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清朝当海盗-第3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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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了空。
反华的井上,亲华的西园寺,中庸的伊藤;激进的井上,温和的西园寺,和稀泥的伊藤……
“元老大人,请您无论如何听我最后一句话,不要忽视了中国人目前的实力和团结!雅加达事件以来,中国人的表现是怎样的?中国政府和军队又是如何表现的?群情汹涌啊我的元老大人!据说,在各大城市都举行了示威抗议活动,甚至喊出了将印尼灭族的口号!再看看中国军队,三天时间就到达雅加达接侨、护侨。苏门答腊岛的所谓火并,绝对不是印尼人和马来人在大军压境下的愚蠢行为,那是中国国防军有预谋的报复性屠杀!噢,我的元老大人,7000多日本侨民受到很好的保护,据说国防军给日本侨民以大中华帝国侨民一样的待遇。我真不敢想象在日本出现类似的事情后,会产生什么样的结果!?告辞了,打扰您非常抱歉。”
西园寺公望说完,郑重地鞠躬后起身走了出去,丝毫没有去理睬井上馨的惊讶和挽留。
看着西园寺公望远去的背影,井上馨突然想起了当年日本浪人袭击中国水兵的事件。现在和当时,中国不同的政府表现出来的反应完全是天差地别!西园寺公望说得对,如果黑龙会的人敢于做出类似于雅加达地事情来,日本将面临中国政府和军队无情的报复!看来。单纯地利用黑龙会是成不了气候的,相反地,这些没有多少脑子的浪人很可能会把事情搞糟,还是想办法把山县元老他们解救出来吧!想想都好笑,当初自己和伊藤、西园寺共同抵制军部,今天却又想这些军人出山领导日本人争取独立……
“菊子,告诉香子小姐,明天晚上我请将军喝酒。”
其实,不仅仅是日本的政治人物看清楚了苏门答腊岛上发生的“种族火并”事件本质。世界各国包括荷兰政府都知道里面的猫腻,不过既然中国人提出了证据和说辞,那就随他去吧!英国人和德国人因为心里有鬼,不敢在这个时候。在与中国的国家关系处于发展期的时候自作聪明地跳出来挑毛病。荷兰政府却乐意于让中国国防军代替屏弱地荷兰军警去镇压暴民、恢复秩序。其他国家则是从自己的实力和利益角度来考虑,大一点的国家如法国、意大利、俄国,他们在印尼没有直接的利害关系。与中国也在加强交往,那就没必要去横挑鼻子竖挑眼;而小一些地国家则在担心自己国家会不会发生歧视、压迫华人的事情。惹来中国的海军可不是那么好玩地事情!至于美国,美国的陆军在加里曼丹岛做地,也跟中国国防军差不多,何必去没事找事惹麻烦呢?就算是其他国家提出疑义,美国也要帮助中国说话。谁让两国是亲戚,是最亲密的合作伙伴呢?
国际间的事务就是这样!一切都凭实力说话。西方国家在非洲、南美州屠杀土著的时候。不是美其名曰传播文明吗?因此,中国国防军。协助荷兰政府恢复秩序“的行动也可以理解,还必须给予赞誉。
当然,各国还是有点吃惊。一是为中国国防军无比迅速的动员、开拔、行动地速度吃惊;二是为中国政府最后表现出来的宽容吃惊;三是为中国人民在半个月来表现出对政府的服从性和对民族的荣誉感、对同胞的关切度而吃惊;四是为中美两国在处理事件中政府和军队间的默契而吃惊。
最后,政治家和军事家们得出了结论:中美两国肯定有某种秘密的同盟条约。世界上,在协约国和同盟国之外,又出现了第三个政治军事集团——太平洋同盟。不过,这个同盟的两个国家,都只表示出对发展经济和各自家门口事务的兴趣。一个提出“美洲是美洲人地美洲”。一个强调建立“亚州新秩序!”跟欧洲的政治、军事危机清楚地画了一条分界线。
1908年6月18日,第一条满载印尼暴徒的商船在驱逐舰的护卫下从南洋回到上海,准备稍作补给后前往海参葳总管区。这些手上沾染了中国人鲜血的暴徒将为中国的经济建设和边疆服也许是终身的苦役,将在刺刀和机枪的照看下去挖矿、修路、开山、种地。500万俄国人迁移后的巨大空间需要这些家伙去填补。
一名商船水手下了船往码头上的商店走去,边走边数着腰包里的新华元,他是受船员们的委托去买香烟的。
水手刚走到商店门口就被热情的店老板招呼上了。“兄弟,您就是正扬轮上的吧?要买什么?看看我这里有没有?”
水手本来就不打算走远路去别的地方买香烟,径自走进了商店,道:。(龙马香烟10条,老板,打个折扣啊。“
“来咧!十条龙马是吧?18块如何?其他地方最少卖你20。”老板最喜欢的就是跟跑远洋的水手打交道,他们薪水高福利好,买东西的时候很豪爽。
“麻烦给我包起来。”水手从手里数出了18元扔在柜台上,眼睛却看着外面的同伴们在大筐大筐地往船上搬粮食蔬菜。
“哎哟,只有八条了。这样,您稍等片刻,我马上叫人去拿。小三,小三,去库房拿10条龙马来!”商店老板对水手抱歉地解释后,马上就回头喊着自己的儿子。
小家伙大约十来岁。挺机灵地二话不说就跑出了店铺。这样,水手要去其他地方买也就不太好意思了。这不,人家小家伙都去拿货了,等吧!
老板是个很会做生意的人,看水手有些无聊,就找了个话题攀谈起来……兄弟,您的船怎么装这么多吃的?去哪里啊?我看您要出远门了,是不?“
“谁说不是呢。从广州到雅加达,又从雅加达到上海。待会还要起锚去海参葳。忙啊,咱们中国现在商船少,忙啊。”水手带点自豪又有点诉苦的意味漫不经心地回答着。
“雅加达那边怎么样了?咱华人的气出了吗?国防军肯定要替咱老百姓出气地,您瞧我这瞎操心的。”商店老板问了两句。突然觉得自己的问题很幼稚,国防军出动了还有那些家伙好果子吃吗?废话嘛!
“哎哟,大哥啊。您是没看到那个惨像啊。我们船去的时候是载陆军去,听南海海军说。他们刚到的时候老百姓抱着他们哭的啊,娘的!真想把那些狗日的饿死在船上算了!”水手恨恨地说着。
“谁在船上?谁?”老板一下听出蹊跷,忙追问道。
“狗日的印,没,没谁。老板,我地烟怎么还没拿来?老板!”水手刚一回话就意识到问题了。船长和国防军的长官叮嘱过不能说这些的啊!糟糕,老板跑出去干啥?叫住他,要出事!
老板店子也不看了,几步跑了出去扯起嗓子就喊引起来:“大家快来啊,正扬船上有印尼猪!跟我去打死狗日的印尼瘪三啊!”
哗啦啦地,码头上地搬运工人,商店里的老板、售货员,远处工厂、住宅里的群众一下子就涌了过来,而且边跑边喊着话。招集来更多地市民群众。qisuu奇书com几分钟后,上千人就把正扬号的栈桥口给围住了,企图冲上船去把仇人揪出来痛打一番出出心头地恶气。
船员们立即在栈桥上阻挡着情绪激动的市民们,旁边钴泊着的汉江号驱逐舰上的海军官兵也乘小艇赶了过来,手挽手地拉起了人墙堵住了栈桥口。
人越聚越多,消息以码头为中心迅速地传播开去以后,吴冰码头附近的老百姓成群结队地赶了过来,附近警备区的部队和市区警察也接到了消息赶了过来……
“把印尼猪交出来!让他们也尝尝在外面被人打、被人杀地味道!”大多数的群众这样喊着往栈桥上挤。
“海军兄弟们,让我们上去吧,不亲手揍一下这些印尼王八蛋我今后可睡不着觉啊!”一些人对警卫官兵软语相求。
“中国人打印尼人啊!是中国人就让开,让我们上去!”一些人这样喊着,希望把海军官兵们激走,以便成就大家的愿望。
码头上人头攒动着,后来的军警和政府官员、记者们根本就无法挤过去,只能远远地看着被包围的栈桥干着急,最多只能把继续向码头涌去的群众拦下来,不增加栈桥那边的负担而已。
几千名群众黑压压的一片往栈桥上冲挤着。汉江号舰长田玉福中校一看势头不好,这样下去群众会受伤不说,栈桥口上的官兵们也会被人群冲散!
“正扬,生火,收栈桥,起锚!”他用扩音器向几十米外地正扬号商船喊道。
商船上的船员很快就行动起来,收栈桥的,启动机器的,起钴的,操舵的忙个不亦乐乎。几分钟后,正扬号商船离开了码头,而留在码头上的官兵们则再也阻拦不了更加着急的群众,三三两两地被挤落在水中。
汉江号驱逐舰上早有准备,几条舢板划了过来,把落水的兄弟和群众拉了上来。随着正扬号的鸣笛远去,一场突发事件也逐渐地平息下来。
所节的是,除了正扬号不得不去张家港军港寻求补给外,只有那个不小心说走嘴的水手损失了18元钱。至于海军汉江舰落水的官兵们,就权当是在6月天里搞了次跳水活动了。不过,此后的运载印尼暴徒的船只都不敢在吴冰港靠泊补给了,那里一直有报复心很强的上海市民警惕地看着……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张中道准将带着妻子准时地从车上钻出来,走进了井上邸。
井上馨特意安排了一桌带着明显中国风味的酒菜,今天晚上,他将有求于自己的别女婿。乃木希典的沉沦让井上馨不得不把目光转向山县等人。而这些被称为战犯的人则在日本军第三师团的监视下,在北海道岛上……劳动改造“。要把这些人捞出来,就需要国防军东方军司令部的命令。
酒过三巡,说事情的时候到了。
随着井上馨轻轻地咳嗽了一声,张中道停下手中的筷子等着老人家发话。他清楚,今天也许就是摊牌的时候了。自己在井上馨的心里已经建立了一个形象,让这位顽固的老人鄙视又重视,不得不巴结的形象。而日本的、帝国的、国际的局势都在压迫着井上馨和他后面的人必须尽快地采取行动,时间对他们来说,是最拖不起的东西。每过一天,可能就有成千上万的日本人认同大中华民族的概念,接受自己是大中华帝国属国国民身份的现实。这样一来,反华势力的活动空间和人脉基础就会日渐缩水。
“张君,这菜式可好?合您的口味吗?”井上馨和颜悦色的问道。
“爷爷,很好,谢谢。”张中道故意把话说得很快很简单,然后转头问身边的妻子:“香子,合你口味吗?要不我们还是吃日本菜?”
井上香子窜福地送给张中道一个微笑后,微微鞠躬了一下,才说道:……很合口味,我喜欢吃中国菜式,谢谢爷爷。“
井上馨做出一副你们喜欢吃我就满足了的表情,摸了摸下巴上的胡子,道:“张君,有个事情想跟您商量一下,但愿不会让您太为难,当然,这个事情我只能拜托给您了。”
张中道没有马上说话,而是给香子夹了一些菜后,才学着日本人的方式微微鞠躬一下,看着井上馨,等着这条大鱼的最后上钩……
回到清朝当海盗 第六章 12节 北海道陷阱
井上馨没有急着说话,他对张中道此时的神态表情很满意。不过现在香子在场,有些话是不方便讲的。所以,井上馨举起了酒杯向张中道晃了晃。
张中道大致能够揣测出井上馨的意思,这个老家伙还是很注重孙女的感受,至少从这一点上来说,他不是个无可救药的坏人。咳!其实政治上的事情怎么能够分好坏呢?从日本人独立的角度来看,井上馨还是英雅一个!不过自古有言,成王败寇而已。
井上香子,不,按照日本的传统,她现在的正式称谓应该是张香子。她自己也改了一个稍微好听一些的中国名字 张井香,在她和张中道的世界里,这个新名字成了正式的称呼。现在,她很明白两个男人之间有话要说,只是碍于自己在场罢了。至于是什么事情,既然他们不愿意当着自己的面说,自己还是不要去打听好了。
对日本人来说,这一点也许是个好习惯。这个习惯是与其独特的居住环境和生活方式所决定的。想一想,一家人男女老少住在纸糊的房子里,能有多少秘密可言?夜里说梦话都可能被隔壁的人听个一清二楚!因此,日本人自小就能锻炼出一种“听非听,视非视”的境界来,也许也因为这样,才导致了在某些方面的变态倾向。
“我吃好了,爷爷,中道,我先告退。”香子在席上向井上馨鞠躬着说道。
“香子,去看看阿菊把茶准备好没有。”井上馨乐于找个借口把碍事的孙女打发走。
两个男人看着愈发娇媚的女人退出去后,才对视了一下。举起身前桌子上地酒杯。
“张君,听说在扎幌的山县君腰腿病又犯了,不知道……”井上馨找了个借口小心地试探着,他不能一开口就向张中道这个国防军将军提出过分的要求,只能慢慢地一层层地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