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霸道总裁谈恋爱?-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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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执放下了手里的吹风。
他总觉得这名字莫名其妙地听着有些耳熟。
忍不住握了握拳,陆执继续道:“那你找他是为了”
“为了问他点事情,”邢北都面无表情,“以前在车场的时候,我遇见过一个男人。他追求了我。我也跟你说过,我本来就喜欢男人,他对我还挺好的,我就答应了下来。谁知道后来,等车场被南城父亲带领的打黑小组彻底瓦解,我想去和他一起生活时,他突然说要为了增加继承家业的砝码,要和地产公司的小公子联姻,但却又不想放弃我,就提议说,想继续和我做地下情人。”
陆执忍不住骂街:“草!这狗贼也太不要脸了吧!”
“他是挺不要脸的,”邢北都淡淡道,“那时候我才知道,他会突然对家业产生想法是因为家族的第一顺位继承者,他的大哥锒铛入狱了。作为私生子的他如果想和其他人竞争家产,必然得拿出点底牌来。”
“并且,我更没想到的是”
“他同父异母的大哥,居然就是贺风驰。”
陆执哑然,忍不住发出了和顾南城思维同步的吐槽:“这算什么,诈骗兄弟兵?”
“是啊,诈骗兄弟兵,”邢北都虚着眼眸,“因为他一直不肯跟我分手,又三番五次地去骚扰南城,甚至还想利用家里的权势给南城的父亲施压使绊,南城就和我一起去找了贺风驰,和他做了协议。由南城出面给他作证减刑,而相应的,贺风驰去料理他弟弟,让那家伙别再来纠缠我。”
陆执稍微揣测到了一丝邢北都去见贺风驰的意图:“你去见那个姓贺的,该不会是因为他弟弟吧?”
“是啊,因为前男友,”邢北都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我去群萃的时候碰到他了,因为他的态度有些奇怪,像是幡然悔悟,想要重新追求我一样。我怀疑他别有目的,便想来质问一下贺风驰。”
“那你质问到了些什么了吗?”陆执口气微妙。
“我只问到,他跟地产公司的小公子离婚了。”
陆执:“”
他突然横生出了一点儿危机感。
“你那前男友叫什么名字。”陆执问。
“问这个又作甚?”
陆执捏了捏拳头:“先去弄死他以防他跟你旧情复燃。”
邢北都轻笑:“你想什么呢,怎么可能。”
“那你告诉我他叫什么。”陆执不死心。
邢北都耸耸肩:“他叫贺风骏。”
“行,贺风骏是吧,我记住这混账玩意等等,贺风骏?”
陆执的面色顿时微妙起来。
“又怎么了?”
第六十三章()
陆执确实认识贺风骏。
作为地地道道的二世祖;陆执所处的圈子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但凡是在圈子里有些名气的,二世祖们多少都知道一些。
像齐少;在没和陆执见面之前也知道鞍海市有陆执这么一号大少。
只是这贺风骏背后的贺氏充其量也就是个地头蛇;算个山大王。或许贺家的背景比齐少的家境煊赫些;但绝对比不得陆氏。
按理说这贺风骏对陆执而言不过是个无足轻重的路人甲;可偏生这位主在圈子里名声颇大,甚至大到了就连帝都的那帮正儿八经的太子爷们也听说过他的事迹的地步。
虽然,贺风骏并不是因为什么优良事迹而出名的。
在和邢北都认识之前陆执就听圈子里的二少们说过贺风骏的事情,充作二代子弟们的谈资。
对方是贺家的私生子;其母是贺家家主包养的情妇。本来这贺风骏是没有继承贺家的可能的;也因着私生子的身份,永远没有正大光明地进入二世祖圈子的资格。
然而谁想贺家家主的长子是个不中用的主;私下里投资地下赛车场被警方揭底端了不说;还被判了徒刑;锒铛入狱。
这贺家的长子进了监狱,自然而言也就失去了继承权,于是乎,贺家的家主只能硬着头皮拔萝卜,在自己剩下的几个儿子里面选出新的继承者。
为了争取到继承权;贺家的儿子们纷纷卯足了劲;只为能给自己增加一点被选中的砝码。
贺风骏也不例外。
可惜这人是私生子;背后无权无势,一穷二白,甚至还被谣传和地下车场的某个小车手纠缠不清。
为了给自己的身价添上一笔,贺风骏瞄上了某家地产公司的小公子。他先是抛弃了和他暧昧不明的小车手,随后又设计让地产公司的小公子爱上了他,成功和对方背后的势力搭上了线。有了和小公子的一纸婚约做筹码,贺风骏自然是得了贺家家主的青眼。
然而令所有人都始料未及的是,贺家的家主最后竟没有交出继承权,反倒对外宣称会把整个家业悉数留给尚在服刑的长子。
这时,贺家的儿子们才知道尚在狱中的大哥居然不声不响地给自己减了刑!
而帮他获取减刑的人,居然就是根本没有想到自己父亲会做出如此骚操作的贺风骏!
这一下子,贺风骏算是彻底成了二世祖们闲暇之余的一大笑料。
那天下午,陆执将邢北都开来汇城的保姆车交给托运公司后便叫来了自己的私人飞机,将邢北都和顾南城一并带回到鞍海市。
和邢北都在酒店里说开了之后,陆执整个人都精神了一倍,干什么事都神清气爽,而邢北都也暂时回了公寓休整,准备明天赶早就去公司和简略见面,商量一下之后的行程安排。
有关贺风骏的事,他也索性抛之脑后,颇有一股任尔东南西北风,我自岿然不动的阵势。
邢北都想得清明:就算贺风骏别有目的,他又有什么好怕的呢?
他背后还有陆执呢。
共同应对麻烦,是正经恋爱的必修科目。
倒是陪他一起跑去汇城的顾南城摊上了麻烦,他无故失踪一天,差点没把查房时发现他消失不见了的医生吓得半死。待顾南城心虚地回了医院后,便立刻被他的主治医师骂了一个晚上。
为避免殃及池鱼,晚上的时候准备去给顾南城陪床的齐少也溜了。他没去医院,就跑到了天禾的艺人公寓这边找邢北都问询情况,这聊着聊着,便说到了贺风骏身上。
这一说,邢北都才错愕地发现陆执之前在酒店里跟他说的“贺风骏在二代圈子里很有名”这事并非夸大其词。
提到贺风骏,就连齐少也能滔滔不绝地倒出一大堆关于对方的八卦。
“当时我们都没想到,更搞笑的事居然还在后面。”
“就在贺风骏硬着头皮和那位小公子结婚后没几天,就单方面被小公子给休了!”
“桂海的小公子以前是基圈名媛,和贺风骏离婚了之后天天跟炮友抱怨,说贺风骏那厮看起来英俊不凡的猛男,结果没想到一上床就顿时被打回原形了,对着他根本硬不起来,怕是个萎哥,简直要笑死人了。”
待在公寓里,邢北都默默地听着齐少八卦,而他的助理黄赫在给两人各倒了一杯摩卡后也津津有味地坐在沙发上听起了齐氏侃大山。
“我是真没想到,你居然是那货以前甩了的那个小车手”说完八卦后,齐少忍不住摸了摸鼻梁,觉得颇为不可思议。
邢北都耸肩:“我也不知道你居然听说过贺风骏的八卦啊,这事本来就属于我个人的黑历史,没告诉过你也可以理解吧?”
“这倒是。”齐少赞同道。
坐在一旁的黄赫却是有些呆滞:“啊?这就没了?还有没有这位贺少的糗事啊,再说点给邢哥乐呵乐呵呗。”
邢北都:“”
齐少义正言辞:“我们怎么能把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黄赫忙不迭地点头:“也是,是我不对。”
齐少正气凛然:“我们应该把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万分之上!”
黄赫:“”
邢北都端起桌面上的摩卡慢慢吞吞地喝了一口,心中毫无波动,甚至有些想笑。
他多多少少揣测到了一丝贺风骏的意图,对方从他身边逃开之后,不仅没有名利双收,反倒赔了夫人又折兵,不仅没有拿下贺家的继承权,甚至还成为了二世祖们口中的笑谈。在悲恸之余,对方总算是回想起了以前和自己在一起时的日子,于是幡然悔悟,想要挽回他。
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
覆水难收,他和贺风骏早已没了重新开始的可能。
再则,假若真有心挽回,贺风骏为什么非得等到和他偶然见面之后,才起了挽留他的心思呢?
更何况
邢北都心里想着,陆执虽然缺点很多,人狂且二,但他还是挺中意的。
黄赫和齐少两人都是五行属逗八字犯二的角色,这会儿聊嗨了简直是相见恨晚,逮着二世祖圈子里的八卦事又是一通胡天侃地。邢北都对八卦没什么兴趣,摸着下巴听了一会儿后便兴致缺缺地端着摩卡走到了窗台边。
靠着窗台,他一面喝着杯中的咖啡,一面了望着远方。
此时天色已晚,正是黄昏日暮时,天边被夕阳晕染成了一片金红,看上去颇有几分悲壮的色彩。
邢北都没什么触景伤情的文青情怀,看着斜晖,他心中想的只有:
这太阳配云看着有点像荷包蛋啊,今晚上要不要弄个蛋包饭尝尝?
就在邢北都想着蛋包饭要弄番茄酱还是沙拉酱还是蛋黄酱之时,忽然,他听到窗外传来了一阵鸣笛声。探头往下一看,他才惊愕地发现在公寓的大门前居然好整以暇地停着一辆十分面善的黑色跑车。
车窗摇下,一个梳着霸总标配大背头的脑袋从车里探了出来。
是陆执。
因着窗户与车之间隔得较远,邢北都没能听清楚口部一张一合的陆执在说些什么,然而对方一直在向下比划着的手势他倒是看懂了:陆执在喊他下去。
回头瞥了一眼还在嗨聊的齐少与黄赫,邢北都二话不说,直接抄上了外套便跑出了公寓。
发觉邢北都出门,黄赫这才赶紧停了和齐少的嗑唠,急慌慌地吼了邢北都一声:“哎!邢哥,这都快晚上了,你出去干什么啊!”
邢北都头也不回:“夜生活!”
黄赫:“”
出了大门直奔楼下,邢北都三步并两步地跑到了陆执的跑车旁,拉开车门便钻了进去:“你怎么又来了。”
陆执厚着脸皮,毫无羞耻心:“我回去之后总觉得哪里不对,好像落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在你那里。”
“忘了什么?”
陆执比划了一下自己胸膛的位置:“心落在你那儿了。”
邢北都侧了侧头:“你跑过来就为了说这句话?”
陆执:“呃,是啊。”
他回去之后冥思苦想,觉得贺风骏这货虽然是二代圈子里的笑柄,但保不准在他的滤镜之下弱小可怜又无助的邢北都会被浪子回头的对方感动。为了避免头顶泛绿的情况出现,他不仅得想办法干掉情敌,还得把邢北都撩得神魂颠倒,再也离不得他。
无奈陆执这人是真的没谈过恋爱,以前当金主的时候也是走肾不走心,在谈恋爱这方面的经验惨不忍睹。他找了半天的撩汉指南,最后选来选去,才自信地选了这句话来尬撩邢北都。
只是,怎么现在邢北都的反应和那些三流偶像剧里写的不大一样?
陆执看着邢北都,发觉对方闷笑了一下,随后伸出手,也指了指自己的心口。
“你的心是落在我这儿了,但是,我的心不也换给你了吗?”
他目光缱绻。
陆执傻眼。
邢北都忍不住笑了出来。
陆执这才意识到这人是在逗自己玩呢,他抽了抽嘴角,解开安全带,便一把扑在了笑个没完的邢北都身上。邢北都倒也不推拒他,反倒是摸狗似的摸着陆执的头,任由他放肆。
第六十四章()
次日;邢北都是和陆执一起去的天禾。
刚到公司正门;他便见已经回了鞍海市的简略站在办公大楼的大门口不住地张望着外界;手上还拿着手机;似乎是在给人打电话。
待邢北都从陆执的车上下来,他便三步并两步地迎了上去。
简单地同邢北都交待了一下自己为他安排的之后一周的行程;和邢北都一起走回艺人休息室待命后;简略才欲言又止地望着邢北都。
见简略望着自己;邢北都忍不住疑道:“你这么看我干嘛?”
简略止言又欲;憋了半天之后才吞吞吐吐道:“陆总他是不是摔伤腿了?”
“你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陆总送你进门的时候怎么说呢”走路的样子有点奇怪。
他还是头一次见陆执走路这么摇摆。
摇了摇头,简略不想过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