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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和马赛克相亲相爱那些年-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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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仇冽只好演示给他看。

    这一柄长…枪,被他耍来,硬生生被挥舞得飒飒生风,手腕连抖,一时间只见上头一点寒光随着动作迅速舞动,每一次向着假想的敌人刺去时,都带着令人头皮发麻的力道,像是一下子就能轻而易举扎穿敌人鲜红的心脏,捅个对穿。

    寇秋被迫观赏了整整一晚上的长…枪耍法,待到第二日天明时,连嗓音都因着过分的喝彩而低哑了,腰腿都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而是谁将他打碎了,重新粗暴拼凑起来的。

    他醒来后的第一件事,便是幽幽道:阿崽。

    系统滴了声,说:您的小可爱目前不在线。

    寇秋语气森森,又重复了遍,阿崽。

    系统持续装死,一声也不吭。

    寇秋又唤了他一声。心知躲不过去了,系统这才出了声,还试图给他的宿主爹卖个萌,啾咪?

    寇老干部有了暴揍崽子的冲动。

    系统知道这是算账的时候来了,立刻为自己辩解:我也是昨夜才知道。

    言下之意是,这真不是我故意的!

    寇秋呵呵。

    半晌后,他才道:算了,这次不怨你。

    系统松了一口气。

    寇老干部开始进行日常的自省,这是我的错。这件事,给我了一个极大的教训。

    系统好奇问:什么?

    寇秋幽幽道:不要轻信流言。

    流言害人不浅,害人不浅啊!

    耍了一夜的仇冽倒是精神奕奕,这日在上早朝时,那种奇异的容光甚至令皇帝也不禁多瞧了他几眼,冲着文武百官笑道:“仇爱卿倒像是有什么喜事。”

    百官中倒有一多半听过京中传闻,骤然闻听皇帝此语,心头都不由得一颤,暗暗将这其中利害关系一一分析清楚。

    也有老酸儒、老古板,对这种男风嗤之以鼻的,听了这话,便不轻不重哼了声,当众丝毫不打算给仇冽这面子,“只怕仇将军是心都系在那南风馆里,出不来了罢?”

    仇将军岿然不动,面上神色也丝毫不改,不过是目光向着皇帝的脸色瞥了瞥,并不曾被这等冒犯言论触怒。

    皇帝饶有兴致道:“仇爱卿?”

    仇冽这才拱了拱手,从人群中走出。他的身形挺拔如松,长身玉立,昔日在战场上厮杀的那种威压也略放出来了一二,“回陛下,臣在。”

    皇帝兴味更浓,道:“你如何说?”

    仇将军淡淡道:“回陛下,臣无话可说。”

    竟是将方才那句话毫不反驳地认了下去。

    老酸儒一下子像是得了圣令,横眉倒竖怒目圆睁,正预要再开口,却见那皇座上的人似是无奈地摇了摇头,道:“仇爱卿此举,只怕不甚合礼法。”

    “不过,”他话锋一转,笑道,“这些日子,朕也有所耳闻——仇将军情深似海,着实令人感动,朕也实在寻不出反对的理由。”

    他挥了挥手,宽大的皇袍袖子跟着在空中飘了飘。

    很快便有内侍上前来,道:“陛下,有何吩咐?”

    皇帝说要赏赐仇将军千两黄金、丝绸千匹,几个素来循规蹈矩的老臣差点儿把眼睛瞪出来,活像是在眼睁睁看着太阳从西面升起。

    和南风馆老板关系不清不楚,居然还要赏钱财?

    这是个什么逻辑?

    仇冽却毫不意外,只是又拱了拱手,沉声道:“谢陛下隆恩。”之后便又站回至武官之中,仿佛对周遭儿投过来的目光毫无察觉。

    他为这位皇帝打仗已有七八年,深知这位陛下心内转的究竟是什么。

    皇帝多疑,敏感,这几乎是每个统治者的心病。待臣子的权力走到了顶峰,他连这皇椅都坐不踏实。

    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如今北面局势已经大安,先前带领大军讨伐外敌的仇冽,便由那个需要重重奖赏的大将,变为了一个即将功高盖主的废臣子。

    与其另其寻个世族联姻,竟不如就令他找个男人,被天下人耻笑。说到底,皇帝自己在这件事中,不过便是个宽厚又善待臣子的领导者,他又如何会在意仇冽是否会因着这而被人嘲弄呢?

    仇冽对他的心思看得一清二楚,却并不愿与他计较。

    他匆匆地回了府上,发觉青年已经转醒,只是像是觉着疲乏,眼睛仍旧闭着。眼角处的晕红尚且没有完全褪去,面颊白润如玉,蜷缩在他的被褥里,愈发像是只白毛红眼的兔子。

    仇冽倾下身,为这只肥兔子撸了撸毛,就差把尾巴直接亮出来在后头心满意足地晃荡了。

    吃的真好。

    肥兔子开始为自己的毛担忧,觉得这么下去迟早得被男人给薅秃。

    “将军?”

    他的声音沙哑着,又被男人凑上来,亲了亲。

    “乖,”腰背处被只大手一点点地按摩过去,酸疼的肌肉和筋脉像是被捋平了,血液又重新畅通起来。身上传来药油的味道,将军的手加大了点力度,低低地哄,“再睡一会。”

    寇秋于是重新闭上眼。他在这人的怀中,睡得无比的舒心,像是泡在了泉里。

    也像是掉进了蜜里。

    南风书院接连三日没能等到老板出现,各个人心里头都有了点数。含瓶主持大局,将一切整理的井井有条,倒也没有出过什么乱子,甚至还劝回了几个家中妻子俱全却还妄图出来寻欢作乐的浪子,劝得对方扭头便重新做人。

    可以说是非常符合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了。

    寇秋第四日回来,听说此事后,也是颇为欣慰。书院渐渐步上了正轨,虽然仍旧有些书生瞧不起,可百姓们却着实喜欢这些话本儿、画册子,吞龙的小话本卖的一日比一日好,到头来,干脆抚萧也开始学着着笔了。

    立春那一日,寇秋照旧去了笔墨行采买。

    天气一日日和暖起来,城中现出了新绿的颜色,嫩生生的。寇秋打算等忙过这两日,便关上门,带着馆中众人出门踏青一次。

    笔墨行的老板也是老熟人了,瞧见他便笑道:“柳老板,又来了?”

    寇秋嗯了声,挽起了一截袖子,去挑拣那些毛笔。

    他这些日子被仇冽养的越发好了,燕窝粥几乎从未停过,厨上日日炖着高汤。被好吃好喝地喂着,皮肉也肉眼可见的白皙莹润起来,指尖透着点粉,被这春衣一衬,整个人都明媚了几分。

    笔墨行老板双手拢在袖子里,还在望着他打趣:“柳老板气色可是一天比一天好了。”

    城中百姓几乎都看过吞龙的话本,对两人之间的关系那是门清。听了这句调侃的话,寇秋也未在意,只是笑了笑,略略低下了头。

    他与老板寒暄两句,方让杂役将买好的东西装上了马车,随后也跟着掀起了马车帘子,坐了上去。

    两个将军府的暗卫悄无声息跟在了他身后。

    笔墨行的陈老板瞧着这位大主顾走了,这才扭过头去,继续张罗自己的生意。可转眼,他竟看见对面酒楼上又下来一人,那人不过是个奴仆,可身上一身傲气,再向上看,有什么人着了一身暗红蟒纹,头上是双龙戏珠金抹额,腰间悬着的是双玉珏,皆是名品,正于二楼探头向这边看。

    陈老板也是生意人,一眼便知道此人不好惹,语气中便带了三分恭敬。

    “不知您是要买什么?”

    这奴仆却摇了摇头,只将手中钱袋展开了,神情倨傲。

    “我什么也不买,”他慢慢道,声音中也带着些抹不去的趾高气扬味道,“我只与你打听一人。方才在你这处买笔墨的,那是何人?”

    陈老板眉心不动声色蹙了蹙,刚欲要打哈哈过去,就听一旁帮忙的杂役直愣愣地说:“那是南风书院的柳老板。”

    “。。。。。。南风书院?”

    那人将这四个字重新念了一遍,随即方才缓缓勾起一点笑,“南风馆?”

    “对对,”杂役还在点头,“就是之前那个南风馆!”

    见手下已经嘴快说出,陈老板少不得也点点头,道:“如今已经是南风书院了。”

    奴仆的双眸猛地一眯,手中掂起了块碎银子,直接扔掷于他们,随即又转身上了楼。楼上的主子正在等着他的回话,身旁还站着一人,俊美非凡,正是当今状元郎。

    “回王爷,不是旁人,”奴仆低头道,“正是那南风馆的柳老板。”

    这人在城中也算是出了名,旁的不说,单这能让铁打铜塑的仇将军动心的本事,就真没人敢说能及得上他分毫,不少百姓都说他是精怪转世、专程来报恩的。端王自然也听过这些个流言,只是昔日不曾见面,如今一见方知,“好一身白皮子。”

    也难怪如此勾人魂了。

    状元郎沈翰修在一旁垂着手,默然不语。

    端王方才从这楼上一瞥那只白生生的手,再看那露出来的一截脖颈,已然有些动心。可碍着这是仇冽的人,竟有些不好下手,因而连连叹息两声,“可惜了!”

    沈翰修将他这一声叹听的分明,却道:“王爷有何可惜?”

    端王摆手,道:“状元郎不知道其中妙处。”

    他只爱那白皮,就如天边上落下来的新雪,分明透着暖意,可战栗起来时,却又是冰冷刺骨的。端王每每见之,都禁不住心向往之、不能自已,待那上头被揉搓出颜色,却又是雪中红梅了。

    只是如今,这样好的货色,再难见到了。

    他又叹了两声,沈翰修已经知道他心中所想,便道:“王爷可要去清风楼走走?”

    端王兴起,一时间火气难消,果真便去了。

    只是如今清风楼失了朗月,便如失了魂,剩余的那些皆不过平平之色,唯有一个能抗衡的头牌清风,也因着之前陪一个有癖好的客人而卧病在床,这几日米水都不曾怎么沾牙。端王只站在门口望了他一眼,见着那因为生病而熬得蜡黄的皮肤,顿时便失了兴趣。

    老鸨看出了他的脸色,不免更加陪着笑,小心翼翼道:“王爷,您可有能入眼的?”

    端王只得闭着眼,随意一挑。

    “他了。”

    挑中的少年柔顺而妩媚,乖巧地随他入了房间,便跪倒在了他膝前,小心翼翼品箫。端王的手摸着对方后颈,怎么摸怎么觉着不畅快,那火不仅没有散去,反而烧得越发厉害了。

    面前的少年还在卖力,含糊不清地喊:“王爷?”

    男人却陡然失了兴致,瞧着他的皮肉哼了声,猛地踹出一脚。

    “都是什么玩意儿!”

    那一脚正踹中腹部,少年脸色惨白,却还要强撑着膝行过来与他赔罪,头磕在地上,砰砰直作响,“王爷恕罪,王爷恕罪!”

    端王没看他,只站起身,伸开双臂。房间内的奴仆忙伺候着他重新系上衣带,都知这位爷心情不好,谁也不敢去招惹他。

    老鸨就侯在门口,瞧见他出来了,心便凉了半截。还要勉强笑着,道:“王爷不再多留一会儿?”

    端王连余光都未赏她一个,径直大步走出去,沈翰修跟在他身后上了马车。

    他在车上又看了南风馆一眼,那柳老板就在门口,正和两个小倌模样的人说些什么。许是察觉到了目光,柳老板的眼波向着这边飞了飞,又迅速地敛了回去,白白的脖颈像是水头十足的美玉。

    端王把车帘子放下了,低低叹了口气。

    沈翰修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唇微微抿了抿,心中渐渐有了谱。

    一切都在严丝合缝向着他心中的路径发展着。

    他知道端王对于这样的皮肤有多么迷恋,果不其然,过了三四日,端王府的下人便主动上门来请了,态度也与往日那般目无下尘截然不同,语气中还颇有些好声好气的味道,仿佛他沈翰修便是端王面前数一数二的大红人。

    “最近王爷对府上的各位公子都没了兴趣,”在去时,那仆从简单透露了一二,“想请沈状元去,帮着参考参考。”

    沈翰修一笑,也不打这马虎眼,直道:“草民知晓王爷心中所想。”

    仆从也欣赏他会看人眼色,语气又软和几分,“那便靠沈状元开导开导了。”

    沈翰修颔首。

    他见到端王时,这位天潢贵胄的脸色的确算不上好看,恹恹坐在椅上,有些没精神。沈翰修与他行了礼,端王才略略坐直了些,冲他挥挥手。

    “沈状元,”他道,“这可真是出了奇了。本王这二十四年来,竟从未有一日,为着一人朝思暮想至如此的。。。。。。”

    沈翰修分明已经心知,却仍旧拱手道:“不知王爷所说何人?”

    端王道:“翰修已经知道,又何必说这话!”

    这一声翰修,大有亲近之意。端王坐近了些,又道:“本王知道翰修胸中大有丘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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