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妻无价-第2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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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你不原谅我,我就不起来!”
“学会威胁了?”
砰的一声,方天扬将假肢丢过去,吓得乔尔好半天才回神,小心翼翼的放下假肢,挠了挠头顶,“其实,我也查到一些消息,只是没来得及告诉你。”
“继续藏着呗!”
哎哟,乔尔这心啊,哇凉哇凉的。
一时还真摸不准,方天扬生气还是高兴,只好眼巴巴的将兜里的东西递出去,“我错了,四年前错了,四年后还错了,老大,对不起!”
方天扬不说话,只盯着乔尔。
乔尔懊恼,忿忿的挠着头皮,又抬手给了自己一巴掌,“其实是这样的,那个何欢是四年前,方思思劫持彭杉去流产所收买的那位医生的女儿!”
听到这,方天扬总算表情动了。
“继续!”他说,目光里带着无边的凌冽,锐利的像刀子。
乔尔咽了咽口水,“具体那位女医生,是怎么死的,现在还没查出来,那晚……”
那晚的事都是老黄历了,按方思思的要求他调了酒,把乔少锦带过去就走了,然后路上遇到了那个自接自生的女人,再后来就四处为家。
等到再记起那家医院,已经是一年之后。
当时因为拆迁还是什么别的原因,总之医院没了。
又再没什么交集,乔尔自动就将这事翻篇,谁知道在查何欢身世的事上,竟然阴差阳错的再捋出当年的事情。
也是直到这会,乔尔才知道忽视。
按当时的情况来说,兄弟们是他带过去的,发生了何欢妈意外死亡的事,应该算他办事不利,毕竟是他尾巴没抹清!
叹了口气,乔尔说,“其实我在怀疑,人会不会是方思思灭口?”
“那就挨个查!手底下,如今也就不到一百个人,就算翻查之前的老黄历,也就是费点时间,可是人呢?一尸两命啊!!”
方天扬恨得直咬牙,到目前为上,基本已经可以断定和方思思有关。
那一年她才多大?
都知道扛枪带人去威胁孕妇,然后又因为保密,去处理已经有了身孕的医生?
尽管她不是自己的亲生妹妹,可也是在自己眼皮底下,长这么大,心竟然可以如此歹毒?
突然楼上发出一声‘砰’,方天扬剑眉不由得拧了起来,“快,上去看看!”
“是!”得到命令,乔尔噌噌几步跑上楼递,先拍了下门板,在没得到回应后,他后退了几步,生猛的抬腿踹门……
“老大,何欢跳窗,逃了!”
跳窗之后,何欢早就顺着之前看好的路线,外逃。
七月初的深夜,没有路灯的地方好黑,时不时的还能听到一两声猫叫,像极了方天扬圈养的那只折耳猫,狠得她想掐死它!
翻墙,刚要往下跳,不期然的就瞧见了不远处,路灯下那大步走来的男人。
何欢心里有一万个草泥马飞快,不是说腿瘸了的人,都会行动不便吗?为什么她才逃到墙上,还没等跳下去就被彻底找到?
彼时何欢根本不知道,看似松散的方宅,看似没有监控的方宅,实际监控都在角落里暗隐着。
有些人的监控是明目张胆的挂在显眼处,却往往都会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关键时刻掉链子,而方天扬这种是收敛的。
无论从功能和清晰以及远红外感应来说,都是顶级的。
想要找一个从方宅跳窗,然后再穿过花园,最后还胆肥的想爬墙外溜的人,那简直是小儿科。
“咳咳!”高墙下,方天扬握拳咳嗽,“下来!”
带有命令的口吻,让何欢很是不服气,鬼才会下去,乖乖的下去,等他掐死她?
骑在墙上,她说,“我不!”声音里的撒娇,像是吵架要离家出走的小女人,但一直抄在裤兜的右手却紧握着刚才翻出来的枪。
只等方天扬再靠近,再靠近一些,她就一枪……,“啊!”
突来的失重下,何欢还没反应过来,只感觉身后是谁抱住她,下秒耳边一阵呼呼的风声后,随着噗通一声,人已经稳稳的站在院内的草坪上。
“大哥!”一看救她的人是乔尔,何欢扯着他的袖子,“大哥大哥,求求你,放我一条生路好不好,我不能被抓回去,那个杀人魔一定不会放过我!他……”
话还没说完,只见不远处的大门边,她口中的那个杀人魔已经坐在轮椅上,由一脸铁青的管家推着走近。
不由得,何欢就想掏兜。
却是兜里一空,那里还有枪的影子?
第272章 咬疼你了?()
第二天,也就是七月七号,何欢醒在自己家里。
那是位于海城郊区的一栋别墅里,在查到方天扬定居海城后,她用妈妈所留下来的遗产,于几个月前 买下。并入住的。
只是,她不应该在方宅吗?
怎么回来的?
靠在床边,望着空荡的房子。她捏了捏眉心,回想着昨夜的事。
那时外逃的她,被方天扬捉了个正着,想反抗。兜空了,枪没了,又被活捉了。
犹记得,站在暖风吹佛的黑夜,她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其实问都不用问,杀人魔一定不会放过她,毕竟谁会留下一个天天想着弄死自己的人?
呵,夜色下,她不由得冷笑。
抬头看了看月亮,她说:好美!比圆月还美!”
那时,又有谁知道,她恨极了圆月,只因为圆月思故乡,念亲人。可自从那年以后的每个圆月,都是她最难熬的日子!
除了一个只知道赌的父亲,她都不知道还能依靠谁!
这四年以来,她曾无数次的幻想怎样手刃仇人,怎样让他偿命,却是从来没想过,像现在这样落败后,竟然被完好完损的送回家中?
甚至都不知道是怎么回来的,对方又是怎么查到的地址!
“呵呵!”赤脚下地,何欢站在窗台前,笑了。
笑得是那么凄凉和可笑。
何欢啊何欢。你岂止是输了,简直连对手都不算,放在电视情节里,顶多算个炮灰,一个只蹦跶了几天,人家根本就不屑于动手的炮灰!
正想着,这时房门一开,跟着一股浓烈的香水和刺鼻的酒味后,是输得全身上下都空了口袋的何父回来,骂骂咧咧的踢开门。
“死丫头,日上三竿了,还不去做饭?”
“……”
何欢没理。
何父向前,拿起抱枕打过去,“和你说话呢!”
何欢依旧没听见。何父怒了,“晦气,你和你妈一样,都是晦气星!扫把星!妈蛋,老子的好运气,全部都叫你们给我晦没了!”
“……”
“死了?”何父走上前,伸手,“钱!”
“没有!”
“靠,老子白养了你?出去工作一个多月,被野男人送回来不说,还他妈的没钱?!”
“对,就是没钱!”其实何欢是很想问,她什么时候被送回来的,是谁送的,还有……,低头看了看身上的衣服,还是之前自己穿的方家工作服。
而胸衣里那藏的东西,依旧鼓鼓的存在。
忽然,何欢像是记起什么似的出卧室,换衣服,拿包就出门。
完全没发现,那伸手要钱的赌徒爸爸,在她房间里一通乱翻,最后找到一张五十万的支票。
何父不由得骂娘,死丫头,居然敢骗他?
当初妻子死的时候,要不是因为财产都给女儿,他至于活得这么潦倒吗?
豁,死丫头,不止买起别墅,拿一百万还赌债不说,现在手里还有五十万的支票,哈哈,看来女儿出息了,傍大款了啊 !!
城北派出所。
接待何欢的警员,似没听清,“谁,你再说一遍,是谁?”
何欢吸了口气,午后的阳光窗过玻璃穿倒影在她手背和脸侧,明明很热,她全身却透着冷,无边的寒意 ,像是置身于冰窟一样。
她说,“方天扬,水杉树孤儿院的院长,他对我用强,我有证据!”
虽然没有直接的照片,但那天床单的血迹和流出的液体,她一直贴身收在胸衣里,摆在警员的办公桌上时,阳光扎得她有些眯眼
“能立案吗?”见警员不说话,何欢问。
“……”警员看似很慎重,“你确定?没弄错,还有你确定要这样做?”说着,拿出刑法书,将强奸罪的量刑和依据指着何欢看。
何欢点头,很认真的说,“确定,只问你,什么时候可以立案,他什么时候被抓!”
警员思考了下,“这样,你先回去,我们需要时间去核实,查证,手机尽量待机,有消息我们会第一埋单和你联系的!”
“敷衍?”
“……”
何欢看了看警员肩头的国徽,“希望你们是当真为人民服务,明天我再来!”说完,一如她突然闯进料来一样,突然的离开。
妈妈出事后,她曾自我封闭了好久。
在她的世界里,固执的认为,不是错就是对,一旦某件事在她心里有了定义之后,将会很难改变。
就像她说第二天来,那就是第二天。
来到时候,警员特意看了时间,几乎和昨天保案的时间分秒不差。
没法,警员只能用正在核实来打发她,好在何欢并没多纠缠,在她固执的心理,认定了那明天再来。
一天核实,她等一天,两天,她就等两天,不管怎样,她是绝对不会让害死妈妈和弟弟的仇人逍遥法外,绝对不会!
却是第三天,刚下出租车,何欢便被人拎到一辆私家车里。
张嘴咬对方的时候,才认出是乔尔,“怎么是你?”何欢拿手背擦嘴,不怎么情愿的说了句,“咬疼你了?抱歉啊!”
“……”乔尔不说话,锁了车门,不由分得离开。
很意外,这一路,何欢都安分的吓人,乔尔点了支烟,最后把车子停在海河边,车窗一开,湿咸的海风便呼呼的吹了进来。
烟雾飘过何欢鼻腔时,她不习惯的咳嗽了两下。
“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何欢!”乔尔弹了弹烟灰,“你就这么恨他?”
“谁?”
“方天扬!”
有冷哼自何欢鼻孔里冒出来,“你说呢?”
“我说?如果我告诉你,他是无辜呢!”对于那一夜的真相,乔尔总感觉,他该解释,即使方天扬曾专门叮嘱过他,不要多嘴!
可现在成了什么?
一个一心做慈善,然后还是孤儿院院长的人,沾上强奸,算什么?
这一生的正气,简直就被她毁了,“之前的小打小闹,他都不想和你计较,你怎么就不识趣呢?何欢,你恨的原因,是因为你妈妈吗?”
“说客?想要我撤销立案?”跳过乔尔的话题,何欢笑了,“乔先生,你想都不要想!”
话不投机,半句多,他的来意她已经清楚,也就没有过多纠缠的意思,却是伸手开门的一瞬,只听‘叮’的一声,车门被锁了。
何欢笑,“哥,你什么意思呀!”
乔尔熄了烟,又抽出一支,却没点,“既然你叫我一声哥,那就等我说话再走不迟!”家丑,谁都不想外扬,可现在关系到方天扬的名誉,他顾不得了。
于方天扬来说,正气甚至比生命还要重要。
即使这些年,他所从事的行当,表面听起来像黑道组织,可谁又知道他是经过政府首肯,直接指派的军火运营商?
这些年,他把所有利端给了国家,把危险和辛苦都留给了自己,更甚至在几次大搜查的时候,为了维护,为了打消同行的嫉妒,甘愿上交,担上走私的罪名。
谁又知道,他所走私的对象,正是……
想了想那国徽的形象,乔尔自身后拿了瓶水,拧盖递给她,“当年……”他絮絮叨叨,说着潜藏心底四年之久,除了当事人之外,再也没向谁说过的话。
在接下来的,漫长的两个小时里,何欢大脑一片空白,“不,不,我不信!我不信!!”
谁能体会,用了尽两年的时间,才从为数不多的线索里,查到方天扬,然后又经历他的死亡和外出现,以及献出清白,想要拼死报复的时候,居然听到了,仇人是无辜的?
“不知情?哈哈!”
“你不相信我?”乔尔拧眉,有这么真实的故事吗?
“你是他的人,替他说情,本就是情理之中,再者从我进入方宅起,一个多月的时间里,哪次你没有机会和我说明?偏偏等到了我告他的时候,你和我说这些话?用意是什么?想替他洗脱罪名?”除了笑,何欢不知道还能做什么,“下步,你是不是要给钱我?”
“……”
“想用多少钱,来封口?嗯?”
咯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