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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仙侠奇缘:神魔帝姬-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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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她摇摇头,已经对十四那些奇奇怪怪的话早已习惯。

    白怜惊讶的是这事竟然让师叔也知道了,那师傅那里

    想了想师傅到现在没有来,应该是还不知道吧,她松了口气,不想师傅为她担心。

    “竟然我已经没事了,那今晚我跟你回宿舍吧。”白怜道。她可不想赖在这里,还是回去舒坦些,而且,明天她还要上课呢。

    “啊?你不能回去!”十四阻止她下床的动作。

    “为什么?”

    凤十四欲言又止,“那个那个,对了瞿晨师叔不是说了你需要静养嘛。而且,你不是还要按时喝药。”

    十四不提还好,一提白怜不由有些尴尬,其实就是不想麻烦瞿晨前辈她才想回去的,况且,药她可以自己煎,这有什么。

    “哎呀,我跟你说不清楚。”凤十四急得站了起来。

    这时,正好看见瞿晨端着一碗药进来,药味不是特别浓,只有些许味道。

    凤十四看见那碗药,吓得脸色都白了。

    “瞿晨师叔好!”

    “是你啊,十四。”

    凤十四不好意思的用一根手指挠挠脸颊。

    白怜拽了拽她的衣服,觉得十四是左形阔的弟子,瞿晨认识她应该很正常,也没觉得哪里不对,只是偷偷示意十四去帮她端那碗药。

    十四虽然苦着一张脸,还是乖乖去接,“瞿晨师叔,我来吧。”

    瞿晨点点头。

    凤十四夸张的把那碗离自己好远,像是那个要喝药的人是自己。

    “诶,歪了歪了。”白怜看着她哭笑不得。

    “要不要我喂你?”凤十四朝着她挤眉弄眼。

    白怜暗地里狠狠瞪她一眼,她就说像十四这么喜欢八卦的性子怎么会什么也不说?

    白怜喝了药,口里苦涩难耐,想到那包蜜饯,看了十四一眼,只能强忍着苦涩,反正过一会儿应该就好了。

    瞿晨淡淡的笑,就要接过空碗,十四一把抢过,“不用麻烦瞿晨师叔了,我来就好了。”她可不敢让他再做什么。

    “对了,你吃饭了没?饿不饿?”十四想到什么问道。

    白怜这才想起,自己似乎真的从醒来后就没吃过什么东西。心虚的看了瞿晨一眼,凤十四立刻会意。

    瞿晨眼中闪过一抹异样的神色,他似乎真忘了,虽然自己已是仙身,白怜却是肉体凡胎。

    不由道:“是我疏忽了,忘了白怜姑娘乃是凡人。”

    “额”十四同情的看了看白怜,白怜泪眼婆娑,好似等着她这句话已经很久了。

    其实她第一次醒过来时就想说了,可是又不好意思开口,便想着十四要是知道她醒了,肯定会来看她的,果然。

    瞿晨又嘱咐道:“她的伤才刚好,还是尽量吃清淡些才是。”

    白怜正想偷偷告诉十四她想吃肉,话就那么被卡在喉咙。

    凤十四蹦蹦跳跳的出去后,瞿晨又替她号了号脉,神色平静,看样子自己应该是好了。

    她把今晚要回宿舍的想法告诉瞿晨,瞿晨却没有同意,白怜哭丧着脸时,又听他补充道:“如果觉得不习惯,你让十四留下来陪你吧。”

    没过多久,十四就端着一碗清粥进来,白怜盯着那两盘青菜,顿感浑身无力。

    瞿晨让她先吃饭,然后便出去了。

    白怜给十四说了想让她留下来,没想到十四轻易就答应了,拍着胸脯,“朋友有难定当两肋插刀!而且,你要想上茅房我还可以背你。”

    白怜一口白米粥差点没喷出来!

    吃了饭,左形阔和赫术还来看过她,白怜感动的稀里哗啦,就是赫术还是老毛病,捏了她的脸,揉了她的头发,还想查看她的伤势。

    “小可怜,你怎么每次都那么倒霉?”赫术语带惋惜。

    白怜护痛的连连求饶,不动声色紧紧拽着裤脚。

    左形阔看不过去,替她解围,轻轻咳嗽两声。

    赫术一听,手僵在半空,嘻嘻笑道,“瞧你怕成这样,老师这是关心你。”说完在左形阔的视线下乖乖站到一边。

第43章 亡国之花() 
“你好好休息吧,没事就好了。”左形阔安慰她,又补充到,“不过,这事确实事出突然,哮天犬虽然是兽类,平时也还乖巧,从来不曾这样发狂过,大师兄已经训过它了。”

    白怜知道他的意思,忙道:“我知道,而且,我已经没事了。”她还没有小气到和一条狗狗计较。

    她其实挺喜欢小动物的,就是香山的动物们都老是喜欢躲起来。

    左形阔赞赏的点点头。

    凤十四花痴的抱着一个被子在床上滚来滚去,“啊,小怜,我好羡慕你啊!我也好想生病!”

    白怜额头一滴冷汗滑落。这个真有那么值得羡慕吗?不过,她这个可不是生病!

    直到半夜,白怜才终于懂了凤十四欲言又止的话和瞿晨为什么不让她回宿舍。

    她从来不曾感觉这么痛过,整条腿,甚至整个身体,像被火烧一般,被什么东西啃咬一般,寸寸撕裂心肺!

    不经意间,痛苦的呻吟已经溢出口。

    饶是睡的跟死猪一样的十四都被她吓醒了,慌乱中跑去请瞿晨。

    还好他的卧房离这里并不远,也像是已经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赶了过来。

    “师叔,小怜她没事吧?”凤十四快急哭了,看着白怜脸色煞白,甚至狠狠砸自己的腿,忙按住她。

    瞿晨手指间一道金色的光闪过,白怜稍微安静了些,脸色仍是痛苦。

    “不用担心,这只是毒素的副作用,我现在用法术替她缓解疼痛。”瞿晨把白怜扶正让她靠着自己,手掌轻抚上她被咬的那条腿,让自己的灵气源源不断的涌入她体内。

    就好似酷热中饮进一口清泉,白怜神色微微缓和,眼睛迷茫的半睁半闭。

    凤十四终于松了口气。

    吃饭的时候,十四正兴高采烈的给白怜讲昨晚瞿晨师叔是如何如何的医术高明,是如何如何的温柔体贴,听得白怜一阵一阵脸红尴尬。

    “啊,好幸福啊!要是谁像那样对我,就是死了也甘愿啊!”凤十四一脸陶醉。

    白怜把一个馒头使劲塞进她嘴里,“吃你的吧!人家瞿晨前辈才没有你那么多心思,或许在他眼中,从来只有病人与非病人。”

    “说的也是。”凤十四把馒头从嘴里拿出来,点评道,“所以才说瞿晨师叔不愧是干骆女弟子心中最理想的夫君第一名!你想想啊,对一个小小的弟子都可以那么温柔,那么无私奉献!要是自己的夫人”

    凤十四沉沁在自己的想象之中,末了又补充道:“你别伤心,我没有要打击你的意思。”

    白怜白她一眼,第一次觉得凤十四的话也不全对,或许瞿晨前辈真是女弟子们梦寐以求的对象,可是之所有梦寐以求就是因为不可能,那样的遥不可及。

    况且,瞿晨前辈已经有喜欢的人了,虽然对方已经不在了。

    说完瞿晨,十四又开始说二郎真君,白怜看着她那副永远花痴的模样,已经习惯了。

    “虽然师傅也很好,只是让人感觉太会哄女孩子了,没有安全感。”

    “那个,十四,你不是还要去上课吗?我刚刚好像已经听到钟声了”

    “啊,你怎么不早说!”凤十四尖叫一声,已经拿着一个馒头跑了。

    白怜无语问苍天,一连翻了数个白眼,只是十四已经看不见。

    明媚的光从天空中挥洒而下,让人感觉暖意十足,周围有风不时的拂过,轻飘飘软绵绵的吹的脸上。

    屋里不时传来声响,晨光中,一个白衣翩翩的男子正坐在案几旁有一下没一下的翻看着书。

    白怜觉得甚是无聊,今天开始瞿晨已经准许她下地走动,只是不知道为何,从昨晚以后腿竟莫名的有些疼痛,明明看着还是原来的样子,也没有红肿。

    白怜早就想去上课了,可瞿晨硬是不让,天知道她已经跟不上老师教的课业了,要是再耽搁下去,自己就永远别想成仙了,可是又不能武逆瞿晨。

    无奈之下,只得把过去老师教的法术反复练习,可她怎么练就是练不好,不由时而苦恼的抓头,时而喃喃自语。

    因为怕打扰瞿晨看书,他在屋里看,她就在院子里练,以前来这的时候没有仔细观察过,这才发现,院子里竟然是一片花海,微风拂来,吹的花朵香气四溢。

    白怜不记得上次来的时候有看见这么多的花,才不过数天,已经满院花开。

    那花朵洁白如雪,一朵朵层层叠叠,像被串起的铃铛,密密麻麻,又是一根根柳絮,直垂而下。

    白怜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花,不禁动作微顿,双手接过不时掉下来的花朵,仔细一看,花心处竟是点点红色,只是被层层花瓣遮住,如果不拿在手里,根本察觉不了。

    雪白中带着一点点红心,这样的搭配明明那么美,却让人感觉有些哀伤。

    瞿晨已经放下书,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走了出来,静静的站在一旁。

    白怜十分好奇,不由问道:“瞿晨前辈,这是什么花?怎么我以前没有见过?”

    瞿晨的动作一顿,看着满院盛开的花海脸上扬起一抹淡淡的笑,“它叫夕阳铃。”

    “夕阳铃?”白怜有些好奇,“这是名字好奇怪,我怎么听都没有听过?”

    “因为这个名字是我取的。”

    “啊?”白怜不敢自信,怪不得没有见过甚至没有听过任何关于这种花的传闻。她虽然不算是博学多才,可师傅书房里的书她大多也能倒背如流,花花草草的也不是没有,她觉得喜欢,有时还照着画了。

    “三百年前,有一个小国,因为土地肥沃,又盛产矿石,被很多大国看上,纷纷想吞并,可是小国虽小,人心却很团结,加上地势极好,很多国家攻打了几年也没有收服下来,便也只得放弃。直到有一天,小国的宫廷中出了内乱,其他大国得知消息,一夜屠城,那日过后,这个小国便从此销声匿迹。只是奇怪的是,在王室之人死后,城中竟一夜雪白,一株不知名的花树陡然盛开。”

第44章 汹涌澎湃() 
“这个就是那小国城中一夜盛开的花树吗?”

    明明瞿晨说的很淡,故事也轻描淡写,可是听在耳中,白怜觉得有些哀伤。

    “看见花朵中的一点红心没?”瞿晨伸手摘下一朵,神色平静,“这花本该是通体雪白,只是沾染了无数的人血,从此后便有了这一点红心。”

    白怜的手一抖,花朵从指缝中飘摇而下,掉在地上。

    瞿晨转头看着她,淡淡的笑道:“这花还有一个特点,就是只开三天,三天后便全数枯萎。”

    白怜此时心中全是瞿晨先前的故事,忽然有些矛盾,她第一次见时明明很喜欢这花的,如今看来,这花再美,也只是亡国之花。

    她偷偷瞟了瞿晨一眼,见他并没有什么异常才松了口气。

    只是不明白这花竟然有这样的意义,为什么他还把它们栽种在这里?

    “你知道我为什么给它取名为夕阳铃吗?”

    白怜望了望头顶一串串像铃铛般串好的花朵,“是因为它们像铃铛?”

    瞿晨点点头。

    “还有一个特点,夕阳铃花期很短,可在它盛开的时候却异常的美艳。这三天里它花朵的颜色会不断变深,由花心开始逐渐向外,直到整个变红。第三天夜晚,也是它开的最美的时候。”

    “怎么会这样?”白怜瞪大眼睛。

    或许正是因为它是亡国之花,一夜盛开本就稀奇,也许真像瞿晨说的,它们的美是因为吸食了人血的缘故。

    “对不起,吓着你了吧?”瞿晨突然道。

    “不是的!”白怜猛的摇头,想说话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合适,脸上尽显尴尬。

    良久,好似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

    “乖徒儿,乖徒儿你是在这里吗?”一声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声音响起。

    紫裳飘飘,就连艳丽的花儿也为之羞涩。

    白怜大惊,“师傅?”

    瞿晨不解,笑容中带着疑惑,看见白怜忙捂住嘴。

    “乖徒儿!”白升闲笑颜如花,绝美的姿态好似万物都不放在眼里,却独独只有一个白怜,声音落下,人已至。

    白皙修长的手指轻轻一捻,白怜就只能在原地踏步了。

    “瞧你,见着了为师,跑这么快做什么?”

    白怜缓缓回头,脸上尽是尴尬与无奈,她没有回答白升闲的话,只是有些心虚的望着瞿晨。

    她本就没做什么亏心事,也根本不用跟他解释什么,可心里却无比的心虚,他是何其的聪明,怎会不知道现下的情况。

    “师、师傅。”白怜艰难的挤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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