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妻无价-第2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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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一直佩戴在身上,从芦苇丛回来之后,就再也找不到的吊坠。
现在出在方天扬手里,说明了什么?
说明自己碰刘雅的事。他知道了,那然后呢?
难道已经知道离间他和夏飞的婚事,并逼死刘雅,都知道了?那么幕后主使,又能猜到多少?
就算猜到是白占。但最最重要的是,现在物证指向自己啊!!
哎哟,虎子跪在方天扬跟前。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天哥,我……”
方天扬淡淡的把玩着手里的饰品,“起来吧!”
虎子自然不敢。
“起来!”方天扬笑了笑,那样人畜无害,只道,“你该知道,我现在就是落难的凤凰不如鸡,要不是白爷欣赏,早不知道在哪了,其实我要的,你也该清楚,未来的白帮会怎样,究竟会落在谁手里。谁又能说得清呢?”
虎子咽了咽口水,赌了,“天哥。您要虎子做什么,您说!!”围团名才。
方天扬还真想了想,“就要那间赌场。你收拾下,我明天开始过去做班!”说完,将手里的饰品丢到了虎子跟前,经书一拿,又开始翻阅了起来。
虎子捏着烫手的吊坠,几乎是走两步停两步,好半晌又回头说,“天哥,陈彪他…他心狠手辣,您要想清楚了,一旦撕破脸,再缓和就难了!”
方天扬翻了一页经书,虽然没抬头,声音却冰得像雪山之巅的烈风。
“不就是杀了名警察吗?敢碰我的女人,就该想好后果!”
这话都不知道在说谁。
虎子只感觉背后一片阴凉,那手里的吊坠更是丢不得,拿不得。
像一把烙铁,烫伤他的心肺,又不得不打落牙齿往肚里咽。
现下的局势,很明显白爷看中方天扬,而陈彪又蠢蠢欲动的想要夺权,要是将吊坠的事告诉白爷,那后果是什么?
其实想都不用想,后果一定是白爷为了讨好方天扬,下令惩罚他!
到了那个时候,他虎子就成了真正的替死鬼,反观方天扬目前好像没有要他命的想法!
离开后,虎子思来想去,最后决定去赌场,毕竟陈彪侮辱白欢乐的事,从男人的角度来说,方天扬是受了委屈,奈何白欢乐只钟情于方天扬。
所以白爷也只能补偿,场地随他挑,本就是白爷的吩咐,就算挑了陈彪的地盘那又怎样?
在喀莎,不管是陈彪还是李彪,最后都是白爷的!
方天扬接手赌场的事,陈彪是到了晚上才知道,那个时候心情正爽,驰骋于情妇翠儿身上,得到彻底的释放之后,砰的一声将壁灯给砸了!
“死瘸子,胆肥了啊,真拿自己当哥?”
陈彪靠着床头,嘴里有翠儿给点的粗大雪茄,烟雾缭绕的背后,一双半眯的眸子,敛着深深的杀气,瞧着翠儿的胸脯,不由得就想到了白欢乐。
都没想到,方天扬就像个怂货,两人相处这么久了,开苞的人居然是他!
拿脚揉着翠儿,“你说,哥厉害吗?”
“死相,你不是哥,是爷!”翠儿爬过去,“但是什么时候能称爷呢?”
“哈哈!”一阵狂笑,陈彪压下去,又是一阵欢愉,瞧着外面的天色,“走了!”
“爷,您还没告诉……”话没说完,那边陈彪早已经摔门离开,翠儿摸着肚子幽怨的撇了一眼,抿嘴捏着手机开始发信息:爷,您已经是爷了,知不知道?
车里,陈彪摸着肚子,笑意飞扬:那是自然,下周,翠儿,下周老子回来就让你做奶!
讨厌,人家要现在!
靠,爷说下周,就周末等不了?
这么久?可不可带翠儿一起?
不行,不过老子可以带你最爱的阿魏菇!!
发完这条信息,陈彪没再看手机,装兜,下车直奔赌场。
该死的死瘸子,居然敢公然抢他的地盘?要是就这样忍了,他还要不要活?
陈彪闯进去的时候,方天扬正好卸下假肢,在那里看似虚弱又痛苦的摩擦着断肢处,无形中,领导者该有的威猛高大的形象,缩减了一半。
瞧了眼陈彪,他又起身,带着迎接,尊重的隐意。
陈彪那满肚子的火气,这么两眼,一下子反笑了,人往老板椅上一坐,双腿就搭在茶机边缘,讽刺的眼神更是明目张胆的扫着方天扬的断腿。
“哟,天哥,你说你,都这样了,还出来混什么?”
“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更要努力!”
话,轻淡,手上的动作,节奏不曾乱。
瞧得陈彪又是一阵闷气,“所以就努力到我头上?”
方天扬抬眼,“不欢迎?”
“靠,你特么装傻?敬酒不吃吃罚酒!!”
一声高嗓门,引了其他的看客。
方天扬起来,喊来赌场的小弟,“拿瓶葡萄酒过来!”
陈彪舔了舔牙齿,两眼直盯着方天扬,倒要看看他想玩什么把戏!
很快,当地盛产的干红拿了过来,方天扬不但摆了酒杯,又亲自打开木塞,猩红的液体灌满酒杯,咚的一声摆在陈彪面前,“喝点?”
这酒啊,要是换谁,陈彪都不想喝,但方天扬不行,是他敬的酒,那就说明识时务。在
陈彪摸了摸肚皮,“有意思!”抿了两口酒,“难怪老爷子喜欢你,天哥,小子啊,会来事,只是…”带疤痕的脸舒展,一个大大的笑容出来,“该操的不操!”
这话就是指白欢乐了。
挑衅的味道那么味,搁哪个男人身上,谁不气?
却是方天扬,拿酒瓶又添了酒,手摩擦着腿,“说起来,还是陈彪你魄力够足,不像我……”顿了下,揉着腿,无言的在表达着什么,“看来,过不了多久,就要改称陈哥了吧!”
哟,半杯先香甜的干红,两句看似恭维的话,醉得陈彪有些飘,又因为方天扬说,“其实我就是闲够了,选赌场的原因,是想…弄两钱花花。”
捻了下手指,方天扬又满上酒,“要烟吗?”
“那…点上!”陈彪似老大一样,毫不客气的接纳,又拉着方天扬讲他的过往,以及对白帮的感情,还有现下赌场的心血,“你…我告诉你!”
陈彪打着酒咯,脸微红,人飘渺,不多会儿便倒在沙发上睡。
夜色正浓,外面各种赌注声鼎沸似海,包间大门又是微微合上,方天扬知道这时随时都有人进来,更加明白陈彪有可能装醉。
但时间不等人,想要套出地点,也只能冒险。
路都走到这,容不得他退缩,放下杯子,闭眼听着外面的声响,又在陈彪身上上下找了找,瞄准手机所摆放的位置,飞快摸出来。
陈彪像感觉到了什么,拿手一搭,“翠儿……”
喊了一声,又接着睡。
方天扬手指飞快,拿了提前备好的破解卡,插进去,锁屏图像瞬间解决,看完通话记录,又翻短信,在门外脚步声,越走越近时,他飞快的扫了两眼。
破解卡取出,手机归位。
…下周周末…阿魏菇?
时间有了,地点呢?若在其他地方,单从阿魏菇就查能出是高原,但身处高原呢,阿魏菇可以说,随处都是,又具体到什么地方?
回蒙包后,方天扬将查到信息反射给首长。
首长声音沙哑,带着微微的不悦,“给你的人员,为什么没动?以为你自己是神?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让我!!”捏了捏眉心,之所以安排方天扬过去,是因为有了周密的计划,现在计划中,他把配合的人给丢掉了,这算什么事?”
“阿魏菇,从翠儿身上起查,她……”
“天扬哥哥,你在和谁打电话?”突如起来的白欢乐,让正在和首长联系的方天扬,一下子惊呆了,不过他反应快,“她喜欢中式婚礼,旗袍和婚纱都备着吧!”
白欢乐一听,羞涩染满了眉眼,“天扬哥哥!”
“过来!”方天扬招了招手,借着拥抱,折了手机电池,将电话卡用力折断,在白欢乐想要抬头的时候,他按她的脑袋,“别动,让我抱一会!”
“天扬哥哥,你…你真的不在意?我…”
“我是瘸子,你又是……”
“天扬哥哥,我说过了,不在意,不在意的!”
“所以,我为什么还要在意你?”电话卡倒过来,他捏着手机晃了晃,“刚找朋友订了衣服,可能要过几天才到,你不会着急吧!”
这样漆黑的眼眸,透着淡淡的笑意,声音又温柔,怀抱温暖,白欢乐还能多想什么?
依偎在方天扬怀里,她幸福的闭上眼,“天扬哥哥,你知道吗?爸爸还问我,你一个人躲在房间里做什么,没想到是偷偷准备惊喜!”“”
“……”
“天扬哥哥,我好开心!”
“我不开心了!”方天扬说,“好好的惊喜被戳破了!!”
“嘻嘻!”白欢乐笑笑,没听出隐含的意思,只道,“天扬哥哥,你知道沙画吗?”
猛地,方天扬身体僵住,“…听过,怎么,你想学?”
“不是学,是感觉沙画婚礼很浪漫,我们也专门设计一下,好不好?”
有凉意自方天扬背后升腾,“我没有这份面的朋友,你有认识的?”他眼里带着探究,白换气扬起头,嬉笑如花,“互联网啊,随便一搜,就搞定了!”
第二天,白欢乐就拉着方天扬坐到电脑旁。
午后的阳光明明很浓,他却感觉仿佛置身于冰窖。
是意外,还是巧合?
自信,老首长那里已经把何欢的痕迹抹光,不会查到什么,但沙画婚礼,为什么会这么巧?
沙画产生了很久,但专注作婚礼这块的工作室,不多,在认识之前,何欢已经从事这方面的工作,千万不要查到她啊!
方天扬捏了捏眉心,就听耳畔传来白欢乐的声音,“天扬哥哥,你看这十几位都是目前国内外小有名气的沙画师,选谁好呢?”
“我看看!”
那时的窗外,天蔚蓝,云洁白。
透着荧光的电脑屏幕,就闪烁在方天扬眼前,怀里半蹲的是一脸幸福笑容的白欢乐,手指着第二行中间的沙画师名字说,“天扬哥哥,我要她,就要她!”
“……”
“刚好何欢的欢,也是白何欢乐的欢,人家要她嘛!”
“……”
白欢乐没注意方天扬的异样,手指在键盘上噼里啪啦的一阵敲打,“哇,还是巴黎高美院的吖,天扬哥哥!”指着屏幕,人就像中了什么大奖,“要她,我要她!就要她嘛!”
方天扬有些为难,“我们这是高原,她远在巴黎,会来吗?”
“没事啦,爸爸说了,不管什么事,只要价格合适,没有办不成的!”说着,拿纸笔将联系方式抄下来,起身的时候在方天扬脸上亲了下,“放心啦,这就找爸爸联系去!”
方天扬舔了下唇,“欢儿,你拿我吧!”
“啊?”
“我来联系!”
“真的?”白欢乐瞪大了眼,“太棒了,现在,就现在联系啊!”
看着白欢乐眼里的兴奋,方天扬心在滴血,又不好私下联系,只能一个数字一个数字的按上,拨过去……
第283章 新娘不是她(3)()
通话,五秒后被接听。
方天扬听到了久违的,像是来自天边的熟悉嗓音。
开口的一瞬,身后白欢乐又贴上来,虽然没说话,他心口却如刀割。
拍了拍白欢乐的手背。方天扬语气尽量平稳,“何小姐,您好!”
“……”她听到了什么?
是他的声音!
何欢一下了站起来,有剧烈的喘息在彼此的听筒里流动。
停顿的一秒里,赶在何欢开口前。方天扬又说,“您好,我姓方。我妻子在网上看到您的沙画视频,比较喜欢,因为…我腿不方便,请问您方便过来吗?”
“……”
“何小姐,您在听吗?”
“……”眼泪流淌出来的时候,何欢挂了电话。
靠着窗台,沐浴在四月的阳光里,她冷,全身的冰冷。
他走了有多久?一百零三天,从深秋漫步到初春,一百多天的思念里,终于听到他的信息,却是没想听开口竟然如此陌生和痛心。
她吸气。抹泪又欢笑,换了座机打过去。
远在几千里之远的高原,通话突然挂断后。再次打过来。
白欢乐手快,急忙接听,“喂。请问你是何欢吗?我可以这样叫你吗?好有缘哦,我们的名字有个共同的欢字,嘻嘻!”
靠在方天扬身旁,白欢乐捏着手机,把玩着他的大手。
“何欢,你怎么不说话?”
“哦,信号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