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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倾城小佳人-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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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及稍大些,他封侯拜将,自有诸多赏赐田地,每年所收银钱,不知凡几。

    银子这种东西,对他来说,几乎是随意取之。

    那一日,见她小手紧攥着他的斗篷边缘,还夸说那貂绒泛着金丝,好看,他便特意命人去边疆搜罗,不知道寻了多少金丝貂绒,才做成这么一件。

    巴巴地寻了个机会,送给她,只指望能让她高兴罢了。

    谁曾想,她根本是不敢收的。

    偏偏她小小年纪,说得还颇有道理。

    萧敬远良久后,望着眼前犯愁的小姑娘,才轻笑了下,仿若不在意地道:“没关系,你既喜欢,我便让掌柜留着,哪一日寻了机会,再给你吧。”

    机会?什么机会?

    他和她之间,能有什么机会?

    阿萝忽然想起那一年,他给她送了那五色大补药,谁知道却因此闹出误会,自己还特意和他提过这事儿呢。

    萧敬远捕捉到了阿萝眼底的那一丝疑惑,也顿时明白了她心中所想。

    在外人看来,他是和她父亲平辈论交的,她甚至喊他七叔。

    这样的身份差别,无论如何,他都不可能去送小姑娘这些女孩儿家用的。

    他连送她个东西,都是不好名正言顺的。

    萧敬远深眸中闪过一丝晦暗,他盯着低头羞涩的小姑娘,呼吸渐渐地沉重起来。

    阿萝自然听到了,她耳力原本就好,这店铺内又颇为清净,她怎么可能听到不到男人发出的那种粗重呼吸声。

    那种声音,她曾经在夜晚萧永瀚那里听到过

    她使劲咬着唇,屏住呼吸,却止不住地心跳加快,手心里也渗出汗来。

    就在这极度紧绷到让人神经几乎要崩裂的时刻,外面的花灯忽然灭了,随之而来的仿佛是人群中的叹息声。

    屋子里一片黑暗和寂静。

    阿萝听到了自己的细喘声,她才知道,自己有多紧张。

    到了这个时候,哪里还能装傻,一个男人那么护着她,给她送这么金贵的礼物,还能是什么意思

    萧敬远,那个让她畏惧的人,那个她本应该唤做七叔的男人,那个她上辈子夫君的亲叔叔,竟然对她有意?

    粗重而沉默的呼吸就在耳边萦绕,男人醇厚的气息几乎将她整个笼罩住,这让她窒息,让她浑身僵硬地一动不敢动。

    她有点害怕,怕他做什么。

    他怎么想的

    “阿萝。”黑暗中,男人终于出口,声音嘶哑低沉。

    他直接唤了她的闺名,而不是再叫她三姑娘。

    那声音里也饱含着浓烈的渴望——是男人在床笫间才会发出的声调。

    仿佛一个锤子落地,阿萝的心狠狠往下一挫,她屏住呼吸,等待着他接下来的话。

    “阿萝,你想过没有,我这个年纪”

    到底是顾忌颇多,男人说出话时,其实也是试探着的,他也怕吓到她。

    毕竟她一直叫他七叔,万一把她吓坏了,吓跑了呢?

    阿萝此时已经知道他要问什么了,根本不用他继续说下去,她已经知道了。

    她心里涌起无限的恐惧,今晚的这一切,他异常的表现,犹如山海般汹涌地向她袭来。

    她从来从来没有想过,她和上辈子夫君的叔叔,会有这种牵扯。

    如果想过哪怕一丝一毫,她都会躲着他的。

    “七叔,年纪怎么了?”她在鼻尖几乎溢出汗来的时候,陡然打断了他的话,故作天真地道:“七叔年纪不是挺好的吗?我爹曾经对我说过,说他们这一辈世交之中,唯独七叔最出彩的,他自愧不如。”

    一句话,算是把萧敬远可能说出的话全都堵死了。

    于是他知道她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他如今也明白了她的意思。

    黑暗中,萧敬远呼吸几乎停滞,默了好久,才渐渐地寻回知觉。

    他忽而笑了下。

    “你爹谬赞了。”

    她直接把他放在了长辈的位置,拿他和她爹比。

    小姑娘看着傻乎乎的,其实聪明机灵得很。

    **********************************

    阿萝被萧敬远送回家中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她想起叶青萱,也不知道她现在如何了?再想起自己被萧敬远带到那成衣店时,所经历的一切,不免脸上火烫,手指头都在发麻。

    偷偷地从后院溜回去,凭着自己绝好的听力,避开了守门的侍卫,总算像做贼一般回到了自己房间。

    偷偷摸摸躺在榻上,她心总算落定了,仿佛一切来自男人的,来自世俗的各样威胁,都消失不见了。

    侧耳细听了下,她约莫听到叶青萱在旁边抱厦里和侍女轻声细语说话的声音,听着那意思,仿佛比她要早回来,且好像是太子殿下陪着她看的灯会。

    叶青萱没事,她越发放心了,便躺在榻上准备睡去。

    可是经历了这么多事,她哪里睡得着,闭上眼睛,翻来覆去的,耳边都是萧敬远那急促沉重的呼吸,一下一下的,仿佛就响在她耳边,撩动着她的心。

    男人,男人夜里充满力道的男人她满脑子都是这个。

    颤抖着手指,捂住火烫的脸颊,她惊惶地睁大眼睛。

    她这是怎么了,还不到十五岁,这是思春了吗?

    萧敬远,年纪那么大了,又是个长辈,又是萧家人,想想都是不可能的!

    可是话这么说,她再闭上眼睛,眼前还是那个男人。

    男人那刚硬有力的臂膀箍住她纤细柔软的腰肢,男人那坚实火烫的胸膛紧紧抵在她柔软的胸脯上,男人那温烫的气息喷薄在她娇嫩的肌肤上,带来她火辣辣的痛意。

    当然还有那刚硬的下巴,带着刮干净的青茬根根,擦得她脸疼——这都是萧永瀚那里从未有过的。

    初初隆起的胸脯涌起阵阵酸疼,十四岁的青涩身子在瑟瑟发抖,两条腿也下意识地紧紧收拢,磨蹭着一处隐隐发痒的所在。

    脑中不断地回想着在那成衣铺子里的一幕,她心存畏惧,她害怕忐忑,却又隐隐透着一丝期待。

    期待什么?上辈子嫁过人的她知道,却是不敢承认的。

    明明再清楚不过,这是多么羞耻的一件事,再往前一步,便是万丈深渊,可是她却控制不住。

    紧紧地攥住拳头,她咬着唇,拼命地抑制住那些不该自己去想的事情。

    就在这个时候,某一处忽而间,涌出一股湿热。

    她呆了半响,终于明白,自己好像来了初潮。

第64章() 
萧敬远知道自己今天冒失了;莽撞了;心急了。

    原本不该这么急的;毕竟她也还很小;小到许多事并不懂;可是今晚实在是凑了机缘;昏暗的成衣铺子里;清净无人,她又像朵初初绽开的小苍兰般,散发着甜美馨香的气息;就那么乖巧地站在他面前。

    他已经二十六岁了,至今身边并没有什么人伺候,之前在边疆多年;周围人等去寻乐子;他也从来无动于衷。

    是目无下尘,看不得那些寻常女子;也是洁身自好;不喜行那苟且之事;但更多的;是他以为自己的自控力足够好;可以收放自如,万万不会为这儿女所迷惑。

    但是今晚;往日所有的坚持土崩瓦解。

    也许是她娇嫩的身躯撞到自己怀里的那种力道太轻太软,以至于轻易引起他体内混杂了摧毁和占有的渴望;也许是她女孩儿家馨香的气息对他来说太过陌生;以至于他轻易地走火入魔。

    当然更可能是灯火太美,周围太暗,这一切太容易激起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埋葬在一个成年男子体内的需求。

    他竟然张口试探着,想问问她对于自己年纪的看法。

    想起这里,萧敬远手中紧紧捏着的一个茶盏,应声而碎。

    他自然是明白,今晚自己的所作所为,简直像一只暗夜中伺机而动的兽,虎视眈眈地盯着自己看中的小猎物,讨好她,哄着她,最后终于控制不住地出击,却被她那轻轻的一句话弄得溃不成军。

    一切都是假象而已,其实在她眼里,自己只是一个长辈。

    一个送了套貂绒大氅,都被她顾忌的寻常路人。

    不知道默了多久,萧敬远缓慢地抬起头来,环视过自己的房间,终于寻到一面铜镜。

    取过来,他对着铜镜,仔细地看着自己那张脸。

    他是一个很少这样审视着自己脸的男人,可是他也记得,年少时,别人也曾夸他剑眉朗目英姿勃发,说他颇有乃父年轻时候风范。

    后来稍微大点,他战功赫赫,封侯拜将,却再没人夸他好看了,人们只会夸他英雄出少年将来前途不可限量,夸他乃大昭国百年难得一遇的将才,甚至夸他文武双全为大昭国之栋梁。

    他紧紧皱眉,望着镜中那张太过棱角分明的脸庞,不免疑惑。

    为什么年长一些后,就没人夸他好看了?

    是他真得变老了变丑了,还是说战功太过耀眼前途太过夺目,以至于没人敢夸他好看了?

    就在这个时候,他身边伺候的老人家萧振走进来,却是给他送茶水的。

    这萧振是从小看着他长大的,如今已经年过五旬了。

    “七爷,都这会子了,怎么还不睡?”

    萧振的话刚说完,却是吓了一跳:“爷,你这是怎么了?”

    原来他这定睛一看,只见萧敬远手指上染着献血,手里握着铜镜,两只眼睛泛着血丝,直直地盯着那铜镜瞧。

    血丝顺着他的手指溢出来,染红了铜镜,也染红了衣袖。

    可是此时的萧敬远哪里顾得理会他,他直直锁着镜中自己的样子,不断地回忆着小姑娘说起自己年纪时的表情。

    他很老吗?

    “七爷”

    血,铜镜,发直的眼神萧振难免联想到一些诡异的事情来。

    他的声音都有些颤巍巍了,爷如今这个样子,怎么看怎么都像是中邪了啊?

    谁知道,这个时候萧敬远却开口了,他问萧振:

    “我是不是已经很老了?”

    萧振听了,顿时吓得噗通一声,栽倒在地上了。

    爷才二十六岁,风华正茂好年纪,扶摇直上大好前途的青年啊,怎么竟然认为自己老了?

    这,这,这不是附了什么邪祟才怪呢!!

    *****************************

    本来阿萝是一心沉浸在那种羞涩难当却又暗中渴望的挣扎中,谁知道忽而间一湿,她竟然来初潮了。

    这下子好了,万般心境,全都化作灰,再没其他心思了。

    当下叫来丫鬟们,也有没喝酒的,过来帮着收拾打理,重新洗过,又给她整治妥当,最后还告诉她诸般要注意的事。

    阿萝自然是知道这些的,不过她还是认真听了。

    当夜鲁嬷嬷见自己看着的姑娘竟然也长达成人了,自然是高兴,便亲自陪着阿萝睡的。因她有了酒意,便絮絮叨叨说了许多话。

    阿萝胡乱听着,总算脑中再无那萧敬远,渐渐地睡过去了。

    第二日早膳间,阿萝见了叶青萱,却见她面上似有绯红,便寻了个空,问起她昨夜事来。

    叶青萱羞得咬着唇,扭捏半响,才道:“那位萧七爷,我是根本没落得说一句话,不过,不过他身边那位,可是个有来历的。”

    阿萝听了便皱眉:“这原是我的不对,不该放任你这般,那太子爷是何等人也,年纪也不小了,我听说身边早有太子妃并侧妃子嗣的,你若攀他,怕是未必能讨得了什么好处。”

    虽说她记忆中,这位刘昕太子身边的妻妾倒还算太平,没听说太多勾心斗角龌龊事,可那到底是皇室之中,比不得寻常大户人家,叶青萱去了,真能讨什么好?

    “那又如何,他是太子,身份不同寻常,况且年纪摆在那里,有了正妻也是理所当然的。再说了——”叶青萱小声地对着阿萝道:“依我的身份,根本不可能有机会做正妻的,能得个偏房,以后他,以后有朝一日,得个血脉子嗣,那也是风光无限呢!”

    阿萝听着一呆,心里明白叶青萱的盘算。

    “你我都是闺阁女儿家,也是有头有脸的,昨夜我们出去逛灯会,其实也本不该的。既是要出去,也该有侍卫嬷嬷随着,如今这般,外人知道,难免说三道四的。这也就罢了,咱们还可以说年纪轻荒唐一次,爹娘不知,瞒过去只当没这回事。可若是因此牵扯出这般纠葛,怕是瞒不住,倒像是去私相授予了。”

    阿萝这话,其实不止是在说叶青萱,也是在说自己。

    原本不过是女孩儿家放纵着出去玩一次,不曾想,自己竟遭遇了萧敬远,叶青萱也遭遇了太子殿下。

    这样事情就闹大了。

    谁知道叶青萱却瞬间红了眼圈,凝着阿萝道:“三姐姐,你是不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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