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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和霸道总裁谈恋爱?-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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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是陷入迷障;却不得解脱。

    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想起自己和邢北都在度假中心初见时的情景,陆执便愈加心情复杂。

    一开始,他还能用一种颇有兴味的语气去对邢北都的疯狂驾驶评头论足,甚至隐隐为对方的生死罔顾而叫好。可是现在;一旦想到邢北都曾在死亡的钢丝线上行走多时;他就心烦气躁,恨不得能重回过去;直接找到那处曾经的地下车场;将之毁灭殆尽。

    明明他只是觉得邢北都有趣;想跟对方玩玩而已。

    他翻车了。

    陆执又抓了一次头发。

    他早已在不知不觉中越轨。

    次日一早。

    邢北都打了个哈欠,慢慢吞吞地睁开了眼。望着奶白色的天花板,他一时有些迷瞪,恍惚间想不起自己在哪儿。

    身体的本能驱使着邢北都猛然起身,猛地从床上翻了起来。

    待觉察到压在腿上的一处敦实重压后;他才茫然地侧着头;发觉自己并不是在记忆中逼仄的阴暗住所;而是在宽敞明亮的酒店套房中。

    垂下头,邢北都有些意外地看着枕在他腿上,此刻闭着眼瞳,似乎仍在睡梦中的陆执。

    对方搬了把套房里的座椅,就坐在他的床边,趴在他的腿上睡了一夜。

    沉思了一会儿,脑子还有些迷糊的邢北都总算是厘清了事情原委:昨晚陆执给他换了房间后并没有走,因录制真人秀而困倦不已的邢北都也没搭理他,自个儿三下五除二地便缩进了更大的被窝里休息。

    他睡觉的时候毫不客气,直接双手敞开,摊了个大字,把床铺完全占据,一丝多余的空位都没有留下。

    邢北都本以为在见他睡下后,陆执会直接走人。毕竟新换的套房只有一张大床,他把床给睡满了,以陆执的脾性,总不至于来跟他挤吧?

    他完全没想到,陆执居然坐在床边趴了一宿。

    邢北都表情复杂地推了推陆执。

    睡梦中的陆执似乎在做噩梦,睡得并不安稳。他闭着眼,眉宇紧锁,似乎憋屈至极。

    陆执确实很憋屈。

    给邢北都安排了新的套房后,心中百转千回的陆执本打算跟邢北都好好谈一谈。他觉得他和邢北都之间的关系正朝着一个不可预计的轨迹发展着,若是不能妥善处理,迟早得要出事。

    他是陆执,是陆氏的继承人,是含着金汤匙出身的大家少爷,是不折不扣的霸道总裁。

    可,邢北都呢?却只是一个身份明了但来路不明的前地下车手。

    他过着纸醉金迷的糜烂生活;而邢北都,则终日刀口舔血。

    只是还没等陆执把自己想要和邢北都谈谈的想法告知邢北都,对方便非常自我中心地瘫在床上睡着了,把陆执口中的千言万语给悉数堵了回去。

    这一堵,陆执又思考了一遍,却是后悔了。

    和邢北都能有什么可谈的?

    真要谈的话,恐怕只有分手这一条正轨。

    陆执想不通他和邢北都的关系为什么就逐渐复杂化了,理智告诉他,就此打住,对两人都有好处。陆执回去做他那肆意妄为的霸道总裁,而邢北都,回去开地下黑车也好,跟着简略继续在娱乐圈里扑摸滚打也罢,都全看邢北都的造化。

    但是

    情感却告诉他:

    分个几把的手啊!

    陆执心里纠结,便搬了座椅,坐在邢北都的床边盯着邢北都看了大半夜。

    对方入睡的时候倒是不如醒着时那般恶劣,并不算浓密的眼睫轻缓地遮挡在眼上,显得格外恬静。他一言不发,安静地宛如活死人。

    看着安静得几近可怕的邢北都,陆执又乱七八糟地想了很多事。

    为什么睡觉的时候会这么安静呢?莫不是一旦发出杂音,便会招致争斗。

    还是说,害怕惊扰他人?

    这个其他人是谁?

    陆执反反复复地想着,想着想着,想到渐生睡意,想到趴在邢北都的床前沉沉睡去。

    睡着睡着,陆执便做了个梦。

    梦里,他仿若变成了透明人一般,了无目标的飘荡在寂寥的天空之中。

    就在陆执揣度着自己身在何处时,却猛然看见了苍穹之下的事物:

    年幼而稚嫩的邢北都独自一人默默地靠在陈旧的跑车旁,安静的注视着远方。他看到对方的面颊处还残留着斗殴留下的淤青,让那张初现俊朗的面孔看上去有些可怖。对方就这么一个人滞留在夜幕之下的地下车场里,往来的一切喧嚣浮华都与尚且稚气的车手无关。热闹都是别人的,邢北都所拥有的,只有无尽的寂寥。

    陆执只觉得自己的心脏似是被攥紧了一般,让他久久窒息,难以开口。

    他憋得两条眉毛拧成了一条。

    被人猛地推了一下,陆执这才打了个激灵,从梦境中抽离出来。

    “你怎么在这儿睡了?”邢北都纳闷地盯着他。

    陆执挠了一把头发,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总不能跟邢北都说,自己是盯了对方半宿,最后盯到睡觉的吧?听上去跟变态似的。

    见陆执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邢北都也不在意。

    又或者说,他不是很想深究原因。

    推开陆执,从床上翻身下来,他打着哈欠,在自己的背包里翻出常服,就这么当着陆执的面把睡衣脱了,换上了一件黑色的背心。

    陆执莫名尴尬,明明自个儿也不是什么菜鸡了,但看着邢北都这么不避嫌的换衣服,他还是莫名有些耳热。

    咳嗽了一声,他假意正直地侧了过去,可却在听到了邢北都换衣服时发出的窸窣声后偷偷回转了一点。

    邢北都背对着他,干脆利落地褪了睡衣。

    昨天晚上陆执压着邢北都给对方换睡衣的时候正对着邢北都的,因此并没有见过邢北都的后背。

    现在猛地一瞧,他只觉有些口干舌燥。

    对方的脊梁笔直而挺拔,厚度适中的背肌有度的排布在宽阔的背上,单单是看着,就能让人觉察到一股秘而不发的力量感与美感。

    然而

    陆执愣住:“你这伤是怎么回事?”

    邢北都把头探进背心的下摆,头还揣在衣服里。他的声音有些沉闷:“什么伤?”

    陆执抿唇:“就是背上的伤痕。”

    在邢北都的后背上,赫然有一道狭长的伤疤。那疤似乎是被什么锐器割出的,自右肩蔓延至左腰,狰狞而扭曲,让人不寒而栗。

    邢北都总算是把头伸出来了:“背上的?”

    “嗯。”陆执闷着声音。

    邢北都抻手,整理了一下背心的褶皱:“你问那个啊,以前跟人干架的时候留下来的。”

    “打架?”

    “是,”邢北都穿好背心后又开始换裤子,“老伤,恐怕得有十年了。”

    陆执又一次莫名烦躁起来:“怎么留下来的?”

    “不是说了吗,打架。”

    “为什么跟人动手?”

    邢北都轻笑了一声:“你这不是在问废话么,在地下车场里混着,打架就跟吃饭喝水一样,每天都要打的。”

    陆执缄默。

    邢北都回忆了片刻,略带不爽道:“说起这伤我还郁闷呢,本来不可能留下的也不知道这伤会不会影响拍戏什么的,简略还不知道我背后有道疤呢。”

    “本来不可能?”陆执下意识地问。

    邢北都的脸上顿时露出了一副厌恶的表情,似乎是回忆起了什么令他不愉的事。

    “没什么,”他耸肩,“只是以前有点傻逼而已。”

    陆执追问:“到底是什么事。”

    “你烦不烦啊,”邢北都也烦了,现在他已经把以前的事放下,准备好好做个良民了,怎么现在陆执又想迫使他回忆以前的事?“真不是什么好事。”

    陆执比他更烦:“你就不能告诉我?”

    邢北都冷笑:“我为什么要告诉陆总你?你查户口啊!”他烦得都开始叫陆执陆总了。

    陆执卡壳,片刻后,才中气不足地吭声:“我们不是在谈恋爱么?”

    邢北都却道:“陆总,你该明白的。”

    明白什么?

    陆执恼了,他开口吼着:“邢北都!你还真别把自己当号人物了,我明白什么?我只知道,现在你是我的人。说实话,你只是我闲得无聊才想包养着玩玩的家伙。要不是你现在还有点意思,老子早把你甩了。我们,不过是玩玩而已。”

    邢北都侧了侧头。

    “陆总,”他穿上衬衫,平静道,“我当然知道我们只是玩玩。”

    撇开因自己的口不择言而面露悔色的陆执,邢北都面无表情地走出了套房。

    自己之前的心情复杂真是可笑得可以。

第四十五章() 
从套房走出来后;邢北都就后悔了。

    倒不是说他在为刚才的所言所行可能会惹恼陆执而后悔;邢北都这人说得好听点叫生性豁达;说得难听点就是没心没肺。

    旁人如何与他无关;只要自己爽到就好。

    那段暗无天日的过去,早已让他学会了与人保持距离才是保护自己的最佳途径。

    邢北都只是在单纯后悔;没有在柔软的大床上再多赖一会儿床罢了。

    毕竟他很少有机会能睡个舒舒服服的安稳觉。

    揉了揉鼻梁;邢北都突然又转身走回了套房里。

    此时。

    房间中。

    陆执正懊恼地坐在椅子上。

    刚才自己怎么就口不择言了?他躬着腰;扶着额头;虾米似的蜷在座椅与床铺间。

    他知道自己和邢北都之间迟早会有矛盾爆发的一天。

    陆执扪心自问,之前在游乐场不欢而散之后,自己就应该明白的,他和邢北都根本不是一路人。继续和邢北都纠缠下去;对双方都没有好处。

    他们俩迟早得玩儿完。

    长痛不如短痛;与其等到局势无可挽回的那一天再分手,不如趁着现在双方尚未撕破脸皮之际便分开;以后还能做朋友。

    ——这是于他而言最好的选择。

    但

    做个几把的朋友!

    陆执没好气地想;反正他就是杠上邢北都了。

    要他和邢北都做单纯的朋友?门儿都没有!

    他对邢北都动了真情。

    他翻车了。

    他认栽了!

    他迫切地想要知道邢北都的一切;想要知道对方曾经的喜怒哀乐与悲欢离合;想要知道;在邢北都的心里,是否也对自己有那么一份不清不楚的感情

    然而认栽归认栽,他现在却出言不慎,把邢北都惹恼了。

    陆执悔得不行。

    就在他烦躁之际,邢北都却是去而复返;走回了套房。

    陆执登时露出了惊喜的神色;还当是邢北都突然回心转意;要回来告诉自己,其实对方并没有把陆执刚才的那番话放在心上。

    这事儿就当无事发生,两人仍是在黏黏糊糊地谈恋爱。

    “抱歉,北都,我刚才”陆执莫名结巴。

    向来都只有旁人讨好他陆执的份,这还是陆执头一遭碰上需要他自己低声下气地求别人原谅的事情。

    谁料邢北都却是无视了他,径直捡起了放在床边,装着他带来群萃市的东西的背包。

    陆执傻眼。

    邢北都背好背包,确定自己没有落下什么东西后,才挥了挥手,朝陆执比了个再见的手势。

    陆执:“”感情这人是来收行李的?!

    走到门边,邢北都回头看了一眼陆执。

    对方仍旧坐在板凳上,因着他刚才的扫操作而有些目瞪口呆,看上去傻乎乎的。

    摇了摇头,邢北都暗想这人发愣的时候倒是比平常的时候看着顺眼些。

    收好行李出了门,邢北都暗自在脑海中回想着简略给他制定的通告安排。

    给简略打了个电话,待无人接听后,姑且判定对方昨晚上是陪着赵导喝酒喝嗨,喝到现在都还没爬起来的简略还躺在某张床上挺尸后,邢北都便默默地走出了招待所。

    今时不同往日,在和霸道总裁谈恋爱这档一经上线便收视爆棚的真人秀播出后,他邢北都已经不是什么可以大摇大摆地走在街上的小人物了。

    翻出一副简略给他准备的墨镜戴上,邢北都神神秘秘地溜出了招待所。

    录完这一期的真人秀后,他暂时无事可做。

    简略以前带过不少明星歌手,但还是头一回接触模特领域,什么事都是摸着石头过河,也没来得及给邢北都安排后续通告。

    原本,今天他是打算带着邢北都再去见一次沈导,听听沈导的意见与建议的。

    可惜情况有变,简略为了借着赵导的线和其他导演搭上关系,拓展自己的人脉,这会儿喝得酩酊大醉,睡死在床上根本起不来。也没能第一时间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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