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主驾到:王爷请上榻-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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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梵宫不可置信地瞪着**,他的贞洁就只值五五百两?!天啊!来道雷劈死他吧!他突然能明白君无间的心情了那么痛那么那么痛
“老子出三千两!”
“五千!”
“五千五!”
底下拼得火热。楚银阙坐在雅间里,微微皱眉,眉梢随着价格的飙升一抖一抖的,“什么人这么受欢迎?”
韩兮摇摇头,“不知。”
“去看看。”冷清的月色下,脸庞迎着银白扬起。
韩兮正要出门………………
“等等!我和你一起去!”
两人慢慢地从扇形楼梯上下来,看着女人们潮红的脸,不禁摇摇头。
“本教主倒要看看,是什么姿色!能让这些女人如此疯狂!”
第43章 就这姿势!我喜欢!()
“五十万!”
一个肥得像坨屎的男人抖着下巴上的赘肉,笑得猥琐到不行。
“这位爷出五十万两!还有没有?”**双眼发光地看着正转头呕吐的楚梵宫,激动之余竟发现他的侧脸也是如此迷人,立即上前道,“对!就这样!偏着头,就这姿势!我喜欢!”
你喜欢?你喜欢个鬼!老子脖子都扭痛了!
楚梵宫白她一眼,双眼对着她,抗拒地丢去一眼刀。**感觉全身像被钉住了一样,半晌,她拿出一根鞭子,“咻”的一声缠住楚梵宫的脖子。
韩兮正感叹现在的**越来越彪悍,连鞭子这种闺房的东西都能随身带着,一抬头,便看见架子上无比绝望惨受欺凌的裸男。
咦?这男人是不是认识的?怎么这么熟悉!
他连忙走近,当一张熟悉的脸庞映入眼帘时,心中的警钟终于敲响。
教教主?!
不对!他揉揉眼睛,继续走近,这一定是幻觉,幻觉
“韩兮”
“嗯?”他四周环视,最后,慢慢将视线移到架子上。
完了!真的是教主!
他看着五米以外的楚银阙,喊了几声,奈何人海涌动,嘈杂不已,楚银阙并未听见。他直接向外走,这让韩兮更加焦急。
想了想,他拨开人群,直接跑上台,来到楚梵宫身旁,朝着门口大声喊道,“教主在这!教主在这!”
韩兮几尽全身力气唤回正要出门的楚银阙,直接忽视了一旁如狼似虎的目光。
楚梵宫仰头,闭眼,叹息,流泪本教主的节操啊!声誉啊!都被吼没啦!
这一吼,也止住了底下的喧闹,一时间静得奇怪。**傻眼地看着黑透脸的楚银阙,什么教主?教主不是在这吗?
“哥。”
一不大不小的字却如利剑一般穿透每个人的耳膜。**“花容”失色,跌坐在地上。
韩兮脱下衣服给楚梵宫,待他穿好后,背着先离开。楚银阙看着一脸肥肉的男人,眼中闪过一丝厌恶,一剑封喉。
众人散去,只剩**一人。
“我说过,要找画上的人,你不知道吗?”冷漠得如冰刃的声音刺进她的身体里,一阵抖擞。
“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
“嗯?”
他看了眼**,不再说话,一掌拍去,“不知道也无妨,反正你马上就要死了。”
风过无痕,**原来的位置只剩一些粉末,悲戚而无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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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戎炎皇宫一片沸腾。
云南王坐在大殿中央,一脸怒气地看着凤岭飏。一掌拍碎旁边的楠木桌,“皇上,本王唯一的女儿就这样消失不见了!难道皇上不该给本王一个交代吗?”
凤岭飏抬头看了眼,淡淡回上一句,“你不是派人把京城翻了个底朝天吗?还需要朕再告诉你一遍?”
“哼!两个异国王爷而已,不知天高地厚!敢伤我女儿,定要他们血债血偿!”云南王看着脚底的碎瓷片,一个不顺眼,踢出两米外。
凤岭飏看着他,不觉冷笑,“王爷这样说,倒是知道了郡主早已遭遇不测?”
“啊没有!”
“没有就不要说什么血债血偿!郡主树敌颇多,不见得就是两位王爷带走了!她的性子,你还不知道吗?”
一旁的小太监看着又一个摔碎的茶杯,心疼着,眉头都揪紧,他询问地看向凤岭飏。
“嗯既然王爷如此喜欢摔杯子,”他摸着下巴,邪惑的眼眸一黯,“给王爷抬一箱子茶杯来!供王爷发火!”
小太监摇摇头,国库本就紧张,上好的茶杯并不多,再摔拿什么接待来客啊?
“去!没听见朕说话吗?”
云南王看着慢吞吞的小太监,心中更加窝火,拂袖而去。
“来人,派人去追杀百里梨。务必除掉她的孩子。”
凤岭飏看着远方,眼角的鱼尾纹更加深壑。想起某人送来的万两银子,他更加愁苦,若是不能除掉孩子,这万两还是得还回去!
第44章 危机来临(一)()
西翘皇宫。
心妃正捣鼓着自己的花花草草,看见远方的身影,嘴角微微翘起。
“哟,是烟姐姐啊!”
她放下花盆,优雅地走到柳烟姿面前,微微一福,“姐姐好!”
“快起来,我可受不起这样的大礼!”柳烟姿嗤笑地看着她,略微福身,连基本的礼仪也省了。
心妃无视,抬头看见某片摇摆的衣襟,眸光一闪,牵着她的手,深情款款,“在心儿心中,姐姐永远都是我的主子。”
“假惺惺!你果然是个狐狸坯子!以前**我哥,现在抢我的皇上!你要是真当我是你主子,那你现在就去死!”柳烟姿看着娇羞滴泪的心儿,正要一巴掌扇过去,一只厚实的手掌紧紧握住她的手臂,“谁准你打后宫妃子的?”
“啊!皇上!我我不是要打她!”柳烟姿惊慌失措,跌倒在地上。
心儿上前扶住她,一双水眸娇滴滴地眨着,“皇上,姐姐她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这么说还真是动手了?西风池城烦躁地猛踢一脚,把柳烟姿踹得老远。看着娇柔的心儿,突然想起了百里梨,心里一激,抱起她往殿里去。
草丛里的柳烟姿恶狠狠地看了眼一旁的大树,朝着里面隐藏的人怒吼,“都是她,这一切都是因为她!去把那个该死的百里梨杀了!没成功就不用回来了!”
正在静静养胎的琉梨盏并不知道一千里外某个正大发雷霆的倒霉蛋是怎样缺德地搬出她祖宗十八代挨个问候,她坐在窗边,不停地摩挲着脸上遮住的玫瑰刻纹,西风瑾城说这个地方并不安全,不多时便要离去。
桌上放着城主夫人端来的枣泥糕,百里澜轩阻止她吃,只因为枣泥中有一味红药。
天空的飞鸟真自由,就像沙漠中的血狼一样,成群结队地狂奔,畅爽淋漓。
“唧唧!”
一只白鸽停在窗沿边,雪白的羽毛下隐藏着一个小巧的筒子。里面似乎有东西!
这是谁家的鸽子!这么可爱!她拨弄着小筒子,突然,一个白白的东西掉了出来,脸上的笑容渐渐凝聚,停格,最后只剩愤怒
她扔掉筒子,立马朝着西风瑾城的卧寝奔去。泪,还是忍不住落了下来。为什么要欺骗她?
西风烨城正在马廊里看马,准备外逃。却见琉梨盏一个翻身上了马,飞快地跑了出去。
“梨子!站住!你去哪儿啊?”西风烨城连忙上马,追了出去。
两个人在风中跑着追着,琉梨盏不停地哭泣,嘀咕着,“骗子!大骗子!我恨死你了!”
西风烨城拦住她,“梨,怎么了?有什么事回去说。”
“滚开!自己去问西风瑾城!再拦我,宰了你!”她御马狂奔,直接把西风烨城甩个七八百里。
风中黄沙渐起,将琉梨盏和西风烨城分开。他四周张望着,哪还有琉梨盏的影子?到底是什么事情,足以让她抛下五哥离去?
他继续向前奔,却没想到,这一狂奔,便颠覆了他之前的人生。
西风瑾城看着面前空荡荡的椅子,昨天,她还在这有说有笑的。心里越发疑惑琉梨盏刚才的猛然爆发,那事处理得那么隐蔽,她没理由会知道啊!就算知道了也不用那么生气啊!到底怎么了?百里澜轩费功夫地解开他的穴道,递给他一张纸条,“这是什么?”
纸条!是密函!怎么在他手里?一看大惊,琉沙盏重伤?!
西风瑾城抬起头,对上百里澜轩失望的眼光,惊讶后渐渐明了,“这是我的密函!西翘的刹卫每监视皇帝一段时间后便会传来。”
“你哎,这事情这么严重,怎么不告诉她呢?王爷,你到底还是骗了她。”百里澜轩拂袖,满眼责怪。
西风瑾城疑惑地拿着纸条,“我不知道有这张纸条的存在,这事这么严重,我怎么可能隐瞒不报?看来有人先我一步拿到了鸽子。你在哪儿看到的?”
“在梨儿的房间。”百里澜轩看着他,有些叹息,“她不会因为怀孕就放弃救沙子!孩子和沙子都同样重要!”
“我处理得不够好”
“王爷,现在弥补还不晚。”百里澜轩不再说话,径直回到房间。
西风瑾城摇摇头,骑着马追了出去。一连几次迷失在黄沙中,路,已经埋没。
他抱着头蹲在沙中,想起那愤怒失望的小脸,心就不由得揪紧,第一次,后悔了。
第45章 危机来临(二)()
夜色入户,月光洒在窗前,椒儿看着颓废的西风瑾城,拉着百里澜轩坐下,“国师大人,我觉得有必要听王爷好好解释。”
百里澜轩思索了几番,“你说你不知道这事?”
“嗯,梨子问过,可我当时的消息是百里沙并无什么事。可如今”
椒儿倒了两杯茶,“应该是有人故意把鸽子给王妃的!这可能是某个人的计谋。至于要干什么”
百里澜轩赞赏地看了眼沉思的椒儿,“不错!我也正有此意!此人应是知道了内容,发现可以借机分开你们,以此达成他的目标!”
西风瑾城垂着头,完全没了平时的意气风发。他低落地看着怀中的茶杯,“怪我,不够相信她”
椒儿看看天色,已经不晚了。
“王爷,烨王爷呢?”
百里澜轩也察觉一下子少了两个人,便抬起头看着他,“和梨儿在一起?”
“应该是的,他追了出去。”西风瑾城做梦也不会想到一向**潇洒的弟弟正在一片诡异的森林中乱穿梭,全身的衣服被荆棘划个稀巴烂。
“有他陪着,我比较放心。”百里澜轩点点头,想到了什么,“明天我们去西翘吧!”
西风瑾城正想点头,突然想到今天的沙雾,他疑惑地问,“今天我出去,遇到了沙雾。这个地方,也会有沙雾?”
沙雾?百里澜轩顿时打起十二分精神,“沙雾只有沙煌才会出现,你确定那是沙雾?”
西风瑾城也敏感地发现了什么,“有人设障?”
“故意拦你?”
“调虎离山之计?”
西风瑾城看着星辰密布的天空,心中空虚得可怕,“寒七和血狼会来,不知途中会不会和梨子碰上?”
“应该会,看来我们得查查,谁有本事设出沙雾!此人目的,必是不简单!”椒儿无奈叹息,任谁也不会想到,这样一座偏远的城也不宁静,到处都是对准的口。
百里澜轩撑着头一一思索,忽然想到了一个人,或许是她
若是她的话,那他们岂不是掉入了虎口?想要逃出去可不是开开玩笑的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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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西风瑾城等人并不知道,就在五个时辰前,西翘皇宫。
晦暗的地牢中,充满了腐肉的气息,到处是哀嚎声,求饶声。
一个灯火通明的地方,一个架子架着一个满身是血的人。气息微弱的他,慢慢抬起头,无神的眼睛写满了不屈服。
“满身都是血,朕看了也心疼,”西风池城拿着鞭子,手指点点抚上那些伤,“疼吗?”
“狗皇帝你休想知道什么!”琉沙盏咬着牙,看着自己的伤口,有些发炎了。
“朕再问最后一次,他们是怎样逃出戎炎的?现在在哪里?”
鞭子一晃动,琉沙盏就颤抖一下,几天没喝水的他,已经快撑不住了。
“不知道。”
“嗯?是不知道还是不想说?”
“你觉得是怎样就是怎样吧,我无所谓。”
西风池城看了他一眼,把鞭子扔进一个坛子里,“知道这是什么水吗?”
琉沙盏低笑,看着桌脚的耗子乱撞,“辣椒水?”
西风池城捞起鞭子,走到他身边,贴近他的耳朵,“辣椒水多没意思!等下你就知道了。”
琉沙盏扭扭身子,淌血的胸膛似乎很宽敞,能够容纳一切,包括心酸。
“朕亲自鞭笞,你们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