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诱夫手册-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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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寐对她有着多么强烈的占有欲她自是清楚的,若是他方才一时冲动坦白了与她的关系,那么最难做的将是她的父王。好在他将这口气咽下去了。
嫪婉望着他的眼睛里多了几分感恩和湿漉,她轻咬着下唇往前移了小半步,她至少要解释下方才的状况,好让萧寐安心。
“歧王殿下误会了,方才六皇子只是看嫪婉”她想说只是她快要摔倒了被扶了下。可她刚解释了半句,话就被圭建裕劫住了!
“噢对,歧王殿下确实是误会了,就算再你侬我侬也不至于光天化日之下怎样。方才我只是看婉婉哭的伤心,忍不住安抚了下。”
嫪婉诧异的看向圭建裕!他难道已经在猜疑她与萧寐的关系了?不然为何要在萧寐面前故意说些别有用心的谎言。
萧寐只觉得自己的心像是被人隔空揪了下!那钝痛绵绵不断的持续而来,似要令他窒息!可他强撑着,痴痴的问道:“嫪婉公主为何而哭?”
圭建裕嘴角浮现出得逞的诡笑,这本就是个连环刺激,他等的便是萧寐问这句。
“噢,呵呵,女子出嫁嘛,总是免不了哭哭啼啼的。”
“出嫁?”萧寐复念了遍,然后将盯着圭建裕的眼神移到嫪婉身上。
嫪婉拼命的摇摇头,她知道萧寐在忧心什么。
若是没有之前二皇子那事,萧寐定是不会因为圭建裕的一句话而怀疑她的。可正是因为之前有过一次她假意应了他,却又转头与二皇子订了亲,然后不辞而别的经历
嫪婉知道萧寐定是在怀疑她故技重施,可是这怎么可能!她纵是真的再死一次,也断不会跟着圭建裕去陈国。只是,她对于圭建裕的恐惧,萧寐又知道吗。
圭建裕笑的有些玩味,他没有再去理会萧寐,而是转过身来面向着嫪婉,伸出手在她脸蛋儿上挑逗的刮了一下。
第95章 私定下终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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圭建裕这话状似疼惜;实则却是敲打。特别是他将‘疼’与‘侧妃’两词格外加重了语气;既是撩拨又是羞辱。
嫪婉目光呆滞的轻垂着头;不敢再出言解释。圭建裕的试探应是无根据的猜疑;若是一但让他从蛛丝马迹确定了她与萧寐的关系,那便是悉池背信弃义在先;这婚事不会退的利索。就连她用心编好的那些故事也将成为徒劳。
圭建裕见嫪婉不言语;便又说道:“公主无需忧心,陈国虽是多雨不假;偏偏京师之地常年晴朗,即便偶有阴雨,也是远远少过悉池的。”
说完他便往殿外走去,路过萧寐时还驻了驻脚;笑着说道:“歧王不是要去茶园么?我正好为你指路。”
萧寐匆匆看了嫪婉一眼,也不好太过留恋,便转身先圭建裕一步往外走去。可就在他刚出了殿门时,听到身后的圭建裕对着屋里人说道:“公主,这早膳我就不陪你用了。依礼,你是否该跪个安呐?”
萧寐转头又迈了回去,却见嫪婉业已跪在了地上
只见那圭建裕又说道:“我说过,只你我二人时规无需多礼。但有外人在时;规矩还是省不得的。”
嫪婉抱着腿缩在床上;她用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早上三人见面的一幕,始终在她心中反复着。
晚春的晌午有着大好的阳光,而她却感到混身冰冷;似是连空气都在欺压着她。她一个公主,竟在自己的寝宫被外人欺侮。
她在萧寐的眼里从来都是高贵的,明艳的,聪敏的可如今她却像是被踩进了泥土里一样!
这时她听到殿门外传来些动静,有几副凌乱的脚步向她这边走来。她明明吩咐过不许任何人打扰的!
很快那门被人推开了,闯进来的是萧寐。还有两个职守的宫女在无力的出言拦阻着他,可是这没有丝毫用处。
萧寐看了一眼缩在床上的嫪婉,然后回头低喝了一声:“都出去!”
两个宫女为难的看向嫪婉请示着,嫪婉向床里侧了侧头,小声说了句:“出去。”
呵呵,她心中冷笑。悉池皇宫里的下人与守卫就是个可怜的摆设,到底是能拦得了陈国人,还是能阻得了大梁的人?寝宫也好,大殿也罢,还不是谁想来便来,谁想闯便闯!她能做的也只是奴颜婢膝的迎来送往。
萧寐掩上殿门,轻步走到她的床边,生怕再惹她烦躁。
从早上离去后,他很快便折返回来,可是辗转了两回,下人们都不给通传。这第三回他是真的怕了,生怕嫪婉这好强的性子过不去这个砍儿。他便只能闯了进来。
现下看到嫪婉闷闷的在床上缩着,他心里疼的要死!若不是怕给嫪婉的父王招惹祸端,他真想一刀把那龟孙子骟了!
如今他在床沿儿上坐了许久,嫪婉不想言语,他便陪着她享受这份宁静。
可是又坐了许久,嫪婉还是眼睛连动都不动一下,就这样呆呆的瑟缩在被子里,脸上没有半点儿表情。
萧寐有些坐不住了,光这样沉默也不是法子,心里不舒服总是要发泄出来才好的。
他便伸过手去摸了摸她的脸儿,“婉婉,只要你一句话,我随时带你回大梁。我向你保证,在大梁的土地上没有人敢对你有一丝一毫的不敬重!”
刚说完,便有大颗大颗的眼泪滴在了他的手背上。
萧寐的保护欲彻底被引燃了!他紧紧的揽过嫪婉来,“不如这悉池就不要了!你带着父王与弟弟来大梁,我让父王随便赐个城给我们,都比悉池的国土要大得多!”
嫪婉厌弃的用力推开萧寐。
萧寐知道自己失言了。刚才这话也就是一时冲动说着痛快,说完他也意识到这话是有多蠢!嫪婉惦念和舍不下的又岂止是个国土,更重要的是那些子民。她向他要的从来都是保住悉池
“对不起对不起!”萧寐连忙道歉,急的有些手足无措,“我们说定了,我一定会帮你守住你的悉池!不管以后有任何状况,就算是倾尽大梁举国之兵,我也一定会帮你守住悉池!”
萧寐这会儿也不怕这话说的太大了,因为他想通了,父皇那么钟爱他,几次三番的私下明示要他做好承接皇位的准备,而他总在推诿,并不想太早接过这重担。但现在,他改主义了。
别的皇子要顾虑娶了嫪婉便没资格再惦记皇位。而他,恰巧可以用这点来要挟父皇,不让她娶嫪婉,他就不接这皇位。
他又将嫪婉往怀里揽了揽,这回嫪婉没再排斥,而是乖乖的钻进他的怀里。
“冷”她低语了句,那声音低的她自己都几乎听不见,她以为萧寐也该是没听到。
可萧寐却在她肩上轻抚了两下,然后趴在她耳畔轻声说道:“那我给你温度。”说着他褪下了鞋袜和衫衣,往她裹着一半儿的被子里溜了进去。
嫪婉的衿带被萧寐一下扯开,然后他缓缓帮她脱去外衫,然后又绕到她的脖子后面,将抹胸的系带松开。
嫪婉轻颤着身子往他怀里藏了藏,怨道:“我说冷,为什么反倒解我衣裳!”可她这埋怨,此时在萧寐听来,更像是嗲声嗲气的撒娇。
萧寐往她脖子里呼了一团热气,瞬时将她脖颈一直到耳根处都惹得一片绯红!
嫪婉委屈的抬头看他,萧寐趁她直起身子便将她往后轻轻一推,她便平躺在了床上。她紧张的轻眨着睫羽,萧寐眼含深情的脉脉凝视着她,似是在给她无声的安抚。
尽管他眼里是温柔的,可他手上的侵犯却是一点儿也没有停下来。他双手摊开用温热的手掌抚过她白腻的香肩,到了胸前,便带着那早已松了系带的抹胸往下推去
对于萧寐而言,嫪婉这娇柔的喘息声似是世间最好的媚药,将他心底的邪火引诱而出,熊熊火焰不断翻滚着、升腾着!将他满身的血液彻底燃烧!
若说昨日嫪婉是在半醉半醒间初经人事,未及尝出各中滋味。那么此时,她便是完全清醒的在享受着萧寐带给她的这份欢愉。这份可以让她将一切烦忧抛到九霄云外去的欢愉
情到浓时,萧寐俯在她身上,看着她惺忪的桃花秀眸半眯着,眉心处微微蹙起,明艳无比的朱唇一张一合,张合之间发出阵阵轻吟,那声音比最会吟唱的百灵还要迷人上几分。
“婉婉,”萧寐轻轻在她唇上点了一下,便立即收回,生怕打断了她那温柔的释放方式。
“我要你做这世上最最最尊贵的女人”
伴着最后几个字的吐出,萧寐已带着他的婉婉尝到了这世间最极致的怡悦。
他也平躺了下来,然后将嫪婉轻轻揽进了他的臂弯里,又给她往上拽了拽都已褪到了大腿处的锦被。
“还冷吗?”萧寐笑着看她,那笑里既有挑逗,也有浓浓的宠溺。
嫪婉脸上的羞赧还未褪去,先前是被一股子激情撑着,这会儿完事儿了就回到平常心境。可如今被他一说荤话,她便害羞的往被角里缩了缩。萧寐最不乐意的就是她总躲着他,便又翻身凑到她身上将她往上拖了拖。这下不只脸没藏进被窝里,连不该露的地方也露了出来。
萧寐莫名的霸道:“婉婉,以后在我面前不许你总藏着缩着,我今日得好好给你调教过来!”
说罢他便又吻上了她的嘴唇,这回他故意将动作放慢,久久的在她唇瓣上舔舐着,一点一点的挑逗着她。这回终是嫪婉有些按耐不住了,将小舌伸出,与他缠绵了两下,然后她主动微启开嘴唇,将他迎入
一番热烈后,萧寐心满意足的躺平搂住她,开始贪婪的计划起日后。
“婉婉,以后你别让巧彤睡在外间儿。每到亥时,我就从后院儿的茶园翻过来,然后便可与你夜夜同眠。”说完他露出一抹不怀好意的坏笑。
嫪婉有些悻悻的看着他,不满道:“你眼里就只有这个吗?”
萧寐见她似是不开心,便也有些紧张起来,他将另一只手臂伸出被窝,既而两指并拢朝天作发誓状:“婉婉,我发誓,我眼里只有你的幸福。”
然后他将手指放下,又噙着抹坏笑说道:“可幸福的女人,日日都该如此。”
嫪婉很是无奈,她知道在这方面她是说不过萧寐的,因为萧寐永远有这些下流的荤话等着她。
她将头扭向一边,身子也跟着翻了翻,背对着萧寐。萧寐很不甘愿,从她腰间伸过手去搂住她,将她的后背紧紧的贴在自己胸前。这才忍不住问道:“对了,龟孙子今日所说的是什么意思?”
突然提起这事儿,嫪婉怔了怔,但她知道这个是不该瞒萧寐的,便将圭建裕所说的这次要带她回陈国的话全说了出来。捎带着也讲了自己编来糊弄圭建裕的那段故事。
萧寐听完思忖了片刻,便将嫪婉从怀里翻转了下,令她面对着自己,说道:“婉婉,他若再提及此事,你就先应下来,但想法子将离境之日拖过七日。”
嫪婉疑惑不解的看着萧寐,“你可是想到了什么法子?”
第96章 萧寐的计策()
翌日清晨;圭建裕先是以上国使官的身份垂帘旁听了悉池的朝堂;待下了朝便与陛下一同来到了御书房。他还算是给了陛下几分薄面;以晚辈之资坐在了下手的位置。
陛下对他也是极为客气;先是寒暄着上了茶,然后又道:“六皇子方才所言的有事要与朕商议?”
其实若非是下朝时圭建裕叫住了陛下;陛下也是懒得和他周旋的;这种关系不上不下的应付起来是极为头疼。更何况待他前脚一走,陛下就准备去递退婚书了;此次有太多交情反倒不好。
圭建裕笑着点头,端起盖碗儿先是拿杯盖儿刮了刮浮叶,然后小嘬了一口。那茶水在他口中流转了一圈儿润入喉咙,清香味儿弥久不散;他紧接着又饮了第二口。
这才说道:“陛下,悉池这茗茶甚是好啊!”
这话听起来像是夸赞,实际上不免让人多想。悉池可是年年将最好的茶叶进贡给陈国的,六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