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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孕妻无价-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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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叮铃铃!

    手机一响,莫念立马接通,那声‘子墨’还没喊出来,彭杉已经在电话那头噼里啪啦的说着什么赶紧过来吃饭,就等你一个人了。

    吸了吸气,她点头,“好,这就过去!”

    挂电话刚转身,迎面就看一身穿白色大衣、小绒帽外加医用口罩的女人喊她,“莫念,好久不见!”

第163章 打倒的媳妇,揉到的面!() 
“巧?”莫念笑了下。

    在人来人往的商场,说巧?她怎么就不信呢?

    要不是何念瑶出声,单单从她捂得像粽子一样的外形,莫念还真没认出来是谁,由此看来婚礼上,她伤势还是蛮重的。

    晃了晃手机。莫念说,“还有事,先走!”

    “莫念!”何念瑶向前一步,医用口罩下只剩一双忧伤的眼,“看来你是真的讨厌我!”

    “哦?何以见得?”莫念挑眉。

    “一个连再见都吝啬说的家人,难道还不算?”

    家人?莫念笑,“哦!那再见!家人!”说完,她还是走人。

    只是转身间,手腕被何念瑶再次给拉住。

    让莫念有些意外的便是,她手上所戴的手套怎么和常见的不一样?像是……像曾在彭杉办公室里见到的塑形用手套。

    难道婚礼那天她伤到筋骨?所以到了需要整形的地步?

    “有话要说的话,去那边!”

    莫念本想再次拒绝,却又不忍心,于是指了下门口的休息区。过去。

    自商场里头到休息区的餐桌,何念瑶一身遮掩的行头自始至终都没摘,这让莫念越感怪异,总觉着她在掩藏着什么。

    咖啡上来,莫念说得直接,“说吧,说完我还有事呢!”

    呵,何念瑶笑。“其实也没什么事,这不是好久没见,巧遇了,所以打个招呼嘛!”

    “哦,那再见说了。咖啡也请了。这招呼打得应该不算讨厌你了吧!”

    “不讨厌那就好…”何念瑶僵笑,顿了下,“看来你是真有急事,原本前几天我还想约你来着,既然今天巧遇了,我就和你说一声。前些天老佛爷还问到你,听她的口气好像比较期待你和顾总的孩子,看你们结婚都七八个月了吧,我觉着作为朋友。有必要提醒你下,老人家80多岁了,而顾总又是长子长孙,如果总是没孩子,她……”

    莫念打断她,“何小姐!元旦巧遇下,你就和我说这个?”

    何念瑶,“……”

    莫念隐着怒,“你就不知道顾总出差海外?”

    何念瑶委屈,眼框一红,“…我是好意,你…你…”

    哎哟,两句话不来,这就要落泪?搞得她好像怎么她了似的。

    莫念脑子一转,没话找话,“那什么,如果我一直没有,依我的情况能做试管吗?”

    “当然可以了!”

    “这么说你有经验?”

    “当…”何念瑶一怔,“我是说,我小姨懂,她有经验!”

    “哦!”莫念意味深长的笑了笑,“那成吧,回头让小姨也帮我看看,刚好我朋友催了,再见!”

    “拜~”看着她离去的背影,何念瑶坐在原来的位置空楞了好久好久,直到再眨抹泪时,这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顾亦朗找来了。

    看着面前这张急切却苍老的容颜,说不清为什么何念瑶鼻头一酸,跟着那隐忍已久的泪花便吧嗒吧嗒的落下来。

    “怎么了?”看着心肝哭,顾亦朗这心里别提有多么心疼了,又见餐桌前明显还有一杯没动过的咖啡,于是不着痕迹的看了一旁跟来的阿平。

    得到暗示,阿平点了点头,转身就去查监控。

    时间不长,阿平就有了眉目,只是面对何念瑶有些话不好说,把人送回医院,再载着顾亦朗回公司的路上,这才开口,“董事长,刚才在商场和夫人喝咖啡的人,是……莫念!”

    “怎么又是她?”顾亦朗闷着气,老脸阴沉,“都说了些什么?”

    “听服务员说,好像和孩子有关,估计是元旦,过节了,夫人想孩子了。”阿平抬眼,从后视镜里看了眼后座的顾亦朗,抿嘴想了想,又说,“其实还有一个消息也和孩子有关,是海外关于总经理的,近半月以来,他去过两次费城儿童医院,可能…在查孩子的事吧…”

    闻言,顾亦朗顿时火了,握得拳头咯嘣咯嘣作响。

    “他想做什么?做什么?人都找到医院去了,能耐啊!看来我还真小瞧了他!”

    顾子墨,你当真是真造反,去医院做什么?又想找到孩子,好拿重婚罪告老子?难道那个女人……

    “停车!”顾亦朗突然一喊。

    车子吱呀一声,在深夜的油漆路上发出刺耳的响声。

    阿平有些猜不透顾亦朗的想法,问得小心,“董事长,您这是怎么了?”

    “去,去,去之前你们跟踪的地方,现在就去!”说到最后,顾亦朗直接吼了起来。

    车速很快,半小时多就赶到郊外的小竹楼。

    夜色下的桦树林,阴冷而又透着陌名的诡异。

    惨黄的树叶,在乳白色的树皮以及荒废的枯草映衬下,显得是那么的凄凉,薄雾朦胧间,仿佛有白色的影子,一跳跳的自远处逼近。

    那头发,很长,长到腰际,一身的白裙,像极了那年的那片桦树林下的她……

    “啊!”突然,顾亦朗抱头尖叫了一声,仓皇狼狈的逃回车里,一个劲的催促阿平开车开车快开车。

    当天晚上,顾亦朗就病了。

    高烧迷糊间,他又梦到那个女人。

    一身的白,头发随风舞动着,就躺在那片桦树林里,一声声喊着:怨!

    一听这话,顾亦朗直接怒了,伸手踢腿的打骂着,“怨?你有什么好怨的,就算是死也是你咎由自取!要怪只能怪你自己贱,怎么有脸喊怨?贱人,敢偷人,我让你偷人,我让你偷!!”

    “董事长,董事长!”阿平被打的受不了,压制不住,只好跳远了些大喊,“董事长,你做恶梦了,你睁开眼看看,我是阿平啊!”

    “阿平?!”顾亦朗一个激灵自床上坐起来,这才发现全身的衣服都湿透了,他喘着气怔了好长时间,这才把刚才梦到了谁,在郊外的那片桦树林又看到了谁,说出来,“阿平,你说她会不会还活着?当年只是假死?”

    “董事长,您想多了,晚上我就跟在您身后,什么人都没有啊!”

    “没有?没有?”顾亦朗不相信的追问,又说,“如果不是她还活着,那顾子墨又怎么会去找孩子?很明显他就是在找出轨的证据!”

    “……”说到这个话题,阿平就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好在因为药力的原因,顾亦朗很快就睡着了。

    看着床上皱眉难受的人,阿平叹了口气,第二天一早便再命人去查。

    原本想着有了大概轮廓和长相,想找个受伤的疯女人应该不难吧,可就是这样一个女人,却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半点消息都找不到。

    一周过去,依旧没什么音讯。

    公司里,顾亦朗在结束一天的会议,把阿平叫来追问结果。

    阿平苦恼,只好相实以告:找不到。

    “什么?!”顾亦朗噌的一声站起来,眯眼望着窗外,“居然找不到!”

    对于这样的结果,他是极不愿意接受,放眼整个海城,他再怎么说也算商界有头有胸的人物,就算人脉达不到遍布全国,但至少也不算平头百姓。

    却整整一个月了,连点踪影都找不到,你说可笑不可笑?

    “董事长,很抱歉!”阿平自责。

    顾亦朗摆手,“既然找不到人,那就把人给逼出来!”

    “董理长,您的意思是……”

    哐!越过办公桌的盆景,顾亦朗抬腿重重的踢了一脚!

    “你这样,其他的事先放一放,着重催医院加快整形!”顾亦朗若有所思的一瓣瓣撕扯着盆景的枝叶,一张布满皱纹的老脸带着阴鸷和狠辣,“好!他不是找孩子吗?既然如此那就让他好好找,按海外的进度他不是年后一个月就能返回吗?加量,把工期延长两三个月再说!”

    “董事长!”憋了这么久,阿平终是说心里的疑惑,“我不懂,就算青夫人还活着,那您要何念瑶整形为的是什么,难道想在总经理告您的时候,要何念瑶顶替青夫人的身份?可即使是这样医学上都能查出来的啊,到时候……”

    到时候就算青夫人还活着,您也改变不了重婚罪!

    最后这句话,阿平怕再刺激到顾亦朗,所以没再说。

    本以为顾亦朗会发怒,只是不想他不怒反笑,唯独那狠辣的脸颊里,一双闪着杀气的眼眸是那么的明显,他道,“所以我要开庭啊,只要一开庭那女人就自动出现了,到时候是死是活可就难讲了!毕竟人生在世,总会有太多太多的意外发生。”

    一通谈话下来,听得阿平冷汗直冒。

    再退出办公室后,他便听从顾亦朗的指示,去联系医生面谈。

    只是想要追求一模一样的东西,谁敢百分百保证,一定能做到?

    所以在接下来半月的磨骨、微调以及丰手术上在,面对一次又一次的调整,何念瑶再也隐忍不下去,抬手就把护工手里的营养餐给摔在地。

    “不吃不吃,我就是不吃,吃下去做什么?活着做什么?又是为谁活 ?”

    她的人生,她已经无法法掌控,现在就连唯一的长相和身体也要无法掌控?

    转头,看着夜色下的玻璃窗里,那个头缠一道道绷带的女人,是谁?她是谁?根本就是她!

    “啊!”何念瑶大叫一声,不管不顾的就去拉扯绷带,她不要变,不要以另个样子生活下去,护工一看这样的情况,拦不下只能联系顾亦朗了。

    半小时不到,顾亦朗已经由城东的天蓝集团赶到城西医院,进门就是一阵哄。

    哄不住,他就抱着她,尽量压抑着不让她乱动,“念瑶,怪我,都怪我,是我在婚礼没保护你,要不然你的脸也不会受伤,要你整形也是没办法的办法,你知不知道,就顾子墨在海外已经找到费城医院去了,他要告我重婚罪!”

    果然这话很管用,何念瑶立马不闹了。

    只是她在意的却不是什么重不重婚,而是那个孩子。

    她喘着气,剧烈的,情绪很起伏失控,吓得顾亦朗以为怎么了,又是一阵好声好声的哄。那抱在腿上,生怕摔着、冻着的样子,别提多么深情。

    何念瑶趴在他肩上,一双空洞的眼,恨意在点点蔓延。

    她声音本来就轻,再一哭更加柔哑,断续的哽着声,“我…我…就是烦,一个人待久,好无聊,反正都是养伤,我去公司陪你?”

    顾亦朗眼里的女人,含着泪,咬着唇,不止手上带伤,就连脸上、身上也伤得不成样子,声音又柔吧嗒吧嗒的带着泪,直往心坎上砸。

    历年以来,天蓝集团有个不成文的规矩,所有的员工一律不许直招、走后门,全部都要从各地分公司选拔,这也是顾亦朗一直没正面同意的原因,可现在不同了,心肝委屈啊,她会哭,直言,“好好好!明天打了消炎针,立马让阿平带你去!”

    “什么职位?总不能让我去当闲人吧!”

    “回头康复了,直进董办!”

    有了顾亦朗应允,何念瑶也不再闹了,仿佛又恢复了当初的安分和喜静。

    一开始,她只是在打完消炎针去公司,渐渐的就演变成护士去公司挂针,集团里就算有人看不下去,又不好说什么,只好睁一眼闭一只眼,纷纷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

    可是颜青不行,一个半月的修养,差点没憋死他,出院的第二天直接递申请就去了海外。

    很快,元旦一过,阴历年就近在眼前。

    出差的日子,莫念和顾子墨不是没有联系,只是再多的视频和通话仿佛都无法缓解心底挤压已久的相思之苦,特别是这天周末,说好的郊游。

    可是一抬眼,就是乔少锦和彭杉溺在一起,两人也是没什么节制,全然不把她当外人待,隔着薄薄的帐篷,夜里的时候,总是没完没了。

    哎哟,那声音简直比那次小旅馆,清楚了不知道多少倍,真是要多么脸红就有多么脸红。

    第二天,莫念就找了理由,回城。

    彭杉趴在乔少锦身上,也不怕中指处的烟蒂落下烫伤男人的胸膛,直眯眼吞云吐雾的望着好友离开的方向,咯咯的直笑,灿烂的像花儿一样美丽。

    那傲人的曲线,引得乔少锦又是一阵翻滚,沙哑着声音,“赌她今天就追过去,来不来?”

    “今天?”彭杉眯眼,好友的性子她还不了解?就算要去,也是明天,“输了的人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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