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泰国降头生涯-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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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着说:“这你不用担心,我推荐给你的这款不是纯阴料,一般来说不会有什么大麻烦。”
王倩说:“钱不是问题,关键东西要有效,这几天我们老总挑秘书,十多名女孩跟我竞争,我也没什么关系,只能想这一招了。”
我说:“人缘油一旦戴上,你们老总肯定会对你青睐有加,等你发达了千万不要忘了我。”
王倩笑了一会,又问我这东西多久能到,下周就要开始挑选了,我大概计算了一下时间,的确挺紧张的,就跟王倩说我尽量催催那边。
挂了王倩电话没多久,她就给我打来五千块钱,我直接给表舅转了过去,他表示当天就能发货,下周一定能送到。
我给王倩回了一条短信,她这才算放心。
在车上坐了一会,司机跟我攀谈了起来,全国各地的出租司机好像一个样,见到乘客在车上就像跟你闲扯,不管话题是什么,反正见风就来。
我们聊了一会西安的雾霾,司机忽然问我是不是搞什么邪教组织的,我连忙说这怎么可能,我哪有功夫搞那玩意。
司机没说话,我这才明白,他可能听我和王倩打电话,其中有些内容引起了他的遐想,我连忙解释说不是什么邪教,就是泰国的一种秘术。
我看司机还是不相信,还真有点怕他把我当邪教组织举报了,只好继续跟他解释了半天,司机这才说他明白了,他自称姓李,我叫他李哥。
之后李哥还跟我打听了很多关于泰国降头的问题,因为讲的都是些基础内容,对我来说也没太大的难度,李哥听的还挺专注的,期间他问我:“降头能不能让我多拉几个客人。”
我说降头本身没这些效果,但降头师能办到,李哥听完以后很开心,他说他才开黑车没多久,生意一直不太好,也没什么好办法。
听李哥的说话,我能猜到他这人挺内向的,这种性格在火车站周边开黑车,的确有点不占便宜。
我不知道别的城市是什么样,反正西安的黑车司机当街拦人上车,追着问我要去哪,李哥这种开着车在你身边打转,肯定不如那些直接拦人的。
临近下车的时候,李哥让我给他留个电话,说有时间跟我联系,我也没多想,就给他写了一个号码。
刚到家没多久,张媛忽然给我发来一条消息,他说他父亲最近有点奇怪,每天一个人在房间里自言自语,也不知道在跟谁说话。
我问张媛有没有找医生看过,张媛说找了几位医生,身体没毛病,心理医生说是压力太大,需要放松放松,可是你也知道,我父亲这人根本没什么压力。
老赵出事以后,我对这些事都很敏感,稍微有点出入,我都会很紧张,听张媛这么说,我提议亲自去看看。
张媛说这几天可能不行,她们一家人去杭州旅游了,可能要一周以后才能回去,我说最好还是尽快。
多余的话我没敢多说,毕竟之前我跟张媛保证过的,不会出大事,万一张媛的父亲和老赵一样,那我就没办法交代了。
自从我当了降头商人之后,微信上基本每天都有人加我,不过大多数人还是抱着围观的态度,真正能成交的并不多。
那天我正和一名西安某科大的女孩聊天,张媛忽然给我发来消息,她说她父亲病情更加严重了,现在不光一个人的时候自言自语,连吃饭的时候还在一个人说话,最可怕的是
说到这,张媛欲言又止,我忙问她还有什么出格的事,张媛苦笑一声,说这事真不好说出口。
经过我一番盘问,张媛这才把那件事说给了我。
有一天张媛和母亲出去逛街,路过内衣店的时候,张母忽然看到张父竟然在挑选内衣,当时她就气坏了,心想怎么才好几天,难道在外边又有女人了,当时她就想冲上去质问。
张媛连忙将母亲拉住,她说:“不要那么早下定论,或许是给你买的呢。”
张母一听也觉得在理,毕竟这么久,张父也没在联系过外人,不太会是又有情况,她和张媛准备静观其变。
两个人到酒店之后,张父始终没把内衣拿出来,张母气不过,但也不好直接发作,只能暂时忍受。
当天晚上躺在床上,张母翻来覆去睡不着,直到半夜她被一阵怪异的声音惊醒,睁眼一看,房间里竟然有个黑影,吓的张母连忙将灯打开。
直到看清以后,张母差点崩溃,原来黑影就是她丈夫,张媛的父亲竟然在试那些女式内衣,五颜六色,花花绿绿
听完张媛的叙述以后,我心想张父这人怎么还有这种怪癖,我连忙问张媛,你父亲还有没有其他怪异的地方。
张媛想了半天,忽然说的确还有一件事,昨天晚上我和母亲从外边回来,忽然听见房间里有女人的声音,说的还是南方话,我们也听不懂。
说到这,张媛显得很激动,她说:“当时我母亲直接撞门进去,结果房间里只有我父亲一个人,那女人却不知道哪去了。”
我顿时觉得这事的确挺奇怪的,还是要找表舅问问,我让张媛别着急,等你们从杭州回来,我才能知道具体情况。
随后我把张父的事简短用短信形式发给了表舅,他没有及时回我,直到晚上我正吃饭的时候他才回了一个,具体什么情况还说不好,可能会出事。
我说开始你不是说没事嘛,怎么还会出问题,表舅苦笑:“下降头这种事,我也把握不住,稍微有点偏差可能就会出问题。”
“那现在该怎么办,张父到底是什么情况?”我问表舅。
他说他也说不好,不过有点像是被邪气影响了,最好还是提早了解清楚情况,我说人家现在正在杭州旅游,我看不到人,耽误几天不会出什么麻烦吧。
第十七章张父的麻烦()
表舅没给我准信,回答的也很含糊,只是说这事他没看到具体情况,也不好妄下定论,需要在观察一段时间。
我还是不太放心,就问表舅下降头怎么会出现偏差,阿赞不都很熟练了,表舅苦笑:“说是阿赞下降头,万一他让徒弟去下呢,另外就算在熟练的降头师,也会有失误的时候。”
表舅这话说的我心里直发毛,我问他怎么失误,最坏是什么程度,表舅解释说:“失误的情况只有小鬼不受控制了。”
我连忙问表舅怎么还有小鬼,这到底是什么情况,表舅让我别怕,他说:“小鬼是施法必备,就跟中国道士的法器一样,法器总有个偏差的时候,但肯定在阿赞的掌握范围之内,不会出什么大事。”
表舅解释的很牵强,我也不好去质疑他,只能说让他尽快帮我查查,万一阿赞那边有情况,快点联系我。
当天晚上我又给张媛发了几条短信,问她父亲的情况怎么样了,张媛说还是老样子,没什么太大进展。
我没敢把表舅的话转发给张媛,而是很心虚的劝她不要害怕,可能你父亲就是忽然有点什么特殊病症,不会有太大问题。
又过了两天,李全的那包半阴料给我送了过来,我打开包装一看,里面东西杂七杂八的,就跟小时候的那种大礼包一样,有一只生锈的钢钉,一张一条麻绳,半张麻布
我心想东西不会寄错了吧,怎么是这些垃圾,于是连忙给表舅打了个电话,表舅听完我的问题之后哈哈大笑,他说:“你需要提升你的知识水平啊。”
“这都是些什么东西?”我被表舅的阴阳怪气说的有点不耐烦。
表舅连忙说:“那些都是阴料,钢钉是棺材钉,麻绳是绑棺材的绳子,布是裹尸布”
我有点听不下去了,连忙将东西裹好准备让快递员帮我回寄,结果快递员说他正好没快递单了,要明天才能寄,不过他可以帮我把东西带回去。
既然如此,我也没多想就直接把东西给了他,回家的时候李全还给我打来电话,问我东西怎么还没到,我说也就这两天,东西马上就到。
第二天一早,昨天那名快递员给我打来电话,刚接通电话,他就跟我不断道歉,我没搞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快递员这才说:“昨天你不是让我给你寄快递嘛,半路我出了车祸,东西今天没办法送,你能不能自己来取一下。”
我很无奈,心想怎么那么巧就出车祸了,好在快递员家距离我家也没多远,只要几站的路。
到快递员家的时候,是他老婆开的门,我说明来意之后,快递员的老婆就准备把我的快递给我,快递员则说什么都要跟我当面道歉。
我明白他的意思,干快递这一行就是这样,对人要客气,人家下回才找你,如果我拒绝他,反而会让他心里难受。
快递员躺在床上,也不知道伤势怎么样,我问他当时是什么情况,怎么会出车祸了。
他苦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当时我正骑着车,忽然觉得脑袋一懵,等反应过来就撞在了栏杆上,好在当时路上没多少车。”
我看他虽然在笑,但说这些话的时候,手还在不自觉的抖,看得出来他还是有些后怕。
当时我就在想,难道这事跟那包阴料有关?
虽然是这样想的,但我也没有明说,毕竟这事说出来,反而会让人家觉得我不怀好意,在说他也未必会相信。
回去的路上我还在想这事,我觉得如果快递员出车祸真是这包阴料起的作用,那就太可怕了,如果当时路上车多,那快递员说不准会有生命危险。
正想着这些事,我忽然觉得脚下一阵生疼,低头一看,我竟然踩到一只带着钉子的木头,铁钉直接扎中脚心,疼的我脚不能落地。
我担心脚上发炎,连忙在边上找了个坐的地方,准备把袜子脱掉,鞋脱掉之后,鲜血已经把袜子染红了,看起来特别可怕。
一来二去,我只好先去诊所给伤口消炎,医生又拉着我说钉子生锈了,所以必须打一针破伤风,打完针已经是晚上七点多,我们家附近那边已经没办法在寄快递了。
到家之后,我就在想,这些阴料也太邪了吧,才到我手里,就遇到了那么多倒霉的事,难道真是阴料起的作用?
我因为对这些东西才接触,所以还不太确定,只能给表舅打了个电话询问,表舅笑着说:“这的确是阴料的作用,你千万要小心一点。”
得到表舅的确认之后,我只想快点把这些东西送出去,第二天一早,我早早打车前往快递点,把东西按照李全给的地址寄了过去。
寄完东西,我忽然想起张媛父亲,最近她一直没联系我,我差点忘了这事,于是我发了一条微信,问她最近情况怎么样。
张媛给我发消息,说他父亲现在正在住院,一时半会可能回不了西安了,我一听怎么好端端的一个人住院了,难道他之前的那些事不是降头的问题?
我问张媛发生了什么事,张媛声音中透漏着疲惫,她说:“其实也没什么,前两天半夜,我母亲忽然发现我父亲在厕所自残,血流了一地,要不是她及时发现,可能现在”
当时我就觉得这事已经有点控制不住了,只是该怎么处理,我还有些犹豫不定。
晚上躺在床上我就在想,万一张媛的父亲因为这次下降头而死,那我该多愧疚。
第二天一早,我直接买了前往杭州的车票,张媛对我的到来感觉到很意外,为了不让她担心,我没敢说跟她说的太多,而是说就是路过顺便看看伯父。
我看张媛没有多想,这才松了口气,期间趁着张媛和她母亲去拿药的时候,我才单独和张父相处了一会。
张父还和之前一样整个愣愣的,没什么精神,张媛的解释是他父亲就是这种很沉闷的人,但我总觉得有点奇怪,至于哪奇怪,我也说不好。
我和张父简单自我介绍了一下,他看了我一眼,没说话,我挺尴尬的,只好坐着给他削苹果吃,没想到我刚低下头,就听见有个女人叨叨了几句,说的是什么我没听清。
开始我还以为是医院的护士,没想到我抬起头的时候,又没有别人,我没多想,继续削苹果。
苹果快削完的时候,那女人又说了一声:“我不吃苹果。”
这下我听懂了,我连忙抬头去看,正好和张父的目光对撞在一起,当时我的心咯噔一跳,心想难道那声音是他说的?
我忙问张父:“你说什么?”
张父哼了一声,没搭理我,我把苹果递给他,他也不接,一时间,我觉得病房里忽然阴冷了很多,我后背很快就起了冷汗,一时间我觉得我双腿都软了,半天站都站不起来。
正好这时候张媛和张母从外面回来,我连忙找了个借口,匆匆离开病房,出了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