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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强制掠夺,薄情谋少锁欢妻-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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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少。”苏寒蹭了蹭绳子,“你这是什么意思。”

    他不答,只是忽然蹲下,手落到苏寒膝上,顺着小腿一路滑到脚踝,体贴的脱下她的鞋子。

    苏寒大惊,异样的热度让她感到颤栗,面色微怒,她绷紧了小腿,“放手。”

    南少突然单膝跪在她脚上,力道不算重,却也让苏寒感到了难受的压抑,“你放开我。”

    她的脚被压住,手被绑着,没人阻挡他打开她双腿的动作。他就这么在冒着热气的温泉旁,赫然把手探到了她的裙下。

    “……”苏寒没料到他在众目睽睽下就这么不懂收敛,拼命夹紧双腿,扭动双脚:“南净枫!”

    “我在。”他抬起头,“别怕,我检查你有没有怀孕。”

    “……”苏寒愣住,想到民政局门口陆城的不自在:“你怎么知道我怀孕的事?”

    “你怀孕了?”南少脸色一变,想起不久前在大街上公然帮苏寒披衣服的男人,危险的眯起眼,挥手直直把苏寒推进温泉中。

005 凌晨三点() 
泉心咕咚咚冒着气泡。苏寒被侧着推进池子里,双手被绑着,虽然池水不深,苏寒也结结实实挣扎了好一会才露出头。她靠着岸边大口大口喘着气,水珠从衣服各处纷纷扬扬落下。

    雪纺裙本身属于偏透的一类,薄薄的衣料紧贴着身体,若隐若无的勾勒出她妙曼的曲线,温泉水温高于常人体温温度,更熏得她浑身发烫。

    她后背用力抵着池壁,看着南少穿着西装倘然走进温泉。他每走一步,苏寒腿部的水就跌宕起伏的拍打着她。

    他一步步逼近她,直到全然把她圈在臂下,他低下头,看到她耳垂上晶莹的钻石耳坠,挥挥手示意所有人退下。

    凌晨三点,月光正当。苏寒裹着厚重的棉衣,站在陆家大门前用力的敲门。

    陆家大宅处于偏僻的别墅区,用力的敲门声没有惊的鸡飞狗跳,也没扰民。别墅里的灯一盏盏亮起。开门的是陆念安,还是昨天的睡袍,一脸睡眼惺忪的样子。

    他看到裹着棉衣还瑟瑟发抖的苏寒,诧异的把她拉进来,“小寒,你怎么了?”

    苏寒并未答话,侧着身子就要过去。陆念安一把拉住她,拧着眉:“怎么回事?”

    她侧着头避开,朝陆念安露出一个没有温度的笑,“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上去了。”苏寒拉紧了衣服裹住身体上了二楼,她拉着自己房门的扶手,对着陆念安低低道了句,“晚安。”

    陆念安站在原地,看着光滑的地板上留下她一串串沾着水渍的脚印,眸色闪了闪,看到陆城的房间没有任何声响,便转身回了房间。

    苏寒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是大亮,很幸运昨夜没有失眠。她抱着被子靠在床头,腹部还隐隐作疼,陆城那毫不留情的一脚给她肚子上留下一块拳头大小的於血。

    她下意识的往床头摸去,想看看现在几点了,摸索了一会发现什么都没拿到,她抱着被子愣了一会,才猛然想起,她的手机钥匙和钱包都被南少拿走了。

    不仅如此,他还企图拿走她的结婚证。

    苏寒下床,整个家空荡荡的可以招魂,她看了眼墙上的摆钟,疾步走到茶几前,拿起电话拨通了自己办公室的座机。

    “您好,这里首映酒店总裁办事处。”盛夏职业化的声音通过电磁波传来。

    “我是苏寒。”她坐在沙发上,抽出一张纸巾反复擦拭着右手。

    “苏寒姐!”盛夏声音骤然高了八个度,“我的小苏总,你可算接电话了!”

    “我手机丢了,有什么事吗?”

    “我昨天给你打电话说有事,你今天才给我回,你说还有事吗!”盛夏似责怪的念叨。

    “解决了?”苏寒眉角弯弯。

    “我不管,升职加薪。”盛夏心情特别好,趴在椅子上打了个滚。

    “ok。双薪。”苏寒笑了笑,随便扯了几句挂了电话。

    网络时代飞速发展,有利也伴着弊。苏寒手机没了,就仿佛一下子失去了外界的联系。难得今天没有各种繁琐的工作,她跑上楼,翻箱倒柜的找到一本皱巴巴的日历,看到日历上的今天不记得多久前标记的一个浓郁的红圈,她手下一抖,日历‘啪’的掉下。

006 无法孕育() 
圣馨福利院。

    苏寒和院长站在一起,看着游乐场里跑跑跳跳无忧无虑的孩子们,会心的笑笑。

    大多是青春懵懂的年纪,他们或许还不知道什么叫做‘孤儿’,什么叫做‘无父无母’,什么叫做‘被遗弃’。

    不过这样也挺好,没有远虑,没有近忧。能够开心的活着,比什么都好。

    她看着秋千高高的荡起,不由的眯起眼,想起当年她也在这家福利院的情景。

    她还记得她刚进福利院那会,大概是五岁那年吧,苏蓝不要她这个拖油瓶了,便狠狠心咬牙把她送到福利院来,当年她跪在地下拉着苏蓝衣角苦苦哀求不要把她丢下的情景至今还历历在目。

    怎么能够忘呢,那年膝盖被拖在地上摩擦几十米血肉淋漓的疼怎么能说忘就忘呢。

    当然不能。

    苏寒摇了摇头,看着跳远的沙坑,回想起当年她在福利院的两个至交。

    现在她很努力的活着,盛夏也没有任何困扰,就是不知道,当初最机灵古怪的小念如今怎么样了。

    院长已经变成了老院长,她推了推鼻梁上的老花镜,语重心长的看着苏寒,“小寒呐,你好久没回来了吧。”

    “是,”苏寒回过神,“最近太忙了。我和盛夏两个人都忙不过来,也都没抽时间来好好看看您。”

    “你们好好的就好,看到你们都那么努力我也放心啦,”院长欣慰的笑笑,“我的孩子们都长大了。”

    苏寒跟着笑,抽出一份档案递给院长,“院长,我今天来,是给你看一份资料的,我在x市身份也比较特殊,不好贸然出现在医院做这种检查,陆城的疑心太重了。这是苏蓝上次手术的留档,我是想问一下,她现在的身体能安全的孕育孩子吗?”

    “苏蓝怀孕了?”老院长大吃一惊,诧异的接过资料打开,“你不是给她洗过记忆吗,那次做了那么大的手术,她的身体可以吗?”

    “我也不知道,”苏寒摇摇头,“那次手术担了太大风险,我估计苏蓝的身体无法孕育这个孩子。但我看她的意思有留住孩子的打算。上次手术复发率大于百分之五十,苏蓝今年已经四十五了,怎么算都是高龄产妇,我怕她无法顺利生产,如果不要的话,流产又太伤身体,我怕会刺激她复发。”

    “孩子是谁的?”

    “我养父的。”

    “他知道吗?”

    “还不知道,养父上次发现了苏蓝的验孕单,我事先并不知情,他直接拿着验孕单打我们个措手不及,情急之下我就说是我怀孕了。”

    “这样,”老院长细细想了下,确切的告诉她,“这个孩子一定不能留,你养父这属于婚内出轨,而且他还有一个比你年龄还大的儿子,就算生,陆家家大业大,他也不会承认的。”

    “我知道,可我现在不知道怎么办,且不说我能不能劝动苏蓝,就算能,我都不敢冒险去带她流产。当初的医生也说了,一有不测,苏蓝很容易智力退化到幼童。”

007 紧急新闻() 
老院长拿着资料缓缓坐在椅子上,浑浊的双眼看着资料,一时间不得其解。

    “小寒,那我们先这样,”院长拉出一张椅子示意苏寒坐下,“上次给苏蓝做手术那个人你还有联系吗?”“有,我来找你就是因为陆城现在已经相信怀孕的是我,他盯得特别紧,这个关头我没办法去联系医生,‘首映’那边现在只有盛夏一个人,她也忙的脱不开身,我现在能够信任的只有你了。”苏寒从包里掏出一张写着电话和住址的字条放在桌上,“你能不能帮我找到这个医生,了解一下苏蓝的现况,我会想办法让你带她出去。”

    “你放心。”院长起身拿过纸条,坐下的时候胳膊肘不小心压在遥控器上,墙上的电视立马启动电源,画面逐渐清晰。

    正在播放的是一条购物广告,主持人拿着促销商品夸得不亦乐乎,正在这时屏幕却突然跳动了几下,紧接着是一条遍地记者、人流涌动的视频,视频里主持人的声音传来,“现在插播一条紧急新闻,今天上午九时左右,有热心人士捡到一本结婚证送到电台,结婚证的主人是本市有名的‘陆氏实业’的少董和大小姐,据知*士透露,昨天上午,有人亲眼目睹了陆氏兄妹从民政局出来。更有甚者说陆老爷领养苏寒,其根本原因是因为他们本身就是父女,苏寒是陆老爷年轻时候*留下的私生子。同父异母有着血缘关系的两人如今结为了夫妻,这实在太过荒谬。我们跟随记者进一步了解实情。”

    苏寒刚坐稳的身子慌张的站起来,她只觉得大脑供血不足,耳边巨大的嘈杂声嗡嗡作怪,她已经看不清屏幕,也听不到主持人说了什么。

    她感到周遭冰冷,魂不守舍的抓起皮包,招呼都来不及打就飞速奔了出去。

    她坐在出租车里时才缓缓找回意识,手攥紧了皮包。

    和意料之中一样,陆家被围的水泄不通,她数不清来了多少记者,隔着玻璃只感到闪光灯连绵不绝。

    别说车子,连苍蝇进去都难上加难。苏寒让司机靠边停下,付好钱,把外套脱下搭在手里,只着一件米色的短裙下了车。

    连说句话都冻得呼吸不畅的严冬,苏寒衣衫清凉的刚下车,没用两秒就成功的吸引住了记者的视线。

    不消片刻她就被围个水泄不通,扛着单反、聚焦相机、录音笔的媒体人死死堵着她的去路。

    苏寒站着不动,摄像工具碰到她的身体,冷冰冰的触感难以忍受。

    她安静的站着,有风卷起她的衣角,她伸手整理好头发,平静的看着记者。

    刚刚还嘈乱烦杂的众人渐渐安静下来。

    苏寒太镇定了。没有任何的异常,镇静的反倒让记者有些无措了。

    记者也是要靠工资吃饭的,终于有人问了一句:“苏小姐,对于你是陆老爷的私生子的传闻,你如何看?”

008 近亲结婚() 
“如何看?没有看法。”苏寒对着提问的记者,“我并不知道你们是从哪里得来的谣言。我和我父亲关系一向很好,此刻我母亲正坐在家里等我回家,她刚刚与我通电话说煲了我最喜欢的汤。你们说我是陆老爷的私生子,那么请问,如果我是他的私生子,陆夫人会容忍我进陆家吗?如果在场各位有我和陆老爷dna检验证明的话,请直接送到电台等我回答。”

    “这……”记者支支吾吾的,显然没有准备充分,犹豫了下接着问:“就算不是,那你和陆少爷结婚也未免不妥吧。”

    “结婚?”苏寒故作疑惑,“我和哥哥结婚?你们没有搞错吧,我记得中国法律好像并没有允许兄妹结婚这一条。”

    “那就是说你们没有结婚?”另一个记者赶紧开口,举起一张照片,“那么苏小姐,这个结婚证你怎么解释?”

    苏寒意思的接过看了一下,拿着照片变化了不同的角度细细观察,与此同时脑子里迅速的组织语言。

    片刻功夫,苏寒把照片还给记者,“人总要相信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只单单凭借一张照片就断定我和哥哥结过婚,你们有谁见过那张结婚证吗?只不过道听途说,然后现在就拿着一张不知真假的照片堵在我家门口质问我。同样,我更希望你们中有人能够拿出那张结婚证的原件,同我一起到相关部门进行检验真假。”

    这下,记者中没有一人再接话。苏寒诧异不已,但还是静静等了半刻钟,记者里有窃窃私语的,交头接耳的,面红耳赤议论纷纷的,就是没有再向她质疑的了。

    苏寒也算是半个公众人物,常年生活在各种聚光灯下的她也知道每个记者都是难摆平的角,今天这帮规模巨大的记者,未免有些太像走过场的。虽有疑惑,她还是从容不迫的穿过人群,她走的很慢,像是在等待下一轮的审问。

    熙熙攘攘的记者为苏寒让开了一条路,她一步一步,离家门仅剩寸步之遥的距离时,她转过身,对着并未散去的记者群点头,“如果大家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可以联系我约专访,请发到首映总裁办,有任何疑问,我定会当面解决。”

    苏寒从容不迫的打开门,进门后对着人群做了一个浅显的笑,才慢慢关好门。

    做完所有的表面工作,苏寒长长吐了一口气,倚着门板舒缓一下,还没想好该要如何应对比那些记者更难对付的陆城。

    人闭着眼思索的时候往往听觉会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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