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侠奇缘:神魔帝姬-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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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白怜等着他接下来的话,却见他只是笑笑,“你这么笨的丫头还真是少见。”
白怜整张脸一下皱成川字。
她近来是有些倒霉的,可并不表示自己就很笨,而且,就算自己真的笨,不是也该委婉一点的吗?他怎么可以这么直接就说出来。
不过,或许也正是因为他的话,之前的尴尬气氛顿时消散。
白怜觉得这样的感觉让她很是安心,也不忍打断。
接下来,良久都没有人再说话。
夕阳铃的树叶在风中发出轻微的响声,没有了花朵,这样的绿色倒是更显生机。
风中没有凉意,吹的人很是舒服,轻轻柔柔的,带着纯白的袍子微微摆动。
下午的时候,狄苏青捧着一个木制的盒子进来。她查看了白怜的伤势,告诉她恢复得很好,这样下去,不出三日便可结痂,结痂后只要不过多的运动,半月便可痊愈。
白怜谢过她,顿时松了口气,其实只要结痂就好,三天的话还可以蒙混过去,只要自己不露出破绽,师傅也不会知道,怕就怕师傅见她几日没回去,会起疑。
不过,这次的剑伤和上次被哮天犬咬的伤有些不一样,明显轻了很多,虽然也会痛,也不至于太痛,毕竟只是皮外伤,没有伤及要害。
狄苏青还交代了她一些注意的事项,甚至没有问她的伤是怎么来的,至始至终,都是面无表情。
白怜想起凤十四曾经跟她说过一些关于狄苏青的事,亲眼见到时,还是有些震惊。
第55章 守株待兔()
跟虞行的视同万物不同,感觉在狄苏青眼中,似乎任何事物都起不了波澜,冷漠的让人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狄苏青替她查看伤口时,两人除了必要的问与答,竟没有多说一句话,这让白怜很是郁闷。
后来,她笑着向狄苏青道了谢,对方只是点点头,看不出任何情绪。
完事后狄苏青捧着之前那个木盒子,正要走出去,忽然外面似一阵狂风刮来,一个火红的身影瞬间已经飘到了门口,挡在了她的面前。
白怜被风吹得眯了下眼睛,手刚挡在面前,就听一个欢快的声音道:“啊,小苏苏,没想到原来你也在这里,真是巧啊。”
白怜打了个寒颤,只觉全身冒起一阵鸡皮疙瘩,赫术的话刚说完,就听狄苏青平静道:“让开。”
“哎呀,小苏苏,你怎么还是老样子,我跟你说,姑娘家要温柔”
“让开。”
“温柔知不知道?要不然呀哟,痛痛痛!小苏苏,你快放开我的手”
赫术惨叫起来,白怜盯着两人的身影歪着脑袋想看清楚,赫术的脸已经呈现一种疼痛之色,而他的一跟手指,正被面无表情的狄苏青一手握着然后弯成一种奇异的姿态。
赫术开始连连求饶,“哎哟哟,小苏苏,我错了,我只是来看小可怜的伤势的,你快放开我,再弯下去,人家的手指就断了”
白怜被赫术凄惨的喊叫所扰,立马走了过去,看着赫术可怜巴巴的向自己求救,一时其实很想笑,又努力憋着不让自己笑出来。
“赫术老师,你怎么来了?”白怜看了眼狄苏青,再看了眼快被她掰断的赫术的手指,有点于心不忍。
狄苏青依然表情冷冷,整张脸像万年不变的寒冰,却终于放开了赫术的手,像摸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嫌弃的取出一方丝帕擦了擦,然后又擦了擦。
赫术受了打击的盯着自己的手,想说话,瞟到狄苏青冷冷的眼神后,立刻如数吞了回去。
那变脸速度简直比翻书还快,笑盈盈说:“哎喂,小可怜,我这不是听说你受了伤,特意来看你的吗?”
白怜疑惑的看着他不时往狄苏青的方向眨眼的动作,不确定他真是来看自己的吗?
“你那什么眼神,老师来关心自己的学生难道还需要什么理由?”赫术咳嗽两声,“不过,小可怜,你说你怎么这么可怜?莫不是名字没取好?”
对于这个问题白怜不知道怎么回答,只是嘴角抽了抽,她总不能说,这名字是师傅起的,这其中甚至还有虞行的功劳。
“哎。”赫术假装叹了口气,一副真是来探望病人的模样,语重心长的边说边打算查看她的伤势。
却不曾想赫术的手刚一举起来,正要碰到白怜的肩头,就又是一声惨叫!
“啊,痛痛痛!”
狄苏青面无表情的再次握着赫术的一根手指,眼神深沉,另一只手还抱着一个木头盒子,看了赫术许久。
赫术被她看得浑身一抖,忙解释着,“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想查看一下她的伤势。”
话刚完,狄苏青的手又是一用力,赫术迅速改口,“我不看了,不看了还不成吗?”
狄苏青的周身透露着淡淡的冷漠,白怜真替赫术捏了一把冷汗,吃痛的看着他再次被朝反方向弯曲的手指,担心赫术来看她不要紧,万一到时弄的他自己受伤,自己罪责可就大了。
还好狄苏青沉默半响,随着一声咔嚓声之后,平静的、缓缓的、面无表情的道:“她身上有伤,你离她远一点。”
白怜愣了一下,才明白狄苏青是在关系自己,不由开心的笑起来。原来,狄苏青并不像外表那般冷漠。
瞧着赫术,发现他正一动不动,一脸惊恐的盯着自己的手指,白怜正疑惑他在干什么,就看见赫术停在半空中的手有些奇怪,四指修长,唯独食指从关节处柔似无骨的向下弯着,似乎似乎断了!
而狄苏青,在赫术发呆之际,向白怜嘱咐了两句,托着木盒子缓缓走了。
“赫”
白怜的话刚喊出一个字,就见赫术嘴里逐渐发出细微的声响,然后越来越大,好像在笑,又好像在哭。
最后终于惨叫一声,哧溜一秒就不见了!
他消失之时,白怜明明听他清楚的喊着,“断了断了!”
白怜歪着脑袋想了许久,才明白他口中的断了原来是指他那根食指,一时也有些同情。
在药舍里住了三天,白怜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期间十四一直来同她一起,还兴奋的讲了一些关于束莲娇的事。
听说对于束莲娇刺伤她的事,左形阔很是生气,不但斥责了束莲娇,还差点把她赶下山去,最后幸得有弟子求情,可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哪怕束莲娇是公主之躯,也被硬生生关了三天禁闭,以示惩戒。
班上的弟子只知道束莲娇是和白怜对打的时候不小心误伤,觉得被赶出去委实罚的太重,这才纷纷替她求情。只是他们不知道的是,干骆向来纪律严明,又怎么会因为一些小弟子的求情而徇私枉法。
他们看不出,左形阔又怎会看不出,本是铁了心要赶束莲娇下山,束莲娇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在左形阔的屋外一边跪着说自己不是故意的,一边磕头直哭。
束莲娇虽犯了错,以她的公主之资能做到这个地步,小弟子们都于心不忍,左形阔一时没了断绝。
白怜已经早从十四那里听说了此事,一时也有些惊讶,她没想到左形阔竟然那么坚持,虽然束莲娇是伤了自己,可被赶下山确实有些重了,凡人修仙不易,能拜做干骆的入室弟子更加不易。
她对于束莲娇没有喜欢,也没有讨厌她到要赶她下山的地步,有些不忍的替束莲娇说了情。
左形阔在诧异中连连夸了好几句白怜果真不愧是天君的弟子,小小年纪心地就如此善良。
白怜被他一夸,差点找不着北了,有些尴尬的脸红起来。
第56章 含糊其辞()
后来被十四知道了,十四只是面上狠狠骂她笨蛋,白怜其实知道,十四也是嘴硬心软,当她知道束莲娇要被赶下山时也有些犹豫。
毕竟平时十四和束莲娇的较量只是一些小打小闹,相互看不顺眼,也没到要至对方于死地的目的。
被束莲娇刺的那剑或者只是个意外,因为当时,不只是她,她很清楚的看到束莲娇眼中的惊讶与恐惧,以至于后来刺向自己的剑一偏再偏。
不过,哪怕束莲娇伤了自己,白怜也从不曾想过恨这个词,她觉得这是一个很不好的词,心里莫名的有些抵触。
白怜其实最担心的还是师傅那里该怎么说,后来左形阔告诉她,他只是对师傅说自己想和十四讨教一些问题,师傅似乎也是觉得难得自己有了朋友,也没有多问。
她终于暗自松了口气,或者当初左形阔那么执意要赶束莲娇下山,有一半是因为师傅的关系。
这三天里,仿佛过的很快,又过的很慢。
其中连一向懒的发霉的别绍都来看过她,虽然嘴上说着她没死就好,其实白怜知道他是在关心自己,只是每个人的关心方式不一样罢了。
只是,三天过去了,瞿晨果真如他所说,真的没有来过,这期间,一直是狄苏青在帮她治疗。
其实这三天里白怜也想的有些明白,是自己太过任性了,瞿晨前辈那么温柔,那么善良,肯定是因为自己所以才故意躲开她的吧。
关于那些糕,只是当时被束莲娇毫不留情的丢掉时觉得有些可惜,有些莫名的生气,后来一想,不过是些糕罢了,竟然送给了他,就算他真的给束莲娇又有什么关系。
是自己太小题大做了。
瞿晨前辈已然修得仙身,本就不用吃凡人的东西,是自己老是按着自己的想法,在勉强他吃,瞿晨前辈大概也是不忍心说出口,所以才
以前在香山的时候,师傅不也是老是被自己逼着吃些凡人的吃食,她忽然很惊讶,师傅大概也是怕自己会难过,所以才勉强吃的吧。
一想开来,其实并没有什么,他们都是替自己着想才勉强着自己吃不喜欢的东西,她又有什么理由生气?
瞿晨前辈对她有恩,她感激还来不及,心下都惊讶自己为何当时那么任性,等他回来后,一定要道歉才行!
可是等了三天他也没有回来,想必是因为自己还在这里的缘故,于是三天一过,她就立马偷溜去虚化殿。
她准备拿些换洗的衣服就好,怕被师傅发现,简直跟做贼似的。
幸亏一路上都没有看到任何人,其实虚化殿除了师傅跟师叔,还真没有其他的人,师叔常年闭关,碰到的机会很少,就算真碰到了,以他的性子是断不会向自己问东问西的。
至于师傅,怕是早嫌不住,不知道又跑到哪里去了。
不过,还是小心为好。
偷偷摸摸遛到自己的房间,并没有看到师傅,白怜松了口气,轻轻推开房门。
一阵轻风拂过,一股淡淡的桃花香气若有若无的飘荡在空气中。
白怜说不上来有哪里不对,迈脚的动作却一下愣住,整个身体像被定住般,只有脸上的表情顿时千变万化。
她含含糊糊的喊道:“师,师傅。”
屋内,一个粉色的身影正兴致勃勃,且气定神闲的半躺在软榻之上,动作优雅而淡定。
此刻,白升闲正举着一把巴掌大的铜镜细心的打量着自己的妆容,一头如瀑布般柔顺的银丝直垂而下,有的过于太长,甚至还掉在了地上,只是地上早已铺着绒毛地毯,以至于银丝并未弄脏。
白怜缓缓的把那只半空中的脚落下,一边冥思苦想自己是不是走错了地方?她不记得自己住的地方有这个软榻之类的东西,而且更没有在地上铺毯子的习惯。
“我,我走错了地方了,师傅您老人家继续,继续”她笑得有些勉强,就准备退出去,脚一抬她愣了。
自己哪里是后退,明明是前进,瞪大眼睛看着正举着铜镜,端详完自己的头发,又端详自己衣服的白升闲,他似乎颇为满意自己今天的装扮,对着镜中的自己妩媚的一笑,顿时仿若万花齐放!
白怜还在侥幸的想莫非师傅并没有发现自己,可腿已经不听话的继续往前走,她想使自己停下来,瞟到脚边有一个凳子,手一抓,可凳子重量委实过轻。
“师,师傅,徒儿错了。”她苦着脸把怀中的凳子从新放好,她再也不会存有其实师傅没有发现她这种幻想了。
白升闲缓慢的,优雅的抬起头,半惊讶道:“诶,乖徒儿,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怎的也不叫为师一声。”
“师傅,徒儿知错了!”白怜继续道。
“哦?”白升闲轻轻应了一声,缓缓站起来,“乖徒儿,你这是何意?你做错了什么?”
白怜似被这个问题难住了,抓抓脑袋,冥思苦想一阵,半响道:“徒儿不该以学业为重,不该夜不归宿!”
“哦?这样看来确实是不该”
“还不该走错地方,打扰师傅您老人家休息。”说完,又觉得哪里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