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人佣兵传-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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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猪没回答笑着点了点头。“我操!”我扔下手里的小勺直接跑了出去,慌乱起身的过程中险些把瓦锅打翻。大猪象护住宝贝一样儿赶忙护住几乎被打翻的瓦锅,“我地小爷爷,你这小子犯什么魔怔啦?!”
正在我抠嗓子眼要把刚才的东西吐出来时,大猪追了出来。“哎,哎,干嘛呢?好吃就说好吃可不带这么埋汰人的啊。”我一把推开大猪伸过来要拉我的手:“你滚,你给我吃大烟,我要是上瘾了咋办?我他妈才23岁!23岁!你他妈懂吗?我要是上瘾了,我死了做鬼都不会放过你!”我愤怒地指着大猪的鼻子破口大骂。长城和老炮听着我的喊叫跑过来问我:“咋了?咋了?”“这混蛋喂我吃大烟,我下半辈子全毁他手里了!”长城看了看老炮,老炮看了看大猪,三个人突然暴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傻蛋子,那东西吃不上瘾的。”老炮得乐直不起腰来。长城扶着大猪的肩膀笑得直抽气:“你,你,你看来是真没那个命啊。”“啥叫没那个命?”虽然我弄不明白他们为什么笑,但我仍然很愤怒的质问着他们。
老炮乐得好容易直起腰,尽量忍住笑搂住我的肩膀贴在我的耳朵边说:“我很认真地告诉你,那个东西,吃了,不上瘾,你就是吃一百顿,也不上瘾。这个呢,是平时只有种烟的大村寨里的头领与军阀过年过节时或者是村寨里来极高贵或有极高地位的客人,才会端出来的东西。人家大猪辛辛苦苦把烟农种的那么一点点错季烟苗和种子油全给弄了来,你知道他用多少东西去换的吗?大猪怕我们和你抢吃那个比罐头大一点点量的珍馐,特意安排雷公告诉兄弟们今天晚上不和你在一块儿吃的。”长城见我已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照我后脑勺来了一下子然后和老炮回屋了。
在月光下,只剩我和大猪站在那里。我有些尴尬和窘迫地对大猪说:“这个……猪哥,那个……”大猪故意开玩笑逗我说:“哎我说,少给老子整恶心的啊。赶紧回屋把东西吃了,那东西凉了就不好吃了。”说着拉着我往回走。
我愧疚得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应该对大猪说什么。最后只憋出一句对不起。大猪听到了一楞,然后恢复神态安慰我说:“别往心里去兄弟,这点子屁大的小事儿跟你救了我们所有人比起来算个啥呀。走,咱们回屋去。”我回屋子以后,小瓦锅里的汤汁已经由热的变成温的了。虽然温度多少有些变化,但依旧改不了那种醇香到骨子里的味道。最后把我吃得恨不得把瓦锅也吃下去,因为这味道实在是有生以来最棒的一次。
第三十四章 树人1
睡这一夜,早上起来神清气爽。看着装甲车驾驶位开着的车门正用反光镜照着下巴用虎牙锋利的刀刃刮着胡子的长城,我走过去打了个招呼。长城头也没回看了反光镜里的我一眼。“去跟烟民要点水洗洗你的狗脸。一会儿树人带你出去玩去。”
我跟一个衣衫褴褛的老头要了一瓢水,囫囵半片的洗了一把脸。“机师,来装甲车这边。”我耳机里传出了树人的声音。“喊我吗?”我虽然明白这是喊我,但我仍然忍不住确认了一下。“废话。”树人的话永远是那么的简洁。
我谢过烟民,跑到回装甲车这里。树人没说话直接把一团象茅草团一样的东西扔了过来。我接过展开一看是一件吉利服。“跟我走,掉队我可不回头找你。”说着树人向村外走去。我看了一眼长城,长城示意我跟他走,我赶忙跑几步追上树人担心掉队。
进了林子以后,环境就没村子里那么好了。虽然村子里的环境也不怎么样,但总比林子里闷热潮湿要好上那么一点点。此时太阳已经升了起来,阳光透过各种植物枝条叶蔓的遮蔽照在地上形成一片班班驳驳的光点。
看着树人端着手里的L115A3狙击枪象是逛自己家菜园子一样的随意的向前走,我忍不住问他:“现在不用警戒?我记得当初你教我时不是这样说的。”树人白了我一眼没做声。我见树人不说话,只好闷闷的走在他后面。
随着可走的地方越来越少,林子也越来越密,林子里的光线也随着头顶植物的密集变得暗了起来。相对一些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的甲虫与爬行类昆虫也越来越多。我正随着树人向前走时发现身边一根不大粗的藤条忽然自己动了起来。没等我反应过来这根“藤条”向弹射而来。当我瞳孔缩小盯着那条伪装成藤条的毒蛇的眼睛时,它已经被树人的手滞留在离我鼻尖大概四五公分的距离。
树人抽出靴子里的FALLKNIVEN…A1生存刀在蛇腹上轻划一道小口,手指伸进去轻轻一旋另外两根手指一挤。一个淡绿泛着蓝光的蛇胆被取了出来,装进小玻璃瓶里。然后用手捏开蛇的嘴,收起FALLKNIVEN…A1,又从袖管里抽出一把缩水版三棱军刺,把它递到毒蛇牙腺下面来回抽送。做好一切以后,他把军刺收起来,并且把装有蛇胆的玻璃瓶扔给我,对我说了句:“清热去火。”说完这些,拎着那条弄他弄得半死不活的蛇继续向前走去。我快走几步跟上问他:“你怎么发现的?”树人头也没回的指了指自己的耳朵。看来他是通过我的脚步或者是蛇的声音判断身后出现异常的。走着走着,树人停了下来,他看了一小丛藤蔓气根后面没有长草的小红土包一眼,轮起手里的蛇把它的头往树皮上不轻不重的磕了一下,然后把磕晕的蛇扔到了土包上。瞬间土包上似油非水的一层红色的东西涌了出来,并且马上把蛇从头到尾巴包裹起来。
树人拉了我一把,“如果不想和那条蛇一样的下场就快走。”我边走边问树人:“这是怎么回事?”树人言简意骇的回答我:“越南大红蚂蚁;这样处理比较干净。”原来是这样,看来我又学到一招。树人见我没做声又补充了一句:“如果惊动它们,用不了20分钟你就可以摆在解剖室的墙角做骨骼标本了,绝对干净洁白。”弄得我打了个激灵,紧紧跟着树人生怕走慢了。
所幸中午时间刚过没多久,我们找到了一条小溪。树人告诉我可以休息时,我坐在石头上捶打着打酸的腿。我们的自热口粮味道很不错,加上我饥饿的肠胃我很快把这些东西一扫而光。
当我正要吃完时树人已经在林荫处挖好了处理手里垃圾的浅坑,我走过去把这些垃圾收拾起来扔进坑里踩实,树人并没有着急把垃圾埋上。而是放进去一颗特制手雷,将延迟旋到头以后,用绊线在周围很隐蔽地拉出一个诡雷陷阱。最后小心的把浮土盖上,顺便还把枯枝败叶重新归位。我正要转身走开时,他又拿出了长效驱虫剂在上面喷了两下。树人蹲在那里不知道看着什么想了一会儿,拍掉手上的泥土对我说:“走吧。”
这个在基地时他教过我,为了防止野兽去扒出埋在地里的垃圾,所以才会使用长效驱虫剂这种几乎是所有昆虫与动物都不喜欢的味道来掩盖垃圾中残余的气味同时驱赶那些前来打扰的野兽。同时这东西的味道不是很大,人是闻不到的。除非有人走到这里有意要搜寻什么或者是经过这样才会爆炸。
很快林子的尽头出现一道耀眼的阳光,走阴暗的林子眼睛多少有些不适应,感觉阳光比较刺眼。为了尽量适应强烈的阳光,我急走几步超过树人向有阳光的方向走去。但没等我超过树人几步远。突然树人上来一把死死的抱住我,在我耳边不轻不重的说了句:“别动!”
我也不知道遇到了什么情况,只好僵硬在那里原地不动。
第三十五章 树人2
树人蹑手蹑脚小心扒开我脚下的腐叶,把绑在枪上的伸缩探雷针拿了下来。我看到他这个动作以后大脑一片空白,我明白他告诉我不许动的含义了。树人抬头看看我,“别紧张,防步兵雷一般只要你的腿,你乱动我的脸可就没了。”树人一边开着不好笑的玩笑一边一点一点的清理我脚下的杂物。
随着我脚下逐渐清理的越来越干净,树人的动作也越来越慢,最后干脆不动就蹲在那里。我抿了抿干渴的嘴唇咽下一口唾沫轻声问他:“怎么不拆了?”树人看着我脚下头也不抬对我说:“你如果现在抬脚,这片树林都能飞到天上去。”
我有些不可置信地对树人说:“你刚才还说这‘土豆’只要我的腿的,难道这是核地雷不成?”
树人在腿包里拿出小型战术手电照在地上对我说:“不是核地雷可也差不多,你看这些是什么?”
在战术手电强光照射下,我很清楚的看到两条墨绿色绊线反射着金属质感的光芒向另外两个方向延伸出去。看来这回是中大奖了,我尽力保持身体的平衡,却又不敢乱动,僵硬的身体和本来已经很疲劳但逐渐越来越酸的腿似乎有要开始颤抖的征兆。
“保持你的造型30分钟,面带微笑,起码死了以后不会很难看。”树人边跟我打趣降低我的恐惧感,边顺着拌线寻找另外两颗雷。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树人的发现越来越多。有七八个埋在土里和石头缝隙中的不同型号的地雷已经浮现在我的视野当中,最后还顺线摸雷找到四颗吊在树上和夹树藤夹缝里的。
“我看联合国扫雷大会的禁雷公约已经在这里签署,这他妈的快赶上地雷生产大国的博览会了。”虽然树人很少出口成“脏”,但他一出口骂人就说明不是什么好现象。虽然我掉雷阵里了,但我仍然有信心树人能安全的带我走出去,即使我并不清楚的了解他究竟能不能做到。
“别着急,按次序第三个就会拆到你脚下的,如果我先拆你的,我们已经起飞了。”树人边趴在一棵树旁拆雷一边安慰我说,“我手边的你得多等一会,这个位置不大好下手。”
此时我腿上的肌肉已经开始抽搐并且酸痛的要死,我咬牙努力不敢让身体有一丝一毫的轻微失衡,同时憋得我一头汗,大颗的汗珠在脸上又变得很痒,我又不敢去擦掉。
不一会时树人顺利的拆掉两颗雷,开始摆弄我脚下的这只。很快在他的努力下雷体被拆个七零八落,“大猪当初教我排雷的时候我可没想过这东西零件会这么多。”我边用力眨着眼皮试图抖落睫毛上的汗珠边对脚下的树人说道。“那他是担心你用这种超出常规的手法去排雷被炸死,行了,原地不要动,慢慢蹲下,然后坐在这里等我把剩下的事情干完。”
我坐在原地看着已经被拆散的地雷部件,回想着刚才要命的经历擦了擦脸上的汗水,把水袋吸管拉出来喝了口水,反复锤打着已经酸疼麻木的腿。树人忙完以后坐在我身边,收起钳子与探雷针之类的小工具,看着已经被全面解除的雷阵说了句:“行家,手法不次于大猪,早知道带他来好了。”
说完,拉我起来,“看着从头到脚你所要经过的空间和你身体要接触的地方,一步一步跟我走。”
我拿出在机场没被他们抢去的战术手电照着前进的路瞪大眼睛跟着树人一步一步走向山崖方向。
一路上发现的几颗挂雷与地雷树人现场教学,自己拆了两个以后,我也拆了三个,虽然在基地里拆过但是那毕竟是教练弹和真货不同。因为一开始因为有些害怕手一直抖个没完被树人骂了个狗血淋头。跟着树人安全到了山崖,往下望一眼可以清楚的看到山崖下面敌人的军营。
“把枪拿来。”我把枪递给树人。树人从背囊里拿出两个喷雾罐,弄了一小堆杂草与藤蔓枝条均匀的铺在了上面。分别用两个喷雾罐轻轻的来回喷了几下,然后把铺上上面的那些杂草与藤蔓枝条重新摆好又喷了几遍。
把这些铺上的杂物拿下去然后树人把枪递给我时,我发现手里的G36已经被喷涂成迷彩色。随后缠少些许伪装布条,缠的过程中还在上面点缀了一点杂草。
盖上伪装布以,我趴在位于树人岩石的上面大概两米的位置。要树人的功底真不是盖的,即使只有两米的距离,而且我清楚他的位置,可用肉眼看去根本看不出来那里趴着一个人。
“我记得你是学美术的?”树人的声音通过耳机显示好象有些低沉。
“对,我还参加过学校组织的艺术展,怎么了?”
“给我画出个全景地形图来。”
“哦,知道了”
我拿起观测镜开始一笔一画的画起了地形图的轮廓,然后继续放大倍数观察其他设施与人员。
“好了没?”
“画好了”
“念给我听”
“7个营房,5个机枪掩体人数与火力不明,3个暗堡人数与火力不明,1台大型燃油发电设备,一个山洞具体不详,洞外有简单的空气调节系统,2个地坑怀疑土牢一类设施,6个简易塔台一台两人两枪一RPG,4个空闲机枪战地后面是2个弹药堆积点,1个军火仓库。皮卡三台车轿箱里马克沁重机枪,火力方向对外。从记录到现在出现营地出现士兵54人,军官4人,护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