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妻无价-第2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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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为她而守身?
方天扬摇头,低笑,不可能。
从一开始,他就没想过拥有,或争取。
只是单纯的感觉,认识了她之后,无论找谁都想寻找她的影子,这样的欲念不对,会让他越陷越深。最后能达到无法自拔的地步。
所以他戒了,无论肥环燕瘦,自此不再想。
却是从来没想过,这一年的梅雨季养伤,竟然又让他有了这样的冲动,而且冲动的对象竟是窝边草,这样一个压根就不入他眼的女人?
瞧着半跪在他面前忙碌的女人,那头的三寸短发,倒是张牙舞爪的随她的靠近而散浇着水滴。
关键的一瞬,他扣住她,“想好了?”
何欢眨着眼。心里恨不得张嘴咬掉跟前的挺立,扯下早已经湿透了的睡衣,就这样立在热气云雾里,第一次用一种大胆的眼神望着他。
何欢没说话,回应的只是她的吻。
开始,她不吻他的唇,不是怕,而是不屑。
在她心里,亲吻只需要爱人,而非像他们这样的仇敌。
所以她吻着他的喉结,借着情迷意乱的样子,再一次确认主动脉的准确地方,就在耳朵靠下,稍后一点的位置。甚至她都想好了,一会用刀时所用的姿势。
通用的女下,这样揽着他脖子的时候,然后刀……
“唔!”思绪正在越来越清晰的时候,何欢胸前像过了电。
身体本能的弓起,陌生的感觉,让她有些害怕,明明在计划前,已经看过不少碟片,还在下午晚回来的时候,去了酒吧,特意找人演练了一些。
可现在的感觉为什么如此强烈?难道他比酒吧找的那位还好?吗在沟扛。
不不,他是有残缺的,再完美又如何?
不去想,不去真心实意的回应,用虚假的反应,用……,忽然想到了妈妈去世前的血腥,何欢心里的震撼这才稍稍减轻一些。
“先生…”在他探下的时候,她喘着气,“去外面,好吗?”毕竟她的武器在那里,如果浴室和他搞了,那么怎么下手?
“好!”方天扬像是没想,几乎立马转移阵地。
那急切的样子,让何欢心底在偷笑,果然女人最大的武器就是身体。
方天扬,去死吧!
心里是这样想,但嘴上她不行啊,她得哼哼唧唧的去回应,不然怎么对得起这段时间的壮1阳果?
方天扬是没想到,看似老实害羞的小女仆,竟然在这方面如此大胆,照她的熟练度,一定是做过很多次,也就没多想。
何况最近中药太烈,喝得他总想……
进入前,方天扬再一次确认,“你确定想好了!!”
“先生,都这样,难道您还不行动?”借着反转,借着淘气,她和他的姿势成了最通用的那种,许是上天真的怜惜她,恰好被按下的地方,竟是枕头。
“好亮,把灯关了,行吗?”
“还怕羞?”他眯着眼,抬手,如她愿的关了灯,猛得一沉,结合的瞬间,方天扬明显感觉到了什么阻碍,“你……”
“先生!!”她忍着疼,无边恶心和深深的恨意,拉着他脖子吻上去的时候,有泪水在看不见的角落哗哗滴落,却是那收缩的动作,在催次着方天扬继续。
似乎这是一场,无关情爱,只是纯需要的开始。
如果说没碰到这层障碍的话,方天扬还能更投入一些,却是就因为它的存在,他有些抱歉,动作尽量小心,不去弄疼她。
自己也弄不清,怎么就和她开始。
何欢承受着他,看似隐忍的握紧枕头一角,牙齿又轻轻咬着唇,给人的感觉就是痛并快乐的销魂着,实际手却一点点的摸。
由最初的心跳加快,摸到心凉,她的武器呢?
刀呢,为什么摸不到,难道她放错了枕头?何欢不知道他能坚持多久,但是却知道两人必须换姿势了,不然怎么再去摸另个枕头?
“累了吗?”她问,“我来?”
“好啊!”方天扬低笑着,往旁边一躺,刚好枕在何欢要寻找的那个枕头,即使再不经意,她都没法借着动作去找。
怎么办,怎么办!!
早知道是这样,她就该听好友的话,还准备个刀片。
正胡思乱想着,忽然腰身一紧,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才反现她成了最卑微的姿势,像条听话并顺从主人的狗,没有人格的趴着。
好在枕头就在眼前,借着动作,她低叫着摸索。
终于摸到硬硬的刀柄时,何欢没留意,忘形的大喊了一声,“先,先生,可不可以……”她咬了咬唇,声音从枕头里闷出来,“有点受不了!”
方天扬‘嗯’了一声,也明白初次嘛,受不了也是人之常情,于是停下来,要她自己选。
何欢看上去很害羞,脑袋仍是藏在枕头里,只是翻身勾上去,随着再次的开始,她腿软,心跳加快的不受控制,唯有握紧那右手的冰凉。
喘着气,她说,“先生,你好棒!”
“是么?”月光下,她侧脸的样子,真像,方天扬知道这是不对,是对朋友妻的亵渎,可是总忍不住去对比,烦躁下,他拿了一旁的枕头按过去。
“不要拿开,就这样!”
他不想看她的脸,只是单纯的想解决,想要一切快点结束,却是怎么都没想到,原本没多少反应的小女仆,忽然勾住他的脖子。
“先生,我……”
她故意在他耳边喘息,又舔又加。
左手在后背上摩擦着,寻着心脏的位置,由于他动作越来越快,何欢有些拿捏不准,她怕万一刀歪了,然后不能毙命,又或是穿不透,那该怎么办?
最后又吻到他耳珠,细吻轻轻,在黑暗里寻找主动脉。
“你叫什么名字?”
“何,何欢!”她睁大了眼,“先生,你为什么不闭眼?”
“嗯?”方天扬低笑了一声,没等说话,一只柔软的小手便抚了上来,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沙哑和暧昧,“闭上嘛,我刚才试了,闭上眼睛会有不一样的感觉!”
她捂着他的眼睛,并没有马上动手,等感觉方天扬渐渐的投入了,感觉他的不一样时,何欢这才扬起手,对准早已经瞄准的位置,狠狠的刺下去。
“嘶!”
一声撕痛,要问方天扬天堂和地狱,有多远?
那么他一定会回答现在,身体将要释放的一瞬,在看不清的四周,脖颈里突然传来剧痛无比的疼,他咬牙,“何欢!你找死!”
“方天扬,真正找死的人,应该是你!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为防止刀口太浅,她又狠狠的捅进去一些,在感觉到身体里还有他的存在时,何欢哭了,但手上却在又是快速的抽刀。
“方天扬,你死有余辜!”一声吼,等她扬起刀起,再想捅的时候,那温热的血水瞬间喷了她一脸,却也在这个时候,何欢感觉他退出了,留下令人恶心的东西,她来及顾忌,只瞧见他一手捂脖子,一手拉住她,好像是想用残余的力量捏死她。
“方天扬!!”借着力道,何欢骑上去,刀尖对着方天扬,狠狠的再刺下去。
其实她心里很清楚,今天如果他不死透,那么明天死透的人就该是她!
所以何欢很用力,心想着就捅不到他脖子处的大动脉,也要各处乱扎。
扎不死他,也要让他失血而死,却是手腕一阵吃痛,随着当啷一声,匕首不但被踢开,脖子里也赫然也多了只湿粘的大手……
第271章 方天扬!杀人偿命!!()
月光下的黑影里,何欢看不清他的表情,却知道他湿粘的掌心沾满了血,如果这个时候开灯的话,一定能看到他倒在血泊里等死的样子。
想到这里,何欢愉悦。故意去挣扎。
用力的挣扎,拖延时间的同时,想要耗尽方天扬的最后一点生命力。
只是脖子突然一紧。她掐得快要窒息的透不过气,喘息着,“掐死我,来!”何欢笑。带着讽刺和欢爱后的不适,“除非你掐死你,不然只要有机会,我一定会杀了你!”
她挑衅他,刺激他,想要他愤怒和抓狂,听说那样血流的速度会更快!
砰!一个摔手,不等何欢反应过来,那边方天扬已然遮体,开灯,偌大的浴袍下,他如帝王临幸般站在寸娄不着的她面前。
那残缺的半条腿,刚好抵在床沿边,恰当又刚好。
逆光里,方天扬弯腰。用带血的手指捏紧何欢下巴,扭到自己面前。
“这点能耐,还想杀人?”
“……”刚才没瞧清楚,现在何欢才发现,他脖劲处的刀伤,根本不足以致命!
怎么可能,她不信,根本就不信!
刚才她下手,那么狠,都喷出了血,刀口怎么能很浅?
惊悚下。她脑袋往地板各处找,最后在角落不起眼的位置,看到那把被他踢落的半截刀柄,何欢这才明白,自己刚才付出了清白,又暴露了自己,是多么的幼稚。
刀柄,还是她所熟悉的瑞士刀不错,可是长度没了!!
换句话来说,早在她自认为谨慎并小心的藏好刀时,人家不但早就发现,还故意截去一半,只等她送上门,看笑话不说。又毫不留情的夺走清白!
“卑鄙,畜生!”
何欢咬着牙,强忍着越来越疼的下巴,下秒听到了明显的‘咔嚓’一声,瞬间她眼框里的泪水,随着脱臼的下巴唰的滚落下来。
忍着疼,她坚难的吐出:
“方天扬!除非我死,不然……杀人偿命!!
“……”方天扬眯眼,尽管眼神不经意,却时不时的总想往女人胸口扎,那没得到释放的需求,仿佛越挤越深,想压制都难。
这样失控的感觉,让他很烦。
在听到外头有噔噔的脚步声跑近时,他扯过毛毯,丢到她身上,“你该庆幸,自己是女人,不要试图挑战我的底线!!”
什么意思?
难不成,如果她是男人,早就死了?
何欢简直是笑死了,“一个连孕妇都不会放过的恶魔,烩子手,居然有脸说出这样的话?真他妈的不怕天打雷劈?!”
砰!回答她的是方天扬摔门并咔嚓一声,跟着上锁的声音。
“!!”何欢咬牙,望着床上那代表清白的血迹,她身体滑向地面,无声的大哭了。
都不知道是委屈,还是怪自己没用,竟然就这样鲁莽,自以为是的动手了,为什么就不能再冷静些?
他是谁啊,方天扬啊!
在国外,又有几个人不知道他的名讳?
怎么可能就这么简单的就干掉了?
就这样,何欢哭够了,噌的一声站起来,腿间竟然有什么滑出来,放空思绪的瞬间,她脑袋里有无数个念头闪了出来。
其实想都不用想,这个时候方天扬一定在包扎伤口,回头等他腾出时间,说不定就会过来收拾她!
不不,不能死,坚决不能死,她要告他!
就算妈妈和弟弟的死没有证据,可现在她的身体和这些液体就是他强她的证据,就算掰不倒他,也要让他臭名远扬!
想到这里,何欢不敢洗澡,随便套了衣服,先是将床单撕开,一段段的接好藏在窗帘后,又快速翻换房间里所有的地方。吗史台弟。
顶多被抓到,抓不到,她或许能找到什么罪证。
到时候,就不信他不伏法!
为怕声音太响,万一再引来谁,何欢翻找的时候,动作很轻很轻,却是整整半小时过去,不但没翻到什么有利的东西,反而将现场弄得大乱。
呼了口气,记得有次送衣服来的时候,明明看到方天扬神经不对,咬着手指,她盯着床垫发楞,鬼使神差间,爬到了床底。
果然不出所料,居然让她找到一把枪!!
她搓了搓掌心,摸向冰凉的枪面,想着要是刚才有这把枪,那该有多好?
楼下的客厅,像死了人一样寂静。
方天扬身上暗蓝色的浴袍,端坐沙发正中央,那脖子里的刀口,在灯光的照射下,扎眼又明显,深寂的黑色眸子里,有寒意在蔓延。
刘叔包扎过后,知道乔尔有话要说,自动将空间留给他们。
却是乔尔,噗通一声,跪地,“对不起!”
怪他,都怪他,如果不是他当初心软,就不会发生今天这样的事,好在那女人够笨,不然老大要是真发生点什么,他死都不足惜!
方天扬手指摩擦着手腕处的齿痕,“起来!”
“不,你不原谅我,我就不起来!”
“学会威胁了?”
砰的一声,方天扬将假肢丢过去,吓得乔尔好半天才回神,小心翼翼的放下假肢,挠了挠头顶,“其实,我也查到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