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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龙咒-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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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制性的权利。而只是所有人的一种有条件的与可限制的权利或社会职务。即便是被共产党称为典型的“资产阶级宪法”的《中华民国宪法草案》。也只是规定“人民之财产,非依法律,不得征用,征收,查封,或没收。”的呀。 

纳税就属于对合法财产“征收”的一种形式。这次修改中的:“国家为了公共利益的需要,可以依照法律规定对公民的私有财产实行征收或者征用,并给予补偿。”一条同样有很严重的问题。难道依法征税也需要补偿吗?在民国二十五年也就是1936年国民党的那部《中华民国宪法草案》中,虽然没有明确规定“补偿”问题,但是因为规定了“依法”的前提,这样一来就可以在相应的普通法律中规定是否补偿、如何补偿、补偿多少。毕竟相关法律还是要由立法机关来制定的。这样处理,既保证了普通法律的灵活性,又保证了宪法的严肃性。这种表述就很好。现在反而是越修改越乱了。这些话思维教练已经在以前的帖子中说的够明白的了,但是却很少有人听的进去。 

现在亚洲、欧洲、非洲、拉丁美洲几十个资本主义国家的宪法,他们对财产权的规定,有三个共同的特点:一是保护私有财产,但是,私有财产并非“神圣不可侵犯”,即不把私人的财产权绝对化;二是宪法对私有财产作出了这样那样的限制,要求私有财产服从公共利益,或不损害公共利益;三是在必要时,政府可以依照法律,有偿征收私有财产。美国,1776年的《独立宣言》和1787年颁布的《美利坚合众国宪法》,都没有保护私人财产的条文。因为美国独立之前,英国的国王和政府并没有任意剥夺当地人民的私有财产。 

美国国会于1791年正式批准《宪法修正案(十条)》,也就是著名的《人权法案》,也没有像法国那样宣布“财产神圣不可侵犯”,只是在第五条中规定:“在任何刑事案件中不得强迫任何人自证有罪,未经正当法律手续不得剥夺任何人的生命、自由或财产;凡私有财产,非有相当赔偿,不得占为公有。”这种细微的表述差异,如果不是宪法专家,其他人是很难区分它们之间的实质差异的。这个自称思维教练的年青人,还是很高兴有一些人大代表提出了这个问题。但是却没有什么结果,这就让他更加失望了。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此次“私有产权不可侵犯”的入宪,让以往所有的争论都尘埃落地了。这些年自己在论坛付出的努力也算是白费了。从这一天之后,'思维教练'的ID在网络时事论坛间沉寂了。稍微留心一些的人,也只能记住他最后一贴中的最后一句格言:“战略上的问题是不可能通过战术手段来改变的。” 

背景资料: 

阿尔忒弥斯(Artemis):在希腊神话中,她是宙斯和勒托的女儿。阿波罗的孪生妹妹。月神,狩猎女神,纯洁之神。所以也被称为处女的保护神。一次猎人亚克托安不小心看到她在洗澡,而她一怒之下便把他变成一头鹿,而后他又被自己的猎犬给吞食。有关她的祭祀是很残酷的。事实上,很多地方甚至流行着活人祭祀这一个神的传统。 

在各个文化和各个时代内,月亮所代表的象征意义,往往因其富于变化而令人感到困惑,又往往是错综复杂和相互矛盾的。然而,这种难于把握的状况,却真实地反映了夜空中那个天体变化不定和反复无常的特点。月亮和太阳对人的个性有著相同的影响力,只是它影响著人较为潜在的部分。并且往往给人以一种善良温和,并且有著受欢迎,使人偷悦的感觉。在心理学和占星术领域,月亮象征着潜意识王国;代表无意识的暗淡之光,与光明的意识之光相对;同时还带有灵魂的映象,以补充太阳所代表的光明的自我意识。 

在古希腊世界,诗人们都把圣洁的女猎手阿尔忒弥斯视为“以三种面貌出现的女神”,她的另外两个化身是空中的月亮塞勒涅和冥界的神秘女神赫卡忒。三女神可以被诠释为月球周期中的三个月相:阿尔忒弥斯的银弓代表娥眉月,塞勒涅是成熟的满月,赫卡忒是月球的暗区。赫卡忒本人体现了同样的三重象征意义,而且往往被描绘为拥有三个躯体或三个头颅。她在死者的灵魂间游荡,她的到来以狗叫作为先导。她住在坟墓之中,或住在两条道路相交的荒僻之处,并向别人传授魔法与巫术。三女神是一种以许多不同的面貌出现的神话题材,尤其是在我们发现存在三位一体的女神,如命运女神或三女巫的神话中。而生命—死亡这一悖论就体现在作为三女神的月亮身上。在古代美索不达米亚,人们认为是月亮——而非太阳——所发出的热量,是植物借以生长的能量源泉。然而,对某些民族来说,月亮同时又意指腐烂和死亡。

第一章 月光女神

时光闪回到十多年前冬日的一个下午。在北京西郊某修养中心,一次高层务虚会议正在举行。之所以选择在这里主要是为了保持低调,不想过于惹人注目。今天是刚刚回国的留美华人经济学家张宁,正在向一批高级干部介绍世界经济学的最新动态,介绍新制度经济学和产权理论。同时,这也是一场“月光女神”计划的理论层面论证。“月光女神”就是由张宁牵头设计的一个振兴中国经济、深化经济体制改革计划。

张宁能站到这个讲台上可以说是颇为不易。他虽然曾经执教于美国芝加哥大学经济系,可要不是钱政宇的推荐,恐怕也没有机会接触到中国的决策高层。另一个重要的机遇是因为他是科斯的高足,前不久,他的老师——美国芝加哥大学教授罗纳德·科斯刚刚荣获了1991年度的诺贝尔经济学奖。这一下子使科斯和他的“交易费用(transaction 

costs)”变成了经济学界关注的焦点。张宁作为科斯的弟子自然也就身价倍增。而在此之前,除了经济学界少数几个人之外,这一切对于我国社会来说,还是相当生疏的。1990年底、1991年初,科斯教授的论文集中译本刚刚出版;救在几个月前,准确地说是在科斯获奖的前1个月,国内的主要经济学杂志《经济研究》才刊登了两篇关于“科斯定理”的讨论。即便这时,还有把“transaction 

costs”翻译成“商业经营管理成本”的,在此之前,甚至还闹出过被翻译成“运费”的笑话。

张宁已经在讲台上讲的口干舌燥了。不知道是不是讲得过于“专业”。下面的一些人借着窗外射进来的冬日暖阳,已经听的昏昏欲睡了。听众中岁数最大的俞飞,却始终精力充沛地专注听着。作为中国人民解放军中仅存的几位军事元老之一,他现在虽然不肩任什么职务,但每当国家遇到重大军事决策问题时,他还是会被征求意见,和其他几位元老一起为共和国保驾护航。

实际上俞飞是越听越气愤,但是他依然保持着最大限度的克制。等到张宁示意自己讲完了,组织会议的钱政宇开始让大家提问。俞飞实在是忍不住了,一拍桌子冲着张宁吼到:“要是在战争年代,我早就把你拉出去枪毙了!”这一下把会议室中所有人的瞌睡虫都吓跑了。

张宁知道俞飞在高层的地位,讲课前钱政宇就向他介绍过,而且说:“要在中国推行你那套经济理论,首先要过的就是俞飞着一关。”张宁有些无助地望着主持会议的钱政宇。钱政宇转过头来,一脸无辜的表情望着俞飞问:“俞老,您觉得他介绍的这套理论有什么严重问题呢?”张宁毕竟是钱政宇推荐的,如果真的有什么问题,惹怒了俞老,他也不好交待。

俞飞看了一眼钱政宇,又转向讲台上的张宁,换了一种比较平和的语气问:“今天讲课的核心内容是什么?”

“产权明晰。”

“讲通俗一些!”俞飞不肯放松地追问。

“就是逐步将国营企业民营化。走市场化的道路。加入世贸组织与国际接轨,逐步取消金融外汇管制。……”

“够了!”俞飞厉声打断了张宁的话:

“市场化、民营化?还要不要社会主义?我看你就是资产阶级自由化那一套!”

钱政宇赶忙从旁劝解:“俞老,您言重了。”六·四事件的风波还记忆犹新,钱政宇知道“自由化”这顶帽子的厉害,他可但不起。“‘自由化’是政治上否定党的领导,那是一定要坚决反对的。但是经济上还是要坚持改革开放大方向的。张宁谈的只是经济问题。”钱政宇连忙解释到。

“民营化、市场化都是好听的,说白了就是私有化,就是分社会主义的家产。”俞飞依然很激动地说着。“把家产都分了,谁还听当家人的?你们知道汉武帝的‘推恩令’吗?”俞飞环顾一下大家,把目光停在了钱政宇的脸上。钱政宇对这段历史略知一二,但是他现在不敢表现出自己知道的样子。

俞飞清了清嗓子说:“那我就给大家讲讲中国的历史。中国古代的分封制是十分顽固的,秦朝取消分封制,下决心实行郡县制,将固定封地的诸侯,都变成了由中央任命、调动的“流官”,实现了中央集权。可是秦始皇一死,到了汉代初年,分封制又恢复了。诸侯割据,弄得汉朝前几位皇帝头痛的很,先是跟异姓王斗,后是跟同姓王斗。没办法,在农业社会,封地就是诸侯最大的生产资料呀!皇帝把生产资料都分了,经济上就没有了发言权,进而也就失去了政治发言权。诸侯都不听皇帝的指挥,皇帝还搞什么中央集权?汉武帝是英明的,他知道硬收诸侯的封地是很困难的,是要发动战争,是要流血、死人的。所以,汉武帝自己不夺诸侯的封地,而是让诸侯的儿子去夺。过去诸侯是嫡亲长子继承诸侯的全部封地,诸侯能世代一直维持封地的规模。汉武帝发布了一道‘推恩令’,让诸侯的所有儿子,包括庶子都能得到恩泽,都能继承父辈诸侯的封地。诸侯一般都多子多孙,一个长子即使想独吞,也斗不过那么多的兄弟呀。两三代下来,原本势力很大的诸侯,也就被分的差不多了。后代皇帝延续这个思路,还制定了强制大地主分家,成年儿子必须分地单过。这样一来,诸侯和乡绅的势力就被分散了,再也拧不成一股绳了。毕竟几代之后的血缘关系就不那么紧密了。这时候,全国就剩下皇帝一人势力独大了,谁的实力都不可能与之抗衡,即便是少数诸侯联合,也不可能与之抗衡。就可以顺利地实行中央集权了。问题就这样在‘恩泽’的幌子下解决了。现在要搞私有化,要分社会主义的家产,就是拆共产党执政的台。”

钱政宇没想到俞飞会这样解释汉武帝的“推恩令”。赶忙说:“我们还是要坚持以公有制为主体,多种所有制经济共同发展的嘛。汉武帝分的是诸侯的地,皇帝自己的地是不能分的。分了诸侯的地,可还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中央集权反而会更强的。”俞飞刚想与钱政宇争辩,钱政宇灵机一动又补充了一句:“我们也是抓大放小嘛。”补充完了之后,钱政宇自己都觉得这一点非常重要。他虽然对汉武帝的“推恩令”不敢说熟悉,但却知道英国历史上的“无地王”约翰,就没解决好这个问题。结果诸侯用武力逼着皇帝签署了《自由大宪章》,规定了国王与诸侯间的权利与义务。这就成了英国近代,也是整个西方近代民主的基础。是啊,皇帝成了“无地王”,诸侯和皇帝谁管谁呀?不民主行吗?

俞飞还是坚持说:“那这个现在也不能提。89年我们虽然平定了六·四,可是欧洲柏林墙却垮了。东欧各国所谓‘民主化’运动的“苏东波”浪潮,对我们的冲击还不够吗?更何况苏联刚刚出了个8。19,下一步事态将如何发展我们还都不知道,8月24日戈尔巴乔夫宣布辞去他的苏共总书记职务,并建议苏共中央‘自行解散’。苏共亡党了!你明白吗?那时我就建议军队进入高度戒备状态了。现在的要紧问题是总结苏共的教训。防止它的悲剧在中国重演。你们就不要再提你那个什么‘市场化’、‘私有化’了,现在任何动摇社会主义信念的言论都不要提。要稳定。”

钱政宇有一些急了:“稳定的基础是要搞好经济。在对六·四问题的处理上,您可是积极拥护的。现在西方对我们经济制裁,您说我们该怎么办?难道我们自己还要把门关起来?”

俞飞这时似乎也有些激动:“我不反对改革开放,可是也要看怎么个开放法。就拿海南洋浦的问题来说吧,土地出让权一租就是70年,快赶上香港了,那不是明显的‘出卖主权’、‘制造新国耻’和‘新租界’吗?香港还没回来呢!”

钱政宇更是不服气地说:“这件事两年前你们已经在两会上提过了,上面也有过批示,认为海南省委的决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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