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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我的痞子先生-第207章

小说: 我的痞子先生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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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擦过薄弱地带。

    几乎就在同时,江光光巧妙的挣开了伸手抓着她的男人的手,瘦小的身体麻溜的越过程容简朝着前方冲去。

    江光光到底还是低估了程容简的反应能力,她才跑了没多远,就被程容简给逮了回来。

    他一手抓着江光光的肩膀将她抵在车上,俊脸一寸寸的靠近她,附在她耳边阴恻恻的道:“胆儿倒是不小呐。”

    可不是,他已经许久没有亲自动过手了。

    江光光闭了闭眼睛,她那一脚明明是用尽了全力的,他的脸上却看不出半分的痛色。她知道遇着对手了,抿紧唇更是一声不吭的。

    程容简倒是没有为难她,很快直起了身子,对着身后招招手,很快叫做阿南从车中拿出了一个装着液体的瓶子来。

    程容简将江光光交给了手下,让到了一边。

    江光光在这地儿混了不是一天两天了,自然是知道这群人对付人的手段。她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顾不得被扭着的手上传来的剧烈疼痛,奋力挣扎了起来。但她的挣扎并没有用,有了刚才的插曲,身后的人将她扭得更紧,阿南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举着瓶子直接就往她的嘴里倒。

    第二章:现在求饶,是不是晚了点?

    程容简在一旁面无表情的看着,一边将手上戴着的手套摘下扔到肮脏的角落里。

    江光光在挣扎中被呛得鼻涕眼泪横下,直到阿南将瓶子里的最后一滴液体灌完,程容简这才示意人将她带上车。

    江光光被人粗鲁的架着丢到了一辆破旧的捷达中,两个壮汉一左一右的坐到了两边。她顾不得旁边的两人,边撕心裂肺的咳嗽着边伸手去抠喉咙,想将刚才被灌进肚子里的液体呕出来。

    但她今天一整天都没有怎么吃东西,根本就呕不出来。她也不再折腾,缩着往后靠在车椅上。

    明明没有动,车内的温度也合适。坐着坐着的江光光的额头上却冒出了密密的虚汗,她闭着眼睛,也懒得伸手去擦。

    江光光原本是打算蓄精养锐,但车子驶了没多大会儿,她就感觉自己的力气在一点点的消失。

    她抬了抬手,手上软绵绵的根本使不上劲来。她这下终于知道程容简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了。

    江光光被人直接扔到床上,药效太强,她的脑子浑浑噩噩的,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在什么地方。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终于被打开来。江光光费力的睁开眼睛,出现在眼前的是程容简那张英俊得无可挑剔的脸。

    他已不是之前衣冠楚楚的模样,身上穿了一件浴袍,头发未吹干,微湿的服帖在饱满的额头上。整个人依旧是之前那副淡淡的样子,完全看不出在想什么。

    他当然不会无缘无故的出现在这里。江光光咬着腮帮子,疼痛让她那浑浑噩噩的脑子稍微的清醒了一些,她的脸上露出了恭恭敬敬的神色,低声的说:“求您高抬贵手放过我这一次,以后我再也不敢了。”

    她的脸色苍白,声音中虚软无力,断断续续的。

    程容简没说话,居高临下的看了她一会儿,俯下身去,一寸寸的靠近她。一手扯开浴袍的带子,附到江光光的耳边,一字一句的说:“现在才求饶,是不是晚了点儿?”他支起身体,露出大半赤裸的胸膛,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摩挲着江光光光洁的下巴,似笑非笑的说:“我一向最喜欢成人之美,既然你那么想做我的女人,我自然得成全你了。”

    他的声音低低沉沉的,无端端的带了些暧昧。说完直接覆了上去,呼出的热气痒痒的打落在江光光的耳廓,接着轻轻的说:“也好让你再出去招摇撞骗时名副其实,嗯?”

    尾音微微上扬,带着无限的蛊惑。说完便咬住了眼前那柔软的耳垂。

    程容简是有先见之明的,江光光完全没有力气去反抗。手段明明是再卑劣不过,但程容简的表现却非常的正常,仿佛这是再平常不过的床事一般。

    待到跻身进入时,他轻哼了一声,暗哑着声音低低的附在江光光的耳边说:“乖得让我有点儿不适应,你难道不知道,男人在床上,比起乖巧,更喜欢荡、妇么?”

    他这完全是赤裸裸的羞辱讥讽。

    江光光的额头上布满了密密的细汗,撕裂开的疼痛让说不出话来,只能是死死的咬住嘴唇。

    紧致让程容简有些发疼,他看了一眼江光光那紧咬的唇,忽然低低的笑了一声,道:“看来那些传言,好像不假。”

新文《给你告白,要不要听》() 
新:给你告白,要不要听:

    简介:“顾世安,你不是想要婚礼么?可惜我不想给你。品书网 ”领证的前一晚,陈效附在顾世安的耳边轻轻的说。

    和陈效结婚的时候,顾世安觉得她有满腔的真心可以任由他作践。他总有一天,都会看见。后来,她才知道,这场婚姻,从头到尾,都不过是她一个人的独角戏。

    初次,她被他困在房里。挑着她的下巴一字一句的说:“顾世安,你那么赶着,不是想被我干么。”

    后来:

    顾世安被陈效弄得下不了床,她威胁要去告陈效。

    陈效边穿着裤子便挑眉笑着说:“去告吧,我不介意。弄得天下皆知更好,你这婚更离不成了。”

    在我喜欢陈效的第十年,我们结婚了。

    只是那时,我并不知道,结婚以后的所有,都只是我一个人的独角戏。

    后来,我才知道。所有的感情,都没有心甘情愿不需要任何回应的付出。

    得不到回应的爱情,只会在时间里千疮百孔。腐烂在那些开出花儿的爱情下,无人所知。

    我叫顾世安,母亲起这名字的时候,是希望我能一世安稳。我到底还是辜负了这个名字,在爱情里浮浮沉沉苦苦挣扎,千疮百孔。

    试读:第一章:你那么赶着,不是想被我弄么

    顾世安刚打开门,一股子的酒味便扑鼻而来。

    她还未反应过来,人被抵在了墙。带着灼热温度的大掌从衣里钻了进去,肆意的轻薄着。

    她压根不是来人的对手,才刚动了动,人又被抵了回去。来人的动作又狠又快,迅速的抓住了她的双手,将她整个人死死的摁贴在墙。

    她的挣扎是扫了他的兴的。陈效的眼眸里阴冷阴冷的,唇角勾起了一抹冷笑来,伸手挑起了顾世安的下巴。

    指腹粗鲁的摩挲了两下,轻浮的在她的耳边吹了口热气,一字一句的说道:“挣扎什么?你那么赶着,不是想被我弄么?”

    后边儿的话里,他的声音已是暗哑。说着松开了顾世安的下巴,伸手要去解她的裤子。

    顾世安难堪到了极致,偏偏动弹不得,只得低低的哀求道:“门还没关。”

    陈效邪魅的一笑,附在她的耳边轻轻的说道:“要是关了门可以干了么?”

    他长得很好看,长期的养尊处优唇红齿白,一双桃花眼在笑着的时候勾魂摄魄。

    这副长相,却并不显得娘。他不笑的时候视线从来都是冷淡犀利的,阴恻恻的仿佛能将人刺透。

    顾世安的身体僵得厉害,还未说话,陈效已伸脚将门踢了关。他也不往里去,那么将她抵在墙。

    大抵是察觉到了她的僵硬,他的唇角勾了勾,邪气的一笑,附在她的耳边轻轻的说:“放心吧,我一定会让你也爽。”微微的顿了顿,他接着又说道:“毕竟,只顾着自己爽,那是畜生干的事儿。”

    顾世安隐隐的觉得今晚的陈效是不对劲的,脑子在陈效的动作之下却变得混混沌沌的。

    陈效跻身而入的时候是疼的,却又很快被不知名的酥软给淹没。

    陈效折腾得很久,顾世安整个人虚脱时他才放开了她。他密实的黑发被汗浸湿,也不从顾世安的身翻下来,直接附到她的耳边,邪气的一笑,声音暗哑而低沉的说:“滋味还真是不错。要是连碰也没碰离了,那我还真是亏了。”

    他说完在顾世安的身又重重的捏了一把,这才翻身下来。黑暗很快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大抵是在穿裤子。

    顾世安的身体僵得厉害,细细密密的疼痛突如其来的窜入了心脏。她还未做出任何反应,陈效已走了出去。

    隔壁的浴室很快传出哗哗的水流声,大抵是在洗澡。

    水声没多大会儿停止,陈效没有再进卧室。客厅里传来不轻不重的关门声。

    顾世安进浴室时才从镜子里看到自己的身一片青紫,深深浅浅的,光看着触目惊心,怪的是她竟然一点儿也不觉得疼。

    热水沿着洁白的躯体流下,她低头看着身斑斑痕迹。

    这是她喜欢陈效的第十一年。

    顾世安洗完澡,也不去睡觉,而是裹着浴袍坐在客厅的地,从冰箱里拿了几罐啤酒独自喝了起来。

    喝得脑子里昏昏糊糊的时,她抿了抿唇,拿起了一旁的手机给好友常尛发短信。她的神情认真,一个字儿一个字儿的。短短的几个字,过了那么一两分钟才给常尛发了过去:我和陈效睡了。

    隔了会儿手机震动了一下,她拿起手机,如她所预料的那般,只有一个简单的哦。

    顾世安百无聊赖的将手机丢到一旁,莹白的脚尖儿使劲儿的戳着地的阴影。然后发起了呆来。

    不知道怎的,她忽然想起了第一次见陈效时的情景来。她微微的有那么些的恍惚,不知道是喝了太多的酒,还是时间太长。她竟然有些记不清她是什么时候喜欢陈效的。

    身体酸疼得厉害,她往后了些靠在沙发。又一遍的看了看身的青紫,忽然咧开嘴笑了笑。

    笑完她又怔怔的发着呆,客厅里没有开灯,她单薄的身影孤伶伶的。酒喝完了也不回卧室,而是在沙发蜷缩着睡了一整晚。

    第二章:一个人的独角戏

    顾世安一大早是被门铃声吵醒的。酒喝得有些多了,她的脑子里混混沌沌的一片。等着打开门看到外面站着的人时,她的脑子一下子清醒了过来。

    她的头发是乱糟糟的,身还带着酒味。整个人看着异常的狼狈。此时关门已来不及,她只得硬着头皮的嗫嚅着叫:“妈,您过来了。”

    她一向都有些怕这个严厉不言苟笑的婆婆。

    齐诗韵几乎是在开门的那刻眉头皱了起来,严厉的目光扫向了她,到底还是隐忍住没有说什么,冷淡的问:“陈效在哪儿?”

    顾世安没想到她开口是那么一句,稍稍的愣了一下。是了,齐诗韵一向不喜欢她。她那么大早的门来,也只能是找陈效的。

    顾世安哪里知道陈效去了哪儿,知道瞒不住齐诗韵,不去瞒,低着头老老实实的回答说:“我不知道。”

    齐诗韵的视线重新落到了她的身,高高在的将她打量了一遍,嗤了一声,冷笑着说:“去照照镜子,看看你现在这副样子。看着都膈应人,你是哪儿来的信心,觉得只要和陈效结了婚他会喜欢你?”

    她的脸带着讥讽以及淡漠。

    顾世安的身体一下子僵了起来。像是伤口被揭开似的的,疼痛迅速的蔓延开来。

    她和陈效之间,包括这段婚姻,准确的来说,分成两个阶段。婚前,是她一个人死缠烂打。

    婚后,则是她一个人的独角戏。

    如齐诗韵所说,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当初,她是哪儿来的信心,结下这婚的。

    齐诗韵的眼神带了几分的凉薄,不待顾世安说话,又继续冷淡的说:“你和陈效结婚前我说过你们不合适。算再继续下去,也不过是在浪费时间而已。你应该知道,对于他的未来,你也帮不了他什么忙。与其这样浪费时间,不如好聚好散。我已经给过了你一年多的时间,这一年多你们也未有任何进展。你自己好好想想,我希望你主动提出离婚。别再耽搁陈效。江家小女儿回国了,我会让陈效和她见面。”

    齐诗韵的语气是轻描淡写的,她并非是来问陈效在哪儿的。而是来通知顾世安,让她和陈效离婚的。

    她显然是不愿意多呆的,说完这话看也不看顾世安一眼,转身便离开。

    顾世安的脸没有表情,关了门,顺着门坐到了地,抱着双膝蜷缩着。

    齐诗韵说出这番话,她一点儿也不惊讶。

    她和陈效结婚,她原本是不同意的。她历来强势,想要的儿媳妇,自然也是强势到能独当一面的。

    她显然是入不了她的眼的,也从未,当陈效已经结了婚。

    顾世安的心里一片麻木,将头埋在双膝间。闭了眼睛。

    和陈效结婚的时候,她原本以为,她有满腔的真心可以任由着陈效作践。后来她才知道,是她那时太天真。

    所有的感情,都没有心甘情愿不需要任何回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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