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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和马赛克相亲相爱那些年-第82章

小说: 和马赛克相亲相爱那些年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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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瞧见寇秋过来,他忙站了起来,轻声细气地喊:“爹。”

    寇秋摆摆手,示意他坐下,称赞道:“画的真好。”

    他经过之前的世界,也算是有些画画功底,隐约能看出含瓶画技不俗。可含瓶听了这话,却像是受了天大的惊吓似的,手指都绞在了一处,“爹——我平日、平日并不怎么画的,琴也一直在学,含瓶的功夫也一直在练——”

    一提起这功夫,寇秋就头疼。他拍拍含瓶的肩,语重心长道:“功夫就别练了,啊。”

    你放弃这门技术,我们还能好好做父子,啊不,做朋友。

    含瓶忐忑不安:“可。。。。。。”

    “没有可,”寇秋截断了他的话,摸摸下巴,“顺带把名字也改了吧。富强民主文明和谐,你更喜欢哪一个?”

    含瓶:“啊?”

    寇秋说:“或者自由平等公正法治?”

    含瓶完全摸不着头脑,只好柔柔地说:“那第二个吧。”

    他在馆中始终排名第二,比不得第一的吞龙会耍性子讨人欢喜,只以与生俱来的温柔和平招揽客人。虽然新客不多,回头客却不少。

    寇秋点点头,定下了名字:“民主。”

    系统差点一口老血吐出来。

    它咽了口唾沫,委婉地提醒宿主:确定要这么起?

    寇老干部说:当然!不这么起,怎么体现我抛弃过往奔赴正途的觉悟?

    他开始挨个儿分配名字。笑起来有梨涡的探弓分走了文明,唯一一个攻气点的射戟拿走了和谐,抚箫极有一手的抚萧叫了自由,最后是排名第一的吞龙,在被寇秋敲开门后,二话不说给对方改名叫了富强。

    崭新出炉的富强站在门口,脸上不耐烦的表情都崩了,“爹,我姓王。”

    “这不正好?”寇秋说,“王富强!”

    透着股浓浓的乡土踏实肯干的气息,一听就非常靠谱!

    系统恨不能以手掩面。

    一袭艳红纱衣的吞龙斜靠在门框上,神情也似笑非笑,手指间风情万种搅弄着一小撮头发,“我?王富强?”

    他薄唇微启,从中吐出一小口芳香的气息,就喷在寇秋面颊上。那气息像是活的,久久消散不去,含着似尽未尽的缠…绵之意。

    “这个名字,有哪里配我了?”

    “。。。。。。”好吧,寇秋心想,他的确是不太会起名字。

    被吞龙无情地否决之后,寇老干部站在大厅内,幽幽道:他这是在为难我。

    一起就是几十个名字,还得好听易记,和谐正能量,这不是件容易事。

    系统说:我倒有个主意。。。。。。

    它的话音还未落,却骤然听到了敲门声。这声音不疾不徐,杂役忙奔过去打开门,只见另一人踏进来。

    “吞龙含瓶呢,”他含着笑道,“不是说好今日去看大军还朝的么?”

    他着了素衣,唯有底端用银线细细绣了暗纹。这样一步步踏来,那底部的纹路也随着骤得一明,骤得一暗,倒像是真的活过来的祥云,就在他的脚部沉浮。这便是隔壁的朗月公子,当今小倌中排名第三,当真气度不同寻常。

    寇老干部说:“你的名字真好听。”

    朗月步子一顿,随即笑道:“多谢柳老板夸奖了。”

    只是心头不禁暗暗纳罕。

    又不是初次相识,怎么突然夸赞起名字来?

    而且还是用这样炽热的眼神,好像自己是占了多大的便宜似的。

    殊不知寇秋正在心中与他的崽抗议,同样是这行的,为什么隔壁的名字就这么正常?

    清风朗月,文雅又好记!

    系统说:因为我们比较直白?

    。。。。。直白个鬼。

    寇秋心想,说起来真是悲哀,人家的名字听起来就像大家公子,而我想出来的名字就像是村头刘壮实,土的让他这个社会主义接班人都没眼看。

    再这样下去,直接叫一娃二娃三娃四娃得了,凑齐馆里头二十八个,足够把蛇精打死四回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日的寇秋秋将为您演绎,究竟什么叫做懵逼。

    这是一脸懵逼:oo

    这是两脸懵逼:oooo

    。。。。。。

    这是寇秋脸懵逼:!!!!!!

    …………………

    谢谢余生和绾原亲的地雷

    爸夫今日没出场,明天就会把他放出来了。

    我们的目标是:和谐社会!

    …………………

    编辑大大说,文名中不能带老干部三个字(o╥╥o)因此要换名。作者君自己想的名字:我可是个正经宿主,还有小天使们赐的名字:这个宿主画风清奇你猜我会不会虐渣我和马赛克相爱的那些年虐(发)渣(糖)手册我家攻是个宝宝。。。。。。

    作者君是个起名废,这回真的要废了。

第66章 南风馆从良记(二)(伪更捉虫)() 
含瓶听见了唤声;匆匆应了,忙拉着吞龙向外走。

    他本已走出门外;迟疑了下;脚却又收了回来:“爹,不如和我们一同去吧?也当散散心。”

    吞龙把肩上艳红的斗篷揽得更紧了点;冷笑一声;“散心?”

    含瓶轻轻拍了拍他,仍旧扭头,满含期待地望着寇秋。

    寇老干部想了想,也跟着迈动了脚步;“那便去吧。”

    含瓶登时大喜;忙让馆中小倌又送下来一席白狐斗篷,将寇秋罩住了。宽宽大大的帽檐旁;一圈白狐毛蓬松而轻盈;轻而易举将这寒冬的寒气抵挡在了外头。

    城中聚集的百姓不少。天上不知是何时飘了雪,却仍旧有不少人站在路两畔,踮起脚尖张望。他们肩上头上都落了白,含瓶打着纸伞,不禁笑道:“这么一看,倒是一群白头翁了。”

    寇秋的脑海中立刻出现了一堆叽叽喳喳的鸟雀。

    一旁的老头还举着扎满糖葫芦的杆子;也跟着踮脚,再三朝北面张望。

    大军自北面战场还朝。

    来迎接的百姓中,有不少仍是妙龄女子、千金小姐。她们并不能随意抛头露面,于人群中拥挤;就在街道两旁茶楼饭馆中寻了位置,随意点上几道点心,于窗口处时刻张望。登高而望远,她们倒是第一个看见的,因而远远便惊呼道:“来了!”

    人群开始骚动,果真看见两排小兵先跑着过来,堵在了百姓面前,禁止他们再继续向前挤动。

    寇秋的眼中照进了一片森亮的寒光,像是一块白茫茫扯开的布。

    待他眨眨眼,这才发觉,那并非是什么布料,而是士兵们身上的盔甲折射出的光。本朝不安宁,常有外忧,外敌在边境处烧杀抢掠无所不做,早已成为心腹大患。这次领军的仇将军带着二十万大军打了胜仗,一路打至对方老巢,可谓是令城中百姓扬眉吐气。

    大军虽有二十万,能进城的却不过只有数百。他们身上仍旧沾着尚未完全消退的血气,看向旁人时,眼底就像蛰伏了一只随时准备扑上来进攻的豹子。最当中的士兵小心翼翼抱着一个红木匣子,就走在飒飒飘扬的将旗下。

    卖糖葫芦的老头伸长了脖子,半天才神神秘秘地转过头,与一旁的寇秋几人道:“那个,只怕便是那单于的头颅了。”

    他啧啧了两声。

    “仇将军当真是不同凡响,硬生生逼着那帮贼子改朝换了代!如今这朝中,已经没人能和他匹敌了——不过,仇将军呢?”

    不止他,其他百姓也在引颈张望,等候着这位帮着朝廷一雪前耻的传奇。

    然而等了许久,反倒是另一道赤色身影匆匆驾着马穿过人群,从相反的方向来了。

    含瓶一眼便瞥见了那身影,脸色便先变了。他手上拽了一把寇秋,低声道:“爹,咱们还是先去店里面坐坐。。。。。。”

    寇老干部诧异地望他一眼,却并未动。

    “怎么不等大军走后,直接回去?”

    含瓶咬了咬嘴唇,声音放得更柔了些,“爹。。。。。。瓶儿有些不舒服。”

    他这个自称一出来,寇秋的脸色就控制不住地变了。

    不!别说名字!

    “为什么走?”吞龙挑高了眉,眼中满是嘲讽,显然也看见了含瓶瞧见的人,“他能躲一天,还能躲一辈子?”

    寇秋从他的口中听出了别的意味,顿了顿,随即顺着方才那马的方向看去。

    果真便是原主记忆中的男孩儿。

    状元郎生的端正,皮相极好,温文儒雅。眼下胯…下一匹枣红骏马,已然奔至军前,拱手相问:“沈翰修来迎仇将军。敢问将军何在?”

    最前面的将领也认识他,忙回了一礼,“沈状元。”

    又答:“将军怕惊扰了百姓,跟在大军之后。”

    沈翰修淡淡一笑,赞了一声,便向一边退避开去。军队继续前行,渐渐地,末端那一骑映入了眼帘。

    那是匹周身乌黑的马,一身皮毛油滑光亮,唯有四只蹄子并额前一块是雪白。马生的强骏,马尾甩得也极有力,一看便知非凡品,只怕有日行千里之能。

    而马上之人也堪与这骏马匹配,盔甲上一点红缨飘动,身后玄色披风飒飒,面如朗玉、目似寒潭,竟像是一把刚从鞘中拔出的寒刀。落雪渐大,他漆黑的眼睫上头也落了几片零落雪花,却仍旧眉目不动,只淡淡用着力道拉着手中缰绳。

    此地民风并不过分保守,眼见着仇将军已来,铺天盖地的香囊儿香袋儿手绢也跟着如雨般落了下来,直往这位年轻有为的将军怀中砸。仇将军分明瞥见了,却伸出手,将那些绣满了少女情思的手帕拨了下去,俨然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意思。

    吞龙将斗篷帽子放了下去,眼睛也直直地望着那仇将军,感叹:“真是好人物。要是这样的人做恩客,当小倌也无甚不好。。。。。。”

    朗月笑道:“可不又是在做梦了?”

    含瓶亦抿嘴,“只怕仇将军做不了你这恩客,也不想做恩客呢。”

    他们话中显然有别意,彼此对望一眼,皆含了笑。唯有寇老干部不解其意,只好远远地打量着这位将军,待到对方眼眸也骤然穿过人群转到这边来时,不由得心中一慌。

    他躲闪不及,目光和这位将军撞了个正着。

    与仇将军那气势相比,他就像是只白毛红眼的兔子。仇将军望了他一会儿,这才慢慢移开眼去。

    那种气势骤然消散了,寇秋松了一口气。

    沈翰修并未注意这人群。他瞧见男人的影子,面上便挂了笑,驱马向前,道:“仇将军。”

    “沈状元。”

    两人见过礼,沈翰修就与他并驾齐驱,低低地说些什么。沈翰修本身皮囊生的也不错,如今这样一朱一赤两色,又是映着雪,竟有几分相配的意味。含瓶看了不免焦心,默默把目光移回寇秋身上,不着痕迹搀扶了他一把。

    “爹,”他说,“咱们走吧?”

    他这一声不高也不低,不远处的状元郎也听见了,下意识回头望了一眼。待看见是何人,目光又瞬间转了回来。

    寇秋看完了热闹,自觉已经没什么好看的了,便准备回去着手整治南风楼,因此道:“走走走。”

    赶紧回去,改造和谐场所要紧。这南风楼的牌子在上头挂一天,他就浑身不舒服一天,跟自己犯了多大的罪似的。

    五讲四美的社会主义好青年有点扛不住。

    寇老干部幽幽道:阿崽,我连昨天梦中都是被警察叔叔带走的场景。

    系统有点兴奋了,是吗,带走?——哪种带走?

    玩手铐的那种吗?

    寇老干部还没察觉到它想歪了,仍旧向下说:就是新闻联播里的那种带走。

    系统崽子的热情瞬间被浇灭了大半。

    。。。。。。哦。

    能上新闻联播的啊。

    梦见主持人说,某某地区又打掉了一个卖…淫…嫖…娼…团伙,寇秋忧愁叹了口气,我就抱头蹲在最中间,旁边是含瓶、吞龙他们几个,连马赛克都没怎么给我们打。

    想想都悲哀。

    系统诡异地沉默了会儿,然后说:阿爸,那万一你真的被抓了,你怎么办?

    寇秋想了想,随后庄严地给了个标准答案:好好改造,重新做人。争取给里头的同志们做个好榜样,呼吁大家出来后,一同为我们的和谐社会贡献一份力量。

    系统:。。。。。。

    可以的。

    直到他们走的远了,沈翰修才不着痕迹地松了一口气。他驱动着马匹,却发觉身畔的男人仍旧一动未动,不禁诧异,“仇将军?”

    男人乌黑的眼眸这才望了过来,抿了抿唇,道:“沈状元认识那位公子。”

    不等沈翰修否定,他又加了一句,“我见到沈状元躲开了。”

    沈翰修这才想起男人眼睛的敏锐,一时讷讷无言。他甩了甩缰绳,见避不过了,方缓缓道:“的确认识。不过有段时间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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