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人佣兵传-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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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爹那脾气打折我一条腿都算是轻的。
“没事儿,带她回去也不完全都是坏事情,你父母看着儿子这么大了处个女朋友应该会很高兴的,而且她路上还能帮你照顾一下病号。”长城挠了挠头对我说道。
“是呀,想当初我在你这岁数的时候,家里催婚跟催命的似的……”“就是,人家长城说的有道理,哎,我这要是回家探亲,我带个日本的漂亮小媳妇回去脸上也有面子不是。”大家七嘴八舌地劝着我,让我有些无所适从,只得认命了。
“哎,老炮问你个问题。”大猪在车上跳下来随手扔给老炮一串香蕉。老炮接过香蕉掰下两个问大猪:“啥事?”
大猪歪着头看着机舱顶问道:“你说,这机师和女鬼地共同特点是什么?”
老炮剥着手里的香蕉想都没想回给大猪两个字:“不道。”
“操,真是个吃货。人俩都会飞呗。牛郎织女天上会呀啊啊……。”
大猪一边摇头晃脑地唱着二人转小调,一边解下身上的负重扔在一旁。夜莺二话没说从腰际抽出凯夫拉纤维混编地钢丝趁着大猪背对着他时一跃而起,在空中扑过去时两条手臂一边甩动一边放着钢丝。等她落地时,大猪已经被钢丝缠住了手脚摔倒在地动弹不得。
大家看着这一出戏码谁也没伸出援手,只是围过来看耍猴似的看着他们俩地精彩表演。大猪在那里翻着白眼地对着我吼道:“机师,赶紧让你那属蜘蛛的媳妇儿给我放开,要不然……”
夜莺一脚踩在大猪的腰上紧着钢丝一边对看热闹的雷公他们说:“麻烦帮个忙。”山狼搞笑地对着夜莺行了个绅士礼:“没问题,乐意之至。”
说着雷公一帮人把后按动后仓绿色按钮把C130的货舱甲板打开,有些失压地机仓随着货舱后甲板放下猛地灌进强烈地气流,让人有些呼吸有些稍微困难但还勉强可以睁开眼睛。
这时前方驾驶仓广播响起:“后仓发生什么事了?!请马上向驾驶仓报告!”
老炮按下对讲机:“后仓一切正常!现在我要求你们降低高度并保持在6500英尺左右半个小时!我们有个士兵晕机,我们在给他进行适应性治疗!”
说完,挂断对讲机。前仓回应:“我们收到并确认您的命令,有什么需要请联系我们。”
这时兽医已经将小型氧气瓶绑在大猪身上,手术刀固定好呼吸面罩以后可怜地大猪就直接被大家扔出了飞机。我看着如风筝一样飘在机舱外地大猪与飞机只有几根钢丝连着有些担心地问他们:“这样玩没事吧?”夜莺面无表情地说了句:“现在,他也会飞了。”
说完打开装甲车门进去避风。山狼笑着打开装甲车后仓门拉我进去避风:“没事儿,那特制钢丝一根儿就能吊起八吨重物,算上大猪的自重和空气阻力再加上飞行时的拉动力量,怎么着也不会出什么事儿。就是肠子里灌点儿凉风而已。活该他嘴贱,逮谁都得罪。哈哈哈哈”
我们的飞机降落在民用机场里,虽然我们只放飞大猪不到半个小时,可飞机落地以后大猪仍然念叨个没完,“你们这汉奸,没义气地玩意儿。你们瞅瞅,那倒霉地钢丝都把我给勒紫了。”大猪一边扯开军服让我们看被勒出一条一条紫黑色地印痕一边对着我们破口大骂。
夜莺带着我去机场的购物店里简单地置买了几件便装,以换下在我身上拍一下都能蓬起小半尺土灰的军服。看看时间已经来不及找地方洗澡了,长城用轮椅推着伤员已经办理好手续等在候机大厅那里。那个从头到腰被纱布缠得象木乃伊似的伤员从头到尾都没有公开或当着我们多人的面说过一句话。只是他与长城和手术刀一直在接触,对我们其他人都不大熟悉或者是暂时我们这些人不被他信任的关系吧。
长城在检票口那里把这个“哑巴”伤员推给了我。我的武器全都仍在装甲车里,我甚至检查了好几遍,生怕有什么可能危险的东西被我疏忽带到飞机上。倒不是因为我做事仔细,而是那些东西随便哪一样儿被带到飞机上,我就永远会被法国民航的安全系统记录起来,并且这一不美好的事迹会被法国民航总局分享给各个有航线的其他国家的民航机场,所以一但出现这样的事情,那恐怕这辈子也不要妄想再坐飞机了。我把换下的脏衣服与小物件都放在纸袋里扔给长城。我与夜莺一起推着伤员登上了回家的飞机。
第五十八章 回家
一路上显得很平静;在商务舱里夜莺闭目养神;〃哑巴〃伤员和以往一样安静;甚至想看他动一下都是很奢侈的事情。我则有些新奇的研究着经济舱和商务舱有什么不同。最后得出的结论是:〃除了空间和人数外;基本没什么不同。〃
到达上海以后;我们在VIP候大厅等待转机。按事先约好的给长城打了个电话;长城告诉我一会儿会有人来帮忙给伤员检查一下身体有什么不适;当我问他是什么人时;长城扔给我一句〃朋友〃然后就匆匆收线了。
果然;在我们还有一个小时左右就转乘登机的时候;两个穿西装的中年男子走过来;其中一个拎着硕大的箱子。说明来意和对上来人身份以后;我和夜莺坐在那里一边吃着东西一边看着其中一个男人拿出那只箱子里的仪器为这个哑巴检查体征状况。
那两个男人尽管一个在旁观一个在给伤员检查身体;却始终沉默不语;只是熟练地做着自己手头的事情。没有寒暄没有任何多余的举动和言语。不经意间我发现旁边站着的男人肋下一侧鼓起一块;我悄悄递个眼神给夜莺。夜莺好象没看着似的喝着手里的饮料在那看西洋景。
很快他们忙活一通后留下一瓶所谓的什么营养液便走了。我握着手里的瓶子给大猪打了个电话:〃大猪;我知道你和长城在一块儿。他叫来的那两个人是干什么的?身上带着武器还扔给我一瓶不知道哪个国家产的’饮料’。跟掏下水道的工人似的忙活完就走;从头到尾没说过五句话。。。。。。。〃
〃管那么多呢;到时候你就明白了;你说的那饮料叫人体能量补充剂。可以口服也可以输液;某些应急效果比代用血浆都好;你别偷喝了就行。〃
〃你当我和你一样长着猪的脑子还有一副猪的下水?我怎么感觉这次回家你们是有阴谋的呢。〃说着我还拿眼角瞟了一下在那无所事事的夜莺。
〃小子;你敢骂我;你看我不@%##@%#%#〃我趁着那些恶毒的语言没完成从大洋彼岸飞过来时就已经果断地按下了终止通话键。
我收起电话以后盯着夜莺的眼睛一字一句问道:〃你可别告诉我你什么都不知道。〃夜莺一副我知道就是不说地表情头一次让我有要掐死她的想法。我反复换着表情和语气想要从她嘴里掏出点什么;她就是不说。本来在候机大厅里坐着个〃木乃伊〃就很扎眼了;再加上我和她象小情侣闹着玩的那出戏码时不时的会惹来旁人的注目。问到最后什么也没问出来;结果只能是带着一肚子的疑惑登上了飞往沈阳桃仙机场的飞机。
我们又踏上了沉默无语的旅程;我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回国了。飞机落地以后;我们推着伤员在工作人员的特别指引下走进机场出口通道。不知道为什么机场的工作人员特别安排我们三个人走这样一个旅客也没有的通道。我突然觉得后背开始发凉;这让有些让我莫名其妙的紧张。我看了一眼夜莺;夜莺也开始放慢步伐开始谨慎起来。
果然;在通道尽头的拐口处两名穿着制服的警察和三个便装的男人站在那里看样子是在等我们。我们走过去以后一个便装男出示了一下证件:〃你好;我们是国家安全局的;〃说着指了指轮椅上的〃木乃伊〃〃这个人我们要带走。〃正说着他们身边站着的两个警察走过来要把〃木乃伊〃推走。
我伸手阻拦了一下;〃等一下;请说明一下具体原因;如果就这样被你们带走了我没办法给朋友解释。〃便装男笑了笑用极公式化的口气对我说:〃对不起;我们依法办事;配合国家执法机关执行公务是每个公民应尽的义务;希望你积极配合我们工作。〃话没说完;警察把我的手推开;把〃木乃伊〃推向通道的另外一端。
随着警察推着木乃伊渐行渐远;便装男笑容不改地说:〃你们叫我李建党就行;你不用考虑怎么样跟你的朋友解释;因为。。。。。。长城都跟我解释过了〃
第五十九章 回家(2)
我看着李建党那让人琢磨不透的微笑又看了看夜莺那一脸理所当然的表情;终于想明白了。到底是让这帮孙子给阴了;我恨恨地想着这些;脸上努力挤出让人觉得虚假到呕吐的笑容对李建党说道:〃恩;那我们是不是可以走了?〃
李建党呵呵一笑:〃别那么急么;你们坐长途飞机应该很劳累了;我看我们还是先找个轻松一点的环境放放松喝点茶吧。对了;你们的住所我们都已经安排好了;不用着急回家。〃尽管李建党脸上的表情和语气说的都是〃建议〃;但却不温不火让人有一种难以抗拒的感觉。
〃恩;那既然您安排的这样全面我们也不好拒绝您的美意;那恭敬不如从命了。〃我假情假谊地说着这些从雷公那里学来的客套话;心里却恶心得要死。妈的;现在好言好语;到地方以后搞不就是老虎凳辣椒水呢。我一边琢磨着这些;一边随着他们走出通道坐上他们停在通道出口的东风商务车。
一路上我仔细琢磨着自己的行为有没有触犯我国的法律;从出生有记忆开始到飞机落地前;我绞尽脑汁也没想出来我究竟有什么地方危害了国家安全。要说杀人;法国那次我是自卫;边境那次我是被迫还击怎么着也轮不到中国的法律来管;毕竟咱们国家还没有美国那么不要脸可以去随便干涉其他国家的政权与法律。正当我胡思乱想个没完的时候;车子已经开进市区停在了安全局的院里。
虽然安全局的环境与普通的办公楼没什么区别;可给我的感觉怎么也不象是一个〃轻松一点的环境〃;更别提〃放放松〃了。不过;既然已经到这了;反悔是应该来不及了;除非我有本事将这里的所有业务精英视做无物并且有办法全身而退;但这是没有可能的;一点都没有;看来我只能硬着头皮跟人家进去〃放放松〃了。
到了李建党的办公室以后;我细细打量了一下室内的摆设。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办公桌上放着一个办公室人员工作所必须的电脑;文件架;水杯;玻璃烟灰缸。靠近窗户处放着一座有些古色古香用树根雕刻的茶台;还有几个小凳和一台饮水机摆在周围。这些摆设让我看起来怎么看怎么觉得这里不象是我想象中国家安全机关的办公室;倒是满象某个做政工的老干部办公室。
〃坐吧;别那么客气。〃说着;李建党坐在我和夜莺对面;在茶台的下面拿出一小包茶叶打开包装倒进紫砂茶壶里。慢理条斯的做着烫杯;冲茶这些茶道标准程序。我看着他那从容不迫的而且不紧不慢的样子就有些气恼;妈的把老子叫来了;到现在也不说明是什么事儿;难道就是让我坐在这着看你喝茶不成?
洗过茶以后;李建党给我和夜莺一人夹个小茶盅;满上七分茶以后;自己先端着茶盅嗅了嗅;然后品了一口;当我忍不住他的慢性子正要发问时他放下茶盅说话了:〃小王;是不是有许多问题想不通?〃小王?听到这么有乡土味儿的称呼确实让我多少有了点回家的感觉;毕竟出国以后〃小王〃这个长辈或者是前辈称呼后辈的叫法就彻底消失在我的耳边了。
他见我点了点头;一边自顾自的小口喝着茶水;一边说道:〃有些事呢;不要想太多;该让你知道的会让你知道。就比如你们带回来的那个哑巴;他是我们边境那边长期在国境外卧底的同志。长城和我是老朋友了;我知道他是雇佣军的身份;所以这个你不用担心什么。情况是这样的;长城和你们去执行护卫任务赶巧遇到了;就给救了回来。所以。。。。。。〃他滋溜一口茶水;象变戏法似的拿出一个看起来厚厚的信封递给我继续说道:〃所以;国家决定在不公开的场合下奖励给你个人一万元人民币;你过一下数然后一会儿给我打个条儿就行。〃
我接过信封放在茶桌上推了回去:〃钱就不用了;我自己的钱够用。谢谢你。〃他看着我把钱推回去的动作笑了一下;〃没必要谢谢我;钱又不是我的。你们这次任务每个人的奖励都由各个部门以各种理由发到你们家属那里去了。由于考虑到你家里并不清楚你在国外从事的行业;所以我和长城商量了一下;还是当面把钱给你比较好一些。因为你们做了对国家有帮助的事情;国家会相应的对你们与你们的家属给予奖励与照顾。当然;这可能跟你们所执行的任务酬劳相比起来;这区区一万人民币确实是不值得一提;但是国家是不会忘记你们所做的一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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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过;本文不会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