角青筋隐隐跳动着,他已经猜到这老东西要说什么了。
半晌后,徐太傅撩袍拱手跪于褚昭面前:“老臣现在已然是个闲人,没事翻翻卷宗,打发打发时间,按理说时不该插手朝廷之事”。
褚昭将其扶起:“徐太傅但说无妨”。
君臣二人匆匆对视一眼,接下来的局已经布了大半:“哎,您说巧不巧,老臣随便一翻,就正好翻到当年户部侍郎何云青贪污一案,当初老臣卧病在床,也就正好错过了这一桩事,如今看来,却是疑点重重啊”。
褚昭薄唇勾起冷冽的弧度,云青当年蒙冤,徐太傅全程都是袖手旁观的态度,如今却是怕自己秋后算账,当众以卧病推脱了,呵,不愧是老狐狸,当真是算计得丝毫不差。
不过,褚昭却是不介意与他演这一出的,凤眸俾睨城下一眼:“哦——徐太傅是发现什么了?”
第32章 。傲娇皇上和他的龟太监()
徐太傅捋了一把胡须,佯装思索了片刻,道:“卷宗上记载户部侍郎贪银财千两,敛穹北至义仓良田万亩,而又收购京城商铺数十家,呵,这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城墙上点燃的火把勾勒出徐太傅苍劲的身躯,他枯朽却不失力道的声音紧扣在众人心弦上:“老臣只说一点,褚国人口众多,而用地却少,近年与邻国贸易也更胜,民谣言‘一方土地,半方商铺’,莫说是穹北至义仓,就是如今最繁华的帝都至边远的义仓也根本没有万亩良田,而且。。。。。。穹北向来环境恶劣,天灾人祸时有发生,他是傻了,要去贪这寸草不生的破地方?”
旁边老臣的脸色有些难看,这徐太傅剖析的是句句在理,褚国临海吃水,贸易往来十分便捷,而街道上商铺更是鳞次栉比,百姓就算不以农耕为活,也不愁吃穿,不过就算如此,你当着皇上的面说自家土地又小又破是不是有点。。。。。。
“徐太傅,末将敬你是宫中老人,可你也别太胡搅蛮缠,穹北环境是恶劣,可幅员辽阔用来放牧种植庄家乃是绝顶的好地方!况且就算记载有误,他也是贪了!又岂会以贪多贪少脱罪?”孟怀远是不喜跟这些文绉绉的老家伙辩解,可这也不代表他是个好糊弄的!
徐太傅闻言佝偻着身子,扶墙叹了口气:“他贪就他贪呗,孟将军你对着老臣吼什么?老臣已经是半个身子埋进黄土的人,你这么大嗓子跟我吼,万一我一个气绝就此一命呜呼了,算你的不?”
‘噗’不知道是谁不合时宜地笑了一声,孟怀远从脖子道耳朵根都气得通红,分明是这老家伙跟自己辩论,他才说了两句,现在竟然还赖上自己了!真是不知所谓!
李义动了动手里的刀子示意褚瑞安静,死到临头了还敢笑!
可这李义哪里知道褚瑞笑得根本不是孟怀远,褚瑞笑的是徐太傅,就在他刚刚说话间那贴在嘴边的假胡子差点掉了。
“哎,我说孟将军啊,你也别太较劲,年轻人的事嘛,坐下来喝杯茶好好谈一谈何必这么大动肝火呢?”
孟怀远握着长戟的手嘎吱作响:“这是坐下来喝杯茶就能谈好的事吗!”
“哎呦呦,孟将军,你可把那兵器收一收,老臣这老胳膊老腿儿的万一被碰到可就散架了啊”徐太傅抬袖捂了捂眼睛,似是被那尖锐的兵器闪到了,而后叹了口气又道:“既然孟将军不想谈田亩的事,那老臣再来与你说一说商铺之事。。。。。。”
褚昭见状幽暗的凤目中却忽然闪过一丝诧异,徐太傅站得角度极为刁钻,从孟怀远的角度看过来只能看到他的的身体,而他的面目却是背着月光一团模糊的,因此孟怀远并没有发现徐太傅刚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