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找我谈恋爱-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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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不论什么关系,你要搞清楚一个先后顺序,若是没有你闲着没事拍我们,我们不会遭遇这些。你要意识到你犯的错误,还有再敢污蔑我,你就等着吃官司吧,我看你也就一个刚工作没多久的小丫头,等着看咱谁能干过谁。”
若她俩不是那种关系,曾疏还想让苑洁帮忙,去跟方言中的妻子澄清一下,但现在这架势,已绝不可能。她一点都不比方言中好说话,打人更疼。
没多久苑洁的公司给她召开了记者发布会,她说是被方言中骚扰了。
后来方言中又去公司找过曾疏一次,那时他发火说,他妻子已经正式跟他离婚了,孩子也判给了他曾经的妻子。
“我知道我有错,可是如果你们够清白,你妻子怎么会执意跟你离婚,而且苑洁都召开记者会,说是你骚扰她了。”
“都这种时候了,谁不为了自己的利益考虑,你还不一样,为了摆脱自己犯的错,一直想把这件事的因果都推到我们身上。但没有你,我们都还好好的,你害了这么多人就还没意识到吗?”
是啊,无论怎样,如果她不多事,这一切都不会发生,是她的错,无论打她骂她,她都认了,可是为何要摔掉她的相机,那已经是她父亲留给她的唯一念想了。
他却说,你这种人,不配再拿相机。
诅咒她的爱情就算了,为什么连她的梦想也要一起践踏了。
可是从那一天起,曾疏开始不自觉地变得畏畏缩缩,拿起别的相机都开始手抖,根本拍不了任何东西。
她以为她可以不惧一切的,她父亲为梦想而死所带给她的力量,可以帮她克服一切磨难,但总被方言中干扰,再努力想坚持,那种心态也变得越来越渺小,最后,她开始满脸爆痘,一度吃不下饭,做什么都没了信心,就连外贸那份工作,都是心情恢复好久后,才慢慢适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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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起那些,曾疏总是忍不住哭,所以她没有注意到靳唐什么时候坐了起来。
当他的手落到她的头上的时候,曾疏才抬起头来,可是就在她抬头的一瞬,靳唐已经凑过来,吻上了她的唇,她的脸,她的泪。
一会儿他温热的手又抚摸上了她的脸。
“以后不准再哭,你的泪很咸,并不好吃。”
曾疏整个人已经怔住,他是酒醒了吗?那她刚才说得那些话他都听到了?没等她开始战战兢兢,靳唐一个猛劲把她拽到床上并压在身下。
他的吻又来了,比她刚才流的泪还汹涌,可是曾疏却越来越开始紧张,尤其当他扯掉她的围巾,吻上她的脖颈,并开始拉她的外套拉链时。
曾疏趁他离开她的唇时,想说你是酒醒了吗?你想干什么?可是刚说出一个你字,他就说:“不要说话,想我。”,然后又封住了她的唇。
毫无疑问,曾疏喜欢他的亲吻,因为至少不会让她再想起其他事情,可是她真的还没做好准备,当她的外套被他扔到床下的时候,她不知道该如何形容那种紧张。
她甚至不知道该把手放在哪里,只好紧紧抓着他的床单,更不敢再出声,可是总被他撩拨着,她觉得自己也快要沦陷了。
但就在一刹那间,所有的动作突然嘎然而止了,他的头深埋在她的脖颈处一动不动,她小心喊了两声他的名字,他都没有出声,貌似又睡着了。
啊,这个坏人,还真是能折磨她。
曾疏要走时,华洋就坐在客厅里,似乎一直都在等着护送她回去。
“他睡着了?”
“恩。”
“是要走了吗?”
“恩。”
曾疏其实是刚从靳唐房里出来,有些尴尬,所以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回答的那么简洁。
“那我送你回去。”
“其实…我自己可以。”
“还是我送你吧,不然被那家伙知道,又该数落我了。”
一路上,华洋都想对曾疏说点什么,可就是不知道怎么开口,直到到达她小区门口,她要开门回家时。他才喊了一声她的名字。
“还有事吗?”曾疏一脸的疑惑。
“谢谢你。”
说完华洋就笑着跑开了,曾疏却只觉得莫名其妙。
可是笑着跑了没两步,华洋也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流开了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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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兮也把辛语送到了家门口,临她进家门,他把拿走的那片枫叶还给了她。
“真是你拿走的?”
“对。”
他还真敢说得理直气壮,辛语一想就生气,她当时是多么笃定的跟她老姐说,不会是他拿的,结果他现在居然承认是他拿的了。
“为什么现在才给我?”
“因为,一开始以为,你跟廖原在弄情侣的,但今天发现不是。”
“什么意思?”
怎么还跟廖原扯上关系了,情侣又是什么意思?
“反正是还你了。”
没等她弄明白,他就潇洒地走了,留给辛语一头雾水。
等老姐一回家,辛语倒没急着把枫叶给她,而是先质问她,干什么去了,这么晚才回来?
“我一个成年人为什么晚回家还需要给你报备?”
主要是曾疏突然想起靳唐对她做的那种事,整个人的脸瞬间红透了,她怎么好意思跟辛语那小屁孩说。
“你行,你不说,那我也不说。”
“你有什么事瞒着我?”
“那就看你还想不想要了?”
“到底是什么?”
“心痒痒了吧,我可拿着对你很重要的东西,你说话小心点,现在考虑从实招来,还来得及。”
“我能干什么去,刚从靳唐那回来。”
“你们一起吃完饭了?”
这要怎么回答?说吃了,辛语肯定抱怨为什么没叫她。说没吃,辛语肯定又问,这么晚了还没吃,那都干了些什么。
曾疏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吃了,哪怕其实她也没吃饭,现在饿的很。
辛语的抱怨如期而至,曾疏赶紧开火做了点。
“你都吃过了,还吃。”
“不是怕你一个人吃寂寞吗?”
“你就说谎吧,肯定是在靳唐哥家装淑女没吃好。”
“对对,你说得都对,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你拿着我什么东西。”
辛语从自己手机壳里把那片枫叶拿出来,还给她老姐。
曾疏的脸立马兴奋了。
“在哪找到的?”
“告诉你可以,但你可别说他。”
“知道了,果真还是南兮吧。”
“恩,就会显摆你的聪明。”
“不过,他怎么现在才给你?”
“我哪知道他怎么想的。”
两声默默吃了一会儿饭,曾疏倒是吃得很快,可辛语并没动几口。一会儿她终于忍不住开了口:“姐。”
“干什么?”
“不就是一片枫叶吗,你为什么这么重视?”
“因为是靳唐给的啊。”
“就…就这理由?”
“那你还想要什么理由?因为我喜欢送我枫叶的那个人?枫叶代表相思?”
“那你这意思是,如果一个人装着你送给他的枫叶,那个人很可能喜欢你?”
“对,就是这意思。吃完了饭,把碗筷放厨房,明天我刷。还有下次一定注意,多大人了,还烫手。”
老姐已经吃完放下碗筷,回了自己卧室,可是辛语却更吃不下饭去了。
因为按照老姐那说法,南兮不应该喜欢她吗?可是南兮已经有女朋友了啊。那晚她几次想给南兮打个电话或发条短信,就厚脸皮的问问,为什么把她送他的枫叶放在手机壳里?可是终是没那勇气,怕被说自作多情,怕被他知道她好像喜欢上他了,所以只好折磨自己,在床上翻来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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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21日,大风。
还没进教室,曾疏就觉得这一路上,认识的不认识的同学们都在对她指指点点,可是他们在嘀咕什么,她没靠近去听。
到了教室,黄薇就赶紧从自己座位上起来,拉她赶紧坐下。嘴里还一直念叨着,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黄薇给她看了几张照片,还有几小段视频,全是昨天关于辛语的,重点有两个,一个辛语跟南兮接了吻,一个廖原抱辛语下车。
起初是别的班的人在传,现在已经传到她们自己班里的群里了。难怪人们都异样着看她,原来昨天在辛语身上发生了这么浪漫的事。
等等,她怎么能这么想。难道现在该想的不是,老师们是不是也都知道了?”
黄薇却回她一句,真是后知后觉。
第76章 《最可怕的事是她从来不知道我喜欢她》()
“不错啊你,都跟辛语接吻了。”
南兮一坐下,钟晓的脑袋就往他身上凑,那笑模样,就跟自己得了甜头一样。
南兮也还没看群里发的那些消息,不知道昨天在公交上发生的事,已经被大肆宣扬。
“你怎么知道?”
“打开自己的手机,看看微信里的消息不就知道了。这次你的风头可一点不比廖原差。”
南兮这才急哄哄地打开手机,今天来学校路上不是没察觉,人们看他和辛语的眼神怪怪的,可怎么也没想到会是他和辛语不小心接吻的事。会是谁这么闲着没事干,拍下这种画面?
“呀呀,说说,接吻什么感觉?”
钟晓却只想着取经,哪天他和黄薇…咳咳,想得他自己都害羞了。
这两天晚上他都有找黄薇聊天,虽然聊得不多,但他一个人觉得挺兴奋的。
昨晚给黄薇发微信问她再干什么,黄薇说在看书。
又问什么书?
黄薇回傲慢与偏见。
钟晓当时就兴奋啊,因为他看过,所以他回得很顺手。可是想再跟黄薇深聊聊时,却发现那本书讲得什么内容,他都忘完了。而黄薇更是回了他句,看的英文版的,这他怎么能追得上。
于是昨晚他搜了半天那个电影的资源,恶补了一遍。省得自己夸下的海口,到时候一点都讲不出来,就丢死人了。
“哪天你自己试试就知道了。”
“借你吉言,希望那天早点来吧。”
“什么意思?这是有喜欢的人了?”
南兮也就是开玩笑说说,没想到钟晓那家伙居然一脸娇羞的点了点头。
“谁呀?”
“才不告诉你,你忘了你当时怎么憋着我们了,要不是我自己发现了,你还不说呢,哼。”
“那随你吧,反正你早晚会憋不住,跟我说的。”
“呀,算了算了,我才不像你那么小气。”
钟晓扶在南兮耳边,当说出黄薇二字时,可把南兮吓了一跳。
“你没逗我吧?”
“怎么了?有什么不可以的?”
“不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就陪辛语…”当钟晓意识到班里的人因为在讨论昨天的“公交车事件”,而都瞅向他们这边的时候,他赶紧改为了纸条,以防被某人听了去,又兴风作浪。
“陪辛语去比赛那天,她靠在我肩膀上睡着了,那时我第一次发现我能有那么快的心跳,我甚至担心我会不会猝死。你也有过那样的时候吧,自己的心自己根本控制不住。”
“行啊你。”
钟晓嘿嘿直笑。
“不过,我们俩真可以的,居然暗恋上她俩了。”
“可别这么说,我可不是暗恋,我肯定会以最快的速度表白的。”
“不怕被拒绝啊?”
“拒绝有什么可怕的,最可怕的事是她从来不知道我喜欢她。”
最可怕的事是她从来不知道我喜欢她,南兮一遍一遍地在想钟晓这句话,不得不说这家伙有时候说出来的话,似乎有那么点道理,他是不是也不该再这样平静下去了。
老班上课的时候,曾疏一直在担心老班会当着全班同学的面,讨论“公交车事件”,然而整节课风平浪静的。她以为老班还不知道,躲过一劫了,结果一下课,老班就叫她和南兮去办公室。
去办公室那短短的路上南兮还问她,怕吗?
怕,为什么不怕,都被叫去挨训了,这次又会是什么惩罚呢?跑圈?还是又让叫她姑来?
可是又有什么怕的呢,辛语做错了什么。难道错的人不是拍辛语她们的人吗?就如同当年方言中训斥她那样。
没想到到办公室的时候,廖原也安静地站在那里。
“主角们都到齐了,那我们就谈谈这次的事。”
说这话的人,是她们老班,老班旁边坐着的是廖原的班主任,那个梳辫子的语文老师。
其他老师们又是一副看好戏的模样,时不时的瞅着她们。
“谁来说说这件事的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